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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酋贝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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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视线往上移,灼热的目光停驻在她绝艳的脸上。
  她弯翘浓密的睫毛沾上水露,明眸眨动间,是那么地令人迷阻,而她经涌水濡湿的红唇,犹似沾上朝露的玫瑰花瓣……他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给扶起。
  “谢谢你──”灵静开口向他道谢,红唇张敔之际,就让两片灼烫的唇给霸吻住……
  “嗯……御鏊……不……不要这样……”灵静挣扎着,她趁御鏊双手放松之际,一把推开他。
  微张着唇喘气,御鏊浓浊的眸光,直射在她脸上,似在控訢她的不该!
  “我──你的衣服被我弄湿了。”她说出推开他的理由。
  “过来!”他眯起眼,阴幽地低语着。
  灵静拉紧胸口松开的衣襟,黛眉微蹙。“御鏊,不要待会儿小月她会来……”
  他主动走向前靠近她,伸手托住她的臀,将她的身子向前压,让她和他紧紧贴合箸,要她感受他下体处亢奋的勃发。
  “她不会来了,我让她到厨房去帮忙了!”
  “可是……我的衣服还没洗完──”她的喉头干涩。
  她的心头五味杂陈。
  没想到他来这儿,竟是为了和她……和她……而且他还蓄意的支开小月……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或最难过──——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也不予以理会,他将她抓紧前襟的手拉开,顺势扯落她的上衣……
  “我要你,现在!”俯下首,地狂吻着她的脸,吮舔她每一吋裸露的肌肤。
  撩高她的裙摆,他扯落她的亵裤,再拉开自己的裤头──他将她双腿分开,一把抱起她,让她的双腿圈在他的腰际上。
  两人的身子再度贴合之际,他阶间的硬挺,已然徐徐塞入她紧窒的花心里……灵静吟哦了声,唯恐自已掉下,她紧紧的抱着地的头,这动作,却迫使他的脸埋进她的双峰间。
  御鏊深吸了口气,像是嗅进了诱情的因子,他猛然将她的身子柱下压,让自己的硬挺,完完全全的插进她细窄湿滑的小穴内──——“嗯……”灵静呻吟了声。
  腿劲强而有力的御鏊,对于多抱了个人在身上,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强健。
  他雄伟的站立在水中,腰部持续着猛烈的冲刺的动作,直到灼热的液体,撒送在她的花心里──—灵静伏趴在他身上,觉得头一阵晕眩。
  御鏊抱着她走出水中,到一旁的沙地上,才将她放下。
  他拉上自己的裤头后,走上前,将她滑落肩头的衣服拉上。
  “回去!”
  “可是……我的衣服还没洗完。”她强忍箸身体传来阵阵不舒服的感觉。
  “我会叫人来洗的!”
  “不,不用,我可以洗得完的!”虽然天色已暗,但她坚持要把衣服全部洗完,她要改掉他对官家千金偏执的观念。
  若是她把这些剩余的工作,丢给弟兄们去做,说不定他会在心中嘲笑她,到底她还是娇生惯养的格格──——如此一来,今日她所做的一切,不就前功尽弃了!
  “我说,回去!”御鏊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不仅因为她不听从他的命令,还为她不懂怜惜自己的身子而生气。
  她明明一副快晕倒的模样,而且全身衣服湿透,九月天,傍晚的风有点阴凉,她若继续待在漠边,势必会染上风寒的,她……
  御鏊的眉头紧揪着。不,他不是关心她,只是……不,绝不是关心她,他才不相心理她的生死──——他一个恍惚间,她竟又踏回石板前洗衣服去了!
  “你就这么爱洗衣服吗?”他眼神阴冷,条地动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丢到她面前的石板上。“那你就洗吧,给我洗得干干净净!”说罢,他悻悻然地旋身离去,在要穿过一片小树林前,他不放心地回头别了一眼──——就那一眼,他看见了她的身子倒向前,趴倒在石板上。
  “该死的女人!”
  咒了声,他急忙地折奔回溪边
  ★★★
  御鏊把灵静抱回降雪斋后,连夜请了大夫上山来为灵静看病。
  “哟,这少福晋的身子还真是虚弱呢,洗几件衣服还会晕倒!也难怪啰,人家从小娇生惯养的,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哎,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竟要少福晋去洗衣服。”苹儿才回寨里没多久,听见灵静晕倒一事,建忙过来降雪斋,大大的冷嘲热讽一番。
  她有恃无恐,因为她知道御鏊的心底仍是对官家千金极为反感,要不,他也不会娶她当寨主夫人,对灵静爱理不理,甚至知道她让灵静去洗衣服,他也没责骂她──
  “你说够了没?”御鏊双手负背,冷冷地睐她。
  “说……说够了!”苹儿怯怯地答。即使他对灵静爱理不理,可也没因此就对她好,反而此以前更糟糕。
  他一定是气灵静不够,所以才把怒气迁怒至她身上!
  苹儿愈想愈对,自从灵静和他一起回天魁寨来之后,他已经整整一个多月都没给她好脸色看,这一切,都是灵静的缘故!
  她一定要想尽办法赶灵静走!
  “说够了,就回你的房里去!”御鏊冷硬地命令着。
  “是。”见他生气,苹儿也不敢违逆他,便带着小春怏怏地离去。
  这时,房内只剩昏躺在床上的灵静,以及看诊的大夫、丫鬟小月,和一脸阴郁的御鏊,房门外,羿忠尽职地守着。
  “大夫,我家格格怎么了?她会不会有事啊?”小月忧心忡忡地立在床畔。
  老迈的大夫,蹙着眉头,战战兢兢的替灵静把脉,半晌后,他微笑的站起身。
  “没事的,小姑娘你放心!”
  “她怎么了?”御鏊向大夫询问着灵静的病情。
  只见老郎中拱手作揖,面带微笑的道:“寨主,少福晋她只是受了凉、加上近日身子较虚,才会晕倒──还有……”
  “把话一次说完!”
  “是。少福晋她有喜了,恭禧寨主!”老郎中满面带笑。
  “大夫,您是说……我家格格她有身孕了?”小月焦急的脸上,忽现喜色。
  格格有喜了!那……那不就代表她们可以离开天魁寨,回到豫王府去?若真是这样,那真是太感谢老天爷了!格格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小月在心中欢什的想着。
  “是啊。”老即中笑呵呵地。
  “大夫,您现在马上下山去拿副打胎药上来!”御鏊神色肃穆。
  灵静有喜?那不就意味着她即将离开?不,她怎能走呢?他不准她走!
  “寨主──”老郎中以为自已耳背,给听糊涂了。“你是说,要老朽拿……拿打胎药?”
  “不,贝勒爷,求你不要──”小月咚的一声就跪下地,两眼霎时蓄满泪水。“不要打掉格格肚里的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她万万没有想到,贝勒爷竟然残忍无情到要伤害自己的孩子!
  “寨主──这……”老郎中犹疑着。
  “我说,打掉他!”
  “不要,贝勒爷,小月求你、小月给你磕头──”说着,小月便伏趴在地上,额头猛烈的撞击地面。
  御鏊对小月磕头的举动,根本视若无睹;而在外头站守的羿忠,对房内的情景,实在看不下去,他大步走进房内,在小月再次磕头之际,伸出手掌,抵住小月的额头──
  “小月姑娘,别磕了!”原来羿忠对小月颇有好感,见她如此这般猛烈地磕头,把额头都磕破皮,还渗出血丝,看得他好生心疼。
  “忠爷,我求你,你帮帮忙,要贝勒爷别让大夫拿打胎药给我家格格喝──”小月哭肿着两眼。
  羿忠没说话,只消和御鏊对上一眼,两人心底想的事,各自心照不宣。
  “要我不打掉你家格格肚里的孩子?可以!不过,你得发誓,不会把她怀孕的事告訢她!”御鏊阴恻恻的眸光又瞥向老郎中:“还有你也一样!”
  “好,我不说,绝对不会说!”老郎中答的干脆。只要别让他扼杀小生命,他绝对可以守口如瓶。
  “那你呢?”
  “我……我不会说的!”小月的唇微颤着。她实在不懂贝勒爷为什么会有这种要求?
  如果她不能告诉格格这事,那格格就不知道她自己怀孕,那么,她们就不能回王府去──——可是,现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能保住格格肚里的孩子,她不得不点头答应贝勒爷的要求。
  “如果让我知道,你告诉灵静她怀孕的事,到时,我可真是会要她拿掉孩子的!”
  “可是……若是格格她自己发现她怀孕了呢?”小月的问声甫落,御鏊的脸色又沈了几分,他阴凝的扫视房内的人,没回答小月的话,便拂袖扬长离去。
  “忠爷──”小月无助地望向羿忠。
  “别想太多,好好照顾少福音。”羿忠又朝老即中颔首。“大夫,您讲,我送您下山去。”老郎中临走之际,为小月忠心护主的举动,甚是感动。
  “小姑娘,你放心,老朽会给少福晋抓几帖补胎药,请忠爷拿上山来。还有,你额上的伤口,别忘了敷药。”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小月满怀感激。
  羿忠走出房门,又回头看了小月一眼,他在心中暗叹:寨主明明就是喜欢少福晋,可他又被深植心中多年的偏执观念给逼得非得讨厌、唾弃少福晋……
  唉,他们这段孽缘若是没了结,恐怕小月也得跟着受苦呢!

  第九章

  日子又过了一个月,这些日子以来,苹儿仍是常常借故要灵静做这、做那的。
  每每见到主子一回又一回的认命,无怨尤的做事,小月心中便一次又一次的自责,往往眼泪只能往肚里吞。
  这日,苹儿又如同以往,表面赞许着灵静的手巧,说到底,又丢了一件差事给灵静。
  灵静拿着刀剪,修剪着园中的矮树。
  “……说什么要剪成鸟儿的形状、公鸡的形状、还要小兔子的形状……这苹儿姑娘也真是怪人,光张着那张嘴说,她自己为什么不来试试?”小月忙着打扫满地的落叶,嘴里也没闲箸,真犯着嘀咕。
  “好了,就当是活动一下筋骨,我们成日待在房里,骨头都懒了!”灵静倒不引以为意。
  虽然她明知苹儿是故意找碴的,一件又一件她从未做过的差事落在她身上,乍做时是苦了些,不过倒也发掘出她潜藏的才艺!
  像这会儿,虽然拿着刀剪让她两手泛酸疼,但剪呀剪的,她竟也剪出一只小兔子的形状来,这倒也挺有趣,又有成就感呢!
  “可是,格格你有身……身子虚,不能太操劳的!”察觉自已险些说溜嘴,小月连忙低下头,免得让主子发现她闪烁不定的神情。
  “小月,我看你最近好像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灵静其实早察觉出小月这一个多月来的不对劲,每每见了她受屈,总是有什么话想和她说,但又不敢说,期期艾艾,真是怪异!
  “没……没有啊!格格,你渴了吧,小月帮你倒茶去!”
  小月生怕灵静再进一步逼问,便急着转身离去,匆忙闲,竟撞到了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说话的同时,小月徐徐抬起头,想看看自己撞到了谁看清了眼前的人,小月的脸上泛着希望的光芒。“隽永贝勒!”
  老天,总算有人来解救格格脱离苦海了!
  先前的芊禧劝说不了她的主子离开这儿,但她相信眼前的隽永贝勒一定可以!
  因为隽永贝勒,是非常的与众不同──
  ★★★
  “灵静该死的,是谁让你做这等粗活的!”
  隽永贝勒在小月的指引下,看见了正在修剪树枝的灵静,他一个箭步向前,抢不了灵静手中的刀剪,捉箸她的手,仔仔细细地审视着。
  “表哥,你……你怎么会来这儿?”灵静又是讶异、又是惊喜。太久没有见到亲人,这会儿见着表哥,她才发觉自己有多么想念家里的人!
  她想阿玛、想额娘、想豫亲王,还想芊禧……她以为自已够坚强的,但突然有个亲人来见她,思念的情绪,一触即发,她的眼眶中竟泛起泪雾……
  没多想,她跨步上前,拥住一脸心疼她受苦的隽永,泪水竟不争气的直流……
  “表哥……表哥我好想你们。”她依偎在隽永的怀中,尽情发泄着她想念亲人的情绪。
  隽永握紧灵静的手,将她因工作而变得稍显粗糙的手贴在他的脸上。
  “灵静,你这是何苦呢?你大可待在豫亲王府,即使御鏊不回府,但你终究是豫亲王府的少福晋呀。在那儿,人人都会尊敬你,我想,豫亲王他也不敢亏待你!可你何苦要随御鏊来这地方,瞧你,吃苦受罪,人都憔悴了!”
  灵静的事,他大抵都听说了,正因如此,他更自责当初没执意推掉皇上要把七格格许配给他一事!
  若不是如此,他早把灵静要回府,这会儿,灵静也不用在这地方受辱了!
  “我这天魁寨,可不是建来让你们幽会用的!”御鏊从圈子的另一个角落走来,清清楚楚的看清了眼前这令人气愤发指的一幕。
  “御鏊──”灵静见他来到,连忙自隽永的怀中弹开,她懊恼箸自己竟因无法控制思念亲人的情绪,而失了礼节。
  “我打扰你们了,最不是?”御鏊的语调轻慢,但眸底却射出杀人的寒芒。
  “我们!?你……你误会了,隽永贝勒是我的表哥,他……”
  “他来看你、还抱你!?”御鏊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神色阴鸷。“你好啊,肚里怀着我的孩子,还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
  “放手!”隽永也不畏惧他,他跨步上前,反捉住御鏊的手腕。
  “在这儿,你没资格命令我!”
  两个男人互相犀利地对视着,谁也不让谁、谁也不畏惧对方。
  灵静怔仲了好半晌,嘴里喃喃的念着:“我怀孕了?我……怀孕了?”
  哭得一塌糊涂的小月,见真相披露,赶忙跪在灵静身边,解释道:“格格,小月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是……是贝勒爷不准小月说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灵静的手还被御鏊捉着,她脸上有箸复杂的神色。
  御鏊仍在气愤的当头,根本听不进灵静说什么、问什么;倒是小月哽咽的答覆她。
  “是你上次在溪边洗衣服昏倒那夜,大夫来看诊时说的!”
  “什么!?你竟让灵静去洗衣服?”隽永加重手上的力道,使劲地想办开御鏊捉住灵静的那只手。“你太过份了!”
  御鏊也不甘示弱,他腾空的那手,伸上来制阻隽永的手。
  就这样,三人面对面的对峙着,两个男人四只手纠缠箸,但握疼的,始终是灵静的纤纤玉手──
  “隽永贝勒,你该管的是七格格吧,没道理你这个外人,有资格插手管我的家务事!”御鏊冷冷的反唇相讥了回去。
  “我就要管!我这回来,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要来追查前二日夜里,在天魁山下被劫的十箱官银的下落。”
  “那关我天魁寨何事?”
  “押送官银的镳师,亲耳听见劫匪说他们是天魁寨的人。”
  “哼,笑话,就凭这一点,你就想走天魁寨的罪?”
  “皇上说了,只要天魁寨愿意交出官银,再捉几个人入狱,这事,可了!若不然,定不留情面,派兵上山剿灭天魁寨!”
  “天魁寨里,没有官银!”
  “这事,我会查!”
  “那我是不是也该查查你来此的真正动机?”御鏊的眼神,穿梭在隽永和灵静之间。
  “没错,另一方面,我的确是想来探视灵静──你待她可真是不薄啊!”隽永切齿的道,他恨不得一掌劈开御鏊的脑袋,看看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灵静一个好好、美艳的女子嫁给了他,他竟不懂得珍惜,甚至还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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