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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首席,太过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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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谢谢你的,是你成就了今日的我……”江晓溪轻声道。
郁霆琛抚着她脸:“是你自己成就了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成就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能毁得掉一个人,你明白吗?”
他没有说明,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提及贝小米,免得破坏了两人的气氛。
一如江晓溪,一路健康成长,尽管手段多多,但成就了自己。
一如贝小米,一路仇恨极深,杀手飞鹰的名号令人闻风丧胆,但是扪心自问,这是她要的生活吗?
江晓溪有些晕晕乎乎的,她也点了点头。
“郁先生,我好想睡觉……”她嘟哝着。
郁霆琛见她闭上了眼睛,他在她的耳边吹气:“让你睡,明天早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能是因为孩子在腹中渐大,江晓溪开始嗜睡。
往常天一亮,她就会起来。
可是今天她还在酣睡之中,而且抱着了一个人当抱枕在睡,也不知道。
早上八点钟,郁霆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过手机,看到是林沉轩打过来,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会这么早打电话的。
“什么事?”他低声问。
林沉轩有些焦急的道:“郁总,二爷他们有所行动。”
“那就让他行动好了。”郁霆琮淡淡的道。
“是!”林沉轩知道他被打扰心情不好,于是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时,江晓溪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颜,他刚放下了手机,正在专注的凝视着她。
“郁先生,早!公司有事,怎么还舍不得温柔乡,不想去早朝?”现在的江晓溪,已经是恢复了平时的作风,说话犀利而一语中的。
郁霆琛哈哈一笑,“对,我就是舍不得温柔乡……”
他说着,不准她起身,双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
江晓溪一看时间,已经是过了八点,她虽然是贵为老板,可是也从不迟到。
“我要去上班了……”她推他,却是推不动,反而是将薄薄的被单弄滑了下来,露出了些许晶莹的肤色。
然后,她越是挣扎,就越是露得多。
郁霆琛凝视着她:“郁太太,上午的班就不用去了。我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江晓溪的脸上不自觉的染上了红晕:“昨晚我喝醉了……所以……”
“所以,可以不算,对吗?”郁霆琛接过了话。
“对!”她迎着了他的双眸,似乎她记得昨晚,她和他说了好多的话,好多好多的话,从以前的第一战,两人第一次交锋。
那时候,她不是现在的集团总裁,一个虽然初出茅庐但已经是暗地里有经验的并且有着远大抱负的女子。
那时候,他不是现在的郁氏总裁,只不过是广告公关部的一个经理而已,只是,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如果他没有野心,他能坐在今天的位置上。
当然,如果她没有抱负和手段,能将春晓传媒集团公司做到如此之大。
“好,我原谅你!”他大方的说道。
江晓溪一怔,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度。
“亲我一下!”他当然是有后文的。
江晓溪急着去上班,自然是想早点离开酒店,她也不矫情,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后退。
但是,郁霆琛却是没有让她走,他双手撑在了她的上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郁太太,少喝酒,怎么样?”
“嗯。”江晓溪这一次,很合作的点了点头,尽管没有表明说红酒会伤害到孩子,可是为人父母,还是要注意一些。
“乖!”他点了点头。
江晓溪有点急了:“我真的有事要回公司处理……”
“有一笔帐,我们算完了,我送你回去!”郁霆琛说着时,脸色也起了变化,他的脸上开始写着不高兴。
江晓溪是明白人,她自然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翻身想走,可是哪有他快。
“郁太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选择哪一个?畏罪潜逃罪加一等。”他伸手将她锁在怀中。
他炙热的体温从背后传了过来,他睡觉一向不喜欢穿上衣,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而昨晚她醉了睡了,他根本没有给她穿睡衣,所以,此时,两人亲密相贴……
她没有说话,但脸上已经是有红云在燃烧了。
“都不愿意选,是吧!”郁霆琛邪魅的气息,在她的耳边缭绕,丝丝入耳,如云如雾,盘旋不散。
她选择沉默,然后拉紧了胸前的被单,虽然知道昨晚他就看完了,这样也是徒劳无功,但是昨晚是有醉意,现在的她,却是清醒着的。
郁霆琛从她的身后抱着她, 那细腻如微的变化,他都能感觉得到,从十八岁到二十二岁,这些年月里的蜕变,他似乎是看着她成长起来的。
“那么我就直接开始算帐了!”他轻声语,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要大张旗鼓的算帐,反倒是情…人之情的耳磨低语,又如飞燕在屋檐边的细细呢喃,还如风拂花儿时的漫天漫地*时的芬芳。
紧接着,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后颈上,他的唇,有着男人独有的味道,温柔中不失霸道,他就像是一张网,从四面八方的向她洒了过来。
真正意义上讲,郁霆琛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包括吻也是。
江晓溪和邵年鸿曾两情相悦,但是,那时候,邵年鸿十八岁就去读军校,军校有多严,而她那时才十三岁,是朦朦胧胧之中,最先开始初恋的季节。谁也没有向对方许过诺言,谁也没有向对方挑明了感情,这一场感情就随着邵年鸿的杳无音讯而无疾而踪。
再是,她和宋凉辰的联姻,宋凉辰曾说,她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女神,从来不敢想象和女神亲吻是什么样子。
也是郁霆琛,将她从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
她想,他一定是蓄谋已久。
江晓溪侧头:“郁先生,你说你爱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
郁霆琛没有说话,依然是细细密密的吻,犹如春风春雨轻轻的拂过她的双肩,又像是湖里的白鹅在红掌拨青波时荡起的一圈一圈的涟漪。
她不由手掐他,他握住了她的小手,“一码事归一码事,你犯了错,没有权利问我的问题。”
江晓溪:“……”
“当然,你哪天哄我高兴了,我可以回答。”郁霆琛不忘记给她设陷阱。
江晓溪:“……”
他从后颈一直亲到了双肩,再到了肩胛骨,小小的肩胛骨,微微的拱起来,像是两道小小的桥,连结在他和她的心上。
当他亲到了后腰时,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万千虫蚁在不断的啃噬着她的心。
“郁先生,够了没?”她有些气喘。
郁霆琛轻哼了一声:“才刚开始,如果受不了就认错!”
江晓溪恼了:“我何错之有?你倒是打着惩罚我的旗号,肆无忌惮的不征求我同意的这样对我?”
郁霆琛将她反转过来,让她和他面对面,他的双眸凝视着她,对于她的装傻,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为什么要说八瓣格桑花是我送给你姐姐的?”
江晓溪双眸一凝:“难道不是你采摘下来的吗?要知道,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是你从高处采摘下来的。你从来没有否认过要给谁,那么我代你送给姐姐,有何不可?”
郁霆琛的怒气隐现:“你就是这样想的?我爬到悬崖峭壁上,就是为了采摘格桑花给贝小米?难道我不是为你而采摘的?”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的态度如谈公事一样,一旦提到了贝小米,她的态度就会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所以,她代他送给贝小米,情之所至。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郁霆琛握着她腰的手微微一重,“你还真想惹怒我?”
“是你自己在惹怒你自己!”她语声平静,即使腰上疼痛,但她尽量没有波澜起伏。
他懒得和她多说,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嘴……
这张小嘴,让人又爱又恨。
昨晚喝醉了的乖巧,现在醒来的犀利,她还真懂得卖弄人情,直接将他对她的感情转嫁到了别人的身上。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开始的,开始的有如初来蒲公英飞舞一样的轻柔,此时却是宛如野兽猎食一样的凶猛。
很显然为,一开始他是有心在培养情趣增加感情,然而后来才发现他的深情反被她利用转嫁,骄傲如他,如何能理忍受这样的事情。
江晓溪承受不了这样的攻击,她趁着他给她换气的瞬间道:“别这样,孩子……”
孩子似乎让郁霆琛恢复了理智,他见她揪紧了胸前的被单,那被她揪得皱皱巴巴的被单,似乎是她的最后一层伪装。
而他,大有剥落她的伪装的趋势。
“今天就算有孩子,我也要让你知道,郁太太,我爱的究竟是谁!”他惟恐她听不见,一字一句的说道。
江晓溪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一手握住她身上的被单,她却是在紧紧的揪住,这是她最后的屏障,就像他们的夫妻生活,大家各自生活相安无事,该有多好。
可是,他偏是要侵入她的生活,一层又一层的撕毁了她的屏障,让她不得不原形毕露的展示在他的面前。
当那层屏障被他一手撕毁,她反倒是坦然的看着他。
因为,害怕和逃避,从来就不是她的风格。
她就在他的面前,如女神一样的在他的跟前,倨傲的下巴,微微的上扬,双眸里用冰冷掩饰着几分娇羞的色彩,身躯因为他鹰隼般的目光灼灼燃烧,而在微微的颤抖着。
她如果害怕和逃避,反而是给了他追逐嬉戏的机会。
所以,她大方的坐在他的身上。
郁霆琛低头,再次吻她……全身的吻她……
他的吻,时而热烈如火,时而寒冷似冰,但她却是躲不过,无论哪一个地方,全部被他烙上了印记。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
江晓溪努力的强撑着,才能让自己不去沉醉,但是,那颤抖着的娇躯,还有她忍不住掐进他后背的指甲痕。
他越是吻她的厉害,她就越是掐他。
他的后背伤痕累累,全是被他掐的,她的身体无一处地方没有他的痕迹,全是被他吻过。
他吻得越重,她掐得越深。
他不怕她掐,只怕这一场婚姻,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恼怒他吻,她不想有婚姻的束缚,她想早点退出来。
但是,他不让她退,他非逼着她沉醉在这地一场他用柔情蜜意编织的婚姻假象里,无法自拔。
“郁太太,我有没有爱你?”他在她的耳边轻语。
江晓溪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来,一语戳穿他:“你爱的并不是我,你只是想拥有一枚我这样的棋子。”
郁霆琛不怒反笑:“何解?”
江晓溪看着他:“你将姐姐留在身边六年,我想,你从未许诺过婚姻给她,一个男人不愿意许诺婚姻,其实他就是当她是一枚可进可退的棋子。”
“可是,我却是给了你婚姻。”郁霆琛双眸锐利之色不改。
“对!”江晓溪凌厉之色继续,“你试图用婚姻这座城来围困我,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不相信,你爱我!”
郁霆琛凝视着她,既然是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两人如果再谈下去,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他点了点头,“是!我留她在身边,确实是有目的,可是,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
“不想!”江晓溪骄傲的说道。
“那么,你又可知道,你姐姐留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郁霆琛扳正了她的小脸,逼她和他对视,“她是飞鹰,聪明如你应该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她想摆脱组织,而我是她最大的选择……”
这话一出,江晓溪的脸色一变。
也就是说,郁霆琛是早就知道贝小米的身份,贝小米找上他,无非是想过正常的生活,一个女人想有家有孩子,想过正常的幸福生活,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郁霆琛这棵大树,确实是她这只飞鹰最好的栖息之地。
江晓溪确实是忽略了这一点,而骄傲如贝小米,自然是不愿意在江晓溪面前显示自己的软弱。
她的姐姐,究竟是受了多少苦,才能熬到了今天。
那么郁霆琛留贝小米在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他是个商人,唯利是图,他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留她在身边,自然也是有所图才是。
“郁太太,你说,我留她在身边,目的是什么?”他开始逼她。
江晓溪不愿意承认,不是她不够自大,在感情的世界里,她不是个输家,所以,这一仗,她根本不想参加。
“说!”郁霆琛却是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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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留贝小米在身边,就是为了接近她,真的是爱她吗?因为他知道,她最在乎的人就是贝小米,所以,只要贝小米在他的身边,而她也就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尽管,这样的爱很卑鄙,但是,这就是郁霆琛的行事风格。
他怒极反而是笑了:“对,就是你心底的答案。我之所以留她在我的身边,就是为了你!”
江晓溪的身躯一震,这个男人,几年如一日的编织一个阴谋,为了将她收入囊中,他是真爱?抑或是假意?
如果是真爱,他有多爱?才能做到这一步?
他凝视着她:“你可以不相信,你可以继续去找你心中的答案,郁太太,我现在告诉你,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我有什么好?”江晓溪被他的话震慑到了,好一阵,她才问他。
郁霆琛却是不说话了,他只是双眸恼怒的凝视着她。
江晓溪被他看得不自在,于是想要拿起被单裹在身上,可是,他却是不让。
“为什么怕我看?”他问她,“你不是什么也不怕?你不是什么也都能处之泰然?为什么我看着时,你会害羞?证明你是一个十足十的女人,你也会有感觉,你不是一个工作机器,你不是一天到晚只会在商界里所向披靡的女汉子!”
江晓溪咬了咬唇,没有说各方面,却是怒瞪着他。
“瞪我也没有用?”郁霆琛哼了一声,“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我的女人,会生孩子,会害羞。也要会和我过日子!”
“我以为郁总这么强大,自己可以生孩子过日子!”她被他噎了好一阵,终于可以反击了。
郁霆琛薄唇一勾:“所以,非你不可!”
她正要反驳之时,他马上补充,“当然,你也是非我不可!”
“真够自大!”她嘀咕。
郁霆琛的唇角似笑非笑,他就是自大!
江晓溪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就好了,可能是他向她说明了一切,至少她和他姐姐之间不是因为爱情才在一起的。
姐姐会依附他,摆脱组织,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他将姐姐留在身边,只是想要将她收入囊中。
她凝视着他:“姐姐能摆脱她所在的组织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需要回馈。”他毫不掩饰对她的索求。
江晓溪笑着怒骂:“jian商!”
“对,无jian不商,无商不jian!”郁霆琛还大方的承认了去。“你如果要去查,首先你会让小米反感你,其次,你需要很多时间和精力,再是,你可能一无所获。如果你只需要问我,你会很占便宜的。”
江晓溪知道,他就死抓着贝小米信任他这一点,她就是不及他在贝小米心目中的地位。
“什么回馈?”她干脆的问道。
郁霆琛凝视着她,看着她的肤色渐渐的在他的眸光中变成了粉色调,“郁太太这么聪明,还要我说?”
江晓溪恼怒的一瞪他,他却是毫不生气,就等待着她乖乖的上钩。
她也是干脆利落之人,于是,她抱上了他的脖子,双唇猛的贴了上去……
她有些喘气的凝视着他:“孩子……”
“我会温柔些,不会伤到孩子……”他将她重新抱起来,坐在了他的身上……“心甘情愿给我么?”他问。
她也毫不矫情的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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