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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难驯-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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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林低眉思索了片刻也不打算出门了,回房就给危慕裳打了越洋电话。
“慕子,这几天你在意国都没碰着危元溪么?她刚回来了,整个人非常不对劲,像是受了什么太大的刺激还没缓过来。”
电话一接通,顾林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起危慕裳来。
危元溪这模样太让她开心了,早知道她刚才应该拍下来的,以后也能时不时的翻出丑照来威胁一下危元溪,可惜可惜。
“没见着她,这几天我都在火凰,危元溪不可能来这地方。”
危慕裳没太在意危元溪这件事,反正罗以歌会处理,她为了繁琐的婚礼事宜都躲到火凰来了,危元溪找没找去罗家她自然不想知道。
“哎,我还想从你嘴里知道点最新消息呢,结果你比我还不靠谱,那先挂了,我再去看看危元溪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林脑子里回想着失魂落魄的危元溪,她便匆匆挂了电话又去找危元溪了。
危慕裳挂了电话也陷入了沉默,如果危元溪真如顾林讲的那般失魂落魄,十之**是罗以歌和她见了面。
依危元溪的性格,一般人对她的影响没那么严重,能让她受那么大刺激,只有她最在意的人才能造成那样深的伤害。
危慕裳还坐在椅子上闭目深思,罗以歌就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
“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罗以歌见危慕裳动也不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几步走进后便靠在书桌前看着她道。
“你跟危元溪说了什么么?”掀开眼皮后的危慕裳黑瞳一瞬不瞬的仰看着罗以歌,语气甚是平淡的询问道。
危慕裳不是心疼危元溪,她只是想知道罗以歌到底说得是什么,才能把危元溪刺激成那样。
“也没说什么,我只是明确告诉她,我不可能会娶她罢了。”
罗以歌嘴角扬起一抹温柔,双眸深情的直视着危慕裳,云淡风轻的随口道。
“……”危慕裳回视着罗以歌没再说话,她明白事情不可能像罗以歌说得那般轻松,但既然罗以歌不想说,她也就不再问了。
当天晚上接近凌晨的时候,顾林又打了个电话给危慕裳,但顾林这次带来的消息似乎不是很好。
“慕子,告诉你一件我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天大消息。”
顾林的语气带着一点无奈又似带着一点疑惑,反正危慕裳能听出顾林的心情挺复杂的。
“什么天大消息?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危元溪她疯了吧?”
危慕裳微挑了一下眉,什么叫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在她看来只要死不了,其他都是好消息。
“呀!你怎么知道?”顾林的两只眼睛瞬间凸瞪出来,危慕裳什么时候修炼成半仙了。
“……你、她、不是真疯了吧?”顾林的惊讶反倒把危慕裳给惊讶住了,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怔怔的傻了两秒,这才结巴着反问道。
危慕裳眨巴着有点闪烁的晶亮黑瞳,危元溪疯了?这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疯就疯,这又不是在演戏。
“我看着不像是装的,她把房间都砸成垃圾场了。刚开始的时候就反复嘶吼着罗以歌不可能娶别的女人,罗以歌要娶的人是她。到了后来她就抱着两只公仔一口一个老公,一口一个儿子的傻笑着,咦……恶心死我了!”
顾林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她猛地一下从床上挺身而起,来回的在房间走动着继续说道:
“你都不知道,危家现在都炸开锅了!老爷子正叫医生赶来呢,还有那老夫人看我的眼神忒tm恐怖了!好像是我把危元溪害成那样似得,害得我都心怕怕的躲进房间了。”
“……”一连串的画面随着顾林的声音涌进危慕裳的脑海,她难以想象危元溪真的发疯了的样子。
“林子,你没开玩笑吧?”事情太过重大,保险起见危慕裳又问了一遍。
“我能开这玩笑么?我要开玩笑就直接咒她死翘翘了!虽然疯了但活着多碍眼呐!”
顾林又一次的激动了,她若开玩笑危元溪岂是疯了那么简单。
“医生还没确诊吧?”危慕裳平静的接受了这件事后,才想到顾林刚才说危老爷子找医生的问题。
“医生还没来,不过依我多年经验来看,危元溪离疯是**不离十了。”
顾林摇着头啧啧了两声,她希望医生来了别跟她开玩笑才好,她一点也不想空欢喜一场。
“有了准确消息你再跟我说,我还有事先挂了。”
危慕裳急匆匆挂掉电话后,顾林拿着手机在发呆,其实危元溪除了心术不正外,她最大的错就错在于她不懂爱,不会爱。
一个人会不会爱绝大部分原因取决于她的家庭,顾林一开始便知道危元溪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可她没想到危家有那么多人爱她,却没人去教她要怎么爱。
危家大宅萦绕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自从家庭医生匆忙赶到危家后,危家上下的所有人都屏着息,不敢发出任何一个声响的静候着。
顾林一步一步缓缓向危元溪的房间靠近,长长走廊的另一端站着危家二老和危绍治,危老夫人瞥见顾林靠近顿时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她现在没空去理会顾林。
顾林没什么所谓的挑了下眉,她瞅了眼危老爷子,自然也没想从危老爷子脸上看到欢迎她的神色,但她还是很有礼貌的跟微笑看向她的危绍治友好的点了点头。
顾林看着危元溪紧闭的房间,如此重要的场合苏琴不在,想必是在房间里了。
二十分钟过去后,隔音效果太过良好的房间依旧没传出半点声音。
危老爷子和危老夫人急得好几次都想冲进门去了,估计是怕打扰到医生便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危老夫人盯着紧闭的房门越想越急,突然之间她身一转就怒指着顾林嘶吼道:
“你个扫把星!溪儿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奶奶,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家里没出去过。不管她在外面做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都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双手环胸悠闲靠在墙上的顾林眸一抬,她直视着有气无处发的危老夫人就无辜的喊冤道。
“跟你没关系?你都快把我们危家炸了还跟你没关系?我们危家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狐狸精溪儿至于像现在这么不堪么!”
危老夫人吼着吼眼眶渐渐湿润了,她有些支撑不住的攀着危老爷子,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将顾林碎尸万段。
顾林看着如此激动的危老夫人刚想安慰几句,就见一直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她的视线立马转移过去。
“怎么样了?张医生,我的溪儿没事吧?”危老夫人一见门开,她急忙扑上前去抓着张医生的手急切道。
“老夫人您先别激动,我刚给溪小姐打了一剂镇静剂,她现在睡着了,从症状来看她应该是受什么太大的刺激一时接受不了才会这样的,具体的情况要等她醒来后去医院检查才知道。”
从张医生两鬓的白发和沉着的眼神可以看出,已上了年纪的他显然是行医多年了。
顾林虽然是退伍了,但她犀利的眼神可没退化,她仅一眼便从张医生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与怜惜。
“张医生,溪儿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我要你明确告诉我,溪儿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虽然受了刺激,但她的精神一定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危老夫人抓着张医生的一双老手更加的紧了,她也不想多想的,但危元溪前几个小时的疯狂行径吓坏她了,冥冥中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这……”
张医生有些无措的看向危老爷子,却见危老爷子同样用一双充满希翼的目光看着他,他眸中疼了一瞬这才无奈的看着危老夫人道:
“老夫人,一切都要等溪小姐醒来去医院检查后才能知道,我相信溪小姐会没事的。”
纵使张医生行医多年,在还没有科学依据的情况下,他也不敢妄下断言。
然而面对如此年迈的危老夫人,张医生除了安慰几句也做不了什么。
张医生是第一次见顾林,能在危家如此不同寻常的情况下出现在危老爷子身边,张医生自然明白顾林的身份非同一般。
张医生也算是阅人无数的医生,他能感觉到顾林的眼神跟危家其他人显然不一样,最起码张医生没从她眼睛里看出太关心的眼神。
“也就是说,张医生你也不确定是么?”
危老夫人近乎绝望的看着张医生,就好像眼里的最后一丝也覆灭了般,危老夫人呢喃轻语出一句话后,突然就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危老爷子身上。
“妈!你怎么了?”危绍治眼睁睁的看着危老夫人倒向一旁,他惊得趋前几步担心道。
危老夫人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张医生又陷入了另一番紧张中,顾林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繁忙的众人,她犹豫了一瞬便转身离开了。
自那以后,好几天时间里顾林都自觉的甚少出现在危家人面前碍眼,但她并没有离开危家大宅就是了。
危元溪是真的精神失常了,虽然顾林一心希望危元溪不会有好下场,但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来一个人要疯癫也不是件太难的事情。
而危老夫人受此打击也是健康日下,自那天倒下后就没再从床上起来过。
顾林去看过危老夫人,她从未关的房门看到了危老夫人青黑的脸色,双颊几天之内就凹陷得厉害,整个人就像是皮包骨一般毫无气色可言。
顾林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响后并没有进去,依危老夫人如今的气色,万一她不小心刺激到了危老夫人被冠上谋杀的罪名,她得多冤枉。
危老夫人病危,危元溪又整日疯疯癫癫的不成样子,危家仿佛在一夕之间就颓废了起来,就连危老爷子也开始整日整日的不愿开口说话,顾林就更是沉默低调的把自己当成空气。
顾林就在这样的灰色气氛中等到了她去意国的日子,本着不能再刺激危家人的目的,除了危元继外顾林什么也没跟危家人说,她卷起包袱就潇洒的走了。
+
顾林抵达意国机场时,危慕裳早已等候多时,她一看见顾林的身影便快步迎了上去。
“林子,危元溪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那么假的感觉?”
危慕裳走至顾林跟前披头就问,好好的一个人说疯就疯了,能不能靠谱点。
“哎,危元溪那个人太贱了,一开始我也以为她是装的,那晚趁着夜黑风高我偷偷去试探了一下她,悲哀的发现她是真疯了,否则我都那样刺激她,她没道理还能忍下装疯卖傻吧。”
顾林颇有些无奈的摊开双手,她不是没怀疑过,但事实已被证实并无虚假成分,她也只能接受了。
“我去呀!我还一直以为危元溪是只打不死的蟑螂呢,几句话都能把她刺激得发疯,她这心理素质会不会太强大了点。”
危慕裳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罗以歌说他并没有对危元溪动手,怎么一转眼危元溪就成那样了。
上次司空姿千被那么多男人轮了都没事,危元溪的战斗力未免也太弱了。
“你管她那么多,反正我已经想通了,危元溪疯了也好,省得我以后还要整天想着怎么对付她。”
顾林脸上的神情转瞬就晴空万里了,她一把搂过危慕裳的肩膀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她觉得危元溪落得这副下场也是挺不错的,好歹不用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
只是可惜了她那些还没付诸行动的,准备用在危元溪身上的计划。
“你想什么呢?我还想问你呢,罗队到底跟危元溪说了什么呀?威力竟然能这么大!早知道让他早点出手省得危元溪还蹦跶了那么久。”
顾林见危慕裳久久不出声便侧头去看,却见危慕裳敛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手掌一挥就‘啪’一声拍上了危慕裳的背。
“我问过他他没说。”亲耳听到顾林说危元溪真疯了以后,危慕裳这才真的相信危元溪是真的精神失常了。
就像危元溪讨厌危慕裳一样,危慕裳也一直都不喜欢危元溪,现在知道危元溪有如此不堪的下场,她却高兴不起来了。
“啧啧!罗队还是那么帅,简直是我偶像!”
顾林仿佛可以想象出危元溪单挑罗以歌,却被罗以歌打得血本无归的场景,太激愤人心了。
顾林到了意国后,便忙着帮危慕裳准备婚礼,婚礼在三天后的某沙滩举行。
居于罗以歌日后是要接手罗氏集团的,这场婚礼便也请了诸多商界人士,婚礼不可谓不隆重豪华。
罗以歌这边喜庆忙碌的没日没夜,远在另一边的尤金·金斯利在听到罗以歌和危慕裳即将大婚后,他同样忙得没日没夜。
“老大,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还有两天就是危慕裳和罗以歌的大婚之日了,马特·亨利走进办公室,看了眼双脚高高翘在办公桌上的尤金·金斯利后低头道。
“都准备好了是吧,那还等什么,出发。”
尤金·金斯利把玩着手中寒芒逼人的军刀,他一双绿眸紧盯着锋利的刀口,语气轻缓的命令。
马特·亨利看着尤金·金斯利如此悠闲的姿态沉默了。
尤金·金斯利以往下达命令的时候哪次不是雷厉风行的,这次下命令的姿态怎么那么像开玩笑呢,都说出发了他自己怎么还坐着不动一下。
“不是说了出发么,你还愣着干嘛?”
尤金·金斯利看着不听从命令的马特·亨利并没有发火的意思,他只是慢悠悠的提醒了一句。
“是!”马特·亨利这下就更奇怪了,他们老大今天太不正常了,但没勇气多问的他最终只恭敬的接下命令就退了出去。
办公室再次的恢复宁静后,尤金·金斯利突然将手中的军刀狠插向桌面。
“你怎么就结婚了呢?还没经过我同意呢,你怎么能结婚呢。”
尤金·金斯利看着直直竖立在桌上的闪闪军刀,他喃喃自语着像是在质问某人。
婚礼将至,祁覆和淳于蝴蝶以及余北也都赶到了意国。
一到火凰,祁覆看着在门口迎接他们的西野桐,他走上前就一拳捶了过去:
“你小子藏得够深的哈!”
“嗯……一般一般。”祁覆含着不满的一拳可谓不轻,把西野桐捶得闷哼一声的同时,他也不客气的回了一拳过去。
“嘻嘻……野哥,其实我这次来意国参加婚礼是其次,我主要还是想问你一件事。”
待祁覆率先和西野桐打过招呼后,余北就嬉皮笑脸的蹭到西野桐面前,乐呵呵的摆出讨好西野桐的嘴脸。
“哦?问吧。”西野桐微挑了一下眉,这才刚退伍多久,余北能有什么事。
“就是啊,你看哈,小爷我退伍后整天也没啥可干的,整个人都快荒废掉了。我听说你们火凰还缺人手是吧?帮我跟罗队说说,我来投奔你们怎么样?嗯?”
余北一双眉毛上上下下的挑动着,似请求似威胁的暗示着西野桐,一双手更是摩拳擦掌的仿佛西野桐胆敢拒绝,他的拳头绝对不会对他客气。
乍然从热闹的部队生活回归到社会生活,以往吃喝拉撒睡全黏在一起的队伍突然就自己一个人了,余北是真的不习惯。
祁覆有自己的家族事业要忙,顾林是个女的余北又不能整天跟她混在一起。
每一天就和淳于蝴蝶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余北可不敢想象以后的生活,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继续跟着罗以歌有前途,好歹有西野桐作伴不是。
余北的话一出,西野桐还没做出回应,淳于蝴蝶美眸一瞪就拉着他耳朵大声质问道:
“余小北你什么意思?到火凰来你跟我商量过么?怎么着,你还想把我一个人扔在s城是吧?”
“哎哟哎哟!轻点!姑奶奶,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扔下你?你不觉得在火凰比在s城热闹么?你看,罗队、裳、野哥都在这里,我们俩再一来多好啊,人多热闹不是?”
余北歪着脖子龇牙咧嘴的极力解释着,他哪敢说他是怕了淳于蝴蝶,想来火凰躲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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