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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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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在为不知如何开篇而犯愁的夏霁菡,听了他这话,心猛地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立刻来了灵感,激动不已,终于找到了脚本的切入点。

经过电视台时,她就下车了,她要赶紧把框架写出来,不然那灵感就像被拦住的洪水,翻腾、跳跃、咆哮,就等着冲开闸门,畅快的一泻千里呢,还有可能稍纵即逝,永不再见!

下车时,她跟关昊和小丁打了招呼,就一路小跑进了电视台,她不敢多看关昊一眼,怕他刚给自己带来的灵感,因为一个眼神灰飞烟灭,那可就是天大的遗憾了。

第二天早上,她就将脚本送到了古局的桌上,古局长一看,不由的念出了声:“这就是我们的西部吗?城市上空乌烟瘴气,道路被超载运送砂石料的车辆的碾压,严重损毁;这就是我们的母亲河吗?裸露的河床及两岸的农田成了掠夺者们疯狂的淘金场,尽收眼底的到处是如山高的沙石堆和冒水的大坑 ,河槽、河床破坏严重,每到汛期,两岸村民忧心忡忡……”

“承载着督城古老厚重历史文化的督水河,如今已是千疮百孔,沟壑纵横!

我们的母亲河,正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生态涂炭和非法蹂躏……”

古时一口气朗读了开头的一段,说:“好,好,很有感觉,马上给市委送去。”

夏霁菡听到局长一连说了两个“好”,心宽慰了一些,说道:“离市里要求的交稿时间还早着呢,我之所以深夜加班,为是的给您留出改稿的时间,毕竟您的站位要比我高,领会市里的意思也比我透彻,您改好后我再送去不迟。”

夏霁菡谦虚的性格和这一番话,很是让古时赞赏和受用,这样的职工在来个十个八个的都不多,别说是自收自支了,就是遭再大的难,他都愿意。想到这里,他从抽屉里拿出了毕业生的招工表,说:“你抽时间把这个表填一下,以前对你这样的业务骨干关心不够,经局班子研究决定,给你转为局里的正式职工。”

她愣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高兴的抓住桌角,眼睛里露出毫不掩饰的惊喜,说道:“真的?”

古时故作严肃地说:“什么真的假的,我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谢谢局领导,谢谢古局长!”她退后一步,恭恭敬敬地给古时鞠了一个躬。拿起桌上的招工表,“嚒”地亲了一下,然后冲古时调皮地一摆手,“咯咯”地跑了出去。

可能对于今天的年轻人来说,不能理解夏霁菡惊喜的心情,但是在九十年代后期,一张招工表真的能够改变人的一生。

她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心情,跑到卫生间,给田埴打了电话,刚响两声,就被他挂断了,可能他在开会。

她收好招工表,戴上帽子,围上围巾,她要出去走走,不然她那高兴的以抑制,唯恐被同事们误解。

她沿着街边慢慢走着,嗖嗖的北风,吹得她娇嫩的脸蛋生疼,她往上拉了拉围巾,尽可能地多包住脸颊,她想进旁边的新华书店,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

“喂,喂,请讲话,喂——”她正在纳闷,是谁打电话不说话,这时身后就传来了汽车喇叭声。

她回头,一辆新款帕萨特徐徐停下,车窗慢慢降下,是大河建材集团的郑亮。

郑亮冲她招着手,示意她上车。她凑近车窗说:“郑总好,我去书店。”

“上车吧,我有事找你。”郑亮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夏霁菡只好坐了进来,郑亮说:“老远看着就像你,一打你电话,果然是。”

原来刚才的电话是他打的。夏霁菡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找个地方说。”郑亮脚下一加油,车子就驶向路中间。

她习惯地往路北的市委大楼看了一眼,心就突兀地跳了几下,连忙掏出手机,给那里面的一个人发了一条短信: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要转正了,今天填表。是不是你做了工作?”

她盯着手机,半天才响起小狗的叫声,知道是他回的,果然,一行字尽收眼底:

“你高兴就好。”

不置可否,肯定是他!

不然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能找到她呢?有多少人在拉关系走门子,想得到电视台的一纸招工表呀!

她本该想到这层,只是和关昊在一起,他们很少谈感情以外的俗事,她更是从没想到借助他的权势达到自己的什么目的,她不想他们的感情掺杂上任何功利的成份,那样就玷污了这份至真至纯的感情,刚才看到市委大楼,也是脑子里突然灵光闪现,就跟招工的事联想到一起,不顾他此时正是办公的时间,发了那个求证的信息。

但是,他怎么能这样不小心呢?转正这事,是多么的敏感啊!人事的事,是大事,没有特殊关系,市委书记能帮她这么大的忙吗?无论他以什么样的借口,都不合逻辑。他太粗心大意了。想到这里,她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不好,你太大意了,你特别的照顾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古时说什么了?”他回到。

“他目前没透露半个字,是我猜的,因为这等好事能够找上我,几乎跟中大奖一样的不可能。”她又发道。

“他永远都不会透露的!有我在就什么都有可能!!”三个感叹号,充满得他的霸气。

“千万别这样,那就更敏感了!我这人对生活容易满足,你不用特别关心我。”

“我不满足,我要的很多,比如你……”

“没正形。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我这个月工资就涨了,比平时多好几百呢,改天请你。”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她哧地笑出来,郑亮看着她问:“什么事这么美?”

自打夏霁菡一上车,郑亮就发现这个小记者和以往不同,眉眼间写满笑意,而且面色红润,肯定有喜事。

夏霁菡不会将自己转正的事扩大知情范围,那样一些无聊之辈就会挖空心思、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她的幕后的,她可不能给他惹事。所以,面对郑亮的问话,她只是说:“同事发的搞笑信息,挺好玩。郑总,咱们这是去哪儿?”

她这才发现汽车一直向开发区的方向开去,这等于从西城来到了东城,要知道古局还在审她的稿子呢,说不定有很大的改动呢?她纳闷,他究竟有什么事找她,要是在往日,她肯定要问清什么事、去哪儿,可今天她高兴,再有想起今年春天他请自己吃饭,当时正和关昊从三关坝回来的路上,就拒绝了他的好意,现在有些不好意思,也就由着他了。反正,古局看完稿子后是要给她打电话的。

“开发区这边新开了小茶馆,到哪儿跟你说点事。”郑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夏霁菡没再说话,她知道郑亮是个老实本份甚至跟女人说话还有些腼腆的男人,别看都四十多岁了,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脸都红了,始终都不敢看着她说话。

郑亮的确是个不善言谈、性格内向的男人,第一次采访他时,她主动和他握手,慌得郑亮不知如何是好,一下子就攥住了她的手,居然忘了松开,笑得她说:“郑亮,您该不会是和我比手劲哪吧?”直把一个大男人窘得满脸通红。

其实郑亮爱脸红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先天就长着一张赤红脸,这张脸中正,白净,平时就有几份红润,一紧张就更容易脸红了。他五官距离合理,微胖,大高个,身材壮实,走起路来脚下生风,从不管旁人是否跟得上,就像眼下,他锁好车后,几步就到了茶馆里面,而夏霁菡怎么也跟不上他的速度,索性就不追他了。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郑亮又从里面走出来,笑嘻嘻地站在门口,等着和她一起进去。

夏霁菡打量着这家新开的茶馆,从外表看没什么特别之处,跟其他茶馆的风格大同小异。木质带花棱的窗户,木檐瓦顶,进来后,四扇雕刻着梅兰竹菊的木制屏风,将客人自然分流到两侧。

身着旗袍的礼仪小姐,早就等候在两侧,其中一位将他们领进了一间名为“雨落凡尘”的茶室。

郑亮这次吸取了经验教训,让夏霁菡在前面走,自己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嘿嘿地笑个不停。

这间茶室很大,相当于一般茶室的三倍,室内正中间是用鹅卵石砌成的一个小荷塘,荷塘里一个小型的假山,一个小水车缓慢地转动,洒下片片水花,假山的周围,地用竹子围了一个栅栏,栅栏则插在沙沙中的鹅卵石砌成的又一圈小水堤上,这圈水堤是个分水岭,因为外围长着几株盆栽荷花,水面上还有几朵睡莲,这样就使得水车里的水不至于因为盆栽而污浊。几尾红的、黑的、红白的鱼,游弋在水中,在冰天雪地的冬天,给人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回到了姹紫嫣红的春天。由于这间屋子向阳,户外的阳光可以直射进来,所以这几朵荷花开得正艳。空气中弥漫着温暖、湿润的芬芳,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江南老家。

这个大茶室的布置真是奢华,完全淡化了商业功能,却多了休闲功能,一侧是休息区,一个大罗汉床上面铺着暗红色的软垫,罗汉床的左边是一个矮柜,估计里面装着所有的床上服务器,床的正中摆着一个小长桌,脚下是一个长方形的踏凳。罗汉床的右边是一个小书架,里面有一排书和几件瓷器;茶室的另一侧就是品茗区了,一大两小三张沙发,中间是一个怪木茶桌,上面摆着各种茶具。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又是四扇小型的梅兰竹菊花屏,南边仅靠窗户处,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字台,台灯、笔筒、镇纸、网线应有尽有,室内回荡着轻柔的古典乐曲《高山流水》。

夏霁菡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美目,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惊喜地说:“郑亮,你怎么发现这么个好去处,太美了,人间仙境!”

夏霁菡打量着茶室,郑亮笑嘻嘻地打量着夏霁菡,见她很喜欢,他也高兴地嘿嘿地不停地笑,他说:“只要你喜欢,尽管常来,你可以免费享用这屋里的一切。”

夏霁菡回头看着他,说道:“别跟我说这茶馆是你开的?”

“好的,不说。”他倒听话。

“真的?”夏霁菡盯着他问道。

“不说,打死也不说。”郑亮笑着回答,多日不见,他身上居然有了幽默色彩。

她明白了,难怪他把自己带这么远,就是向她展示一下自己的茶馆。

夏霁菡已经不惊讶了,这些富甲一方的老板,做什么都不足为怪。只是她没想到这么个粗粗拉拉搞水泥制品的老总,却开了这么一个雅致的茶馆。

“可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要心无旁骛搞企业,做钉子型企业的。”夏霁菡来了职业敏感。

“那是你写文章说的,不对,是你给我总结的。”他有些结结巴巴,又说:“这是做着玩的。”

夏霁菡睁大了眼睛,富裕起来的郑亮,时刻注意自己,不容忍自己有半点自满心理,除去必要的吃穿住行,他本人相当节俭,从不允许自己乱花一分钱。这一点有别于其他企业家,他一向低调、简朴、谦和,中规中矩,这种作风也逐渐形成了他独特的企业文化,他的团队也都是这样,不善言谈,埋头做事,认真做事。

可是今天从他嘴里突然说出“做着玩的”,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009。赏雪

看到夏霁菡死盯着自己,他有些不好意思了,避开她探究的目光,冲着门外喊道:“来人,泡茶!”大嗓门震得屋顶都在颤抖。

立刻就有漂亮的女服务员进来,问道:“郑总,喝什么茶?”

“问领导喝什么?”他看了一眼夏霁菡。

郑亮是不懂什么茶文化的,用他的话说只要是和文化沾边的事他都不懂。不懂是不懂,但附庸风雅的心理在他们那个年代的企业家中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如今的有钱的草根不都是这样吗?初中没毕业,硬要在办公室弄个大书架,古今中外的书摆的满满当当,一年不准看完一本,墙上贴满了和三流歌星影星的合影。郑亮还算是好的,弄了这么个茶馆,一来自己有些商务活动用着方便,二来还可以创造利润。

见服务员还再等她点茶,夏霁菡不假思索地说:“喝普洱吧。”普洱减肥,每个女性都钟爱这种茶。

“要上最好的。”郑亮吩咐道。

夏霁菡坐坐罗汉床,又坐坐沙发,最后又坐在罗汉床上,一哧溜,两条腿也上了床,两只脚交叉在一起。她舒服地靠上靠枕上,手敲打着床上的小桌,说道:“郑总,该说你找有什么事了吧?”

看到她那俏皮的模样,郑亮也靠在罗汉床的另一边,学她的样子,敲着桌子,两只脚交叉在一起,说:“就是这事。”

和自己猜测的一样,本来吗,那么大的企业家,有什么事需要她个小记者帮忙的。想到这,她笑着说:“吩咐御厨了吗?中午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报告老佛爷,这里没餐厅。”郑亮嘻嘻地看着她说。

“没餐厅?”她反问道。

“是啊,你不是说,茶,不能沾脂粉,不能沾酒肉吗?所以我就没弄餐厅。”郑亮赶忙说道。

原来是这样,上次采访完他后,在茶馆喝茶时,她是这样说的,只是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并且自己开茶馆时,也是这么做的,只是,他干嘛要听她的话呀?她的脸红了,埋下了头,避开他的目光。

她的变化郑亮看在了眼里,他也不好意思脸红了,但他还是装着胆子说:“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比如‘一旦成功,也就预示着企业滑铁卢的开始,所以企业组织者一定要倍加小心,切莫在成功中迷失了自己’。”

“那不是我说的,是一位经济学家说的。”夏霁菡纠正道。

“我才不管什么经济学家呢,我只记得是你说的,你说的好多话我这辈子都没听说过,有些道理也知道,就是总结不出来。”郑亮宽厚的大手突然拍了一下她的小手,说道:“小朋友,你知道这间茶室为什么叫‘雨落凡尘’吗?”

夏霁菡慌忙从他手底下抽出自己怕手,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郑亮意识到了自己的大意,本想在这个小记者面前卖弄卖弄,结果自己一个无意举动还让她紧张了。他不好意思的“呵呵”干笑了两声,说道:“算了,不跟你说了,看你怕的。”他也收回自己的手,尽管刚才自己是无意之举,但心里隐隐地还是有一丝失落。

这时,服务员端上了普洱茶,透明的茶具,跳动的火苗,琥珀色的茶汤,使这屋子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馥香。

她没了喝茶的兴致。今天郑亮的举动让她有些不安,如果是别人的话可能会很正常,但是郑亮就显得不正常了,谁都知道这个男人谨小慎微,甚至和女同志说话脸都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你想的那么坏。我不是那种人。我只不过是身不由己。”郑亮坦荡的说道,全然没了以往的腼腆。

夏霁菡的脸红了,反而觉得是自己心理龌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赶忙低头喝茶。

见她不说话,郑亮又说:“我这个茶馆弄的怎么样,有点那个文化味儿吗?”

夏霁菡咪咪的笑着说:“太有文化味了,很好的,我敢说这里应该是目前茶馆中装修的最像茶馆的地方。”

听到她的赞美,郑亮嘿嘿的笑着,他很佩服这个小记者,觉得她要是肯定了的东西就不会错。于是他就说:“那好,以后有朋友就领到这里来,我买单。另外你还可以到这里来写稿什么的,这里比你们电视台清净多了。”

“我到这里来写稿?”夏霁菡不解的反问道:“从西城跑到东城,比回家还远,时间都耽误在路上了,要是离我们单位近我还能借上光,太远了。”

自从夏霁菡给郑亮写的文章发表在《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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