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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爱,盛宠奸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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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爱吃的。
“你不想吃,那朕吃了,正好晚膳没吃饱”,皇帝拿起一只金丝烧麦,仔细端详了会儿笑眯眯的道:“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这烧麦晶莹剔透,尤其是上面一颗枸杞,可不正像爱妃大腿上那一颗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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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看到吗”?华凤兰一下子便像被窝里张了火一样,一双眸子喷着火,羞愤的瞪着他,“流氓,禽shòu”。
姬赫遥不怒反笑,眼神忽然红的发暗,“朕要是禽shòu,刚刚还能忍得住”。
华凤兰脑子一热,想也没想,脱口道:“那是因为你是瘸子…”。
“放肆”,姬赫遥脸色一变,盛怒的将手中的碗重重的放到桌上。
华凤兰心脏一颤,对上他森冷的脸,方才知他是真的动怒了,一双不寒而栗的双眼里似乎闪过丝痛苦。
“华凤兰,朕警告你,不要以为朕宠着你就可以什么都容忍”,姬赫遥语气冷峭。
“这就是皇上说的宠爱”?华凤兰原本还有丝后悔,此刻也禁不起心里头的愤恨怒道:“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进宫,说你喜欢我,我一点都不觉得”。
“因为你的心不在朕这里,你连朕给的宠爱都不稀罕,你当然不觉得”,姬赫遥猛地掉头轮椅,急促的推着往外面走。
华凤兰看到他用力推轮椅的背影喉咙一紧,第一次觉得自己说话是不是太刻薄了。
祝菀从外面进来,皱眉复杂的看着她,“小姐,奴婢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您说话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祝菀,你竟然替他说话”,华凤兰愕然,“你跟着我长大的,都是他,拆散了我跟云荻哥哥,我只是说他一句瘸子,他就跟我发火”。
“小姐,您记得我们小时候一块去街上,您看到那些瘸腿的乞丐还总说他们可怜,您时常让我偷偷去接济他们,那您想想皇上呢,他是九五之尊,却是个瘸子,这对一个帝王来说是多大的侮辱,他不能向正常人一样生活,穿衣、走路都要人伺候,皇上也是个可怜的人,至少他没有朝您胡乱的发火,每次都是小姐您刺中他伤口他才会生气,再者说,这是皇宫,不是相府,您想发脾气就发脾气,依奴才看,皇后和那几个后妃都不是省油的灯”。
华凤兰越听越发虚,好似她确实太过分了,“你啊,嘴巴皮越来越厉害了,连我都说不过你”。
祝菀调皮的吐吐舌头,“那是小姐你宽宏大量能包容奴婢”。
不过一夜,皇上在瑶华宫发脾气的事便不胫而走。
华凤兰呆了半天便觉得无聊,正好听宫女说西六宫那边有片梨花林便来了兴致散步过去,没曾想半路遇到便瞧见容妃坐着肩撵浩浩荡荡的过来了,“华姐姐,您倒是好兴致啊,也没瞧见您去拜见太后和皇后娘娘,臣妾还以为您身子不舒服,还打算去探望您呢”。
“本宫是贵妃,何须向你们一样一大早的赶着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华凤兰蹙起眉,说到这个容妃,是兵部侍郎的女儿史薇雨,两人在小时候还有一段过节,有一次她看她欺凌弱小,便借着她和自己穿了同一件衣衫的借口拿酒泼了她,自此以后她是听说这容妃便记恨上了她,没想到两人在后宫之中又撞上了。
容妃脸色微变,但很快便重新挂上了嫣然的笑意,“说的是,像臣妾这种人哪能和娘娘相比,这么多年了,娘娘性子还是没变,只不过没想到臣妾与娘娘这般投缘,竟然还有机会伺候皇上”。
华凤兰高傲如凤凰的脸色顿时便难看了,说是伺候皇上,可说的难听点,两个人都是妾,她不过是个地位稍微高点的妾。
☆、再见云荻
容妃瞧她神色,言语之间越发的真切了,“臣妾今早听闻昨夜皇上在瑶华宫大发脾气离开后去了皇后那的事,您这样可不行啊,臣妾毕竟比您进宫的早,好心提点姐姐一句,您虽然有太后撑着,可咱们这后宫里共同伺候的可都是皇上,皇上性子好,尤其是对我们后宫的嫔妃,恩宠不断,前个儿皇上还去了臣妾那…”,说着忽然甜笑的摸了摸自己发鬓上的赤金嵌蓝宝石发簪道:“这发簪还是皇上送的,姐姐,好看吗”?
华凤兰虽然不喜欢皇帝,可至少如今已经嫁给他了,而他竟然在她进宫的前一天便去找容妃这个娇弱做作的女人,这就好比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妹妹还是跟以前一样肤浅啊,这种发簪本宫在好几年前早就不带了,你要喜欢,本宫送你几只便是,反正进宫的时候皇上送了好一盒子给本宫”。
“那是,臣妾自然不能跟贵妃比,可皇上待臣妾能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容妃浅浅的一笑,忽然羞涩的道:“臣妾知道娘娘性子高,皇上虽然腿不大方便,可是在那方面…还是…勇猛的”。
“真不知羞”,华凤兰大恼,一甩袖径自离开了。
“娘娘,您等等”,祝菀忙不迭的率着一群宫女太监追上去。
华凤兰面色又红又青的走了一阵,越想越恶心,气得一脚就将路边的一盆花踢倒。
“小姐,您何苦跟容妃那种人计较”,祝菀自己独自走上去,轻声安慰。
“她就是知道怎么恶心我,一根黄瓜万千尝,菀儿,我以后决计都不让他碰我一下”,华凤兰悲从中来,低落的说道,“我好想见云荻哥哥”。
“小姐,您的愿望怕是马上能实现了”,祝菀忽然望着前方呆愣的说。
华凤兰一愣,猛地掉头望过去,花园里,正走过来一波人,当先正是姬赫遥,而他身边之人一身褐色官袍,上面用极美的涤丝绣着武狮,随着皇帝的步伐缓步而入,微微的风吹拂着他衣袍,削瘦许多的身形笔挺如松,像是历经沧桑的白鹤。
华凤兰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连旁边的宫女提醒她快点离开的话也没听到,只痴痴的看着那抹朝思暮想的身影,浑身微微颤抖。
他瘦了,他憔悴了…。
她只觉胸口有一块红烧的烙铁在慢慢的熨烫着,双腿无法移动。
当他们走进了,他也看到了她,两人四目相对。
秦云荻激动的看着远处穿着白色宫装的绝色女子,双唇微启,“凤儿…”。
他甚至忘了周围的皇上,着了魔一样向她走去。
“秦爱卿,别忘了,她现在是朕的贵妃”?皇帝不急不缓的声音乍然响起。
他猛地一惊,痛苦的止住步子,看到皇帝深沉的双眼。
“爱妃,没想到这般巧,竟能在这里遇到你”,皇帝唇边勾起意外的笑意。
华凤兰被祝菀轻轻推了推,见秦云荻没有再走过来,心里黯然苦涩,也没心情搭理皇帝。
“看来你还在生朕的气了”,皇帝满脸的歉意,“朕知道昨晚不小心看了你…”。
“皇上,您怎么和秦将军来这边了”,华凤兰吓得忙打断他,他真是够恶劣的,怎么可以当着太监和秦云荻的面说看了自己身子,想到昨夜的事,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再次涌起红晕。
秦云荻看到她那副模样,心微微一惊,也痛的着慌。
“上回邻国使者送了一盆绿色玫瑰给朕,朕今日和秦爱卿一说,他说还不曾见过绿色的玫瑰朕便亲自带他过来瞧瞧,咦,是谁把朕的玫瑰给踢倒了”,姬赫遥神色忽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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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罚
华凤兰顺着他视线往自己身后望过去,嘴角抽搐,祝菀惊呼的捂住嘴巴,汪公公精光一闪,道:“该不会是贵妃娘娘踢的吧”?
“大胆,你一个宦官竟敢侮辱本宫”,华凤兰心虚的凤眉一瞪,“本宫敢做就敢承认”。
“娘娘恕罪”,汪公公低头。
秦云荻又好笑又悲酸,从小到大她闯了多少祸每次心虚都是这副模样,他还瞧不出来吗。
“汪公公你有什么罪,你倒是猜对了”,姬赫遥让人推他过去,发现几朵刚绽开的绿色花朵被踢得凋落,他心下惋惜,“从这断了枝桠和凋残的花叶来看,这盆花先是被人踢倒,然后踢倒之人尤不解气,还加了几脚把树枝也踩断了,贵妃,你的脚上还沾着这盆花上的泥土和花瓣,还好意思否认”。
华凤兰反射性的低头查自己的鞋底,果见上面沾了绿色的花瓣,血气顿时往脸上冲,涨的满脸通红,干脆一昂头,依旧理直气壮,“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那是普通的花草而已”。
“娘娘,您有所不知,这是皇宫里的珍异园,里面所种的花草都是罕见的品种,而且每一种花都仅此一株”,汪公公指了指花园门口墙上雕刻的字解释。
华凤兰愣了愣,懊恼的瞪向后面一直跟随的宫女,“你们先前为什么不告诉本宫”。
宫女之首的莲心诚惶诚恐的道:“娘娘走的太快,奴婢们想提醒也来不及”。
秦云荻上前一步求情,“皇上,贵妃娘娘初次进宫,对宫里许多事都不是很了解,念她是初犯,皇上素来宽宏大量,就原谅她一次吧”。
“秦将军倒是很关心朕的贵妃啊”,姬赫遥笑眯眯的挑起狭长的眉,泼墨似得睫毛优雅的往上翘,琥珀色的双眸仿佛两汪寒潭幽冷,秦云荻心下一悸,还是头一次看到懦弱的皇帝这副模样,忙“扑通”跪地,“臣和贵妃娘娘自小一块长大,把她当亲妹妹一样,所以十分关心她”。
“云荻哥哥…”,华凤兰看到她心目中高傲如君子的秦云荻这副模样,十分心痛。
“朕知道,朕又没说什么,爱卿,快起来吧”,姬赫遥亲自将他搀扶起来,“你既然和她一块长大就知道朕这贵妃,刁钻的很,朕今个儿要是不罚罚她,改明儿她都有可能把这珍异园给拆了”。
顿了顿,含笑的眸转向华凤兰,“贵妃,你犯了错还想隐瞒推卸责任,朕就罚你照料这珍异园的花花草草半个月,若是死了一株,唯你是问”。
“半个月”?华凤兰小脸一跨,“我从没照顾过花草”,想她在相府,金枝玉叶,从没干过活。
“朕稍后会让司苑司的掌事去你那教你,你自己好好学学,种种花草有时候也能陶冶陶冶你暴躁的脾性,秦爱卿,咱们走吧”,姬赫遥瞧她撅嘴皱眉的模样,眼角滑过笑意,但很快消失在唇际,装模作样的带人走了。
“戌时在永寿宫等你”,秦云荻从她身边走过时,匆匆说了一句。
华凤兰激动的看着他背影,今晚就能跟他独处了吗,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说,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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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会
华凤兰心里牵挂着秦云荻,便直接去了永寿宫陪太后一块用晚膳。
到了戌时,外面天色暗下来时,太后身边的徐嬷嬷进来轻声说:“秦将军到了偏殿”。
华凤兰腾地站起,太后警告的看了她眼,“别呆太久了”。
“谢太后恩典”,华凤兰情知这次若是没太后帮忙,两人怕是见不着面的,她是真心感激。
进了西偏殿,秦云荻穿着暗红的太监服立于帘帐后,殿内只点着一支烛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眉目,只一双眼格外的明亮,宛如赤焰情深。
“凤儿”,秦云荻几步过来一把抱住她,“白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抱着你,可是我不能”。
属于他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十多年来最熟悉的,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华凤兰纤手颤抖的箍紧他,“我知道,云荻哥哥,我也是,我不想呆宫里,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是我无能,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秦云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到她脸上的泪,心如刀割,她很少哭,小时候她跟他说最瞧不起流眼泪的女孩子了,可这次,她却哭了,他的眼角也泛出酸意,“那天我在永寿宫求太后收回旨意,一直磕头磕的晕了过去,醒来后我被我爹关在家里,凤儿,对不起,我本想带你远走高飞的”。
“我听太后说了,你伤好些了吗”?华凤兰心痛的摸向他额头,那里还有疤痕。
“没事了,现在受伤的是这里”,秦云荻抓着她手覆在心口,“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凤儿,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把你从皇宫里带出去”。
“太后也跟我说过”,华凤兰疑惑道:“云荻,你们想做什么”?
“你别管”,秦云荻握紧她手,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捉摸的恨意,“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嗯”,华凤兰犹豫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她看到秦云荻这副模样有些担心和陌生,总感觉他哪里变了,不过她明白,他的改变都是为了她。
秦云荻紧紧拥住她,过了会儿又想起什么,皱眉踟蹰的问:“对了,凤儿,皇上有没有对你…”。[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华凤兰愣了下,反应过来脸红的摇头,“没有,皇上说过不会逼我,我还是你一个人的”,看到他松了口气的模样,她又问道:“云荻哥哥,如果…如果我真的跟皇上…你还会不会要我”?
秦云荻眼底掠过绞痛,摇了摇头,粗哑的道:“会,当然会,不过你还是要记得保护好自己,现在整个宫中的禁卫军都由我负责,我可以常常自由出入宫中,虽然不能去后宫那一边,不过有什么话你可以让瑶华宫的小哲子传信给我”。
华凤兰想了半天她宫里确实有个叫小哲子的人,“原来他是你的人”。
“傻瓜,瑶华宫里有几个是太后的耳目,还有些是皇后的,所以你一定要当心点,你和皇上新婚早上那个被废掉双手赶出宫的宫女就是太后的人,皇帝早就知道了,他不过是拿你做借口发难罢了”,秦云荻冷冷的道,“我和太后从前都低估了皇帝,虽然他双腿残废,可难保不会对你用卑鄙的手段”。
华凤兰打了个寒颤,没想到姬赫遥笑容背后是那么深的心机,“你放心,我会当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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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爱妃是个没志气的
“你啊,性子单纯,我怎么放得下心”,秦云荻俯下脸来,怀里的人儿如同娇花般迷人,他亲了亲她眉心。
华凤兰忽然想起那晚两人的事,心里漏跳了几拍,就在这时,殿门被人轻轻敲了敲,“小姐,刚才瑶华殿来人通传说皇上去了那边,让您赶快回去,不能再耽搁了”。
“真讨厌,他怎么又来了”,华凤兰皱眉抱怨,昨晚他气呼呼的走了,还以为他要冷上自己几天。
“看来皇上真的很喜欢你”,秦云荻面露担忧。
“他喜欢我是他的事,反正我就喜欢你”,华凤兰在他怀里蹭了蹭,被外面的人催的急,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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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华宫与永寿宫路程遥远,华凤兰匆匆赶回去时,便见瑶华宫门口挂着两盏别致纱灯,远远瞧着,不像是宫殿,倒似是寻常的人家,温馨朦胧,仿佛在等远处的归人回来。
走的近了,那纱灯上面描绘着一朵朵栩栩如生的梨花,右边一盏灯写着:钟情怕到相思路,盼长堤,草尽红心,左边一盏:动愁吟,碧落黄泉,两处难寻。
华凤兰瞧得微微失神,汪公公从里面出来见状笑道:“这灯笼是皇上做的,上面的诗和画都是皇上亲手题的”。
她暗暗诧异,能把梨花画的这般真实的这辈子她也仅见过楚仪第一次师令狐玉宸能做到,没想到姬赫遥的画技堪比令狐玉宸了。
汪公公低声道,“恕奴才斗胆说一句,娘娘您别总和皇上说那些怄气的话了,奴才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他的腿不方便是皇上心里面的痛”。
“本宫知道了”,华凤兰心里泛起一丝矛盾,走进寝宫里,屋内焚着香,也不知是什么香,深深吸上一口气,喉咙里也泛起甜丝丝的味道,让人的心也莫名觉着安静下来。
皇帝一身明黄的内衫斜靠在床榻上,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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