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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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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天际说:“葭豫,我们真的,不再试一试了?”

风吹动我的发梢,丝丝缕缕地缠绕,我却说:“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很好,挺平静的。”

斯成侧过脸看我,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探究,他脸上有酒气,呼吸有点粗重。

我摸了摸他的手,果然是低温的发烫。

我拉起他的手臂:“别在这里吹风。”

他撑着我的手臂往回走,步伐有点不稳,半个身体的重量在我的肩上,沉甸甸的。

他坐进沙发里,将手撑住额头,眉头深深地皱起来。

我柔声说:“头痛是不是?”

他倦倦地说:“没事。”

我说:“如果失眠太厉害,要去看医生。”

我们并膝坐在房间里。

斯成情绪低落:“你重新与男孩子约会,我就开始担心,你若是真的这样不再跟我有牵扯,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我说:“我没有与男孩子约会。”

斯成说:“那为什么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沉默。

斯成今晚有点醉了:“告诉我,我在美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既然你已经跟定中分开,为什么不来?”

我说:“你忘了那些事吧。”

斯成负气地自嘲地一笑,笑容之中有一丝脆弱一闪而过:“葭豫,怎么忘?”

我无补于事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了。”

下一刻,他却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径自说:“算了,忘就忘,我们重新开始。”

我摇摇头。

斯成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目光带着软弱,而声音却又那么的强硬:“葭豫,我们重头来过。”

我下巴传来一阵痛,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仍控制住了平静的声音:“你不要这样。”

斯成怔怔地望了我半晌,手一颤松开了,靠在沙发里,脱力地闭起了眼。

我说:“答应我,不要再吸那种烟了。”

斯成闭着眼蛮横地说:“我不答应。”

我被气到:“疯了你。”

斯成冷冷地说:“你管我。”

我站起来甩手要走。

下一刻,我的手臂被一只手大力地拽到了沙发边上,身体骤然失去平衡,仰面摔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中,斯成按住我的肩膀,准确地封住了我的唇。

他他身上的酒气很浓,手掌很凉,双唇很炙热。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

他抱着我,却好像却着了魔一般,更用力地压住了我的四肢,脸上有些许迷乱,但更多的是怒意,他贴着我的脖子往下吻,我拼了命地挣扎,却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我死死地护住我的胸前,他却伸手一扯,嗤地一声,我身上的衬衣应声而裂,他疯了一般地吻我,手探进我的后腰,抚摸我的尾椎骨。

我感觉到身体传过一阵冰凉的战栗。

就在那一瞬间,我想起了那个夜晚,想起了残暴的侵入,想起我挣不脱的野蛮手臂,意识开始混乱,我仿佛看到头顶亮得刺眼的手术室灯光,有冰冷的器械在我的身体里移动,我眼神失去了焦距,身体却被麻痹,手指痉挛,四肢僵硬,我开始簌簌地发抖。

斯成停住了动作,有一丝疑惑地问:“豫儿,怎么了?”

我死死地咬着牙,觉得整个腮帮子都是冻住的,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斯成看我的表情,他轻轻地皱着眉头,他柔声地说:“别害怕,别怕。”

我仍然在颤抖,僵硬地颤抖。

他松开了收,扶起我的肩膀,细细地观察我的神情:“我不会伤害你。”

我缩着脖子,看着他,他的眉目,好像忽然不认识眼前的人。

斯成深深地吸气,平复着身体的躁动,然后小心翼翼地安抚我的情绪:“别怕,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他慢慢地抬手,擦去我脸上的泪痕,我脸上淡妆全花了,睫毛膏被泪水氤氲开来,擦在他的手上和衬衣上,一片狼狈凌乱不堪。

他将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肩膀,将我扶了起来。

斯成打电话给孟宏辉:“我送葭豫回家,我们不进去了。”

☆、第71章 七一

八月的第一个礼拜,錵荣的项目进入最后的阶段。

一整个礼拜我们整个项目组的人都常常加班,一间银山的债务公司需要破产清算,还有一家在谈协议收购转让,有两个诉讼案子在中院准备开庭,我在银山和律所两头跑,配合律所的同事做涉诉法律文书和数据,好几次十点多我从办公室出来,见到邹司机在大厅看报纸。

来来回回见了邹瑞几次,我跟斯成的这位私人司机也算混了个脸熟,他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士,国字脸,皮肤有点深色,常年跟在斯成身后,同样穿正式的西装,替他拎包,开门,神色郑重严肃,是非常稳重可靠的人。

我笑笑打了声招呼说:“这么晚还没下班?”

邹司机说:“斯总还在上面跟国外的分部开会呢。”

我隐约听说银山这阵子也有个大的并购案在谈,还似乎跟斯定文牵扯点什么关系,上面人人风声鹤唳。

邹司机站起来说:“李小姐,我先送你回去?”

我说:“不用。”

邹司机说:“你不要客气,斯总交待的。”

我客气地回绝了:“我打车很方便的。”

奋战了将近两个礼拜,我们的胜利已经近在眼前。

一切都已谈妥,只差转让方的一个签字。

最后自然要在酒桌上谈。

我们项目组的领导是运营部的林副总,他基本不干预我们的具体执行情况,但最后这一关,还是得他出马。

周五晚上在银山集团固定合作的五星酒店定了包厢,林总带了我们这边的同事,连同委托合作方,一个錵荣矿主的女经理,招待转让方的几位经理和客户。

这段时间我在外面陪客户吃饭应酬也多了,来来去去练出了点儿入门级的本领,我拎着包走进酒店的时候,看着我们周围几个同事,各个眼里都闪着狼一般的光,看来今晚是必须德把这几个对方的兄弟放倒,签个字然后回家睡觉了。

酒店金碧辉煌,旋转扶梯铺着昂贵的地毯,水晶吊灯在头顶闪烁。

十楼的娱乐包厢宽阔无比,窗帘外是随江河,晚上江边霓虹点亮,长长的河面闪着光。

没人顾及欣赏这等美景,酒桌上已经酒热耳酣,谈生意时候清一色都是男人,除了那位年近四十的女经理,蔡律师带着我,我是银山代表方里唯一的女的。

席间有个坐在我身旁的马经理异常豪爽,拉着我天南海北地神侃,酒桌上气氛热烈,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饭后,光是30年份的茅台就喝光了三瓶。

马经理说话大声得震耳:“李律师这么年轻漂亮又能干,真是让人赏心悦目,来,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

他一仰头把一杯喝光了。

大家热烈鼓掌,我只好也跟着举杯:“多谢马总的关照!”

大家又继续热烈地鼓掌。

林副总趁着他高兴之际,提议说:“马总,你看,这协议没问题的话,我们什么时候签约?”

马经理的一个下属趁机大声地起哄:“来来来,美女律师跟我们马总喝了一这瓶,我们就签字!”

他将一个瓶子砰地一声拍在了桌面上。

我瞪大眼瞧着桌面那个金色瓶子里明晃晃的白酒。

林副总出面推辞了一下:“李律师是一个女孩子……”

对方不高兴地嚷嚷:“怎么,我们千里迢迢来合作,我们马总是特别欣赏李律师的,不知道李律师给不给我们马总这个荣幸?”

他往马经理的喝水的玻璃杯倒了一杯,又往我手边一个喝果汁的玻璃杯里倒了一杯,那瓶酒已经去了大半。

马经理说:“对,喝到尽兴了马上签!我说话算话!”

我脸上带着笑,心里已经要骂娘。

林副总低声跟我说:“今晚顺利签下来,我向上面申请搞定你们的旅游福利。”

我身边的男同事顿时刷地看过来。

我们组内的梁港立刻说:“葭豫,你先陪马总喝几杯,马总自然是怜香惜玉的,要是不够痛快,我们顶上,一定包马总满意尽兴!”

我心里暗自叫苦,看来是要慷慨就义了。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沉静低哑的一道声音:“等会。”

声音不高,却带着惯有的威严,我们一桌人都回头望,林副总立刻站了起来,推开椅子叫道:“斯总!”

包厢的门口站着几个男人,都穿着衬衣,没穿外套,领带有点松,看样子也是在应酬,斯成被拥簇在中间。

林副总快步走到门口,将一行人引了进来,林副总向客人尊敬而客气地介绍道:“这位是我们银山集团的行政执行总裁,斯成先生。”

马经理一个大步趋前,躬身恭敬地握手:“斯总!幸会!幸会啊。”

林副总又说:“这位是银山集团首席财务运营官,姚泽理先生。”

“幸会!”

“这位是董事局秘书长,吴俊夫先生。”

银山集团的一整个江山的帝王和股肱都齐聚在此地,我都觉得屋子里仿佛一下重了千钧。

马经理激动得额头的汗都冒出来了。

斯成眼底有些许的血丝,客气地说:“我刚好在楼上有个应酬,过来看一下。”

马经理激动地说:“我们公司还有两个项目跟银山的公司合作,这个转让协议完成,资金周转顺畅,还会有个二期的工程,我们一直想找斯总谈一下合作事宜,今晚有幸见面,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斯成面色平静:“上次跟你们廖董吃饭,我已经说过了,合作的事情可以商量。”

马经理抓紧机会说:“希望有机会能当面向斯总汇报工作。”

斯成淡淡地应:“嗯。”

斯成看了一眼我们的桌面:“李律师是我们合作所调派过来的律师,不是我们银山正式员工,女孩子毕竟酒量有限,这回头他们律所领导怪罪我们公司,这一杯,我替她喝了,你看怎么样?

马经理立刻恭维道:“银山连合作律师都这么漂亮又能干,真是让人钦佩!”

眼看斯成端起了酒杯,林副总赶忙上来挡:“斯总,我来,我来。”

斯成却直接一仰头,将酒喝干了。

他对马经理点点头,神色矜持而自傲:“你们慢慢吃,林副总负责好好招待。”

马经理拼命点头:“一定,一定。”

一行人又众星拱月般将他送出了包间。

林副总从门口走回来,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我假装没看到,笑吟吟地道:“看来我得今晚一定得好好感谢马总了,斯总替我喝了杯酒,这是多大的面子啊!”

马经理擦了擦脑门的汗:“李律师,言重,言重。”

我将酒各自倒了一个玻璃小杯,递给他:“今晚一定尽兴,怎么样?”

马经理生意场面上见多的人了:“好,美女敬的酒,我一定喝!”

于是饭桌上继续吃吃喝喝,林副总时不时望望我,只要见有人来向我敬酒,便示意他身边的助理来挡,一直吃到夜里十点,终于将客人送走,答应明早来公司签字。

走出酒店的大堂,夜风吹来,外面在下着淅沥的雨。

我穿上外套走出去,一个助理在门口等我:“李律师,吴先生让您上去。”

同事见到总裁室的人,自动自觉跟我挥手作别,人一会儿就散完了。

我也喝了点酒,声音有点飘:“吴先生找我有事?”

那个青年说:“吴先生说这几天一直下雨,天气不好,让李律师留步,等会儿斯总。”

我又重新搭电梯,跟着他上到了二十楼,水晶灯盏下,光华闪耀地倾泻在包房里的大桌上,只留下一桌的杯盘狼藉,看来客人已经离开,斯成他们坐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吸烟交谈。

我被领着走了进去,斯成抬眸望了望我。

吴俊夫说道:“我让李律师上来的。”

斯成也不说什么,只吩咐道:“让人给她拿杯橙汁。”

然后他不再理会我,这大约是他的专属包厢,大家都有点喝多了,神态都有点放纵,斯成就是,身子倚在沙发里,长腿在沙发上摊直,黑色西裤缝线笔直,眼底血丝渐浓,他自己估计也都喝到不行了。

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低眉顺眼地端着玻璃杯喝果汁。

斯成带头,座中的男人们自动自觉熄了手中的烟,姚泽理是大约四十岁的男人,有些少年白,鹰钩鼻显得阴沉,他跟吴俊夫说:“如今这个局面,我们相当的被动。”

吴俊夫皱皱眉头:“当时走的是他那边的关系,这时却不要负责人不出面,非得斯总出面,这对方摆明了是要为难我们。”

姚泽理有点恼火地说:“出了事,他斯定文不兜回来,这算什么?”

吴俊夫说:“别忙,看斯总的意思。”

姚泽理说:“我建议提请董事会的行政处分。”

斯成疲倦地说:“处分是要处分,这事我们内部好操作,现在看怎么把紧急的事情先处理了。”

吴俊夫说:“我让人查一下,领导最近在哪里度假。”

斯成声音低低的:“让楚益把工作排出来,我得出个差了。”

吴俊夫点点头:“我马上安排。”

斯成习惯性地动手抽烟出来,然后忽然又停住了,然后他说:“葭豫,你去隔壁坐会儿。”

我说:“没事,你抽吧。”

他还是将烟盒丢回了桌面上,按了按额角,大概是头痛得厉害。

我这一个礼拜一直在公司班,常常晚上都看到上面高管级别的办公室的灯半夜都还亮着,我们部门的副总都常常都是一天的会开下来午餐晚餐的时间几乎都没有,斯成有多有忙,那就更不用说了。

斯成说:“今天先这样吧。”

他身旁的人起身告辞。

☆、第72章 七二

寂静的包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对面的一盏吊灯,圆形的大桌上铺着暗红绣金丝桌布,杯子酒渍闪烁着琥珀色,杯子圈口几个红唇的印子,盘子叠得凌乱,酒瓶子扔了一地。

一室的乌烟瘴气。

斯成闭着眼半倚在沙发上,西装外套脱了,白衬衣外是一件银灰色的西装马甲,领带松开了一些,眉目净淡,额头的细纹有一层薄汗,他就这样靠在这烈火烹油的灼灼繁华里,脸色苍白得有点透明。

斯成睁开眼对我招招手:“过来。”

我坐到他的身边去。

他声音沙哑:“喝了多少?”

我说:“还好。”

斯成重新闭上了眼:“我会交待林倱,不会再让你应酬。”

我说:“没事了,反正我结束这边的工作了。”

斯成声音低弱了下去,明显没有力气了:“嗯,那我交待老孟。”

我看看表,已经将近十二点:“晚了,回去了吗?”

他模糊地说:“等会,我腿疼。”

我终于想起吴俊夫的话,最近天气阴沉,天天在下雨,大约他腿上旧伤一直反复。

他在休息室里的沙发躺了会儿。

我将他的外套和包收拾了一下,然后进去看他,他说:“劳驾,葭豫,打个电话让邹瑞上来。”

我返身出去用他的手机打了电话,然后回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感觉怎么样?”

他低低地说:“我一会儿得走。”

我看他这副样子,觉得难受:“你这样子,怎么走?”

斯成一只腿站起来,撑着床沿,天旋地转的。

这时邹司机敲门进来,扶着他进了电梯。

好不容易上了车,斯成已经累到了极致,陷入清浅的意识昏迷,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只好跟着上了车。

轿车飞驰在深夜的繁华街区。

车厢内悄无声息,斯成靠在后座上睡了会儿。

一直到驶进春漾里大道他的住宅区内,车停进车库里,斯成自动清醒了过来。

邹司机走过来打开了车门:“斯总?”

他人是醒过来了,却没有动,他皱着眉头说:“邹瑞,我走不动,等会儿。”

邹司机从后备箱取出轮椅:“斯总,坐轮椅上去?”

斯成眉头蹙得更紧,厌恶地道:“不。”

他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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