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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房毒药:单挑恶总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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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好像稍微瘦了些,这一个月来,虽然有专业的打捞公司在进行具体的操作,但他,必定也是费了不少的心力吧。

顾希希冲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们回家吧,爸爸和阿姨他们都在等你呢。”

他也一笑,右手拎了行李,左手牵过她的手。两个人并肩往寨子里进去。

“打捞工作都结束了吗?”顾希希边走边问。

他点了点头:“差不多了,位置已经探定,所幸只是沉在几百米深的海底,我已经全权委托奥德赛海洋勘探公司进行设备架设了,他们有世界上首屈一指的专业海底打捞技术和设备,应该问题不大,等到出水日,我再赶去看下就行。”

他虽然说得很是轻松,但眉间隐隐露出的倦意,还是让顾希希很是心痛。

他还不知道左父受伤的事情,为了避免等下他见到父亲坐在轮椅上过于吃惊,她想了下,便字斟句酌地告诉了他。

他听了后,果然很是焦急,立刻就加快脚步要赶回家,顾希希急忙告诉他,医生说现在恢复良好,休息几个月就会完全愈合,不会对今后行路造成影响,他这才稍稍放了心。

到了家,他一放下行李,就去看他父亲了。因为左父现在腿脚不便,所以阿姨就在楼下收拾出一个小房间,他的起居暂时都在这里,两人在里面待了半个多小时,估计是向他父亲汇报打捞事项之类的事情,直到阿姨叫了他们好几次吃饭才出来。吃饭时,顾希希见他眉头舒展了不少。

晚上,两人并头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握住顾希希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下。

“谢谢你,把我爸爸照顾得这么好,这段时间,很是辛苦吧?”

顾希希一笑;看着他说道:“辛苦的是阿姨,我只是有时候帮她打打下手而已,谈不上辛苦,倒是你,这一个月来,看起来瘦了些,应该很累吧。”

“还可以,只要最后顺利把东西打捞上就行了,虽然这批货已经投了巨额保险,但我还是希望尽量把东西拿回,毕竟,你也知道,这样的原石。现在真的属于奇珍范畴了,就这么沉在海底,不但会引起一些人的居心叵测,也是种浪费。”

顾希希点头。

他突然促狭地笑了起来,看着顾希希:“你看我都糊涂了,我们都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人说久别胜新婚,我们可是两样都占齐了,现在在床/上,居然还和你说这些枯燥的公事,也不怕你恼了一脚把我踹下床去?”

☆、真正的,顾兮兮(2)

顾希希微窘,拧了下他的脸。

他扑了过来:“老婆大人,为夫来啦!”

第二天,顾希希向左辰安提起了去年他们投宿过一夜的那对独自住在顾子边上的巴桑和卓玛老夫妻。两人一合计,就买了些年货,左辰安出去半天,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两头小牦牛仔,一起放在车上,打算驱车去看望他们。转眼就过去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在那里。

两人一路行来,费了不少时间,到后来,车子已经没有路可行驶了,两人便下车,拿了东西,赶了小牦牛,一路走了进去。

看着走在前面的两头小牦牛,身上的毛虽然也和她近日所见的大部分牦牛一样是黑色的,但它们的黑。好像又带了些灰,便好奇地向左辰安询问。

他看了下,解释道:“这两头,不是你在这一带经常见到的黑牦牛,而是两头白牦牛。白牦牛只是在成年后,毛色才会变白,小时候和黑牦牛看起来是差不多的。”

顾希希恍然,他笑了下,又继续道:“成年牦牛大约可以卖六千到八千一头,年纪大的牦牛,毛发可以拖到地上,但现在的人缺乏耐心,牦牛刚到了可以卖的个头就出手了,所以你现在很难看到毛发拖到地上的黑牦牛了,但白牦牛就不一样了,因为难得,价格贵得惊人,一头成年白牦牛可以卖到几万甚至十几万,所以人们也就愿意把它们养大,长毛拖地的也就比较多。”

顾希希有些惊奇,看向这两头小牦牛仔的眼光也就不一样了,希望巴桑和卓玛两个能喜欢它们。

顾希希跟着左辰安,在顾子里七绕八绕。绕得晕头转向,最后终于看到了印象中的那座藏式木房子。房子还是那么孤零零地矗立在山麓脚下,门前屋顶,仍然飘着五彩经幡,看起来应该还是有人住的样子。

到了跟前,左辰安去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露出了巴桑的脸,他看起来和去年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可能已经忘记了去年无意闯入的那对投宿男女。现在望着左辰安和顾希希两个,神色有些疑惑。

左辰安一笑,开口用藏语跟他说了什么,又指了指站在一边的顾希希,他这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笑容,大概是终于想起来了。

他又跟左辰安说了什么,左辰安转头对顾希希道:“他说卓玛大妈被女儿接到外面去了,不过他们一家子年底都会到这里过年,所以他刚才以为是卓玛大妈他们回来了。”

顾希希将小牦牛系在门口的篱笆上,便跟着他们进去了,听左辰安跟他聊了一会,两人递上自己带来的年货,又将巴桑带到门口,左辰安指着两头小牦牛,说了什么。

刚才他们递上年货,巴桑就一直在推辞,但是现在,看到这两头小牦牛,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低下身,抚摸着小牛那柔软的毛发,满脸崇敬之色。

☆、真正的,顾兮兮(3)

“藏人推崇白色,白牦牛在传统藏人心中更是神圣无比,代表了吉祥,平安,善良,美好之意,现在很多人为了买到白牦牛,特意要深入藏区,所以巴桑看到小牦牛仔,这么激动。”左辰安对顾希希解释道。

巴桑站了起来,看了眼小牦牛,虽然有不舍之意,还是跟左辰安说了什么,看他的神态,顾希希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肯定是推辞不受。

左辰安笑了下,又说了什么,巴桑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满面欢欣。

两人告辞离去的时候,顾希希对他到底说了什么,才让巴桑接受这两只小牦牛,很是好奇。

“我跟他说,如果他不接受,我回去只好卖给别人,那么我也无法保证买主等小牦牛长大后会不会为了利益再度出手,或者让游客骑在上面拍照,说不定还会杀了当肉卖。”他笑了下,“所以他就接受了。”

顾希希也笑了起来,这个家伙,一直都是这么狡猾的。

这个年就这么平静安详地渡过了。

过了正月头几天,奥德赛方面传来消息,不日就可以将箱子打捞出水,左辰安只好再次奔赴到工作海域。临行前,他一遍遍吻着顾希希,不断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说好的结婚旅行,到现在还不能成行,你不会生气吧?这次等我回来,就算天塌了我也要兑现承诺。”

顾希希笑了下,也主动吻了下他。

“傻瓜,只要我们的心是在一起,旅行不旅行,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我其实也不喜欢旅行,怪累人的。”

她的体贴和大度,只让他心里更是愧疚,两人纠缠了好久才作罢。

左辰安出发后,又过了几日,见左父恢复不错,自己这边工作又催得紧,加上左父也催她早点去处理掉堆积下来的事情,所以顾希希就回了S市。

到了那里,才知道这段时间堆积着等她处理的事情多得超出了想象,不由分说拉了Jarson来帮忙,最后签了几个比较合意的代言合约,并且推掉了所有的片约。

推掉片约,一是因为没有让她动心的剧本,二是她私下里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和左辰安相处,如果这时再接片约,接下来可以想象又是东奔西跑的生活,就算他不埋怨,她自己这关也过意不去。

又挑了个她和薛雪都空的下午,两人一起对坐喝着咖啡。

薛雪现在看起来情绪不错,笑眯眯地,不过她一直就是个很乐观的人,就算心里有痛,别人也很难从她脸上发现什么。

两人聊了会,薛雪突然笑道:“顾希希,你知道我离过婚的吧,我那个前夫啊,真是极品,年底前有一天,我和易然处理完基金会的年终财务报告,出来时,居然碰到他在路上等我。”

听她突然提起前夫,顾希希有些惊讶。

薛雪又笑道:“你猜他跟我说什么,居然说他现在觉得还是我最适合他,说要重新追求我,希望和我破镜重圆。”

☆、真正的,顾兮兮(4)

她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他现在觉得我适合他?可能是吧,因为我和他离婚时净身出户,没有让他损失一分钱,这样的老婆,哪个男人觉得不适合?你说是吧。”

顾希希苦笑了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又笑了起来,神情很是愉快:“当时我就跟他说,我已经有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了,就是现在和我一起的许易然。”

她停了下来,似乎还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其实我当时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一来嘛,我确实需要搬出一个男友来塞住那个人的臭嘴,二来,我当时真的心一横,就这么说了,看易然他到底怎么反应。”

“哦,他怎么反应啊?”顾希希也一下子来了兴趣。

“他啊,他当时先是一愣,然后就承认了,还当着我前夫的面,挽住我的手,说很爱我,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她笑得很是灿烂。

顾希希也替她高兴。虽然是情势所致,但许易然愿意这么帮她,至少,说明他对她还是有好感的。

她笑了会,又叹了口气说:“结果我前夫灰溜溜地前脚刚消失,他就立刻松开我的手,还跟我道歉。”

“你说怎么有这样的人啊。”她摇了摇头,“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他愿意在我需要的时候帮我,这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至少并不讨厌我,只要这样,我就还是有希望的。我就不信,我的一番真心打动不了他。当然,必要的时候,一些小小的手段,我也是不会拒绝的……”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压低了声音,神色俏皮。

顾希希被她吓得一个激灵,这个女人,她不会是在打什么“生米做成饭”的歪主意吧。

被顾希希一提,薛雪居然好似恍然大悟,连连称谢她给自己出了个好主意,会仔细考虑可行性的。

顾希希哭笑不得,只能期盼许易然自求多福了。

和薛雪告别,顾希希心情不错,正要回家,突然接到Jarson的电话,他说年底前他就代她收了封挂号信,看起来并不像是粉丝影迷寄来的,因为一直很忙,前几天都忘了交给她,现在突然想了起来,让她到公司去取下。

除了影迷,是谁会给她寄挂号信?顾希希有些不解,看看天色尚早,她便去了公司,从Jarson手里接了信。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白色信封,看邮戳也是从本市寄出的,收件栏填的是顾希希公司的地址和顾兮兮的名字,寄件栏却是空白一片。

不知为什么,顾希希觉得这个字体看起来有些熟悉,她又仔细端详一下,突然,她的手一抖,整个人,像是堕入了万丈冰渊。

这种字体,顾希希太熟悉了。

只要她在自己的公寓里过夜。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睁眼就必定看得到,尤其是这个信封上的“顾”字,和现在就挂在她公寓房间墙上的那幅手书右下角落款的“顾”字,一模一样,左边那个木的一撇,延伸地特别得长。

☆、真正的,顾兮兮(5)

是谁,写了这封信?

原来的那个顾兮兮?

难道,顾兮兮并没有像红衣猜测的那样,在魂灵脱体之后就渺茫无所踪,而是像她一样,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宿体?

顾希希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必须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否则就真的要倒下去了。

“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白,好像还有冷汗?你不舒服吗?”发现了异常的Jarson急忙扶着她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给她递了杯水。

顾希希一只手死死地捏着信,一只手端起杯子,抖抖索索地咽了一口水。

她靠着椅背,望着捏在手上的这个薄薄的信封,竟然没有勇气去撕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看见Jarson还站在边上,不放心地望着自己。她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没事,真的,刚才就是有点头晕,现在已经好了。”

再三确认无事后,Jarson才离去,他现在也很忙。

又坐了一会,顾希希一咬牙,撕开了封口。

如果真的是顾兮兮写来的,她现在还活着,这也是件好事情,起码,她就不用背负一辈子的鸠占鹊巢的心理负担,不是吗?

一张没有折叠的白纸从信封里滑了出来,上面只有几个骨架分明;锋芒毕露的字:城西XX路X号,顾。

顾希希闭上了眼睛。

本来,左辰安不在,她觉得一个人住他那个大房子里太空落了,所以这段时间,她都是回到自己那个{文!}小公寓的。但是{人!}现在,她改变{书!}了主意,她发现自己竟突{屋!}然害怕回到那里,即使那里现在除了那幅手书,已经再也找不到原来那个主人的半点痕迹了。

隐隐地,她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晚上,左辰安的公寓里,一个人睡在她和他曾经一起躺过的那张大床/上,突然感觉特别地思念他。凌晨了,她终于忍不住,还是拨打了他的电话,尽管,他们早上的时候刚刚通过一次话。

他那里的时间和这里差了6个小时,这时,应该还是黄昏。

电话只响了一会,就被接起来了。

“辰安吗,是我。”顾希希从床/上坐了起来,努力用最欢快的声音叫他。

“顾希希,你那边应该已经半夜了吧,这么晚了,还睡不着吗?”

听到他的声音,顾希希蓦地鼻子一酸,喉咙哽住了。

“你怎么了,顾希希,你哭了?”他立刻就觉察到了她的异常,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她摇摇头,轻声道:“没,就是有些想你。”

他这才放心了,在电话那头。开始嘲笑起她来了:“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想我想得要哭,你老公我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啊。”

顾希希想笑,心中却如压了块巨石,笑不出来。

“顾希希,我也很想你。这边已经快好了,我估计两三天内就可以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就都在一起,好吗?”

嘲笑过,他又变得温柔异常,在她耳边说着呢喃的话。

挂了电话,顾希希又去洗了把脸。

镜子里映照出一张她现在已经习以为常的脸,这张脸很是娇艳,但此刻,目光却透出些茫然,似乎还有一丝隐隐的恐惧。

她不愿再看,低下头,冰冷的水泼到了脸上,她一抖,脑子却觉得清醒了许多。

明天,还是去面对吧,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逃避,害怕,永远无法解决问题。

第二天一早,她就按照纸上的地址,最后站在了一间带了个院子的三层农民房的门口。

这里也是城西,但比她前两次去过的红衣和小龙的地方还要来得远。几乎就已经是城市的边缘了,所以这一带,矗立了很多像这样的农民房,而大多数的房主,一般会自己住一层,其余的用来出租,以增加收入。

院子的中间是两扇大铁门,边上有一个看似门铃的东西,顾希希便伸手按了一下。

过了一会,沉重的一扇铁门吱扭一声,开了条缝,探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头。

“你找谁。”她看见顾希希,有些不耐地问道。

顾希希刚刚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刚才的一瞬间,她还可笑地以为顾兮兮可能就是宿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您这里住了位姓顾的吗?”顾希希想了下,小心地问道。

现在,她只是可以肯定写信给她的就是顾兮兮,但她现在到底什么样,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真的完全无从想象,只希望,不要太糟。

☆、真正的,顾兮兮(6)

那女人想了下。又打量了下顾希希,门开得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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