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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不打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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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确定,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我决定,到了头家时,我一定要把它顶在前面。可想了想,也不对,要是狗要咬,怎么也会咬生人,不会咬到他的。实再不行,就把头扔在院子里,只要不横尸街头就行了。
车在酒店停下。
我进了门,就开始后悔不经大脑同意了头同来的要求。
维维的小熊四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不是怨家不聚首。这句话就是说现在的情况吧。
屋内已坐了好几个人,但是一眼就认出来的是那个丹凤眼男人,也就是那天晚上被未未泼了一头、一脸芝麻酱的男人。
他分明认得我,面色一变,但很快又归回于正常,这是一个成年人的聚会,这样的地方,私下的一些事或是情感或是恩怨是不能在表面上被放大的,要是需要做什么,只会在私下。
我也装做不认得他,由的头给我介绍。
一般情况都是商等官,但是这一次,我看到的是官等商。
“这位是路局。”我点了头,示意,是一种成人间的礼貌,看来这个丹凤眼的路局很受用,这一次,我们都有了各自的身份,而他正好处于高端。那表情中有一种满足。我看了,轻笑一下,告诉他,对于这些我并不屑。显然,我这样的做法,把本来可以化解的恩怨一下扩大并加深了。
席并不开,显然,这些早来都是些虾兵蟹将,头要请的人还没来。
桌上的气氛很是沉闷,只有头一个人,说着,那些个男人端着,却也不吸烟,就那么座着,脸上表情像挤一筒快用完的牙膏般费力。
我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那样看着。
头起身,去了外面。看样子是要迎他真正的客人。
我并没跟了去,我这个人天生就没眼力劲,好在遇见了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头,只要工作效率,对于工作之外的钻营、奉承,缺乏体味的情调。
那几个人的眼神一下子集中在了我身上,有点不明我的身份,一个小跟班居然这样安坐着,这不太附和他们固有思维。我也看着他们,眼中集满了收集起莫名的表情。那些目光果然散了。
头把客人接来了,是兴达。这倒是让人意外。兴达看了看我,并没有装做不认识。
“咱们又见了。”
我点了头。头看着我,眼神中透读着一些不懂。
身份,这个我从来不觉得的词汇,一下子膨胀起来。我或是不该认得兴达,他一定有个不错的位子,我想起未未父亲的话,我要是退了下来,他是不二人选。
服务员进来的恰是时候,问要不要点菜。
厚厚,镶着锦面的菜谱递给了兴达,他递给了我。“女土优先。”
身份,这个词再一次扩大而膨胀。我笑了笑,还是你点吧。
兴达并没有再执意给我,点了几个菜后方又问我:“你总要有一样喜欢吃的吧,点上吧。”再次把菜谱递给了我。
那几个男人也在旁附着道,是呀,点吧。
我翻开,胡乱的看了两眼,叫了一个玉板蟹。
“还是女土心细,这样一个季节,吃蟹是最好的事情。”一旁一男人合着,带有刻意的讨好。
脑子里闪出,原来身份是如此重要。
“听新闻里说,现在有人用洗蟹粉把螃蟹洗了当阳澄湖大闸蟹。”不知怎么就冒了出来,故意对着说一样。
有的时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的时候,说者有心,听者并不见得能听出什么。
我恰给大家找了一个话题。饭桌上倒是轻松起来。
维维的小熊五
丹凤眼的路局一直很沉默。
我想他是有足够沉默的理由的。
大家讲着时政,讲着新款男装,甚至于谈到一道道菜的做法。
兴达替我要了饮料。这让我松了口气,早听说,参加这样的饭局,是少不了被人灌的,一个女孩子被灌醉总是件不雅的事情。
果汁呈现一种鲜艳的黄色,依旧是诱惑的新鲜黄色。
“桔子什么时候回来。”兴达夹菜给我,并小声问。
我抬了头,看着他。才想起,桔子这一次走就再也没跟我联系。想起他那两岁的女儿,和那句象她妈妈的话。一道痕迹就那样被这句话炸开了。
“不知道。”我如实说着。
兴达笑了笑,没再问下去。那种笑容中含着一些惘然和不确定。
心里更加后悔来这里,这跟丹凤眼的路局无关,有的只是再一次的偶遇,桔子会不会想成刻意的相见。
我看了看玻璃窗外,车水马龙,桔色、银色、泛着金色的灯光织起一张虚无的网,让我想起,那天夜里那片脱去了水份的叶片,清楚的叶脉也是一张网。
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这看来更象是一次交流情感的聚会。大家都面带着笑意,说些个离彼此生活很远的事情。
我安静的吃着饭,倒乐得他们把我遗忘。
饭毕,头并没有喝醉。
我跟着头的后面。把一个个局呀、长呀都送上了车。
“你跟叶局认得。”头问。
“谁是叶局?”我想,头是不是把路字说错了。
“叶兴达。”原来他也是一个局,原来他姓叶。
“算是吧,他跟我一个朋友的同学的父亲认得,我在我朋友的同学的父亲家里见过他一次。”我撒了谎,想找一下更远的关系,却编不出来。
头看我,眼神中透着的是不相信,这样的话,就连我也不相信。欲盖弥彰吧。
“对了,维维说把小熊给你了。”叶兴达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小熊?”想起来了,和祖母绿放在一起的小熊。我随既点了点头。
叶兴达还想说什么,看了看头,又咽了下去。
“对了,我把手机落楼上,我去看看。”头迅速离开了,这明显是个诺言。就在刚才我还听见了他手机短信来电提示声。
“这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所以,能不能,给我。”停了几下,叶兴达才把要表述的事情表述完。
“当然。”比起他的吞吐,我爽快的多,还一个也是好的,要是祖母绿也能还了,就是再好不过的。
“送人的东西要回来,很不礼貌,可是,维维长大后,一定会明白那个小熊的珍贵,这是她母亲赠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叶兴达又接了一长串的解释,并不是我想听的,他也许不能理解,我还小熊的高兴。
“没什么,你是一个好父亲。”叶兴达让我看到最好一面,就是他当父亲的时候。
“当一个小小人延续了你的生命时,你会发现,在这个世界,她是最重要的。”叶兴达脸上有一种温存,“跟你说这些,有些不好意思。”转而停下,他礼貌的笑了笑。
头来了。
“我跟叶局一起去取个东西,你先走吧。”头点了头。自已开了车离开,本来我想说,让头搭车,他可喝了不少酒,但是没说,这些话说出来,有些太过于关心。再者,他的样子,并没一点醉意。
“现在?”叶兴达有些疑问。
“不知什么时候会见你,专呈送一趟,还要再让你等,不如现在拿吧,就在家里放着。”我急于还回那个小熊。本来也不喜欢,对别人,又有那么重要的意义,当然,越快还了越好。
“好吧。”叶兴达把司机打发走,自已开了车。
国家进行了那么多年,不要酒后驾车的教育,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实效。
维维的小熊六
邰斌在我家,邰斌看了看叶兴达。脸上没有作何表情。
“邰斌在家里等你了好大一会了。”是我那个让人讨厌的亲戚。
“我不过穿了一件衣服,你就把门给换了锁,你要是不喜欢我住在这里,我可以搬家。”依旧是她,我看了看她,长相挺好,只不过沾了脑残的毛病,做事、说话,都不让人放心。
她穿了一条牛仔裤头,吊带背心的领口极底,外面罩了件盖不到腰际的小洋装,领口上有一朵黑丝绒大花,下面还飘了两条彩色的羽毛,大约是鸡尾毛。紫色的连裤袜,新款特步鞋,不知她有没有飞一样的感觉,看她的人,我有。
“这么小气,我明天要参加聚会,要穿你那件旗袍。”我再看看她,鸟窝一样炸开的头,耳朵上挂着的六七个星状耳丁,烟熏妆的眼睛。
“你这个样子穿旗袍,不要吓死人。”再也忍不住了。
“总比你好,倒现在也没嫁出去。”我怀疑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这一代人怎么这样,住在别人家里,倒比别人还主,居然说起我来了。
“我觉得,你还是换个学校好,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封闭学校,看样子很合适你。”这是她最怕的,那里是全封闭式军式化的管理,她这样长大的孩子,在里面根本要脱一层皮的。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在你这住吗?我也没住你家,我住我表姨家。”她扬长而去。留下的只有那一片说不上来,劣质香水的味道。
邰斌和叶兴达都没说话。
我想起那件旗袍。跑过去看,果然不在了,也顾不得家里有人,硬挤进她的房间,那件锦锻料子旗袍团在了一起,被她恨恨踩在脚下,下摆的地方,已经被剪刀绞开了好几个口子。
哇的一声,我大哭起来,她显然被吓着了,我会哭,是她不能想的。她丢下我和那条旗袍,跑了。
邰斌和叶兴达进来。
我一味哭。
邰斌蹲下来,用手搂住我的头,我爬在邰斌怀里,哭的更起劲了,为什么要哭,不知道,泪肆意流下。
哽咽间,邰斌抱着我放在了床上。我揽着他,仍哭。没有了地上的凉,哭的更舒服了。
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淡淡烟味和体味,听的见他的心跳。
突然放开了他,想起,那个娇小的女人是不是也会和我享受同等待遇。
邰斌没说什么,看着我。
叶兴达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房间。
我擦了擦了泪。出了房间。叶兴达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看着电视报打发时间。
“不好意思。”我说道。
“没什么。”叶兴达笑了笑,是一种极浅的笑,稍纵即逝。
“我给你拿东西。”他穿了件深咖啡色夹克,脸上线条分明。
“要是不方便,明天吧。”那双鞋,油亮。
我没接话,去了自己房间,抽屉里,祖母绿和小熊都不见了。又是她,不用脑子想,就能得知的结果,火一下窜了上来。我的东西还有她不动的吗?
她也正好回来了,跟在我父母身后,显然是先告了状。
母亲想说什么,看了看叶兴达又咽了回去。
“我抽屉里的东西呢?”几乎是吼。对着她。她躲在了母亲身后,一脸无辜。装的真像。
维维的小熊七
“我怎么知道。”她躲在我母亲的身后。
“除了你家里不会有第二人动我的东西,快点给我。”气炸了,她本来说是住一个学期的,到如今都一年了,也没见走的迹象,不走也就罢了,她如今是越发的过分,拿我的东西比自已的还方便。
“漫凝,有话好好说,看把小小吓的。一个孩子家,拿了东西玩也是常有的事,还给你不就结了吗?”我母亲止住了我的话,从口袋里掏了糖给邰斌和叶兴达吃。
“吃个吧,喜糖,隔壁家嫁女儿。”叶兴达听了,接住,剥开放在了嘴里。
“好了,不要闹了,把东西给你姐,以后她的东西你就别动,省得你们俩跟翻脸门神一样,见面就掐。”母亲对小小说。我是不明白,她怎么起了这个名字,分明是大大,快成爷了。
小小撒着娇:“姨,明天,我们学校有聚会。让我戴戴吗?”手摇着我妈的胳膊。
“给她吧,你这么大的女孩子,最好看的时候,戴什么首饰,让老师说。”看来,我妈还有点立场。
“都给你。”她在屋里掏了一会,收集了一鞋盒物件,居然都是我的,看来,她拿我的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看了她一眼,在里面翻出了小熊。
“是这个吧。”我递给了叶兴达,他看了看,确认,放在了口袋里,很庄重。
“你们也真是怪,送人的东西,还能再要回去。”小小要是不说话,总怕人家当哑吧卖了她。
“怎么说话呢?肯定是放在你姐这的,人家的东西总是要还的。回屋写作业去。”我妈把小小支走了,又对着叶兴达说,别介意,孩子。
孩子,孩子两个字真好,可以抹去一切。什么也不用担当。
叶兴达笑了笑,说没事。
“我送你。”没等叶兴达告辞,我先送他走了。
邰斌没跟出来。端着鞋盒送进了我的屋子。
“再见。”叶兴达说。
“还是不要再见了。”不知就冒出了这句话。
叶兴达愣了愣,笑了笑,没再往下说。
“你要喜欢桔子,就娶了她。要是只是认为她给你女儿当妈合适,就远离她吧。”叶兴达看了看我,没接话。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福气遇见桔子这样的女人。女儿总要长大,有一天会离开你,妻子才会守着你一点点老去。”我自顾的说着,有意划些界线一样。
“桔子是个好女人。”叶兴达重复着我的话。
“你前妻也是个好女人?”我问。
“也是个好女人。”叶兴达回答。我看见那眼睛中流露出一种渴望。他是爱他前妻的,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如此般浓烈的爱。
“可你前妻死了,你活着。”
叶兴达脸色一变,过了良久才止住。
“我会试着爱的。”这或是我听到叶兴达最真实的一句话。
“不是所有人,都会停在那里等着你的爱。有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我看到叶兴达的眼里聚了一团泪,他向上仰了仰脸,开了车走了。
维维的小熊八
今天的天上,没有月亮。星星也算多。在城市,人类的工业文明正在一点点掠夺着美丽的星空,如宝石般布满天空的星星,一点点的被掩藏。只有几颗大的,还执着的把光亮透过来,也都是暗黄灰白的。
叶兴达走远。
我不能明白,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对于桔子,我并不觉得他是合适的人选。难道只因为小女孩的话产生的芥蒂在我心中蔓生,所以要把他推向桔子,证明些什么吗?
人性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列外,更觉得对不起桔子了。
回到屋里,邰斌手里拿着那块祖母绿正端祥。
“你外婆给我的。”他似乎认得,解释了一下,我低头看着那块祖母绿,没注意他脸上那丝诡谲笑容。
他没再接着说关于祖母绿的话题。
“那件衣服给你送来了。”
“那件?”我不记得有衣服在他那里放着。
“米色风衣。”邰斌说。
心里想,他女朋友或是知道我穿过了,不肯再穿,所以送给我吧。
“上次出差,特意买给你的,未未和桔子早就送给她们了,只有你,我以为你穿走了就没特地说。”邰斌看出了什么,解释说。
“你跟叶兴达很熟。”邰斌看似无心,随口问道。
“你认得他。”这句话本是多余,他连名字也知,总是认得的,可又奇怪,他们认得为什么不说话。
“见过,仕途得意,长得像桔子前夫。所以留意,没接触过,并不算认得。”
“桔子前夫?”
“嗯。”邰斌肯定了我的疑问。
我没见过桔子前夫,她们在外地结的婚,而那时我正念书,所以没去。过了没一年,桔子又离了婚,照片,所有跟她前夫有关的记忆全都烧光了。只有邰斌当时去她们那里出差,见过二三面。一直说是个极好的人,什么算是极好,邰斌说是各方面都好。
“两个残缺的记忆,或是可以拼接出一份爱情。”邰斌自语道。
“那么说桔子受伤很重?”那份婚姻自从离逝后,桔子再也不提,可是,远离那个城市,不停的旅行,还是让我觉出她心中的伤有多重。
“极深。”邰斌说。
“那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为什么我不知?”又是问号。
“因为,你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邰斌看着我。让我想起桔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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