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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不打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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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志雍陪着我离开。所有人都在看我。指指点点。

车上,志雍说:“想哭就哭吧。”

我看着志雍,却哭不出来。

志雍没问我什么,显然,此时此刻,也只有志雍肯相信我。

碧华来了,丫丫已不认得她了。那是一个月后。桔子不再跟我联系,邰斌也消失了。只有志雍还肯陪我看星星,对着未未的电话,未未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却看不到希望。

跟碧华走的还有头给丫丫买的一大箱衣服和玩具。

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墙壁上丫丫和维维涂的顏料。

这期间见过叶兴达,他很理智的谢我。我没问桔子的情况。

叶兴达说:“再见了再见。”

这样一个小城,我们总避不开相见。

丫丫告诉我:“维维说她要有后妈了。维维说后妈是狼外婆。”不知她从那里知道的。

“我会不会有后爸。”丫丫问我。

“我知道我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丫丫说,两岁的孩子,不明白什么是离婚,她知道的是,有一个人会取代她的父亲,可是她和维维不一样,她的父亲还在,在这座小城。只不过是,从来不来看她,把她遗忘般。

丫丫走了,很冷清。

头去了外地,说是谈项目。

我想着要不要辞职,头和邰斌打地架的事,我在心里不能抹去。

入夜抱着志雍送我的小熊睡着,那梦又来。

  再见了再见五

日子过的如同流水般。

邰斌的外婆很快要过百天了,这个日子,按着北方的习俗,亲人们会举行小小的仪式,为的是怀念。

一天早,买了花,去墓地。

看墓地的老者,不言语,开了铁制大门,让我进去。

柏林在初冬依旧青葱、郁绿。

我把花放在了墓地,那样一个老人,离去的时间还不太长,所以样子就浮现在了眼前。那个老人的样子是一团不太清楚的鼻眼,但是知道是邰斌的外婆。

一个人呆了会,就不免会想到那块绿祖母。

小小走后,那块石就孤单的躺在鞋盒中,和我的其它饰物格格不入。

有些东西是信物,有些东西是留下唯一的念想。诸如维维的小熊。那个孩子也不知怎么样了。朋友接走丫丫后,就再也得不到她的讯息。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不论你是不是潜意识的排斥,可是,心里还是有了感情,那个小小的人儿,并没有过错,执着的爱着,执着的喜欢着。我也因为这样单纯的孩童心,而不由的喜欢上了维维。

墓园渐渐的热闹了起来,竟有老人在这里晨练。

绿树环绕,青松翠柏,绿林静幽。可是,要是在这里晨练,总觉不太合适。

太阳渐渐升上了天空。

那些老头都穿了荷叶绿绸衣裤,千层底鞋,老太太配着暗红绸裤,白色方口胶底鞋。打太极、舞剑,步调一致,样子很是认真。他们的心情没有因为是墓院的缘故而有沉暮之色。

我出了墓院,今天和往日没什么不同,对于世界上大多数人来说。

回到公司,正逢着新来不久的那个九零后男生,背了动西出来。

“我走了,不干了。”

这并不奇怪,他是来做实习的,应该到了回学校的时候了吧。

“路上小心。”

“把你的QQ号给我。”那个小男生伸着手。我笑了,又不是实物,并不能给他,他伸着的手也实没必要。

“给我。”小男生还伸着手,表情是他们那一代独有的,说不上来,也学不来。满满自信。

我说了给他。

他做了一个手势,跟我再见。

公司,人来、人去。没有人会打算在这里干一生一世,除了头。

在洗手间遇到玫瑰,日子渐渐过去。玫瑰的职位一故如旧,她对她见到的事也缄口不言。我们之间倒象是达成一种默契。

“漫凝呀。”

我笑了笑,每天都会笑无数变的笑。

“我才知道,新来的那个小男生是头的异母兄弟。他们几乎没说过话。”玫瑰并不是向我传达什么,而是在套我的话。

我依旧笑笑。

世间的事,真真假假,有的就是揣度而来的。竟也生了根。

奇那个小男生根头是不兄弟跟我没关系,我确定。

书玫瑰失望的走了。

在洗水间看着镜子里的我,眼睛一片混沌。让我怀念那个把我们领出山谷小男孩的眼睛。

  再见了再见六

想起那个凤凰谷的故事,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现在,有人会为了另一半如此付出吗?

我会为了一个男人,毁尽青春吗?一个男人会为了我,放弃人人羡慕的珍贵东西吗?不能确定。

日子开始寂寞。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

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

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读到仓央嘉措的这些话时,入了心底。我会不会已经把圆满的另一半错过。

冬天来了,雪下了。我一个坐在屋内读着书。虽然有暖气,可是,窗外雪地的寒意还是进来了。

门被敲响,以为是母亲。轻轻说没睡呢?

门开了,小小。是她,她探了头进来。

“进来吧。”自从带了些天丫丫,我渐渐能对孩子,这样一个词汇开始宽容了。

“能给我找份工作吗?”小小并没进来,只是倚在门口。

“进来吧。”我起身。小小挪了步进来,脸上是一种抱歉和花了好大决心才肯来这里的踌躇。

“我想勤工俭学。”小小坐了下来,随手翻了书。

“我问佛:为什么总是在我悲伤的时候下雪

佛说:冬天就要过去,留点记忆”小小念道。

一样的诗,我们读的却不是一段,这也或是小小的脸上多是笑容的原因吧。

“想找什么样的工作?”我问小小。

“不知道。”小小变了一个人一样,看来那所学校真是不错,起码,在我看来,小小变的懂事成熟了。

“我会帮你留意的。”小小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出去了。

小小轻轻关了门,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点想念以前的小小,那个活的像山野野花一样的小小,是那样的姿意。

这样的教育,是在成就小小还是毁灭小小,说不清楚。

打了电话给志雍,志雍想也没想,就同意小小去他那里上班。

“邰斌去南非了。”志雍的话很是轻描淡写,尽量不说的突兀。

“噢。”

“我给你读段仓央嘉措的诗吧。”我噢的答了一声,转了话题。走到这里,里面的一些事,我多多少少想到了些,却不想说透。因为不确定,不明确,怕连朋友也没得做。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

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志雍沉默不语,良久说了句晚安。

我抱着小熊睡去。

第二天回公司,打开电脑,挂上QQ号,有人请求加入。是小男孩。我加了,把他放在了好友里,想想也是可笑,这个好友里,多半是不认得的人。真正的好友,桔子、末末、邰斌、志雍却从未加过。

志雍一早来的电话,说让小小下午去他那里,他下午正好有空。我答应了。

头不在,公司的气氛好了很多。

  再见了再见七

下午溜了出去,领着小小去志雍那里。

第一次去志雍的公司,很大也气派,比头的要大好多。

“你们有预约吗?”我们被挡在了门外,一个长得娇小女人说着。

预约?从来没想过,去见志雍要用这个词。不知怎么答,翻了眼,一脸茫茫然。

“对不起,老板今天下午有要事,要不你留下联系方式,回头给你联系好吗?”很礼貌的回答。

“姐,你打个电话问问呗。”小小在一旁说着,声音很轻,脸上带着小心。我看着陌生。

打了电话,娇小女人,忙领了我们去志雍办公室。脸上陪着小心。

这就是身份,不同。

地上铺着大花地毯。我在沙发上坐下,不像往常一样没骨头懒懒散半躺,好端端坐着。

“请问,喝茶、咖啡还是饮料。”

“绿茶。”去吧。志雍替我回答了。

一会茶端了来,志雍又叫了人事部的人来。

“这个,是我妹妹,你看看她喜欢在那个部门,让她挑。”人事部的人眼瞅着小小,愣了一下,有点为难,却没说什么。

“小小。”

“姐。”小小看着我。

“去吧。”我没说什么,要是以前的小小,我会不放心,但是,现在,我不会了,她不会做事过分。因为长大的缘故吧。

“我能请你帮个忙吗?”小小没走,而是对着人事部的人说。

“当然。”那个人停了一下,说道。

“就当我是普通员工,我不挑工作,我也干不了太专业的工作。行吗?”小小的话明显有点语无伦次。但是要表达的意思,是表达出来了。

“行。”人事部的人在看过志雍后,给了个很明确的回答。

小小跟了那个人出去。

“你的公司真大。”我说着,第一次,未免有点吃惊。

“早叫你来看,你不肯,他们都来过,要不要领你参观一下。”志雍坐了过来,我捧着茶摇了摇头。

“为什么?”

“不想成为她们的假想敌。”我随意说着。还是毫无顾虑的随心所欲。

志雍没说话,端了自己的茶喝着。

“跟我去堆雪人吧?”志雍提意。这个主意不错,天很蓝,地白的耀眼。我点了头,出门时,刚才那个阻止我们进去的女人,又追着志雍说了许事。

志雍回过头,看了看她:“不好意思,我要去堆雪人。”

那个女人带着惊骇的眼神看着志雍,不再说话。

外面的空气,清冷、清冷。

我们开了车,找了片空旷地,开始堆雪人。

晚上,饭桌上小小问我:“为什么有这么优秀的人在身边,不结婚?”

我妈立来了精神,狂追道:“谁呀?”

“一个叫志雍的人,有钱、帅。”小小说。

我妈差点喷饭:“不要说了,他们几个是绝缘体,不对调的。”

小小看着我,我依旧吃饭。

晚上,小小非要跟我睡,说有话说。我无奈接受。

  再见了再见八

晚上,小小佣着我。

“姐,你有没有试过爱一个人。”

我无言,相亲,倒是好多次,可是真的没爱上一个人,任何一个。

“其实,那个志雍不错的,你跟他一起,他还吃亏。”我愕然,小小在夜晚,又回归了原先的她。我却没有斥责。

“真的,你也老大不小了,长得虽说也可以,可是天下不缺的就是美女,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你别端着了,有些东西错过就不会再来,别待着他结婚了,你想着他好,再当个第三者。”我真的无语了,不知小小说什么。

“那次,我见过的那俩人,虽说也不错,但是比这个志雍还要差点。”小小自顾说着,房间黑着,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闻到她说话时嘴里散的桔子味道。

“爱情没你想的风花雪月,能遇见一个爱你,照顾你,又肯包容你的人,就是这辈子的福气了,千万别错过。”小小还说,电话响了,是志雍。

“没什么,睡不着,能说说话吗?”志雍的声音特别有磁性,小小听出来了,不再说话,迸住了气,连呼吸声都轻微的象是不见了一样。

“我想去看看奶奶,你要一起吗?”

“嗯。”我答道。

“给你唱首歌听好不好。”那端的志雍好象有极深的心事。我能听得出来。

歌声静静唱着。小小咳嗽了一下。大约是吃的东西卡了喉咙。

“你没事吧,不是下午着凉了吧。”那端的歌声停了。是关切的询问。

“没事,不是。”不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小小在被子里拧了我一下,不让我说。

“明天去看看医生。”志雍用不能置疑的口气说。

“没事。”

“好了,睡吧,晚上盖好被子。”志雍挂了电话。

“你笨呀。”小小说。

“这个时候,是考验他的好时候。”

“我们只是哥们。”我打断了小小的话。

“你傻呀,这个世界,男人和女人不可以有纯粹的友谊。”小小说,一股子老哲人的口气。

“告诉你,别后悔。不要疏忽错过。”小小还是小小,外表的东西可以掩盖,可是本性却难移,依旧是那种张扬的性格。

我抱了小熊,背了小小睡去。

小小第二天起的极早,带着战斗的神情去上班了,不知她的热心能挺多少天。

回到公司时,头回来了。

“昨天下午你去那了。”头问我。突然的不知所措。

他的胳膊上缠了黑纱,看样家里出了事。

“去把上半年公司所有合同全部整理出来。”我出去。

“头的脸更黑了,这一次是真的,他母亲过世了。”同事说。

我调出所有合同,打印好给头。

他在里面翻出一份,其它的一下扔进了纸篓。

第8卷

摇晃在中央一

一个上午很安静,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我坐在自已小小方间,也不动。就呆着。

隔过玻璃窗,头在那里埋着头,在电脑前敲着,一丝一刻也没停下,发疯的工作。

电脑中,弹出一个对话窗口。是公司走掉的小男孩。

“头是不是心情特别不好。”

“嗯”听了关于他是头的异母兄弟,又听了头的母亲去世,我没问这奇怪题问缘由。

“他有没找上半年的合同。”

“啊。”这个走掉的小男孩倒是对什么都知道。

“其实,告诉你一件事,我们是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因为,他相信你。如果他是片黑色大海中的小舟,他唯独相信你,你是一盏灯。”

“相信我?为什么?”

“他说,你单纯而安静,不知道,不过他相信你。你没问过吗?除了你,他的身边从来没一个人能干这么久。”

我看着这些文字,这倒是我从来不曾想过的。以前听过,头是极难伺候的,我没觉得,为什么,这个小男生会跟我讲这些呢?

“我没见过他的笑容。也从来没收过他的礼物,但是,我看到那个小玩偶时才明白。我母亲所有的一切没白费,他的心底还有一个张大了嘴的笑容。”

那个本来是我的小玩偶,我送了他的。那种应得的表情。这一切,我不太懂,但也明白了些许。

“故事太长,我们约个时间聊聊吧。母亲在天国,希望看到儿子都开心,我也好,哥哥也好。”

他没待我回答,约了地方。

在水一方。

我见到小男孩时,他已尽褪了稚气,连同身上的桀骜不训。

我们点了茶,红茶,配在骨瓷杯中,涟漪着色彩。

我和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母亲是以第三者的方式介入了那场婚姻,哥哥的母亲在海边投进了大海。

男孩停了一下,咽了一口红茶,那么缓缓,有一个世纪的光景。

那时,哥哥十二岁,所有的记忆都清楚。

男孩又停了下,平静了一下情绪说道。

这些是母亲离开前,跟我说的,母亲说她欠哥哥的,这辈子还不了了,让我接着还。

这是一个悲怆的离言。当时,寻着男欢女爱时,她应没想过结局吧,可是现在再回首,一切全都成孤灯下照耀的伤愁。

后来,是恨,不能否定的。虽然母亲想尽办法对他好,可是没用,他从来没跟母亲说过一句话,连抬眼看看也觉得烦。当然,后来我出生,他对我完全也没了兄弟之情,因为我身上流着母亲的血。而在我眼里,他剥夺了我母亲所有的爱,我也恨。家里的气氛总是很怪。

我十岁那年,他搬了出去,然后,一步步建立了他的公司,他不再回家,就像蒸发掉的水珠,可是不论怎么样,那水迹还留着。母亲保留了他所有的气息。当然,我也更加被放弃在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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