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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不打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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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说点什么?关于你的。我没有什么是瞒着你的了。”那厚厚镜片后面是一双没有光泽的眼睛。这种眼神在这个繁杂的城市随处可见。
时间会慢慢沉淀,
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慢慢模糊。
学会放手,你的幸福需要自己的成全。
“伯拉图。”他看着我,不想在这样一个小城会遇见伯拉图的言语。
有的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
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
却注定只是匆匆而过。
我笑了,伯拉图式的回答,在这个被压力负担的没有人生喜悦的人,心底里还是存着美好,起码他不会恨,风轻云淡的接受一切,包括那些我们认为不可以被接受的东西。
“你是否成全过自己。”面对眼镜的话,我笑了笑,没说。幸福离我太远,追逐越深,却离的越远。
轻轻的音乐,轻轻的啜着咖啡。
“我送你回去。”
我点了头,相亲了N次,第一次让人送我回去。以前也见过绅士男人,不过我却婉拒了。不停的相亲,却不是结婚狂,试图接纳,却从内心拒绝,这或是就是剩到现在的原因。
“天上没有星星。”
“也不是了,零星也有几颗。”我答着。
一路走下去,渐渐到了我家。
“不请去坐了。”
“嗯,第一次相见,若是去了,未免唐突。”我听见他的离去。一个人上了楼。
“怎么样?”平淡一句,母亲每次都怀着十分复杂的情绪。十分期待我能嫁出去,却又怕这怕那,不如守在她身边安全。总担心我不会幸福。对于她来说,生活渐渐没有了什么激情,我,是她唯一,爱的全部。
我们没有房子。
这基本可以结束这场相亲了,母亲和所有准岳母一样,是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的,她找的只是女婿,和感情有关的是我,对于她来说,任何一个人当她女婿都是一样的,只要是我幸福就好。
母亲也不是非要纠结在钱上,房子可以是二手的,可以是很小的,但是不能没有。
“连兔子还有个窝呢?”我奶奶生前如是说。
我回到屋里。一个人静静发呆。家里真安静,小小去了军式化管理寄宿式学校,是她自己要求的,她说,她长大了,要在生命的历程中接受一些磨砺。
我笑了,那里是大把大把金钱垒起的磨砺,她以后不知多少年才能挣到的钱。
我们用一麻袋的钱买了书,书买后,连麻袋底也装不满。这就是现实。就算知道结果,还是不断的用麻袋里的钱买书。
幼稚园四
朋友离婚了,自己带着两岁多的女儿过日子。
我知道时,他们已办完所有的手续。
“房子归我,存款一人一半。家具,他留下了,带走了一些生活用品。”我再去朋友家时,她们家已完全变了样子。所有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全都不付存在了。整间屋子像是被掏空一样,孤零零的只剩下一个外壳。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朋友两岁的女儿丫丫说。
原来,剔除的只是外形上的形式而已。有些东西就如藕断后的丝一样,粘粘的连着,有弹性的来回扯皮。
“去了很远的地方出差。”朋友谎道。又转身对我说,终会忘记的。
我愕然,难道她想让一个两岁的孩童从此没有父亲,在一个缺失的环境下成长。因为爱过,所以恨。做为一个女人,让孩子永远恨自己的父亲是一种最为残忍,却也是最为持久而有效的报复。可是,在伤害中,体无完肤的并不只是男人,所有扯在中间的人全然不能幸免。
“你能帮我带丫丫几天吗?”我们单位让我去外地学习。本来没觉得工作重要性,可是,现在没有了爱情,工作才是唯一可以让我衣食有着的事情,我需要。”我没有拒绝,领了丫丫离开了那个空洞洞的家。
又拨了朋友同事的电话确证其事,只是怕她想不开,谎出个由头,让我领了丫丫,她好干傻事。
“那个男人真不是东西,在外面搞的儿子都生出来了。”电话那端说着,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风向都是倒向朋友的。女人们恨第三者,觉得是她们搅坏了婚姻。
“有了儿子,就扔掉了老婆和女儿。”
“我真替碧华不值,为了他,青春没了。这些年,一直替他做家事,让他好做事业。人也不知保养,虽然和你一样大,倒是真的像是大了十岁的样子。你说,她现在还有什么?”
爱情过后,还有什么?我也问。
丫丫在床上已睡熟,隔过阳台的玻璃,那脸上依旧是甜甜的样子。
爱情过后,只有一个让人永远不想却总会记起的梦吧。是张爱玲的《小团圆》,是胡兰成的《今生今世》。
我是政冶的事亦象桃花运的糊涂。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底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爱情过后,只有回忆。
而朋友还有丫丫。也不能完全批驳掉朋友的爱情,至少她曾经幸福过。
我这样的心思,想想,不由觉得可怕,是替天下的负心男人找到了借口似的。便不再往下想。抬头看星星。星星也不过只有几颗而已。
夜里没睡好,丫丫在身边,总是担心,也不知为什么。又怕她晚上起来解首,又怕她夜里饿了,又恐她着凉,又恐自己翻身压着她。心悬了一夜,忽觉出母亲的不易。又想起昨夜碧华同事说碧华老了,那岁月多半是耗在了丫丫身上。
母亲见我眼圈黑黑的,说:“知道当娘的不易了吧,今晚让丫丫跟我睡吧。”
丫丫抱了我的腿不肯,一点点藏到我的身后。她和母亲并不熟。
送丫丫去幼稚园。
幼稚园五
丫丫的幼稚园是所公立幼稚园,能来这里上学的孩子。家长非富既贵。
看着送孩子的小车排了一溜,倒是像来开车展的。虽然教育一直喊着公平,那也只不过是大家都有受教育的权利,师资力量,学校的素质,依然严重不平衡。已不是失衡,而是两头分化了。
接丫丫的是个外国小伙子,一向看不出西方人的年龄,就如同,他们看不透东方人的年龄是一样的。
丫丫跟我说再见。
我把丫丫的小手松开。
“我能问一下,今天怎么是你来送丫丫,你是她的家人吗?”
“我是她母亲的朋友,她家人有点事,这几天由我来接送丫丫。”看来那个外教还是很负责的。
小伙子看了看我,又拨了电话,碧华肯定了答案后,他方领了丫丫走向园子里面。
童话样的小房子,墙壁上绘有大颗彩色的蘑菇。
滑梯,秋千。里面是叽叽喳喳的闹声。阳光从云层中透过来,天还好。
“明天出差。”头见我的第一句话。
“出差。”我问,太过突然。自从,那次他把领去吃饭,就再也不曾提过出差以及一些在公司以外的活动了。
“上次跟你说过的。现在,事情确定下来了,只有一些最后的事项要确定,有必要再去一次。事情一直是你跟,所以,你必然要跟着去。”
头很少有耐心跟员工解释他的工作按排,我们要做的只是执行。这大约是他和邰斌的关系,给我带来的人情吧。
其实要换平时,也没什么,可是现在丫丫在我这里,我不能扔下丫丫。
“有什么为难的吗?”
“我朋友的女儿在我家,她母亲去外地学习了,要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答应照看丫丫的。”我不得不说出来,不能丢下丫丫一个人吧。
“她父亲呢?”
“离婚了。”
“离婚也还是她父亲。”头的表情是不解。这也是,他还没结婚,男人一向想事直接而单纯。不会想太多事情以外的事。这也是男人的事业容易成功的原因吧,他们首先想的是做,而不是中间横生的枝节。
“不行,我要是把丫丫交给她父亲,她父亲会想办法取得女儿的监护权,没有时间,不能很好照顾女儿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那样,朋友就什么也没有了。”
“带上一起去吧。”头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办公室。
真不知,他的大脑里想的什么?带一个两岁的幼童去出差。也只有他能想的出来吧。
晚上,和母亲说。母亲说头的脑子一定进了水。
丫丫象是发觉了什么似的,晚上睡觉抱着我,紧紧的,生怕失去。
第二天,我刚起床,要溜。她就起来。喊我,并用眼睛瞅着我。
“漫凝阿姨也不要丫丫了吗?”言毕,大哭。
我抱着丫丫,一点办法也没有。说什么,我要出差,也是丢了她,让她跟着我母亲在家,还是丢下了她。
索性一恨心,给丫丫穿好衣服,抱了她一起出差。
这那里是出工差,倒象是一家三口的旅行。
幼稚园六
头一改往日做风,穿了件黑色风衣,戴了个墨镜,有点像黑帮老大。
我们在机场见面。因为带了丫丫,不方便去公司。
“来,让叔叔抱。”头见丫丫和第一句话。
“不,我要漫凝阿姨抱。”丫丫死死的拽着我,生怕我跑了,其实,是很乐意让头抱丫丫一会的,手臂完全酸了。可是又怕丫丫以为我又不要她了,她哭。
通过安检,上了飞机。丫丫开始极度兴奋。
“云彩。”
“太阳。”
“我们在云里。”
机仓内到处是她的声音。
所有的人表现了出奇的耐心和宽容。并没人不耐烦,相反,有的人,总是扭了头看丫丫,再给丫丫一个暖融融的笑脸。
我总觉得打扰了大家,不好意思的点着头,以示抱歉。而对方的表情是没有关系,他们很乐意,有一个孩子在这里。
“丫丫,在天上了。丫丫会不会长出翅膀。”
我无言以对,我那空白而苍白的想象力是不足以支撑丫丫的天马行空。
“丫丫,你的翅膀。”头开完笑。
丫丫竟真的在肋下找了起来,当然,是找不到的。
“你说谎。”丫丫说着,小嘴噘着。不再理头。而头竟没有平时一分的冷若冰霜。而是用手挠丫丫的痒痒。两个人,越发熟了。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有点错觉,觉得是一家三口的旅行,轻松而惬意。
只有两个小时的飞行旅程而已。下飞机时,丫丫已肯让头抱了。头也很乐意。没想到,那样一个冷若冰霜的男人,还有这样温情的一面。是不是所有的男人不一定会当个好丈夫,可一定会是个好父亲,表达的形式会有不同,爱却没有深浅之分。
下了飞机,头把丫丫顶在了头顶,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而我跟个佣女一样,拖了行李,在后面跟着。
“漫凝阿姨,快点。”我是真的快不起来了。
来接机的人,看着我们三个有点愕然。
不过,成人世界的好处在于,有些事,大家是不会去问的。
头在车上,又把丫丫揽在怀里,用胡扎着丫丫的脸,丫丫笑的团成一团,蜷在头的怀里,用小手挠着,求饶。
“不想,李董还有这么幸福的家庭,真是让人羡慕呀。”不去问,就会猜,会胡猜。
“是吗?”头并没有反驳。只是看了一下我,又接着和丫丫混闹。完全不顾有外人在场。
我张了张嘴,算了,越描越黑。
电话响了。是老妈。
“你真的带丫丫一起去了。”
“嗯。”
“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你现在在那呢?我去把丫丫接回来,你不是胡闹吗?”妈妈应是打了电话了,不过飞机上,我关了手机。看来,回去,就有我的好戏唱了。
“我们现在已经下了飞机了。我会照顾好丫丫的。”
“我,我不说你了。”母亲气的都想喘不过气来了。她的思维是不能接受一个两岁多的孩子在路上颠簸。
碧华也打来电话,是那个外教今天没接到丫丫的结果。
我如实相告,碧华那端是不放心的惊愕。
“她不能受凉,别让她乱吃东西,她不能吃海鲜,过敏。”碧华那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看样,我要把丫丫买了似的。
“我又不是后娘,也不是狼外婆,你好好在外面上课吧。你放心,丫丫不会少一根毫毛的。”我说着,头在一边笑着。丫丫却把她老妈忘记了,一味跟头玩的起劲。
幼稚园七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心里是没底气的,毕竟是人家的孩子。
这是一座靠海的城市。
晚宴,是满满一桌的海鲜,幸而得了碧华的信,没敢让丫丫吃海鲜,而是另叫了菜。
头一边和对方老总谈着生意,一边一口、一口喂丫丫饭。丫丫和他混的,竟然不想让我抱了,丫丫坐在头的腿上,身子靠在头的怀里。如果不说,还真以为是父女俩呢?
对方老总以为我们是一家三口之行,特地也带上他夫人和孙女。
他夫人虽然穿的很好,可是一看,就知是居家女人,脸上的沧桑告诉我,她曾和自己的丈夫一起打下了这片江山。她孙女也有七八岁了,家教很好,吃东西很安静,也很有礼貌,还送了丫丫自已手工课上做的海贝贴画。
渔屋、大海、等待的背影。
丫丫当然不懂,她更喜欢一个海螺做的小屋子。
那画我是极喜欢的,征得小姑娘同意,自己要了。对方老总和夫人在那一刻觉到了我们叁个身上的异常,不过表情轻轻一带,就过去了。
席间,生意也随带谈了大概。本来是议好的事情。不过,头却让了一步,这是少见的,头和志雍有点像,是唯恐钱挣的不够多。
后来问头,头说:“他想跟对方老总长期和作,一个能守着发妻的男人。应该是恋旧的,也是稳固的。”那喝醉了酒后的话是不是能当真,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后来,头和那个老总成了朋友,头遇难时,对方拉了他一把,要不然,真是倾家荡产了。这当然都是后话了。不过,看来,头看人还是很准的。
吃过饭,头没让对方老总送。而是和我与丫丫,一起去吹海风。
晚上,风很冷。头抱着丫丫,用风衣把丫丫包裹紧。丫丫睡着了。躺在头的怀里,安静极了。
“你能感受到我的感受吗?”头问,我不答,因为不能,头和志雍一样,捅有一个黑洞样深遂的心,我探不到底。
“我想成家了,有一个丫丫一样的女儿。”头看了看我,笑了笑,我仍不语。
“丫丫在我怀里,我觉得我就是她的保护神,她需要我。”我笑了笑,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就在昨天晚上,丫丫抱着我睡觉的时候。
“从来没有人给我这样的感觉。”如果说女人常有母性的冲动,去保护。那么,今天,头的样子,是父性的冲动吗?人心深处,都有一个柔软的地方。
“海浪的声音真好听。”我脱去了大衣,让他给丫丫包上,因为许诺过,所以不敢让丫丫少一根毫毛,丫丫毕竟是别人的女儿。
我们在海边又坐了一会。
夜里浪声别外的响。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岸边的礁石,尔后又轻柔的退去。
“我跟邰斌是朋友,从小的。”头说着。这样的夜里,他放弃了所有的警惕。不再是头,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卸去坚强,他也不过是个邻家男孩。
“我们关系很铁。邰斌说过让我照顾你。那天带你去喝酒,回来,邰斌和我打了一架,第一次,我们从来没有过。”丫丫发出均匀的呼吸。
我看着头:“对不起。”
“这是男人间的事,跟你没有关系,只不过,让你知道。”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听着头的话,其实并不想知道。我猜到邰斌会找头,但没想过会打架。
“两个成年男人打架很可笑吧。”
我没回答,海浪依旧。风也冷。
我和头回去,第二天,他又恢复了往常表情,那夜的话也随着海浪一起卷走了。
丫丫越发离不开头了,头也喜欢,整日抱着她。
就这样,头抱着两岁多的丫丫,去工厂,去签字,去参加酒会。是那样别样。总能成为人群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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