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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好久不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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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我要带着兄弟每天操练,怎么会只守着你一个人?”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我好着呢!我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别跟我提什么以前,我统统一点印象都没有!”
步千湛长眉紧绷,显然是动了怒气,顾良喻乖乖闭嘴,鼻子却是一酸,但是她告诉自己,可不能在步千湛这个大贱人的面前哭出来。
本小姐记挂着你十年,你一句“别跟我提什么以前,我统统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全都撇清了,真是好样的!
步千湛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不由又觉得有些头痛:“我语气不好,你别介意。”
“从今往后,你如果还想来校场一起训练的话,就摘了那些姑娘家的首饰,一切都打点妥当再来。还有,不能和男人勾肩搭背,言行举止不可太过放荡无礼……否则。”
他眯起好看的眸子,竟是轻轻笑了,一口白牙让顾良喻真的很想抽他!
步千湛拿起她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掌心里,顾良喻的怒气却全被他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给打散了,心里热乎乎的,觉得脸颊也要烧起来了。
“你……登徒子!”
顾良喻恼怒的闭上眼,小心翼翼又有些期待的等他接下来的动作。
步千湛会不会……
浮想联翩的顾良喻被手上传来的痛感惊得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步千湛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实打实的对这顾良喻的手心来了几下。
他是常年习武之人,手劲大,打了几下虽然不是和戒尺一样疼,但也让顾良喻小小的疼了一下。
“王八蛋!!!”
☆、滚出去
顾良喻既气他又气自己刚才不争气的浮想连篇,她一努嘴唇,头撇到一边去,自己小声嘟囔:“好好的摸我手干啥……”话没说完,不知道是步千湛听见了还是没有,他反倒松开手,神色自若,对顾良喻心内掀起的波澜视而不见。
你瞧见了吧!这个闷骚自大又别扭的男人!顾良喻对着他的背影磨了磨牙,轻哼一声。
而后,顾良喻偷偷的想,他刚才那样……会不会是记起了什么……
“步千……步先生,我想搬到你的院子去住。”安静了一会儿之后,顾良喻忽然在步千湛身后冒出这样一句话。
步千湛生生的收回了脚步,他转身,顾良喻却因此撞入他的怀抱,顾良喻看他脸色不善,赶忙解释:“你想啊,我还要每天起早贪黑的照顾你做你的贴身侍女,还要到校场训练,总是让阿卓接应我走那么远的山路我嫌累。”
……
***
这件事争论的结果还是顾良喻胜出,当晚顾良喻就带着自己那点行李和阿卓一起来到了院子里。她心中有些耀武扬威的感觉,好像已经是这个院子的半个女主人了。
顾良喻这一天当然没在校场训练,她寻思着明日再从头开始,让步千湛好好教她。
这么坐在屋里想着,顾良喻脑回路又回到了白天被步千湛打戒尺那时候……他低着头的样子……真是好看……
她登时红了脸,不敢再想下去。
“快,快将老大扶进去!”
突然门口一阵骚乱,手忙脚乱的就冲进了一伙人,每个人都还没来得及卸下盔甲,顾良喻惊慌的起身,却发现步千湛脸色苍白,被那群人扶了进来。
白三轩眉头紧锁,在看到顾良喻之后,脸色更是一变。
顾良喻置若罔闻,她飞快的来到了步千湛的身边,恰好王僧辩站的最近,顾良喻一把抓过他,焦急的问:“步千湛怎么了?!”
王僧辩也是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刚才我们领罚之后先生就过来了,结果吐了很多血……”
吐血?!步千湛怎么会吐血?!明明刚才和她在一起还好好的!
顾良喻看向步千湛,他一双淡漠的眼只在她的面容上停留了一瞬。
白三轩此时冷笑:“顾姑娘,此时人多手杂,老朽看你还是先出去吧,免得节外生枝。”
顾良喻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忽的明白过来,白三轩指的是什么。
顾良喻冷笑:“难道你觉得是我下毒?”
白三轩不理她,手一挥:“送客!”
顾良喻跺脚:“老头你给我把话说明白!”
步千湛悠悠的睁开眼眸,苍白的唇,眼底一片青黑,他慢慢将头转向顾良喻,眼底的薄凉,像是晨雾覆上顾良喻的心头。
“滚出去。”
步千湛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可偏偏顾良喻觉得,这场景像梦一样不真实。
“为……为什么……”她嘴唇蠕动,双眸微微瞪大。
滚出去。
心头一阵紧缩一样的钝痛,顾良喻已然落荒而逃。
☆、那是你的疏离
顾良喻一口气跑到院外,屋里的人都在帮白三轩救治步千湛,她不能进屋去,不知道怎么就惹了那个白三轩的厌,傻傻的不知所措,只能在这。
她不明白,为什么下午的时候,步千湛还言笑晏晏的和她说着话,晚上就变了一副脸色,还吐血了……
越想心里越难受,绞劲的疼。
她凭什么出来?!就凭那老头一句话?!
顾良喻脑海里忽然就浮现这个想法,她咬唇,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进去看看步千湛到底怎么样了,管他愿不愿意看到自己呢……管他呢……
她忽觉眼角酸涩,胡乱抬手用手背去抹抹脸,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掉眼泪了。
顾良喻再次来到屋外,在窗纸上悄悄捻了个洞。众人已经围成一个圈,鸦雀无声,步千湛和白三轩从众人的缝隙间露出来,屋内像是什么庄重的仪式在举行,气氛异常。
她屏住呼吸偷偷从破洞看去,却不曾想,看到了最最让她揪心的一幕!
步千湛面色青紫,他紧紧闭着双眼,额前青筋乍起,白三轩面色凝重的同时,手上不疾不徐的施针,刺入步千湛十个手指的指尖,穴位诡异,很快的一个虫子一样的突起从步千湛的胸口出涌现,疯狂的攻向步千湛的指尖。
顾良喻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唇,避免自己叫出声来。步千湛长眉难耐的皱起,他那样的坚韧,想必肯定是很疼的……
她好想冲进去,给他一个拥抱,她想吻吻他皱起的眉心,她想替他承受这种痛苦,哪怕只有一半。
“哼,如果再晚一步,蛊虫钻进心肺,你步千湛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活不过来了。”白三轩手上更快速的施针,步千湛“哇”的吐出一口污血,半个床榻都被弄脏了,白三轩仍旧恨铁不成钢:“都说自作孽不可活,这么些年你除了上次,哪次像这次这样发作的剧烈。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吗!”
他手下更是用力,步千湛这次尚未皱眉,倒是顾良喻偷看的受不住,心里替他疼得不行,惊呼一声。
白三轩锐利的目光向破了的窗洞方向一扫,冷然道:“给我把闲杂人等清理出去!死守着院子!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白起无奈的看了白三轩一眼:“爹……顾姑娘也不容易……”
白三轩却是眉目结霜,白起知道终于没得商量了。
四个男人一起又到了外面,抱拳对顾良喻道:“顾姑娘,对不住了。”
顾良喻还未反应过来,两条手臂就被强硬的架了起来,尽管四个响马都尽量轻着些,却还是弄疼了顾良喻。她被拖拽着往院子更外面带,脑子里全是步千湛痛苦的样子,她怎么能离开!
顾良喻一个激灵,她开始狠命的挣扎:“你们给我放手!我不能走!”
四个大男人看着一个花朵般的姑娘哭的跟什么似的,还像个疯子一样为了他们的老大拼命抵抗,心中也是酸楚的很。
☆、雪上加霜
“这个时候我不能走!”顾良喻大声的抗议着,她张开嘴,死死的朝着抓着她的男人咬去,她觉得胸膛里那种感觉要溢出来了,她不能走,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要在他的身边啊!
尽管……他可能不需要。
那双冷漠的眼好像在眼前晃了晃,顾良喻心里一疼。
“顾姑娘,对不住了!”四个男人咬咬牙,将她丢在了外面,然后回到了院子里面,无情的将院门锁上了,任由顾良喻怎么哭喊都不肯开门。
顾良喻哭的眼睛都麻了,她想尽一切办法了,走投无路的感觉向她袭来。
她捂住的蹲在地上,靠着院门,抱住自己的身体,浑身发冷。
眼泪控制不住的调出来,甚至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那个死老头,为什么不让她进去!
顾良喻一肚子的凄凉和怨气,她死死的握着拳头,如果面前有一把弓箭,她一定会把这个老头的脑袋射穿!
“顾姑娘……”一个闷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顾良喻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这个身量未成的少年。
阿卓站在远处看了顾良喻好久,久的他自己都要腐朽在那里一样。
他看到顾良喻为了步千湛歇斯底里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对步先生应该是真心实意的。
“顾姑娘,我有个方法助你进去。”
阿卓沉默良久,终于说话。
***
顾良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阿卓为她指的“明路”进了院子。
所谓的明路,也不过是燕迎眉这个小姑娘为了偷偷跑来看步千湛这里的书,在步千湛院子后面的墙上掏了个洞,不大不小,幸亏顾良喻不是很胖,不然今天这个洞她也是绝对钻不进去的= =……
而至于那书……就是步千湛侧室的几个小黑裙写的话本子……可怜燕迎眉小朋友还以为自己藏得很高超……顾良喻一来步千湛就直接把它们送人了……
想她堂堂顾家大小姐,现在沦落到为了一个男人钻狗洞……
顾良喻恨恨的拍了拍裙子上的灰,步千湛,我也不要求你什么了,你就等着娶我吧!
顾良喻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走,她可没忘那屋子里都是习武之人,听觉异常灵敏,幸而今日她的鞋轻便,动静比较小。
她屏住了呼吸,慢慢的绕到了紧闭着的房门外面。
“看来这样下去不行,老大的身体迟早会垮了。”
“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这么危险的事……”
不知道是谁嘘了一声,顾良喻立刻机警的躲到窗根下面。
“外面有人!”
这是那个老头的声音!
顾良喻心中一紧,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衣襟,时间仿佛僵硬在那里,神经紧绷着,屋内一片安静。
“至少有三百人。”
是王僧辩的声音,他果断的报出了数字,却让顾良喻倍感疑惑,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他怎么说成是三百人……?
就在这时,外面的阿卓大喊:“不好了!有人攻上山来了!”
与此同时,顾良喻看到,透着灰暗的傍晚的天空,窜起一抹艳绿色的烟花。
☆、我来要回我的女人
不知怎么,那烟花的声音炸的顾良喻心里一惊,她抚了抚胸口,有种不详的预感撞击心头。
“寨子一向行事光明磊落,怎可能有仇家上门?”白起疑惑的说。
步千湛唇角紧抿,额上的汗水还没有干透。
“扶我起来。”
他此言一出,大家就都知道,他这是要出去应战了。
他带着不容否定的怒气,苍白的脸色更添几许沉怒。没人敢阻拦这个时候的他,甚至白三轩这个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老者,都只能摇头轻叹他的倔强。
屋内一群人已经是向外急匆匆走出来,步千湛扫了眼墙的那头,这个时候没有时间她的事,他带着屋内的弟兄没匆匆离去,脚步缓慢,伴有痛苦压抑的咳。
顾良喻揪心的听着那咳,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还有那脚步声,一深一浅的远离……
***
寨子的门口,围满了整三百人的羽林军,人马众多,带着杀伐以及不容拒绝的气息,强势造访。
千军万马,却似乎皆不入步千湛的眼,他衣带任风狂卷,一双眼,直直的看着那乌压压的兵群最前方,高高坐在雪白色马上,朱红麒麟服的男人。
那男人满面疲惫之色,不过仍是坚持着未合眼,紧紧抓住缰绳,避免自己因为困意的骚扰而落下马去。
“步千湛,别来无恙。”
男人按了按眉心,开口的声音沙哑又难听。
“裴襄。”步千湛眯起眼眸,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我以为……你记不得我了。”裴襄勾起嘴角,笑容的意味让人看不明白。
“在下不敢。”步千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尽嘲讽之意。
两个人隔着那么一段距离,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裴襄率先开口。
“前几日裴某大婚,正是经过这条山路,新妇被劫,裴某怀疑……”
裴襄的眼眸压抑的扫过山寨的大门。
“新妇在我寨中……?”步千湛疑惑的说,真假难辨。
“正是!”裴襄声音回荡在山谷间,言辞凿凿。
“今日裴小相爷带了兵马上门讨要新妇,我步千湛一介山野莽夫,怎有不从之理?”
步千湛侧开身子,身后的响马虽然各个面带怒容,但还是和步千湛一样,乖乖侧开身子。
“我这白鹿崖每一寸土地都是落过人头沾过鲜血的极凶之地,所以,为了小相爷安全着想……”
步千湛身后的兄弟,一个一个,慢慢的抽出了腰间的刀。
裴襄冷笑:“我要回自己的女人,你凭什么拦我。”
步千湛面无表情。
“小相爷,请。”
步千湛冷静的声音更像是冰冻的水柱贴身而出,悚然的感觉在裴襄兵马的头皮上轻轻挠动。
谁都明白,如果裴襄上前一步,进到寨子里面,这仗就不得不打起来了。朝廷有朝廷的王法,响马却也有响马的规矩。
刀尖划过冷色,没人退让。
“既然你已经说过,自己记不得她了,就让她在我身边,放过她吧。”裴襄眉间,有淡淡的无奈和不甘。
☆、我不走
步千湛听了这话,面上逐渐浮出一种冰冷。
“裴襄,你说话越来越难懂了。我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所以寨子劫的人,我并不知道顾氏她是你的新妇。”
“且我劫她,自有我的原因,她现在是我寨子的人,你动她就是动我。”步千湛冷冷的说,面无表情。
“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在我面前开起染坊了!”裴襄大怒,身下的马儿似乎沾染他的怒气,狂躁的嘶鸣。
“杀!”裴襄高高举起右手,整个队伍蓄势待发,步千湛身后的弟兄也越聚集越多,大家都怒吼着,想杀了这些前来闹事的狗官。
“慢着!”一声清脆的娇咤,那么格格不入的融入整个场面。
顾良喻裹紧了自己的衣衫,慢吞吞的来到众人视线前,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躲下去了,她怕步千湛打不过那么正轨的皇家军队,她想了想,还是应该出来对裴襄说明白,她更多是出于自愿留下来的,和步千湛没太大关系。
说到底,还是见不得步千湛被人为难。
“肯出来见我了?还在生我的气吗?抱歉,让你受委屈了。”裴襄没掩饰好自己语气中的焦急,顾良喻听见他这么关心自己,忽然涌现一股愧疚的感觉。
“其实……”顾良喻说不出口,裴襄上山寻她,这足以证明裴襄的用心程度,更何况自己根本没把花轿被劫当回事,除了最开始那点惊吓,其余万事大吉。
看着裴襄殷切的眼,顾良喻终于觉得,不能再这样拖累他了。
她心一横,大胆的说:“其实小相爷你很好,但是我已经被贼人掳走了,不配做世子夫人了,您请回吧……”
顾良喻不敢再看裴襄,而裴襄的眼,慢慢失落下来。
“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
“我介意。我会介意自己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相守到老。”顾良喻诚实的说,而她说到这些的时候,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只有步千湛。
裴襄面色僵硬:“嫁给我,你竟是不愿的……?”
顾良喻点点头,脸低下去,神色难辨。
“这山寨里,究竟有什么人让你想要相守到老……”喃喃自语,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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