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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浮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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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呢?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恩啊。不过他们快回来了。”
“啊?那我也该走了。”待我起身时,她说了,“留下来吃顿饭吧。真的留下来吧。”
“算了。还是下次吧。”
还在门口处不远,她父母的车就驶进了外围墙的门。有点到了进退两难的窘境。她父母走了过来,我居身问候,“伯父,阿姨好。”
她妈妈问句,“你是。。。”
她就抢口回了句,“他就是我说的那个。”
好像有一头雾水萦绕在上首。我哪个啊。
她爸爸挽留地说,“留下来吃顿饭吧,我们聊聊。”
“啊?这怎么可以呢。我还是走吧。”
“嗳~~~还是留下来吧,我们有好多话要说。本来就想要见见你。碍于没机会。”她父亲把着我的手,带有一点点的拉。
看着较大的晶莹剔透的石英桌,简直就是胃口大开啊。更何况盛情地款待,端来这么多的美食,就恐怕跳帝国大厦是不够了。
她父亲居先开口了,“我曾频频听起小研说你,想不到今日能相见。”
“是啊,真是居于有缘啊。”我回敬道。
她母亲赞扬道,“白白的,不胖不瘦的,居于正中,蛮可爱的。”
她父亲尾随句,“是啊。不过以后真不知会怎么样?”
她掺和句,“说什么以后啊。饭菜都快凉了。”脸颊上显有丝丝羞涩。
她父母也没再多说下去什么了,只是一味地问着关于我的多数事,我就羞赧赧地回答。
饱餐过后的闲聊尽了,我道了声再见,“现在很晚了,伯父,阿姨,或许我该走了。”
他们好意劝留,只是我不懂,坚持着,“很晚了,我真该走了,不好意思,下次有时间我会登门再次拜访。”
他们好生邀留已落空,也就没了什么坚持。“这里地僻,还是让小研送送你吧。”她母亲用眼神示意了下,陪我一起出了门。
“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开车。”没有看我的应诺就匆匆去了车库。
一辆大红的宝马760迁入眼界,“走吧。”
拉开门手,坐进了算作高档车的内里,“谢谢。”
“不用了啦。你住在哪里。”
“明洞公寓。”
“你一直住在那里?住得还习惯吗?”
“是啊,一来就住那里。蛮好的啊。只是人生地不熟,未免有些寂寥,不过现在没关系啦,还有一个你。”
她偷偷笑着,“我会来陪你的。”呵呵。
“好啊,希望你能陪我从每个黎明到黑夜。”
“呵呵,你想得倒是美啊。懒得理你。”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什么时候会回去?”
“我不清楚,反正一时之间不会回去的。因为有你,舍不得。”
“你正经点啊,那你以后要干什么,怎么度日子?”
“我也不清楚。看着办啊。还有。。。。”
她打断了话语,“你还来。。。我可不喜欢啊。”
“知道了啦。不说了。”
“要不要给你找份工作啊?”
“算了吧,我找到了一份。”
急急地问道,“什么。”
“酒吧的。你说能干什么。无非唱唱歌而已。”
“啊?这是符合你的爱好,可是。。。在那地方,长时的耳濡目染,怕你。。。”哽咽了,语滞住。
“怕什么,怕我误入歧途,近墨者黑?不会的啦。”
“最好这样吧。真怕你啦。”
“咳,没关系啦。”到了繁华的都市,霓虹璀璨的街,数不尽的人过往在这街。
“要不要去看看啊?可好玩了。”
“也许是吧。”嘟囔了老半天,“那好吧。去瞧瞧啊。”
“嗯啊。”寻了一个车位,停下。“走吧,带你看看首尔的别样。肯定会让你耳目一新的哦。”不忘语后的笑声,呵呵。
#奇#“好啊。”尾随着她,走往每一条街。看尽了兴荣,喧闹。在某一角有了我们的身影,坐在那里啃着肉块。饱餐一顿后的闲暇逛路,心里有了莫大的安慰。
#书#这里是我们暂时分道扬镳的地方,都走了。
我躺在了床铺上,感受着这一天的欣喜。分外的喜悦在心里藏了一夜。人海茫茫邂逅地那么突然与非常。
第二天。稍稍装点自己,就去了那家酒吧。背着吉他,手握着麦克风,力挽狂澜的弹奏震撼着全场的人们,在舞场区的人们好像个个食用了毒丸,精神大振,舞步剧烈起来,在场的气势大可冲破牛斗。带来了超自然的意外惊奇。
安排的表演完毕后,某服务员卑弓躯身对我说,“那边那位李老总想请你过去一趟。”说着也用手指点着。
“我知道了。谢谢。”
语毕,他已转身离开,去忙他该做的事了。
“啊呀,你来了啊。看了你的演奏,衷心地佩服。”
婉言谢辞道,“哪里哪里,区区邋遢演奏何以老总称服。”
“想必你是博学的吧。曾为这流下过数不尽的汗水,方有此今生龙活虎的表现。你要不要来我这发展你的事业?”
“我。。。”
语未尽,此酒吧老板接口道,“去吧,你有一身本事是去要光耀的,这个小地方是留不住你的。更何况老总是不会亏待你的。”
在后来的谈话中知道了,他是这家酒吧的创办人,这只是一家小小的分馆而已。对于自己的前程,反复思虑了良久,最终义无反顾地答应了。他给了我明天将要去工作的地址,。电子书。一副重才的样子向我道了声再会。
完了下午的一场,今天的工作就可以收场了。反正离下午还有一段时间,索性就出去逛几圈,就当熟悉环境。出了门口,就在不远处见着了见过一面的车子,那辆大红的宝马。
沿着那路,去找了她。冷不丁的,她雀入了我的眼,“好巧啊,遇见你了。”
“是啊。也许吧。你在这里干什么?”
“找工作啊。”
“啊?你爸那公司你怎么不去啊?”
“因为我不喜欢。对于服装的,我一窍不通。就这样啊,所以出来自个儿找了。”
“哦,这样啊。看你样儿还没有找到吧。”
“是呃。那慢慢找吧。你也累了吧,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好啊。我累死了。也饿得不行了。”
“走吧。那里有一家,应该还不错。”
“嗯。”我们扶路而行,不久就至那家。
随便找了个空位就坐下了,点了两杯。“想不至还有这么的今天,四年前的相遇,两年的相守,又抹上了两年的相隔,竟能在两年后相见。”
“是啊。都算是机缘。也不断定我们是感情是否长久。”心中暗想:如若长久,想必我已凭着记忆里你给的地址来找你了,犯不着在突然间遇见。真不明白这份感情的强度。
当我举杯之时,远方刻出了某人的身影,走到我们身边,“他是谁,怎么和你在一起?”
蔡妍不屑一顾地说道,“要你管啊。干你什么事。”
幸好他的一个电话救及了这尴尬的场面,面目狰狞地对着蔡妍,“以后再找你聊聊。”说完就了断地走人了。
我吓喝喝地问道,“他是什么人啊?”
“你看他,简直就是一个流氓。要不是有他爸撑着他,他敢这么气势嚣张的。也要不是我爸在他爸的手下工作,我会给他更难看的脸色。”
“哦,是嘛。也许吧。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好奇地问了。
“我们,不是,我跟他,从小就认识的吧。他叫金烷晟,小时候的他还是很腼腆的,文雅人的那种,现在都变了。”
我打断道,“你们算是青梅竹马了啊。也许他没有变,只是现在他更在乎你了。”
“你别开这么恶心的玩笑了。算了,说他干什么呢。聊点别的吧。”
“嗯嗯,好吧。”
这会儿方可安心地喝下了第一口牛奶咖啡。
“说说你吧。现在怎么样了?那份工作还行吧。”她关心着问道我的事。
“嗯啊。很好啊。不过明天我就要离开了。”
“啊?”一阵的惊讶可谓震天,“怎么回事,就一天?”继而开玩笑道,“难道你很不中用,”乐呵呵的,“被开除啦。看你这样,就是一副做不长的样。”
“你连得那么急干什么,听我说几句啊。”
“谁叫你慢,那好,说吧,我会老实地聆听你被开除的过程。”语后嘴角挂满了笑意。
“你希望我被解雇?不是吧。我可升官了哦,将会飞黄腾达的。”
笑得就连喘气都那么急切,“不会吧,就你。以前不见你的成绩突出啊。”
“那主要是你在。自从你走后我可是全身心地投入进音乐事业了。”
“真的。不过你的话中有刺啊,好像是我耽搁了你前程。”
急忙的,“怎么会呢。你在的时候,因为我的心偷偷地跑到你那里了,所以就。。。。”
“别说了,随便你怎么说啦。”看似乐此不疲。“这样最好了。祝你早日成就一番事业。嗯嗯,加油哦。”
“谢谢。我会尽力的。可是你呢?你的工作何时会有啊?”
吐吐舌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会有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最好就这样。你会选什么职业?”
“我。。。我。。。”延绵了好久,才吐出,“我喜欢写,我要当作家。”
“啊?不会吧,你怎么不选跟音乐有关的职业,你可主修这门啊。但我肯定祝你好运,会支持你到底。”
“嗯嗯,也许你不会相信。历来在校我的文笔皆是为人称奇的。所以我才有此打算的。况且主修的科目未必就是今后职业的核心啊。”
“是是,话是这说。。。。嗯~~~~谁说不信你了。我会支持你的。也要加油啊。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嗯啊。一起加油吧,为了璀璨的明天,举杯撒誓言共奋。”
于是端起咖啡杯碰壁,一阵慷慨陈词。
“都快午间了。我带你去吃好的。”她兴致勃勃的。
没来得及我应答,她就大步带头出了门。
那家餐馆也在附近,小步加快步又大步没几分钟就到了。此为一家古色古香的餐馆,大部分为木质结构,木顶,木楼道,木梯,木栏。。。。。在每一条过道里张贴满了曾经在此影视拍摄及其明星留下的印记。
定坐在了某间雅座里,她点着熟悉的菜肴,我则在一旁木讷发呆。
“你在看什么呢。很快就来了。”
“哦,没什么啊。这里的所有与中国的大不同,亲临的感受都要无法言说。”
“也许是吧。对于陌生的事物会产生好奇,也许一见钟情。”
“啊,这么深沉。难懂!!!”
一两秒后,佳肴就上来了,一眼见了就开始垂涎了,口水飙得像暴风雨,但都往肚里咽。
“好香啊。味道肯定很好。”我断定地说了句。
“那是,这可是韩国出了名的菜哦。”呵呵,笑了。
挟一筷入口,一种无与伦比的味道充满了嘴,我只好静静地享受了。
“好吃吧?”她呵呵地问。
“还好,蛮好。”我顾不得多思考什么,就草草回了。
她继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咀嚼食物了。不多久,她开始介绍每道菜了,也许她吃得没劲了。
接踵来的饱嗝声,使得举步维艰。‘哎’叹了好几声,“可以走了吧?”她问我。
“也许差不多了。走走,感觉也会好点。”又是哎一声。
拔起双脚,走出了这时显得狭窄的门。室外已是烈日炎炎,虽温度不高涨,但是阳光射得人们直喊热,汗水无端里落了好多回。在那里我们说了再见,她开着车驶出了我的视线。我慢悠悠地走向酒吧。
光怪陆离的馆内使我有些不敢去接受。总体就是一片黑。坐在吧台,手不时晃荡着盛着白开水的高脚杯。正在寂寥之时,身边传来深深叹息声,用着优美的语言在表达,例如:冬日的傲梅今已撒手人寰,厉冽的寒风冰冻去我本回温的心,他年何日再会留下绯红的梅印。。。。。。
虽然我听不懂他要表达什么,但却知道他有能力,“很美的句子但吐露在黑暗里,好可惜啊。”
“什么,你懂什么啊。”一声的嗔责。
“是,也许我不懂。因为你太深沉。你心事重重啊?”
“你不会懂的。失去的痛苦谁能理解。”
“哎~~~是悲。但我可以,我懂得。”
“怎么?你也有这样的经历?”彷佛遇了知音那种急切。
“是啊。做个朋友吧。泄放自己的压抑吧。”
“我喜欢的人现在要嫁给别人了。我们都做了四年的情人了。此时的我能不愤懑吗?”
我同情道,“是啊。换做谁都该是无法接受的。可是你曾想过她的感受嘛?”
“我。。。我不知道。”快速地回了。
“想必她也很难受,夜夜难以入睡。你们不能在一起是种宿命吧,因为夹有一个无可奈何的理由。”
“一个理由就抵不过四年的真情吗?我不相信。”
“你认为她不想和你在一起吗?一个你们谁也不敢抗拒的理由存在着,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我。。。”渐渐他开始自责起来,“我。。我太没用了,太窝囊了。她才不得不离开。”
“你不用自责了。每个人存在都有着各自的道理,没必要责怪自己了。如果你真爱她,那么就要放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爱她就放手。给她最大的追求幸福的空间,是现在的你唯一能做的。”
“难道我只能这么做了么?”
“也许就是了。爱一个人不是去占有她,是要给她最多的快乐,幸福。”
他还陷在深深的苦痛中,“我。。。我。。。”不断地反复这个字。
“或许你不信,对你说说我的事吧。我也有一位在一起生活了四年的朋友,就在高考结束的那天她不辞而别。”我笑了,“她可以去追求专属自己的幸福了,(。电子书)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了。她有多快乐就证明了我有多爱她,更能说明我选择放手的准确度有多高。”
“是吧。我会安慰自己去脱手。谢谢你。”又是一叹。
“对了,就是这样。天涯内芳草遍布有。”
“是啊。”拍拍我的肩膀,再次提了声,“谢谢你。好朋友!!”
“不客气。你是做什么的?”
“职业作家。”
“怪不得,刚才那些话既含蓄又脱俗。”
他那里来了一个电话。过后“我得走了。谢谢。”顺手递上他的名片,“有事需要我的尽量说吧。我们是好朋友。再见!”
“嗯嗯。再见”目送走了他。
心里传来了阵阵难以承受的酸楚。没多久,那位老板来到我身边,“你可以准备一下了。该你出场了。好好珍惜这场演唱啊。”
“知道了。”
他走了。我,一口吞下了这杯水。暂时把酸稀释了。
换了服装,一登台,稍有小小的暴动。知道了两年来的日夜练习没有白费。锣鼓鸣起,吉他弹起,举世无双的音律再度响起,台下的惊爆声再度像潮水一般涌起。狂欢热舞一阵过后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汗流浃背地走下了舞台,知道了这天就这么结束了。
收拾好了本就不多的行囊,走人了。出了门口,记起了她,所以就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说好了在先前的那家咖啡馆等侯她。
都会相信宝马的实力,所以理所当然的就没有多久,她就出现在那灯火阑珊处。
“约我起来有事么?”
“没有啊。没有就不能叫你出来了啊。”
“那倒也不是。只是会感觉少了一种东西,很奇怪。”
“哦,也许吧。是有事啦。你不是说要当作家吗。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可是职业作家哦,带你起步啊。”
“哦~~~是嘛。这很好啊。谢谢你啦。我也有一位朋友是作家,呵呵,到时候两位来帮助我,那可谓之大幸啊。等到将来会有一番成就的。嗯嗯~~~”
“嗯啊,预祝你美梦成真哦。要不要认识一下?”
“也好。反正都要见识的。”
按着名片的要素,拨打了他的号码。
“他说了,马上就到。”
“哦,有些激动啊。”看她有些手舞足蹈了。
喝咖啡,闲聊,等待中。。。。。
“你也在这里啊?”他指着研在说。
“难道说的就是你?”
我被他们绕的有些拐不过弯来,“你们在打什么哑迷啊?”
研解释了说,“他就是我那位朋友,先前可是同班同学。他女朋友也是我给他介绍的,就是我表妹。”
我忍不住破口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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