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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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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蔓的心蓦地心跳加速,“咚咚咚”像似打鼓一般,“你,你无耻!”感觉环住自己的大手有了一丝松离,迅速的一个闪身,脱离了他的怀抱,樱蔓站定,快速的将唇边残留的血迹悉数擦去,顺带着将那唇边残留的唾液也一并拭去,只是,那若有似无的男人味道,却怎么也挥不去了。

舌头亲添唇畔,想要检验一下血迹似乎都擦去了,一丝浅浅的苦涩在舌尖上盘旋,他的血迹涩涩的,可是,为何,她竟丝毫不觉得讨厌?

冷若杰抱着双臂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她粉嫩的舌头撩过唇畔,她难道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么的迷人吗?手再一次的伸出,想要再度揽她入怀,可,整个人却是一僵。

樱蔓见他欲要前倾的身子,心中鼓声大起,此时,看着他迷醉的眼,她当然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迅速的点住他的穴位,绯红的脸颊烧烧的,娇嗔的撇他一眼,然后轻点脚尖,略施轻功,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冷若杰的视线中。

冷若杰邪邪一笑,自行将穴位解开,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多了几丝悸动。低首,将地上绣有樱花瓣的香囊拿起,置于掌心,凑到鼻尖,轻轻一闻,那属于她的味道便在鼻尖弥漫,嘴边多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不禁轻声呓语,“裴奴,裴奴……”

……

樱蔓回到山庄的时候,月色已经隐去,那如璀璨般的星星被金色的太阳掩去了夜晚时的光华,淡淡的晨暈倾洒脸颊,樱蔓吁了一口长气,朝着轩阿屋走去,为了摸清形势,连着几日的都不曾好好休息,昨儿更是一夜未眠。此时,樱蔓非常想念她舒适的小床,想及此,脚上的步伐不禁加快了几分。

“这么急着想要回屋,倒是知道自己没有完成任务!”

抬首,只见杜拓言横在廊子的出口,抱着双臂,面色并不是很好。

“裴奴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

昨夜,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她割断了她唯一知道身世的线路,梦里,她失去了女儿家宝贵的初吻……,这个梦,一半苦涩,那么另一半呢?是甜的,或是涩的?唇边不禁溢出一股味道,血腥的涩意,属于他的味道。

杜拓言本就面色沉重的脸,待看到眼前的人精神恍惚,脸上还竟浮现出这八年来从未表现出来过的儿女情态时,心里“咯噔”一跳,她可是动了情了?只是,这情为谁而动?是那该死的十三王爷吗?

樱蔓不知为何会想起那紫色的袍子,那柔软的唇,恍惚一笑,抬首,对上杜拓言那双充满探究的眼,“若是言没事了,那么裴奴这就回屋歇息了。”

“慢着!”杜拓言低吼,压抑着心中即将爆发的怒气,断然问道,“为什么没有杀了他?”

樱蔓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她越来越听不懂杜拓言的话了,“没有杀了谁?”

紧握的拳头在粗糙的大掌上划出丝丝血印,咬着牙,一字一句,似想要刻进听着人的心里一般,“十,三,王,爷。”

樱蔓听得这个名字,脑袋“轰隆”一声巨响,他,没有死?心里一闪而过的惊喜,紧接着被理智所取代,他死了,死在她的剑下,她曾给他输送过内力,只是,却被他依数退回。所以,他死了,这一点毋庸置疑。淡淡的低语,心里却有丝痛楚,“他死了,我亲手葬送。”

第022章 梦亦真亦假

“哈哈。”杜拓言仰天长啸,他的樱蔓心狠绝情,在她九岁时,余府便被她毫不留情的灭门,他知道,只要樱蔓得手,那么,此人必死无疑。而,十三王爷已是伤了,却没死,那么,只有一点可以解释,她动情了,即便没有动了感情,也发了善心,只是,她从不发善心的,只是,对于人头落地的买卖,她是从不失手的。

樱蔓看着杜拓言这般激烈的反映,语音里有丝颤抖,“他真的没死?”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是含着欣喜的。

杜拓言停住笑声,上前一步,与樱蔓近在咫尺,她一闪而过的欣喜当然被他尽收眼底。

“想不想知道手下打探回来的消息?”

樱蔓的心被高高的吊起,刚才的睡意全无,“裴奴愿洗耳恭听。”

杜拓言背过身,不想在看她乱了分寸的眼,她的眼中永远都是那么淡漠,云淡风轻的,可是,此时,竟然多了丝凌乱,多了丝浅浅的情愫,只是,这情愫不是对他,一如她的娘亲。“十三王爷府中的侍卫为了护得十三王爷的安全,全部遇害,而十三王爷的脖颈也因此受了一丝轻伤。现在,朝廷下令,正四处寻找逃犯。”

樱蔓听得这个消息,心下只觉得可笑,不禁后退一步,轻声呢喃道,“怎,怎么可能?”她明明杀了他的,她还记得他的血像朵怒放的夏花,在他的身下,一朵一朵的盛开;还有,她更不曾伤过一个侍卫,何来遇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背过身的杜拓言听得她的问话,心中的怒火更甚,转过身,吼道,“怎么可能?我还要问你怎么可能?侍卫都被你全部杀光了,怎么可能没有将十三王爷给一并杀掉?”

樱蔓还未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张张口,竟不知该如何辩解,“我……”

杜拓言轻轻摆手,阻止了她毫无意义的解释,怒火渐渐散去,随之涌来的是浓浓的失落感,“裴奴,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便转身离去,背影是那般的决绝。

樱蔓看着杜拓言离去的背影,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自己好像正在一点一点的陷入一个网,一个被人处心积虑织下的网。脚步变的越发沉重,像似被人点了穴,寸步不得,她的心忽然很沉重,连带着她方才还快捷的脚步。

不知自己站了多久,昨晚的一切,一幕一幕闪过,樱蔓确定,自己绝无失手。只是,看着言那般的愤怒,那么,十三王爷并没有死,却是真的了。

“哐啷”一声,樱蔓抬首,这才发现十多名的侍从,手托金盘,盘中是白花花的银子,和璀璨夺目的珠宝,正一脸惶恐的往廊外端去。

“对不起,是奴婢莽撞,奴婢这就收拾。”一脸惊恐的丫鬟望着地下散落的金叶子,还好没有摔碎,否则就算自己把命给抵了,她也还不清。

“这是?……”樱蔓看着散落一地的金叶子,金灿灿的,竟有些绕眼。淡淡摆手,示意她站起来回话。嗜煞山庄向来只有进来的,而没有退回去的财物。唯独一次退回去的财物,就是四年前她灭余府却未找到彩凌凤鸟,而这一次,想必就是未能杀死十三王爷吧?

“奴婢……”那丫鬟见樱蔓并没有追究,忙欣喜的回话,可话还没出口却被生生的遏制了。

“端下去吧。”

那丫鬟如临大赦,忙小心翼翼的将叶子捡起,心想,自己被庄主买来之前,就听闻嗜煞山庄是个杀人买命的地方,这里的主子全部都是杀手,而江湖中传言最甚的嗜煞魔女好像也是住在这里的,可惜,她并不知谁才是那位嗜血的魔女?但有一点,她知道,这个没有追究她责任,语气清冷却很和善的女子,定不是那心狠手辣的魔女。

樱蔓看着那些一盘一盘的银子和珠宝,心里涌起一股酸涩,嗜煞山庄收了定金,若是没有完成任务,那么就要为对方奉还三倍的金银珠宝,看来这次又让言大出血了,只是,钱是小事,那么山庄的名声可是会有一丝丝的动摇?

……

这夜,樱蔓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只是,这些梦支离破碎的,由一个又一个简短的画面而拼凑。

梦里,她的温妈妈把她窝在怀中,然后手把手的教她一下又一下的搓洗着衣衫,衣衫被洗的干干净净,她听见她的温妈妈在不断的夸赞着自己,她说,“我的樱蔓长大了,定会是一个娴熟的女子。”然,温妈妈,若是你还活着,看着这般嗜血的樱蔓,你还会喜欢吗?

梦里,杜拓言手拿剑柄,在她的身前一下又一下的比划着,而贪玩的她竟拿着手中的香枫叶对着阳光,透过阳光,刚才本还炽热的光芒竟变得一丝昏黄。只是,似乎她的举动惹怒了言,言的剑锋直直向她刺来,他说的决绝,“你难道不想成为强者?不想掌握别人的生死?”然,言,其实在樱蔓将余府上下杀尽的时候,樱蔓就不想在掌握别人的生死了,只是,自己还有的选择吗?

梦里,十三王爷背对着自己,手拿毛笔,在一张洁白的宣纸上,一下一下的描绘着,她就在他的身后看着,纤细的笔像似长出了眼睛,将画中的人描绘的异常真切,似乎即将破茧成蝶,久久,十三王爷终于停了动作,回首,含着甜甜的笑容,他问,“紫萱,你看我画的像吗?”然,十三王爷,你可知,让你死去的不是紫萱,而是,酷似她容颜的樱蔓。

樱蔓盯着那画,看了半晌,才说道,“不像,画的一点也不像。”

十三王爷听着樱蔓的话,像似恼了,顿时口吐鲜血,却依旧笑的惊艳,他问,“不像吗?紫萱,你仔细看看,一定是像的。”

樱蔓拼命的摇头,那张口吐鲜血的脸,那早已腥红的宣纸在眼前左右交替,“啊!”一声尖叫,樱蔓终从噩梦中醒来。

冷汗涔涔,如缎子般的头发因出了汗而略显粘稠,一向淡定自如的眼,此时却透出一丝丝的怯懦,她的心里终是蹦出一个想法,若是十三王爷真的活着,那么也是魂魄,一个被她杀死了却依旧活着的魂魄,是的,她只能这般解释,再无其他。

第023章 昏黄的上演

樱蔓蜷缩在床榻上,久久,小腹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敛目,眼前的腥红让稍稍平复的心再次被掀起。

“啊”这一声的尖叫,要高过方才那一声。

血,她喜欢看别人流血,可唯独害怕见到自己的血。她不曾受伤,那么,这鲜红的血为何从自己的身体里在一点点的流出,莫非自己是要死了,莫非老天不容自己杀人无数,终于得了报应?

闻声而来的云洛师傅,破门而入,一头散乱的乌发,一双焦急的眼兮,足以看出她来时的仓促,她是担心她的吧?

樱蔓的心在见到风尘仆仆赶来的云洛时,心,竟稍稍平息了,终于有人来救她了吗?

云洛从未见过樱蔓这个样子,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犀利,一双充满血丝的眼里是小鹿般的乱撞,此时,她不过是一个无助的孩子。见她并无大碍,这才缓缓坐于床沿,将她贴在脸颊上的碎发轻轻撩至耳边,温柔的低语,“怎么了?”

樱蔓蜷缩的身子在云洛的手触及到脸颊时,一瞬间的有了一丝松动,她那焦躁不安的心,似乎在一点一点的被抚平,缓缓指向身下,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里有着一丝颤抖,“血,血,我在流血……”

云洛顺势望去,先是一愣,随即竟笑了,那笑如风拂水莲,淡淡的,却神奇的感染了身旁的人。“傻孩子,你这是长大了!”

樱蔓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容惊诧的不知所措,只是喃喃的重复着她的话,“我,我长大了吗?”ZEi8。Com电子书

不知道云洛师傅是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自己总是沉浸在浑浑噩噩的睡梦中,好不容易辗转醒来,眼前浮现的却总是高墙下,那一串串的糖葫芦,还有徐徐转动的风车,泪水渐渐滑落,该有的花样童年,她还不曾体会,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逝去了。

十三载,她不曾有过童年的岁月……

~~~~~~~~~

凌轩阁内,杜拓言一身黑衣,面色沉重,“裴奴的身体好些了吗?”

云洛的唇边始终勾着一抹清浅的笑容,那笑容里竟带着浓浓的羞涩,“裴奴不是病了,而是长大了。”

杜拓言心中“砰砰”一跳,他当然能听懂云洛的意思,算算时间,她竟然都十三岁了,如果放在百姓家,此时,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

云洛见杜拓言只是听,却不语,接着说道,“裴奴虽然行事干练,可是毕竟还是个孩子,来月事那晚,竟然都吓哭了。她,对男女之间的事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杜拓言的身子渐渐绷紧,半晌才说道,“把她送往繁景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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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的撩动着丝丝缕缕的香发,不知本是她的发香,还是那凌乱的,奢靡的闺房中传出的气味,一时之间她仿若置身在一个梦境中,一个肮脏的,一个迷乱的,一个到处都是脂粉气息的,一个她很想逃,却怎么也逃不出的梦魇……

樱蔓站在僻静雅致的二楼阁院,那长长地衣袂随着丝竹乐器的曲调起舞,忽高忽低,那柔美的身段仅是挺直的站着,就散发出浑然天成的女人姿色。一双清冷的大眼轻瞄着楼下那点点丽影,听着耳边丝竹悦耳的歌声,或娇笑,或狂傲!她轻哼一声,像似自嘲一般,眼中是不屑,还有无奈。

那晚,云洛师傅告诉她,她长大了,然后,没几日她就被送来了这里,繁景楼。

她必须在这里学会男女之间的情事,她必须在这里学会如何做一个风韵的女人。如此,她才可以重新接受任务,才可以得到言的原谅。

樱蔓微微闭眼,脸上是从容和淡定,可是手中的丝帕早已被揉捏一团,耳边的嘈杂,鼻尖的脂粉气息,在不断的折磨着自己,眼前又浮现出闺房内韵妈妈卖力的表演,她香汗倾洒,她醉眼朦胧,她恨不得在一夜之间倾囊所受,可是,她知道她已经很累,很累,因为她这个学生很特别,打不得,骂不得,打她,她定会死于非命,骂她?同样不会让她好活,所以,她只能一遍一遍的表演,一遍一遍的演示,而她却总是一笑置之,她曾问她,看着我们极尽交缠,难道你当真一点都没有感觉吗?樱蔓看着韵妈妈一脸的严肃,微微一愣,却笑了,笑的很大声,却很妩媚。

感觉?是来自心里,还是身体?又怎会没有感觉呢?

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韵妈妈优雅的,风流的褪去衣衫,然后那殷红的肚兜,那傲人的胸膛就这般堂而皇之的展现在她的眼前,韵妈妈娇嗔一笑,犹如葱段的纤纤玉指在身上游走,爱怜的从上到下的抚摸着自己,那一刻,她忽然觉得韵妈妈很美,很美……,然后身体似乎得到开启一般,浑身上下犹如蚊虫叮咬,酥酥的,麻麻的,那种感觉不知来自哪里,只知道它在体内疯狂的叫嚣着,游走着,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噬……

然后,一个长的还算养眼的男子,邪邪一笑,那眼中是无尽的贪婪,无尽的欲望。他飞快的褪去长袍,露出健壮坚硬的体格,还记得那是裴奴第一次看见男人一丝不挂的样子,那一瞬间她忘记了低头遮面,更忘记了羞耻,一双清澈的眼兮只是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直到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她才惊醒自己看到了什么,然后尖叫一声,便仓皇而逃,原来,原来男女之间的关系是这般让人恶心,是的,令人恶心。

~~~~~~~~~~

第024章 不如不相见

“呦,爷,花姑娘确实是有事情,您就在这众姐妹中挑一个吧!”

一个尖尖的女声无比的刺耳,那做作的语调终是将裴奴拉回了现实,高高悬挂的红灯笼,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将那在屋顶直直坠落而下的红纱帘,晕染的犹如仙界,诡秘而令人神往,她循着声音望去,眼中透着几分好奇,依稀看见些许的红尘女子,或是抱着琵琶,或是穿的暴露,正一脸谄媚的望着前方,脸上是巴结的笑容,眼睛却透着浓浓的爱意,那么,前方落座的定是男子,还是一个尤为英俊的男子,可是英俊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只是好色也罢,英俊也好,她却看不到,只因那层层叠叠的幔帘将之隐去,模糊中倒是可以看出他的身形魁梧。

樱蔓恣意的将耳边的碎发轻轻撩起,轻声一笑,唉,那个花姑娘当真这么美丽吗?想她来这里学习将近三个多月了,却从未见过那个女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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