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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前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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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电梯响了,某个昨天晚上大战三百回合累到起不来的人,精神抖擞的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了电梯口。
然后,苏眉眼角抽搐了,柳浅嘴角上扬了。
拿眼角挑着苏眉,那得意劲,傲娇范,苏眉都想抽她丫两大耳刮子,没大没小。
不明情况的秦昊,看到苏眉和柳浅没内外对峙的模样,没说什么,只是对柳浅淡淡打了个招呼:“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秦昊,买了什么我帮你,这是你这里新来的阿姨吗?这次请了个这么年轻的。”
苏眉咬牙切齿,一个劲的用眼角给秦昊使颜色。
秦昊却和看不懂似的,如实道:“是我朋友。”
柳浅这些更得意了,笑看着苏眉,意味深长又很是故意的道:“原来,只是朋友啊。”
那眼神,那笑意,那德行,显然是把苏眉当作了秦昊身边的一只采花蝶。
然后,苏眉就笑了。
笑的不是别的,就是笑柳浅这一副谁也别想和我争的傻德行,她可真悲哀啊,秦昊早就连人带心都是属于安好的了,她却还当自己是哪根葱呢。
对柳浅,苏眉是一开始就看不惯的。
对安好,苏眉有一种护犊心理,各种的疼,各种的喜欢,所以,秦昊把柳浅迎进家门这个举动,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之后柳浅在秦昊家里的一个半小时内,和苏眉各种斗嘴,暗战,把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打的轰轰烈烈,秦昊那样淡定的人,都以我公司有事为由,离开了那个家。
几乎是秦昊一走,柳浅就蹭的站了起来,盛气凌人的看着苏眉:“别怪我没提醒你,明天我就能查到你的底细,然后你们全家就等着去喝西北风吧。”
苏眉挑眉看着柳浅,终于知道为什么秦昊会爱上安好了,试问一个女神和一个女神经,你会喜欢谁。
柳浅在苏眉严厉看来,就是一个得了傲骄病的女神经,她以为全天下就是她柳家的,她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一帮地球人?
笑话,柳家的财力,虽然不是苏家可以敌得过的,但是柳浅以为她们苏家是小市民家庭,随随便便动个手就可以让她父母下岗,哥哥的医院倒闭,那她也真心想的太多了。
苏眉很无所谓的看着她,眼底的戏谑就像是锋利的刀子,冲着柳浅的心就割了下去。
“不用你去查,苏廊你和秦昊去吃过饭,我就是苏廊的老板苏眉,你大概很好奇为什么秦昊没有提前订座位就能拿到我苏廊的座位号,就是因为我,我卖了秦昊面子才给你在苏廊吃饭的权利,早知道你比我想象的还恶劣,我那顿饭就该给阿黄吃,对了,阿黄是我们后院一只母狗,毛发很漂亮,比你的皮肤好多了。”
柳浅身侧的拳头,死死的捏着。的
苏眉笑道:“顺便告诉你,你生病在医院缠着秦昊的时候,我只要一个电话他就直接回过来,你和我在秦昊心里的分量根本没有可比性。”
“苏眉,你等着瞧。”
“呦,我可真是害怕啊,柳大明星,走吧,这家现在是我的。”
“真是秦昊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我只要三句话。”苏眉似乎是为了更气柳浅,居然当着柳浅的面拨打了秦昊的号码。
接通,她真的只说了三句话。
“喂。”
“房子送我。”
“肯不肯。”
然后,开着免提的手机,对面传来一个简短清晰有力的字节。
“好。”
挂了电话,苏眉耀武扬威的看着柳浅:“怎么,还不走,听到没,这房子现在是我的。”
柳浅心口钻着疼的,却不是为了苏眉的羞辱和耀武扬威,而是因为秦昊简简单单一个好字。
秦昊该知道的,她还在。
秦昊也该知道的,苏眉这是故意要气她。
可是秦昊却还是说了那个好字,给了苏眉一个名正言顺赶走她的理由。
秦昊对她,不爱也罢,却已是到了厌恶的程度了吗?
呵,厌恶她,所以才愿意帮着别人欺负她,是这样吗?
闭上眼,她深深呼吸一口才能不让眼泪掉下来。
再睁开眼,她拿起包转身出了屋子,没多看苏眉一眼,背影依旧骄傲,只是脸上却写着浓浓的戾气和不甘。
她不会输的,和秦昊的感情一开始主动权就握在她手里,她怎么会认输,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已经成主动的那个变成了被动那个,被动分手,被动被甩,被动成了人人口中的弃妇。
骄傲如她,怎么可能落入这样的境地。
她会让秦昊后悔的。
*
结婚纪念日,空荡荡的房子,没有安好。
秦昊做了晚餐,买了红酒,还买了一套首饰。
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点着浪漫的烛台,中间是一个心形的玫瑰花球。
两只红酒杯,两把刀,两把叉,两客牛排,唯独,吃饭的人,只有一个。
“安好,结婚六周年纪念日,干杯。”
对着那只安静的酒杯一碰,清脆的声音,无限放大在这座过分安静的房子里。
其实,也已经有点儿习惯了,安好走后,几乎每一个结婚纪念日,都是这么过的。
推掉所有的应酬,会议。
回到他们曾经的家,做一顿晚饭,买一捧花,买一个礼物,做尽所有男子会在结婚纪念日做的浪漫举动,可惜,却再也看不到那张欣喜又感动的美丽脸庞了。
她来过,又走了,悄无声息的,不知道这一天,她会不会的想起,这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如果想起,又会不会想念他。
一杯又一杯的红酒,秦昊有点儿醉,朦胧的醉意,将回忆带回很远很远,支离破碎的一些片段,都是关于他和安好的。
他第一次见到她,她在银泰大厦当售货员,是圣诞节的时候,她带着红彤彤的圣诞老人帽,长发如墨,侧脸青春美好。
他第二次见她,她撞碎了眉骨满脸是血,医院里医生护士给她清理好了伤口,麻药没有醒来的她躺在病床上,他认出她就是那个商厦里的女孩,心头微微的满是歉意。
医生说她不能生育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接受的很平静,可是他的负疚感却更浓,伴随着的是隐隐的心疼。
他们的婚姻,只有一本证书,没有婚礼,没有见证,她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也不哭,看着那本结婚证天真的问他,以后没有人的时候,可不可以叫他老公。
结婚了,她有点儿小懒,特别嗜睡,家里总是乱糟糟,每次无论晚上几点睡早上起来都是11点多,有时候他回来晚了怕吵醒她就会睡到客房,早上起来她却还在睡,他不忍心吵她就又悄悄的走,所以她大约会觉得他很少回来,其实很多时候,他都在她身边。
她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身体敏感的就像是含羞草,高潮的时候,她会忘我的说我爱你,你是最美丽的乐章,他喜欢听。
她画画总是把自己弄的很脏,满身颜料,对于有严重洁癖的他来说那真是一种考验,后来发现她画画的时间都多过看他,他终于下令,不许再画,他想让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后来,她走了,整个屋子都空了,空空荡荡的屋子那么冷清,他自己一个人住过一阵,但是半夜总是觉得她在屋子的某个角落走动,然后就起来拼命找,因为睡眠不足神经衰弱了一阵,再然后搬到了另一个房子。
……
喝的太多,那些碎片彻底的零碎,脑子混沌一片的,靠着椅子,他沉沉睡去,日落日升,天亮了。
*
日生日落,天黑了。
温哥华。
白天照顾伊丽莎白,晚上做了晚饭吃好,哄了伊丽莎白睡觉,和方海珠聊了会儿,忙碌的一天结束,安好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紧睡着。
可是平常那么嗜睡的她,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
7月23号,结婚六周年纪念日。
今天是7月23号,中国的7月24号。
温哥华和中国的夏季时差,15个小时。
大概,如果他还记得,那昨天的大洋彼岸,他已经一个人独自度过了两人的结婚纪念日了吧。
有些数字,你越想要忘记,其实却是越忘不掉。
譬如2007年7月23日,她们领证的这个日子。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安好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个日子,虽然她不会再去纪念这个所谓的纪念日了。
辗转反侧,她索性开始数绵羊。
1,2,3,4,5,6,7……
数了半天,也没睡意,她索性起来,绕着房间跑步,大约是不够累,只要累到趴下,估计倒头就能睡。
11点50分,方海珠被尿意憋醒,起来上厕所就看到安好绕着客厅在跑步,吓的她一个激灵,试探着喊:“安安。”
安好自顾着自数数,发现跑步不能制止心里头的胡思乱想后她就开始边跑边数数,大约是数的太过入神了,方海珠喊她她都没听见。
方海珠自言自语了一句:“该不是梦游吧,梦游的这么激烈,跑着梦游?这喘息声,会不会梦游到累死,不行,我得叫醒她。”
摸开了开关灯,安好的脚步戛然而止,满头大汗的回过头来看,方海珠被她吓的不轻。
试问大半夜的,一个满脸通红,头发就像是女水鬼一样的人以不大科学的扭头姿势看着你,能不害怕。
“安,安安。”
她磕磕巴巴的喊。
安好用力吐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怎么起来了。”
方海珠也用力吐了一口气:“你才吓死我了,你刚才梦游了你知道吗?”
“我在跑步啊。”
“老大,不是梦游啊,不过你比梦游更神经,大半夜你跑什么?”
“睡不着。”
“还有你脖子可以扭这么大弧度?”
“我小时候学过舞蹈,柔韧性好。”
“好吧,我才知道,吓的我,你还真是多才多艺,会法语,会舞蹈,会画画,对了你怎么失眠了?”
安好抬起头看了看挂钟,也顾不上满身是汗,趴回了沙发上。
“12点了,我不失眠了,睡了,晚安。”
方海珠只觉得莫名其妙:“12点,灰姑娘的南瓜马车啊,还有时间的,安安,你起来洗洗再睡吧,身上都是汗会感冒的。”
“……”
没有声音。
方海珠拿着水杯走过去,才发现,前后不过三十秒,安好睡着了,睡的还很死,大约是太累了,还能听到轻微的鼾声,她无语,替安好盖好了被子,她摇了摇头,笑了一声,起身去倒水。
这一夜,安好睡的很好,因为疲惫,连梦都没有,早上要不是伊丽莎白吵醒了她,她估计能睡到天昏地暗去。
揉着睡眼醒来,伊丽莎白对学习汉语这件事似乎已经没了兴趣了,大约是汉语对一个五岁的法加混血儿来说,真的是有点儿困难,所以她请安好带她出去玩一玩。
安好想到伊莲的话,拒绝了伊丽莎白的要求。
“我们就在家好吗,我陪你看电视。”
“可是我想妈妈,安妮,你就带我去爸爸的公司看看好吗?”
安好为难,方海珠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正好我也想出去玩玩,安好,出去吗。”
安好犹豫了会儿,终于点了点头,不过没答应伊丽莎白的要求,只是说:“去动物园如何?”
孩子玩心重,有的玩儿瞬间就来了精神:“好啊,我想去看大象和企鹅。”
“呵呵,好,把我们收拾收拾出发。”
半个小时候,一切准备妥当,安好没有买车,于是就是坐公交,方海珠还颇为不习惯,一个劲的用中文和安好抱怨怎么不买个车。
安好笑笑,没说话。
其实她是想多见点人,见点事情,无论是之前和秦昊的那三年,还是之后在AT的那三年,她的世界其实都是封闭的。
从前只有秦昊,后来只有陆觉和工作。
她似乎很久没有认认真真的和人交往,友善的对人微笑,看看沿途的风景。
所以,她不想买车,每天坐公交,多看看别人的面孔,看看周围的喜怒哀乐,人才能活的更真实些。
车子到了市区,安好根据地图找到了另一个车站,转车去动物园,一上车,就感觉到有些莫名的眼睛看着她,不,确切点说,应该是她身边的伊丽莎白。
那是个大胡子的男人,眼神很不友善。
安好有些紧张,把伊丽莎白往怀中护了护。
男人的目光,从伊丽莎白身上落在了安好身上,然后掏出电话,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又盯梢似的盯上了伊丽莎白。
连方海珠都感觉到了异样。
“安安,怎么了?”
“没事,海珠,下一站我们就下车吧。”
安好回方海珠,用的是中文。
方海珠直觉肯定有事,微微蹙眉,也用中文道:“安安,前面那人你认识吗?上车后就一直盯着我们,目光很不友善啊。”
“不认识,别说这么多,下一站我们就下车。”
三分钟后,车子到了下一站,安好和方海珠牵着伊丽莎白下车,没想到那个男人跟着下了车,安好和方海珠,都有些紧张。
伊丽莎白却天真烂漫的抬起头看着安好:“安妮,还要转车吗?”
“恩。”
安好应了一声,恰来了一辆出租车,安好伸手拦住,带着伊丽莎白进了车子,方海珠也赶紧的跑到副驾驶座,上了车,安好报了一个地址,车子发动。
车子到了安好说的地址后,安好换了一辆出租车,再报了两一个地址,如此兜兜转转了四五个地址,伊丽莎白已经睡着了,而安好和方海珠,也终于到了正确的地址。
气氛一路紧张,直到回家,方海珠才敢开口,大吐一口气:“安安,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
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必要瞒着方海珠了。
于是乎,安好把伊丽莎白送到房间后,一五一十把一脸托付伊丽莎白的事情和方海珠说了一遍。
方海珠几乎跳起来:“你傻啊,安安你疯了吗?你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似觉得自己说重了,她扶额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就是太激动了,但是那个伊莲既然这么说,肯定是她们家惹上大麻烦了,甚至是致命的麻烦,安好,你怎么可以答应把这个小麻烦带到家里来,也怪,不该提议出去的,现在事情似乎有点儿糟糕,如果一旦被他们盯上,知道我们住在哪里,可能会有危险,不行,我要告诉陆总。”
“海珠,不要。”安好伸手握住了方海珠的手,“暂时不要,我想,或许我该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真是致命的事情,我不该明明知道却不报警的。”
“安安,你要干嘛?”
方海珠几分警惕。
安好很认真道:“我要去伊丽莎白爸爸公司走一趟。”
“安安,你疯了。”
方海珠尖叫起来。
安好眉目沉重,一言不发。
方海珠展开了排山倒海式的说教,试图说服安好放弃这个打算和想法,安好一直没吭气,方海珠是了解安好的,安好这样的态度,绝对就是下了决心了。
安好在某些时候的倔强,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住,就像是安好曾经不上电视不拍照这个规矩,进公司三年,从未破过一次例外。
于是乎,方海珠决定,日日夜夜的看着安好。
只是,一个活人,又岂是她看得住的。
安好不见了,方海珠只是昨天晚上实在太困了,中午撑不住打了给盹儿,安好就不见了,桌子上留了字条,让她照看好伊丽莎白,还说了晚上她要是不回来就直接报警。
方海珠抓狂,不是安好疯了,是她要疯了。
*
安好不是没想过后果,但是她想严重的后果莫过于被人找到伊丽莎白的住所。
温哥华是个法治社会,黑社会也有自己的职业操守,到时候她说她不过是伊丽莎白的中文家教,伊莲说要出国旅游把孩子托付给她照顾几天,应该不会有事。
再说,安好并不是全无防备,她来之前,她带了两个人,伪装成朋友,其实是两个特种兵队伍退休下来的老兵,这些老兵自己组织了一个保镖队,专门给一些明星政要做保镖。
安好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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