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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前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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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关心,纯粹是处于本能。

婗阿姨道:“就是那个大明星柳浅,我们A市出来,她爸爸还是搞房地产的,看不到到底哪里伤了,说是从舞台上摔下来的。”

安好怔住了,虽然这似乎和她无关。

婗阿姨似没有察觉,继续过来削苹果,边滔滔不绝的说着柳浅和柳浅家的事情。

安好渐渐平静下来,静静的听,关于柳浅的一切似乎离她很近,却又离她很远,她和柳浅有过瓜葛,如果不是柳浅,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用一场车祸可以伤害一个人,但是用一场爱情却可以杀死一个人。

*

秦昊接到电话,是柳浅的助理打过来的,说是柳浅录制节目的时候从三米多高的舞台上摔了下来,被升降摄像机划破了脸,头也受了重创,现在在医院抢救。

秦昊放下手里的工作直接赶往医院,内三层外三层的媒体在他出现的那刻就转移了目标,咔嚓咔嚓的镁光灯闪的秦昊睁不开眼。

他的脸色,阴霾一阵。

“秦总,听说柳浅伤到了脸,如果柳浅毁容了你还会爱她吗?”

“秦总,麻烦你说一下你和柳浅的婚期会不会因此而延迟?”

“秦总,这次舞台坠落事件,你打不打算追究电视台的责任?”

“……”

“……”

铺天盖地的问题,秦昊一律不予以回应,蜂拥的人群,几乎挡住了他的去路。

秦昊冷眼扫向四圈:“如果不想死,都让开。”

分明只是一句威胁而已,却震慑的人为之一颤,就连素来不怕死的狗仔队们,如今也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给秦昊让出一条路来。

“果然是秦总,一个眼神吓死人。”

有人感慨,有人虽然不敢靠的太近,却依旧不要命的追问着。

“秦总,柳浅之前多次被拍到去医院妇产科,请问是不是怀孕了。”

“对啊秦总,这样的重创如果孩子没了你们要做什么打算?”

“……”

走过人群,秦昊将这些人以及他们的问题都甩在了身后,医院方保安及时拦住了意欲冲进医院的狗仔队们,那些狗仔队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昊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厅尽头。

急救室门口,柳浅的助理袁美娜一身粉红色的小西装上全是血,看到秦昊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疾步跑过来:“秦总,你终于来了。”

“通知柳伯父柳伯母没?”

袁美娜道:“打了电话过去,但是柳伯父人在国外,柳伯母没有联系上,所以我只能打给你。”

“人怎么样了?”

“当时就昏迷了,现在在里面急救,秦总,怎么办,怎么办?”

袁美娜的泪水不住的落下,不停的自责:“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她把通告排的这么满,都是我的错,早上她精神就恍恍惚惚的,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昨天晚上只睡了一会会。我该注意她的状态的,如果我多留点神,她也不会出事了,都是我的错。”

秦昊的脸色很沉,沉到深不见底,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先想办法联系上柳伯母,亲自去柳家走一趟吧,我在这里陪着。”

“恩。”袁美娜抹干眼泪,听了秦昊的话。

袁美娜一走,秦昊闭目沉沉坐在了椅子上。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把她给“逼”走了,她应该可以多休息几个小时,今天的事故或许就可以避免了。

他无疑是自责的。

急症室的灯转了颜色,秦昊忙站起来,一个男医生出来,看到秦昊似乎也不陌生。

“秦总,人没事,就是失血过多,已经给输了血。只是脸上的伤口有点深,可能会……”他停顿了一下,“……毁容。”

秦昊高大的身子一僵,脸是柳浅的资本,她是靠这张脸吃饭的,如果毁容了,柳浅的事业也将宣告终止,甚至她的自信,她的骄傲,也都会被彻底的扼杀。

柳浅是爱美的,和任何一个女人一样珍视自己的脸,如果让她知道她会毁容,秦昊不敢想像她会怎养。

便是他,也只是努力在保持镇定:“她醒了没?”

“打了麻药,失血过多,会昏迷一阵。”

“脸上的伤口,有没有办法不留下痕迹?”

医生为难了一下:“如果是整容手术进行磨皮,确实可以淡化伤口,不过完全遮盖是不可能的,而且整容手术也必须等到伤口先愈合完整了才能进行。”

秦昊点点头:“谢谢。”

“秦总客气了,我们一会儿会将柳小姐转到特等病房,您看要不要通知一下柳小姐的家人?”

“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了。”

“那好秦总,门口的记者们,医院方面会想办法弄走的。”

“有劳。”

说话间,急症室的门打开,柳浅被推了出来,脸上的伤口贴着纱布,脸颊上的血迹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沾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些触目惊心。

秦昊跟着病床上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刻,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匆匆一瞥,像是错觉。

☆、第三十六章 孤坟

安好是出来上厕所的,病房里也有厕所不过婗阿姨在用,安好有些急所以自己举着吊瓶往外走。

医院满是消毒药水的气味,安好举着药瓶往厕所去,厕所里贴心的放了挂吊瓶的架子,安好挂好吊瓶正要蹲下,就听见两个女人的谈话声。

“门口都是记者,密密麻麻的,都排到街上去了,大明星就是大明星。”

“我女儿最喜欢她了,每次只要调到她的台就死活不让人碰遥控板,可怜怎么会从舞台上摔下来。”

“听说脸给划破了,可千万别毁容了,她可是我们A市旅游的形象大使。”

安好原本是要解决生理问题,这下忽然有些没心情了。

拿着吊瓶出来,那两个女的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继续说,无非是关于柳浅的话题。

安好从来没有恨过柳浅,包括柳浅把她给撞飞的那一出。

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心情,当然她也没有觉得柳浅很可怜,有些东西都是命,就像是她被秦昊撞飞一次,又被柳浅撞飞一次一样。

刚回到病房陆觉也回来,给了婗阿姨结算了一下钱,陆觉的出手是阔绰的,500人民币,而婗阿姨其实从头至尾也不过照顾了安好多半个小时。

陆觉提着几大碗的粥,放到桌上先摸了摸安好的头:“好像不那么烫了,买了各种口味的,没买海鲜味的,医生说你不能吃腥气的,这是地瓜粥,红豆粥,玉米粥,麦片粥,还有肉糜粥,皮蛋肉丝粥,你看看喜欢吃哪个。”

“买的太多了吧,地瓜粥吧!”

陆觉端了一个碗过来,安好伸手去接,他却躲开温柔一笑:“挂着瓶你,我喂你。”

安好没有反对。

他细心的舀起一勺子,吹冷送到安好嘴边:“尝尝看好不好喝,你不是不爱吃的太甜,我没让人家加糖。”

安好张开嘴,香浓的地瓜味,这粥味道很正。

“很好喝。”

陆觉笑意更温和,舀了一勺继续吹冷,送到安好嘴边。

“你要是喜欢喝我就去学一手,以后在家里我天天熬给你喝。”

安好笑了:“你那么忙。”

“为了你,再忙我也能抽出时间来。”

安好心底暖暖的:“谢谢你,陆觉。”

“谢我什么?”他笑问。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只是这样?”他有意引导。

安好莞尔一笑:“谢谢你爱我。”

陆觉的笑意甚浓,凑了脸过去:“那谢礼呢?”

安好一怔,随后直起身子,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陆觉的手,轻扣住了她的后脑,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暖声道:“我也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安好愣住,他的吻落了下来,蜻蜓点水:“这是谢礼。”

安好脸红了一下:“小心感冒传染给你。”

抽身离开的时候,眼角无意间瞥见了门口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安好一怔,只是那抹身影瞬间消失,就像是她的错觉一样。

*

无非是发个了烧,吊完瓶烧也退了,可是陆觉却坚持让安好住院,安好拗不过他,只能答应。

晚上护士进来给安好量体温,37度1,烧已经完全退了。

护士给安好喂了药,叮嘱了安好要忌口的和多吃的就离开了。

陆觉陪在床边,看着冷冷清清的床头,道:“医生不是说让你多吃水果,我去买吧。”

“不用。”

“怎么不用了,要听医生的话,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知道吗?外头因为那个大明星柳浅乱哄哄的,你就在房间里。”

“知道了。”

陆觉出去,安好起身走到窗前,她的病房在底层,隔着玻璃窗看着陆觉离开的背影,她嘴角勾起一抹欣慰和感激的笑意。

不过是个小发烧,他却如此的上心。

他对她,宠到了云端。

便是如此,却越发的愧疚,关于那些尘封不堪的往事,总有一天要和他说清楚。

外面传来敲门声,安好以为是护士喊了请进。

进来的却是白天的婗阿姨,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安妮啊,拿你们那么多钱我真是不好意思,所以给你送了个果篮来。——咦,你先生呢?”

“哦,他下楼去买水果了。”

“哎呀我就该早点过来,你身体好点了吗?”

“谢谢你阿姨,好多了。”

“果篮我给你放这,我还得去照顾我哥哥呢,也在这医院住着。”

“阿姨不用的,我们自己会买水果的。”安好这个人不大懂得推辞,但是也知道不好意思收人家的果篮。

那阿姨却热情的很:“要的要的,不然我心里也不安,你说我就给你削了给苹果那么点时间,就给我500,要不是我哥哥生病急着用钱,我是真的不好意思拿你们那么多钱的。”

“那……谢谢阿姨了,祝你哥哥早日康复。”

安好是真心祝福,对方却留下眼泪来。

安好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有些无措:“阿姨,你怎么了?”

婗阿姨抹了把泪,戚戚然道:“晚期了,胃癌,好是好不起来了,就是能活一天是一天,家里头有个女儿要念书,老婆知道他生病后就和人跑了。他说想看到女儿的高考成绩再闭上眼睛,所以我就砸锅卖铁的让他撑着呢,还有两个月,我都不知道他撑不撑得住。”

婗阿姨说着伤心的不住抹泪,安好心里也酸酸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努力活着只是想看到女儿的高考成绩。

上前拍了拍婗阿姨的后背,她安慰:“会看得到的,阿姨你别太伤心了。”

“我就觉得他命苦,第一个老婆给他戴绿帽子,大女儿吧好不容易养出山了结果死了,第二个老婆就知道打麻将,一个月赚个千把块自己打扮都不够,知道他生病了卷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把孩子给他一丢就走了,那孩子倒是争气,年年考全班第一,就是穷,在学校里受了不少委屈,回头和我哭,可是我也没法子,我能有什么法子,我自己也有家,我就只能在医院打打工给她爸爸赚点药费……”

听着挺凄凉的,安好鼻子都酸了。

“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吸了吸鼻子,婗阿姨不好意思的笑笑,“看我都和你说些什么呢,没事没事,果篮你收下吧,我也就只能给你买点这个了。”

“谢谢你阿姨。”

“那我走啊,你别送我,你别出来外头人多乱糟糟的,上床吧上床吧,我走了。”

和婗阿姨告别,安好心里头还感慨不已。

这个世上,有人活的光鲜亮丽,就算是生个病都有万千人瞩目围绕,譬如柳浅。

有人活的宛若蝼蚁,微小不值一提,生老病死无人在意,比如曾经的她,比如婗阿姨的哥哥。

比如,她那凄凉离世的母亲。

红了眼眶,如果说A市还有什么值得她牵绊的,也只有那座伫立在山头的孤坟了。

☆、第三十七章 回忆像水草

早春四月的郊野,荒草恣意的山头,有些清冷。

安好是来扫墓的。

半山腰一颗板栗树边儿,当年怕忘记了母亲的坟墓所在,特地择了这颗大板栗树安葬,原本以为会是一片杂草丛生,安好甚至带了白手套准备徒手拔草收拾,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干净。

清清爽爽一座坟墓,虽然看上去还是有几分孤清,不过坟墓两旁浇筑了水泥,还种了一拍万年青,让这一抹孤清看上去也生动了一些。

安好不知道是谁做的,想了想绝对不会是她父亲,大约是母亲以前一起工作的朋友。

手里抱着一捧满天星,那是她母亲最喜欢的花。

“妈,我是安好啊!”

病到晚期,她妈妈已经开始记不得事了,安好每次从学校回来,都会先问一句“妈,我是安好啊!”,她总怕妈妈把她给忘记了。

蹲下身,放下满天星,墓碑上没有照片,安好伸手抚过墓碑上林梅两个字,眼眶有些涩。

“妈,我回来了,我这几年过的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声音有些哽咽,回忆就像是水草一样缠绕着她,将她拉下水。

——

“你嫌我的钱脏你去找你爸啊,他的钱干净你去找他啊,老娘供你吃供你穿供你读那么好的学校,我卖肉怎么了,要不是要养你,我随便找个塑料厂打工我也不愁养不活自己,你滚啊,滚啊,带着你高傲的志气,去找你那死人爸爸啊。”破旧阴暗的小屋,花枝招展抽着烟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咒骂。

那是安好记忆里,和父亲离婚后的母亲。

——

“小猪猪,起床了,天都亮了还不起来,小心妈妈出寒冰绵掌哦,赶紧起床,马上就要中考了,争气点儿给妈妈考个第一中,赶紧起床乖,粉色的那条裙子我给你放床头了,早饭摆桌上了,还有给你报了法语补习班,你爸爸希望你学法语,以后去法国大企业做翻译。”

阳光铺洒的床头,那个满目慈爱和温柔的女子,也是安好记忆里的母亲。

——

“安安,今天我和你爸爸就要离婚了,以后你就跟着妈妈过!”

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那个平静叙述的女人,也是她的母亲。

可是,她分明的感觉到了,有湿润的液体,从那平静的声音里落下,落在她的手臂上。

——

那一天,父母的婚姻划上了一个破碎的句点,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有了新的组合——继母,继妹,她的父亲。

这个新的组合,再没有她的插足之地。

跟着母亲磕磕绊绊这么多年,她还没来得及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已再也没有机会报答养育之恩了。

跪在坟前,眼含泪水郑重的磕了三个头,这是她欠着她母亲的。

起身的时候,变了天。

豆大的雨水落下来,无处躲避的安好,毫无意外的被淋个透湿。

深一脚浅一脚下了山,上了车开上暖气,却依旧冷的瑟瑟发抖,安好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了:“估计又发烧了,陆觉知道该骂死我。”

不敢惊动陆觉,只怕陆觉担心,开车自己去了医院,她打算吊个瓶退个烧就回去。

车子停在医院地下车库,看看身上满是泥泞的裤腿和湿答答的衣服,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够狼狈的。

手机也被淋湿自动关机了,不知道陆觉有没有打电话过来。

感冒发烧住了一天的院,昨天下午才办理的出院手续,今天一早她就借口和擎天集团有个会议单独出去,如果让陆觉看到她弄成这样,少不了要追问。

虽然迟早要告诉陆觉关于她的一切,但是她不想是现在。

关于她不堪的家庭和往事,她无意隐瞒,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开口。

拿湿纸巾擦了擦裤腿,在发现根本是徒劳后,她拿了车上的毛毯揉了揉头发,就这样湿答答的下了车。

挂号,量体温,果然是烧了起来,还不低,难怪低头擦裤腿的时候,她觉得昏昏沉沉头重的很。

输液室,医生给她吊上瓶,看着她一身湿答答的样子,好心的问:“小姐要不要换我们这里的病号服?”

输液室开着空调,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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