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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大理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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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剑,可是第一位护国公传下来、是他当年帮着太。祖皇帝打江山时用过的。

这位置……那位大人,自是坐得。

几位年长的楚家人齐齐保持了沉默。年轻一辈都是有眼力的,发现了他们的选择后,便也没敢多说什么。

倒是一些老臣,看清那把剑后,激动万分,抖着胡子悄悄朝那处揖了揖。

楚云西年少时时常佩着这把剑,楚涵宣自然也认得它,眼神便愈发阴鸷起来。

静寂之下,黄公公暗叹一声,上前轻声问询楚涵宣:“陛下,时辰就要到了。如今李将军不在,平王殿下这边……该如何准备?”

当年太。祖皇帝攻下京城,登基之时便是有护国公陪在身侧。五十年后,明祖带着皇族三十二名男子祭拜先祖时,效仿太。祖与护国公的情谊,带了自己的至交好友、当时的礼部侍郎同去。

祭拜仪式自始至终,侍郎都不假手他人亲自侍奉在明祖身侧,甚至为他捧上净手的水盆和布巾时,亦是亲力亲为,并未让宫女或是太监近身伺候。

当时其余人见状,便也循着这个‘规矩’,将侍女和太监遣走,寻了自己身份高贵的密友,来做与侍郎相似之事。

久而久之,竟是成了一种风气。

如果李长亭在的话,凭着他是楚云西副将和好友的双重身份,自然是他随在楚云西身侧无疑。

可问题是,李长亭如今正在都察院中,“走不开”,而楚云西一直未说换成何人。如今谁是随侍在楚云西身侧的最合适人选,黄公公拿不定主意了,索性拿这个话题来破了现在的僵局。他原本想问要不要唤秦大人上前,斟酌了下,还是改了口。

楚云西抿了抿唇,却并未开口。

楚涵宣便笑了。

他负手回望了□后不远处的殿宇,转过身来往楚云西那边稍稍探了□子,问道:“能住到你府上的,应该和你关系不错吧?”

楚云西拧了眉还未答话,楚涵宣已经一锤定音了,“……既然如此,索性就选他吧!”

傅倾饶闻言,正准备往段溪桥那边看去,一抬眼,才发现所有人都在偷偷摸摸地往她这边看。

直到楚云西和段溪桥也看过来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楚涵宣说的在楚云西府上住、和他关系不错的……

敢情不是段溪桥,而是她啊?!

作者有话要说:仔细想了想,傅小哥也真不容易啊~!!~~~可是作者君明明很亲妈啊,肿么搞得呢……o(╯□╰)o

☆、第59章 气质啊气质

按照大恒的习俗;祭祖之时要先净手焚香;然后献上祭礼,再更衣;而后净手叩拜。

过程看似简单;实则繁琐冗长。

如今皇族男子人数已经过了半百;单就焚香和叩拜就要耗时许久。再回想方才无意间看见的长长的祭礼单子……

傅倾饶暗暗叹了口气。

今天一天;算是交代在这儿了。

“怎么?可是有事?”楚云西听到她的叹息;轻声问道。

傅倾饶看他已经净了手;便把铜盆搁到旁边的杌子上。拿过干净布巾边给他擦手,边口唇不动地小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我大恒千秋基业,有些感慨罢了。”说话间不经意地朝百官那边羡慕地侧了下头,暗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惨被点到了呢。

她的想法;楚云西心知肚明,面上带出两分笑意。他朝傅倾饶颔首示意了下,傅倾饶便将手中之物搁好,另外拿起所需物品,递了过去……

献祭礼时,皇族众人齐齐上前,随侍之人便聚在了一处。

能和参加祭祖仪式的人成为至交好友的,都是天之骄子。这些人无论年龄大小,气性往往是一个比一个大。为了争个好位置,各人是卯足了劲儿,不动声色地暗中较量着。偶有心性平和随遇而安的,便刻意往后挪去,省得做了那被殃及的池鱼。

傅倾饶无意在这些眼高于顶的人面前‘献丑’,想也不想直奔最后面而去。

刚到空地上还没站稳,身边就有人乐呵呵地低声说道:“怎么?年轻力壮的,也不去前面试试?”

傅倾饶循声看过去,见是个白白胖胖和蔼可亲的长者,便是一笑,拱了拱手,唤了声“彭大人”,又指了指自己瘦弱的小身板,苦笑着摊了摊手,道:“下官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此人正是刑部尚书。他乃是楚云西三叔安老王爷的忘年好友,今次自然而然地跟了上来。

傅倾饶只和彭尚书见过几次,着实算不得熟悉,一两句话后便也没了后语。

原以为彭尚书会像以往那样打个招呼便自去忙自己的,谁知他却改了往日的作风,竟是主动小声攀谈起来,“听老董说你挺机灵的。他轻易不太赞人,你倒是难得。”

傅倾饶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最后确认自己认识的姓董的不多,唯一能和刑部尚书搭得上话的,只有一个。便道:“董仵作学识渊博,我很佩服他。”

彭尚书笑了下。他拍了拍自己高挺的肚皮正了正衣袍,说道:“这两天你来家里一趟,我跟你好好说道说道。”这便挺着大大的肚子,往旁边行去。

傅倾饶没想到他开口就是邀请她去家中做客,还没来得及想好客气的推脱之辞,人却已经走远,与旁人低声交谈去了。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既然事已至此,便打算走一步是一步,先静观再说。

干巴巴地等了许久,好不容易这部分结束,便到了更衣的时辰。

傅倾饶和其他人一同离开,提前去到备好衣物的屋子。

此处房间颇少,很多人都是挤在一处更衣,单单用屏风隔开。楚云西身份高贵战绩赫赫,有单独的一间屋。

——不过在傅倾饶看来,应该是没人敢和他在一处换衣裳,故而寻了个由头把他给丢到单独一处了。

她去到屋内,将他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抖好,搁在榻上摊开抚平。

正做着这件事的时候,门吱嘎一声响,楚云西已经迈进了屋里。

傅倾饶手头上的事情还没结束,见状便道了声“稍等”。话音落了片刻没人回应,她疑惑地抬头,顿时唬了一跳。

楚云西竟是自顾自在宽衣解带了。

瞠目结舌地看了片刻,傅倾饶骤然醒悟,丢下手中衣物飞奔到屋角屏风之后,愤然说道:“你也不提前说声!我这正做着事呢,万一你……”

她刚想说万一你脱得太快来不及避开怎么办,就听屏风那侧传来一声低笑。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又不是没见过又不是没见过……

这几个字在脑海里盘旋了半晌,傅倾饶羞愤了,哼了声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楚云西透过屏风看到她的动作,不由莞尔。后又想起什么,再拧了眉,“先前看他待你那样亲近,也没见你避讳。怎地和我如此见外?”

他的声音透过屏风传来,有些发雾,却也还算清晰。

傅倾饶本不想搭理他,片刻后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段溪桥拿她的手写字一事。因了相熟,到底是没耐住性子,哼道:“不然怎地?尖叫一声再扇他一掌?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生怕旁人看不出来!爷们就要有爷们的气质。不过是被个糙汉子挠了一把,还待讨回来的么?”

她心中气恼,语气里自然就带了出来。

楚云西听到她将左少卿大人形容成‘糙汉子’,不由摇头失笑。换好棉衫正欲披上大氅,便听傅倾饶说道:“当时是救人心急,不得已而为之。平日里伺候你更衣的人想来也是极多的,你只当是寻常人这样做了几回便罢,不用放在心上。”她说的,自然是先前救楚云西时为他脱下衣物、给他敷药一事。

楚云西拿起大氅的手就顿在了那里。

他十指紧握手中衣物,用力太大,指节都泛了白。

半晌后,他深吸口气,将大氅快速披好系好带子,语气生冷地说了个“好”字,忍了片刻没能忍住,又道:“母后素来教导我自力更生,除了儿时有人近身照顾外,其余时候我都是……”话到一半,终是打住,低叹一声“罢了,你也不甚在意”,推门大步离去。

门被大力推开又被重重关上。

砰地一声巨响传来,傅倾饶忍不住缩着脖子闭了下眼。慢腾腾挪到屏风边上探出头去,见楚云西果然不在屋里了,不由纳罕。

这人真是,脾气果然怪异得很。

当日相救之事,分明是他先提起来的。她怕他心中介怀,特意解释一番。谁知他看上去却反倒更加介意了……

将他换下的衣物整理好后,傅倾饶便也出了屋子。

行至拐角处时,她不经意间往旁边看了眼,便见远处一间屋子闪进一个人影,看上去有几分眼熟。

她不由自主往那边行了几步,半途又止了步子,暗笑自己眼花看错了,那人又怎会在此处?便继续去寻楚云西。

楚云西常年镇守北疆,那里日光和暖,极少烈日,故而他的皮肤不像一般男子那般,而是十分白皙。配上深邃的五官,本是极为夺人眼目的长相,却因了清冷的气质,硬生生将人拒于千里之外。

傅倾饶刚一出现,楚云西似有所感,回过头来。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后,又转回头去。

其实无论他什么表情,傅倾饶都早已习惯了,丝毫也不介意。只是经了方才那一遭,她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到底愿不愿意见到她了,故而踌躇了下,磨磨蹭蹭站到了他身后两丈处,静等着人到齐了后开始准备净手。

楚云西知晓她到了自己身后,可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她靠过来。回身去看,便见她正稍稍侧了头,神色莫名地去看远方。

他本不欲走过去,可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见她一直都没发现他的靠近,望一眼她看过去的方向,也没甚值得细瞧的。楚云西莫名地生出一股怒气,寒着声音问道:“你这是在作甚?”

“嘘……”傅倾饶将手指竖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片刻后,她有些恼恨、又有些兴奋地轻轻说道:“笛声,笛声响起来了。”

望一眼楚云西,她更多的是担忧,“你……小心着些。”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最惨龙套:大氅君

【平王捏的地方有木有破?

来给作者君看看~

哎呀,就看一眼~~不要娇羞嘛~~~~(≧▽≦)/~

☆、第60章 香雾

净手之时;傅倾饶一直低垂着头;动作僵硬而又冷漠。

她将布巾递给楚云西后,捏了捏左耳耳垂;又用食指在耳后轻轻挠了三下。然后;便继续那般木人一般的状态。

准备已毕;便到了叩拜之时。

以往皇族祭祖到了此环节;皆是殿门大敞;众人陆续入内叩拜。但楚涵宣先前就发了话;说是五十年前明祖让礼部侍郎随身侍奉,已是有了新意。如今五十年过去;他总要也弄出点新意才好。便有人提议,说是叩拜之时可以关上殿门每人独自前往,以显恭敬之心。

楚涵宣便准了。

轮到楚云西后;将要入内之时,傅倾饶跟在后面,低垂着头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脸环顾了下四周,依然没有发现大驸马陶行江的身影。

她隐隐有些担忧。

按理说大驸马陶行江到了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了京,可他却没有当众露面。傅倾饶怕楚云西和段溪桥看了陶行江的那些东西后知道了什么关键之处,却不肯告诉她。不过想想二人笃定的模样,她又觉得许是自己太过多心,陶行江或许不会参与今日的事情,便这样默默细想着慢慢往里走去。

先前一人离开时,如前面的人一般,将殿门敞开后便没关上,只等着下一人行礼时再关。

傅倾饶随在楚云西身后进入,下意识地就朝周围看了看,又凝神屏息,倾听屋内的气息。

明亮的阳光只从大门进入,在二人的脚下洒下一片温暖。不多的几个窗户紧紧闭合,将亮光尽数挡在了外面。肃穆的大殿之内,除了门口那一块之外,到处都是昏沉的暗影,比屋外更要冷上三分。

虽然感受不到段溪桥的身影和气息,但傅倾饶心知,看到她方才那个手势暗号,他必然已经潜了进来。不由暗暗心惊。这个家伙,功夫竟是比她想象中要好上许多。

整理好跪坐的锦垫,她走回入口,木木地将殿门用力推上。

沉闷的一声嗡响过后,满室中唯一的灿烂也被遮了去,只留下孤冷的暗色。

傅倾饶转回来时,特意选了这一小段路中最暗的一处停住了步子。她双眼骤然凝神,再不像方才一般黯然无光。警惕地看了看殿内情形,心里稍微有了个底后,继续低下头前行。

身体好了后,笛声听起来便不像前一日那般清晰。若有似无飘飘渺渺。但,一直存在。

她凝神细听。

突然,悠扬婉转的调子倏地一转,杂乱细碎的音节毫无章法地跳动起来,即使听不甚清,依然搅得人心烦气躁。

傅倾饶走动时左脚稍稍拖拉了一下,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音。

她慢慢靠近楚云西背后,五指微曲成爪,出手如电抓向他颈后。

楚云西猛地起身侧避开来。

傅倾饶挥臂横甩,五指飞速划向楚云西颈侧直取咽喉。

楚云西脚步轻挪伸手一挡。傅倾饶探手再袭,被他往旁边一拨,没收住脚朝地上倒了过去。

她往地面撑了下,右腿探出顺势横扫。

原本楚云西已经瞅准空档朝她的腹部踢去,却在快要触到她衣角的刹那改了主意,收回了攻势。

傅倾饶也知自己刚才那一招接得不好,但到了这个份上楚云西突然收手必然露出马脚,顿时心中大急,轻哼了一声佯装已经被楚云西踢到受了伤,自顾自滚到了墙边极暗处。

楚云西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当即别开视线看向旁处,冷哼道:“竟敢偷袭本王。谁给你的这个胆子!”

傅倾饶借着黑暗慢慢站起身,往墙角处挪去。

楚云西还在朝向那方训斥着,她快速将衣衫下摆撩高,露出大腿处绑着的一个武器。本欲将绳带解开将武器拿出,谁知原本是活结的绳扣不知何时变成了死扣。

肯定是走了太多的路,来回摩擦时造成的。

傅倾饶倾听着屋内轻微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暗暗着急,甚至在想要不然放弃这个武器改用腰间软剑。权衡利弊间,突然,温热的气息扑在颈后,一人伸掌覆上她的手背。

她居然没发现他何时靠近的。

这想法一瞬间让她遍体生寒。可熟悉的气息带着让她安心的热度抚慰着她焦躁的心,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暗自衡量了一霎霎,到底是对楚云西的担忧战胜了对自己处境的忧心,且段溪桥是她信任之人,没必要太过提防。便放软了身体,任由他前来相助。

她难得如此乖顺,段溪桥心痒难耐,忍不住贴得更近了点,一手顺着她的手背摸向系武器的绳索,一手提刀,往死结靠去。

割断绳子后,感觉到傅倾饶拿起了武器,段溪桥一个没控制住,低头又凑近了些。

暖香之气萦绕鼻端。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魔怔了。二十多年素来严于律己极为克制,此时却一反常态,贪心地想要更多。

神思恍惚了下,左手手背一疼,他才发现傅倾饶竟是在那处狠掐了一把。

快速思量一番,他才想到自己曾用这只手捏过她的手,便知这是‘报复’了。不由无奈苦笑,瞬时回了神,握紧手中大刀。察觉到她手指将要抽离,他到底心有不甘,反手将她的手抓住,轻轻握了握又快速松开。

一切不过是须臾的功夫便已完成。

但傅倾饶心里却一阵冷一阵热,好似感受到了什么,却不愿去想明白也来不及想明白,天人交战着仿佛一瞬间就经过了几个春秋寒暑。

此等想法太过匪夷所思超出她的理解范围,呼吸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丝紊乱。

楚云西一直在注意着她的变化,察觉后自是有些担忧,故作随意地望向这边。

正在此时,屋中突然弥漫起一阵腻人的香气。香气凝成香雾环绕在人的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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