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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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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这次没有食言,也没有骗你,说过要将平淡的生活还给你,我就不会再来随意打搅。

可我想你,怎么办?

你哭了吗?别哭,我写这些不是为了要让你哭的,乖。

本来,想给你打打个电话,可又怕你不接,想着,打通了也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好。明明打算要给你自由的,却又时时刻刻来牵绊你,这样,不好。

其实,你以前都说对了,我就是一个自私的男人,只要是自己认为是对的,就强加到你的身上,也不管你想不想要,适不适应。可是,我不会道歉,我只是希望我的锦儿,能够拥有最好的。

锦儿,你有没有想我呢?

为什么,你都不愿意打个电话给我呢?

每当我回到北京的家,就只能感觉到凉意,身边没有你,总是睡不安稳,浑身冰凉的毛病有犯了,你说,我的身体是不是也想你了?那你呢?

宝宝最近都好么?他是不是已经很调皮了,听苏医师说,他最近动的特别厉害,是不是?她还给我寄了你上次给宝宝拍的照片,小家伙真是可爱,把你折腾坏了吧!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最近,我要出任务,不知道什么才能回来,离预产期已经很近了,我不在你身边,不要怕,他们保证会让你和宝宝平安。

所以,不要担心。你和孩子会好好的!

戒指,你不要,我就不勉强给你了。

小锦,答应我,不论以后发生什么,都要像你十六岁时那般的坚强;不论生活对你做了什么恶劣的事,你都要好好的!只要你安好。我便知足……

说了这么多,锦儿,我都没有说到最重要的一句话:老婆,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没法不爱你的月清玦

初锦边哭边看,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傻了吧唧的老男人!

她知道,她必须要去北京,即使不能阻止他去涉险,也要去看看他,告诉他,是她错了,她总是不明白他的心,总是喜欢曲解他的意思,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

心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

陆伊曼着急的想要和初锦一起去,可被自己给拦了下来,理由很简单,星光需要她,她不能随意离开。

既然他这样信任自己,那么,所有月清玦的心血都不能在自己这里,出一点点的差错!这就是她如今心里所有的想法。

温行昀仿佛是早知道初锦会跟他走,就连来时的直升机,也停在星光不远处的草坪上,都没有动过。

他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想着时间已经来不及,“不等了,让他们自己搭最早的航班直接去吧,我们先走!”

初锦点点头,随即打了电话给七七,让她和苏医生自行到北京跟她会和。

当直升机徐徐上升时,初锦的心依然在怦怦跳个不停,想着不久后就可以见到他,怎么样也平静不下来。就连肚子里的宝贝好像也感染到她的激动,时不时动一动,以表示他也很想爸爸!

当他们到达北京时,天色已经大暗,直升机停在了温行昀所在的军区机场。

天气不是很好,偶尔有风卷席这风沙吹过来,初锦缩了缩脖子,小手挡在眼前,眯着眼尽量让自己跟上身边那长手长脚的男人。

温行昀回头看了她一眼,立刻脱下身上的外套,正要给她披上,一看竟是军装,只好作罢。

这边,军区的大门口,滕冀早就在门口备好了车子等着了,脚下是一堆的烟屁股,也不知究竟抽了多少。

初锦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她多让人操心?

“大嫂,哎呦,您可让我好等!”滕冀嬉皮笑脸的迎上来,在看到初锦那圆滚滚的肚皮的时候,一脸惊讶,“这才多久没见啊,大嫂,您和大哥的动作可真够快的!”说完,还暧昧的盯着她的肚子直瞧。

温行昀蹙眉上前,使劲拍了下滕冀的肩,“少跟这儿耍贫,走了!”说罢,径自上了那辆彪悍的悍马。

等初锦和滕冀先后上了车,才叫嚣着飞奔开去!

他们没有去那间私人会所,也不是任何一个宾馆,只是这条路,有些熟悉,初锦眯眼细想了下,好像在温行昀结婚那天,来过这儿,哦,对了,月清玦北京的老宅好像和他们家是一起的!

有滕冀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冷清,这不,他从上车到现在,就没有一刻是闭上嘴巴的,虽然都是他一个人在说,其他两人也未必在听,可是,依然不影响他天南海北的胡侃。

真的觉着有点聒噪!

“闭嘴!”

“能闭上你的嘴巴吗?”

初锦和温行昀很是默契的同时出声制止。相互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相同的信息,这丫的太吵!

滕冀夸张的猛坐到一边,边掏耳朵边不甘心的叫:“本少还不是想调节下气氛吗?你俩至于这么同心协力么?”说完,还幽怨的看一眼初锦,想着,这大嫂什么时候也这样暴躁了?

不多久,车子终于在一座老式的庄园门前停下,喇叭才响了不过几声,便有人过来开门。

这是初锦第一次进覃家的大门,她确实有些排斥,这个地方太过庞大、威严,没有一处的装饰是柔和的,连门口的喷泉,都古老的像是古董一样的存在。那前来迎他们的一个年龄不小的男人,都是一身的唐装打扮,头发梳的丝丝分明,让初锦想到上个世纪上海滩上那些个豪门管家。

正屋里亮着灯,与黑漆漆的外面比,已经是宛如白昼了!初锦的心跳一直在加速,她拼命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想要借此来缓和心态,可越看她越是心发慌,想到他的爷爷不喜欢自己,脚下甚至有些虚浮。

温行昀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故意放慢脚步,与她同行。

“覃爷爷不在家,你可以不必这样紧张。”

初锦诧异的望了他一眼,这个温三少居然能看穿她的心思?还是说,她的惧怕,表现的如此的明显?

可没有爷爷,月清玦总是在的吧,他也让自己紧张啊!初锦吞着口水,点点头,双手又不自觉的环住肚子,这是她最近的习惯性动作,也许,每个母亲都有这种习惯性动作。

大厅内,杜西文和江烈阳正闷头默默的抽着烟,屋内烟雾缭绕,把刚一踏入的初锦,呛得往后倒退了一大步!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温行昀的忙碌了一天,语气略带疲惫。匆匆的瞥了眼那两人,神色突然就绷紧。

“人呢?”

杜西文和江烈阳相视苦笑,看,到头来,还不是他们俩做冤大头?哎,同时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给出交代。

在看到温行昀身后的人时,两个人同时大吃一惊!

“嫂子?”

“小锦?”

“你怎么来了?”

她出现在这儿,很奇怪吗?初锦撇开两人的身影,往更深处找去,眼睛急切搜寻着那个让她云牵梦萦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温行昀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定是这俩没能留住老大了,得,白费力气!深深的摇头叹息,垮下肩膀。

这下,要怎么跟初锦交代才好?带着浓浓的歉意,望向初锦,性感的唇瓣撩了撩,终是没能发出一个音节来,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连一向都是没心没肺的滕冀,在看不到月清玦身影后,都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这会儿,也只能安分的斜倚在门框。

初锦一一掠过他们的眼,把他们的愧疚和不安收入眼底,终是来晚了一步吗?他已经走了,是不?

原本满满的心,一下子被掏空,护着肚子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揪紧,走了?就……

江烈阳最先回过神,“爷,他其实不知道你要来,这应该怪我,是我没有把事情说清楚,所以……”

初锦的小脸惨白,却还是扯出一抹笑意,“没事,我在这儿等他就好,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么?”

这一问,终于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顿时,大厅内一片死寂,这也是他们拼命想阻止他去的,很重要的原因之一了。

久久,都没有一个愿意来回答这个问题,初锦只得捉住离她最近的温行昀,摇着他的手臂,沙哑的问道:

“你说!他什么时候要回来?”声音中竟隐含这绝望!

温行昀歉疚的望她一眼,又急急的撇开,“不知道。”确切的说是没人知道!他这一去,势必是要有所收获才会回来的,这种事情,又有谁说的准?

“哦,是么?”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初锦干涩的吐出这几个字,故作坚强的样子,让人不忍心去看她的脸。

“你放心,嫂子,我会通过公安部,尽快联系上他,或者,过段时间,让他回来看看你,至少,让他亲眼看到你们的孩子,降临到这世上,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在这儿安心养着吧。”开口的人,是温行昀。初锦是他给接过来的,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回去。万一老大很快就会回来呢?

滕冀也一改刚才在车上的嬉皮笑脸,上前来安慰,“是啊,大嫂,这里你就安心住着吧,没有其他人会来打搅,如果你觉着闷了,大电话给我,我第一时间过来给你讲笑话解闷儿!”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别提多正经了,跟平日里简直是两个人。

初锦勉强的扯着笑意,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最起码,眼前的她,是没有任何力气再来回的去折腾了。

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说话的杜西文,望向初锦的眼神有些阴鸷,其实他也知道老大这一走,不能怪罪在初锦身上,即使初锦来,他定是也要走的,他爱他的那份事业,执着的程度,不是常人所能想象到的。

可是,她总能在他走之前,给他一个好心情吧?现实很明显,她没有。

“如果你不能确定自己能等到他回来,如果你不能确定自己能陪他一辈子,如果你不能确定自己以后不会再伤到他,那么,请不要给我们希望,也不要再出现在有他的任何一个地方!”

唰唰唰唰,在场的其余四双眼,无一不看向说话的杜西文,这家伙,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像个绅士,却不想还有这样尖锐的时候!

表达完自己意见的杜西文,完全忽视掉众人的眼光,径自夺门而去。

“你们对我没有话说吗?一起来吧,我,挺得住的!”初锦干脆直视众人,眼光坚定。

滕冀和温行昀也没有要上前安慰的意思,只因月清玦这些天来过的什么日子,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即使有心想要替初锦解围,也显得无力苍白,真的做到一点都不怪她,是不可能的。

江烈阳想到这些就头疼,若按照初锦原先的脾气,她说不定早翻脸走人了,可她现在勇敢的站到这里,接受他们审判的目光和毫不客气的言辞攻击,不就说明她已经知道错了吗?苦苦相逼不是男人的作风!

“小锦,我们,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感情的事情,是没有对错的,刚刚杜少也是急坏了,才会那样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江烈阳的一番话,终于将还愣在一边的另外两个给点醒,先是温行昀,“也不早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们也只能从长计议,慢慢的等消息了,这边的房间,你可以先睡老大的卧室,若是不习惯,明天再让人打理。寮城那边要过来的人,我明天会派人去直接接过来的。”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她还能说什么?望着眼前高大却空荡荡的屋子,初锦充满无力感。

“大嫂,你是不是害怕?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滕冀在接受到其他人的白眼后,又赶紧加了一句:“呃,我是说我睡客房,晚上嫂子要是哪里不舒服什么的,我在这儿,也好有个照应啊!”真是的,想到哪里去了,思想真是太不纯洁了!

“不必了,我会留下来的,你们都回去吧!”江烈阳适时的制止住滕冀的好心。

初锦此刻是没有心思去管他们谁要留下来,只是朝着楼上的卧房走去,或许是心有灵犀,她一下就找到了月清玦的房间,推门而入,是满眼的简洁硬朗,黑白相间的条纹墙纸,是经典的大气,整个房间除了一套意大利的真皮沙发,和一张大床,其他什么都没有。

初锦的手,慢慢的拂过床上的每一个角落,这是他的床,他的被子,他的枕头,有着他的气息……

洗完澡,初锦将整个人都窝进有着他的味道的被窝,就仿佛被他紧紧包围。

门外轻轻的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初锦不情愿的从被窝中抬起来头,这时候能是谁?无非就是留宿在这儿的江烈阳了!

掀开被子下床,初锦一脚踏入月清玦的拖鞋,啪嗒啪嗒的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就是江烈阳。

“你要睡了?那,那明天再说吧!”江烈阳瞪着已经一身睡袍的初锦,举步就要离开。

“等等,烈阳哥哥,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初锦侧开身子,好让他进来。

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抱了个软软的抱枕在臂弯,初锦这才和坐在另一端的江烈阳对视。

“找我什么事?说吧。”

江烈阳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解的问了句:“不是你说有事找我么?”怎么又成了他有事找她了?

初锦难得的莞尔一笑,“你忘了,是你刚刚在敲门。”

哦,对,是他来找她的没错。

“我以为,你以后都不会再理我,唤我烈阳哥哥了。”看得出来,江烈阳有些心虚。

初锦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情了,原本她确实对他挺有意见的,可最近她自己也想了很多,有时候,隐瞒或许是不想让她难过,虽然那只是治标不治本,可他们的出发点,其实还是为自己好。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世的?”

江烈阳摊开双手,将手肘分别撑在两侧的大腿上,看上去,正在认真回忆。

“是和爷一起知道的,大概是在找到你的半年之后吧,当时,我很震惊,我甚至以为,爷会因为这个而迁怒于你。”

“其实,你早知道院长爸爸的事情了吧?”初锦突然插话进来,打断江烈阳。

“嗯,从我决定跟着爷开始,就知道了,但我可以肯定,孤儿院那把火,不是他让人去放的,如果爷想要对院长下手,那肯定也是正大光明的,走法律途径,你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的,他不会做出那种事,况且,那时的孤儿院,还有很多孩子在里面呢。”

江烈阳其实是自责的,当时,自己知道真相后,如果还能守在院长的身边,也许,就不会有那场大火,最起码,他可以阻止他做傻事!

“那,那我的妈妈,我是说朱亦瑶的事情,你肯定也有印象吧?跟我说说,如何?他当时,是在什么情况下,把她给抓走的?”初锦抬起小脸,状似若无其事的问起,仿佛就是想要听一个故事,与她没有多少关系的故事。

既然她决定要和月清玦在一起,那么她就不会允许以后再有其他事情横亘在他们面前,他们再也经受不住任何的不信任,与过往的恩怨纠缠,就让她一下子痛完,免得每一次知道一点点,不停的去撕扯伤口,那样,更让人受不了!

江烈阳睇视着神情坚定的初锦,摇头叹息,她还真是勇敢,“小锦,有兴趣知道我是怎么和爷认识的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慢慢的跟你讲……”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江烈阳也不例外,十三四岁的年纪,真是叛逆时期,尤其他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那种愤愤不平的情绪更是比起一般的孩子要强烈的多。

尤其当他无意之间得知他一向敬重的院长,竟是一个毒枭,那胸腔中尚未被泯灭的良知,如野草般的疯长,遂愤慨的离去。

可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去哪儿?辗转的流落到一个混混的团伙中,整日的浑浑噩噩过日子。

直到那天,遇见风舞,那时的风舞也不过和他相仿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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