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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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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初锦的眼就没有从叶无双的脸上移开过,她觉着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个男孩要能是她的初影,该多好!
月清玦选了这儿镇店的普洱,一位女茶师跪坐在桌边,熟练而又细心的给他们烹茶。
“你说,你叫叶无双?”月清玦并不转弯抹角,眼下最重要的是听听这个男孩怎么说。
叶无双点头,“是啊,从小到大我一直是叫叶无双,我总不会随意的瞎编一个名儿来骗骗两位吧!”那坦率的样子很是可爱。
初锦因为他这样的回答,心中很不是滋味,“那,你有没有兄弟姐妹?”问出这一句,初锦其实也很矛盾,她知道初影是院长爸爸的亲生儿子,是独子。
“没有,我是家里的独子,要不然,我怎会叫做无双?”带着点俏皮,大男孩很是爱笑,也是,谁要是有他那样一双漂亮的双眼皮,都会爱笑的。
“你是寮城人?还是,只是在这儿上学?”月清玦是不急的,只要问出一点蛛丝马迹,要查出这样一个人的背景,于他来讲,着实不是什么难事。
普洱的香气开始四处飘散开来,浓厚甘冽,带着陈年的底蕴,源源不断的一阵盖过一阵。
月清玦的手,悄悄覆上初锦的手背,稍稍的用力,以让她安心。
“喝茶吧,边喝边说,不急。”
叶无双点头,伸手优雅的端起茶杯,送至鼻尖,轻嗅。那修长的手指,指节均匀,有如灵秀的竹节,指甲修剪的无比平整干净,单单看着一双手,就是一双艺术家的手。
果真是好茶!
见叶无双迟迟不回答,初锦有些心急,几次忍不住要再度开口询问,皆被月清玦以眼神喝止。
这厢,品茶的叶无双,仿佛很是享受,脸上的满足毫不掩饰的绽放在柔亮的灯光下。隔了好一会儿,才惊觉自己似乎过于沉醉了,俊脸微红,显得局促,“不好意思,我一时有些忘乎所以了,这茶烹的极像我母亲的手艺,让我想起我的妈妈了。她只身在上海,我是过来寮城上学的,说起来,也好久都没有回去过了,她定是非常想我了。”话语间,有一种让人动容的感性。
“没关系,这是人之常情,现在想你这样在外求学的孩子还能想到自己的父母,就算是孝顺的一种了,大多数的孩子,只有在卡上没钱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的父母,这才真正是衣食父母!”这是初锦自从见到叶无双,说的最长、最有条理的一番话了,句句恳切,言辞间毫不吝啬对他的赞许。
相较之下,月清玦则显得清醒多了,他只是默默的记着刚刚叶无双话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
听得出来,他跟他母亲的感情比较好,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一次父亲。还有他的母亲喜欢茶道。上海那地方,真正是养人的地方,即使是一个很普通的清洁工,她所表现出来的工作态度和对生活的追求,都能让人大跌眼镜。怎么说呢?笼统一点,就是无处不小资。
“你在寮城的哪一所学校上学?一个人在这边,很寂寞吧?”初锦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有收不住的迹象。
叶无双腼腆的摇摇头,“还好啊,我是商学院的学生,功课之余喜欢弹弹钢琴,倒也还自得其乐,我并不喜欢闹腾,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看书,是我的常态。”
撇开他长得跟初影一个模子刻出来这一点,初锦几乎是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如今这样浮躁的社会,想找一个这样纯粹的学生,容易么?
“你妈妈该为你感到骄傲的,像你这样的好孩子,现在都找不出来几个!”初锦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本来就是嘛,看看现在的大学生,有几个人是真正到学校来学东西的?
月清玦暗自好笑,这丫头就是这样,若她觉着一个人好,那个人在别人眼中,就是有千般万般的不是,那她也说他好;若她觉着一个人不好,纵然那人拼了命的对她万般讨好,也得不到她半点好脸色。也不知这脾气是怎么生出来的。
“你自己都是孩子了,还敢这样大言不惭的夸赞人家,说不定他都比你大呢!”月清玦适时的插话进来,他会这样说,可是在搜集资料呢。年纪也是很重要的。
去,一看,这孩子就没有她大好不好?明显还没有发育好,之比初影高出大约半个头,看上去很瘦。唯一与初影不同的是,他看上去很健康。想到这个,初锦顿觉黯然。
叶无双笑了笑,“我今年才十六岁。”这位姐姐看上去也并不大。
与初影同年!这个信息无疑使初锦的劲头再一次被提起,别样的眼光不经掩饰的停驻在叶无双的脸上。
叶无双想到刚才在路边,她管他叫初影,不禁好奇,“刚刚你们是不是认错我了?怎么,我和你们的朋友长得很像?”
月清玦就知道他会这样问,及时的搂住初锦的肩膀,抢先开口:“嗯,是啊,你长得确实很像我们的弟弟,所以,才会认错。”在一切都没有明朗之前,还是不要把初影摆上风口浪尖。
初锦接受到月清玦传递的意思,心知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只得隐忍。
虽然初锦非常不舍,可叶无双他明天还要上学,时间也是不早,只好留了双方的电话号码,放他离去。
直到他乘坐出租车远去,初锦也没能收回自己眺望的眼神。世间不可能有如此相像而毫无关系的人,肯定!
月清玦明白她心中所想,不过,还是很理性的给她做分析,“收起你的先入为主,等我们查到什么再做定论也不迟!”
“你什么时候都能如此冷静么?真怀疑你的内部构造,是不是与常人有异!你的心有温度吗?”初锦终于像是看怪物一样,还当真伸过手去,搭在他的心口,要试试温度。
月清玦确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那你是不是要改一下先前对我的定位?”这时候还能有心情开玩笑?
初锦白了他一眼,很不给面子的说:“那是自然,我之前都是奉承你的,你还当真了?不知所谓!”
呵呵,终于恢复了伶牙俐齿,月清玦也算是功德圆满了,“走吧,不是要喝酒,还去不去了?”
“去,当然去了,做什么不去,你难得请客一次,怎么能轻易放过你!我跟你说,月清玦,你好像真的没怎么请过我!”初锦努力的在脑中搜刮,好一会儿,也没回想到两人在一起约会的画面,心中不免遗憾。
轻巧的牵过她的手,包容在掌心,“那从明天开始,你若愿意,我天天陪你,吃饭、喝酒,逛街、看电影都可以。”月清玦确实觉得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以至于屈指也数不出来。
初锦心中很是雀跃,嘴上还是不依不饶,“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突然这么好?”灼灼的目光,带点威胁,直射向身侧的男人,快说不,说没有!
月清玦顿住脚步,神情严肃,缓缓扳过初锦的身子,细细看她眉目间的流光溢彩,总觉得,是那般的耀眼,“锦儿,我即使亏欠了整个世界,也绝对不愿意亏欠你,不要随便的质疑我,我的内部构造和你并没有不同,所有你能感受到的,我一样不差,受了伤,这里也会痛!”
初锦盯着自己手的位置,这一次可不是她自己放上去的。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在初锦想到这一晚,月清玦说的这一番话,她还是会心醉一遍,哪怕只是哄哄她而已,也是那般动听的情话……
今天这个日子,实在值得纪念,也不知这一晚还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初锦竟有些期待了。
九重天,原本这里是一家气氛还不错的法国餐厅,由于地段好,人流量广,生意很不错,可不知是什么原因,没几个月,倒成就了‘九重天’,听说,这个地方也被人给买了下来,到底是谁这样大手笔?初锦是不知道了,可她觉得,月清玦定是知道的。
“你说,这地儿,现在跟谁姓呢?”这弯儿拐的,技术不咋样。
月清玦扯开嘴角,侧首望着她,“你想要?”这话时什么意思呢?如果说她想要,他还能将它抢过来不成?
原本初锦是要说想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当她成了什么了?“随便问问而已,我要它干嘛?”
“哦,这样啊,我是想说,如果你想要,有人很乐意把它送给你。”这是一句暗示性很强的话,说明月清玦根本就是知道这个地儿是谁的,还知道,拥有这地儿的人,想要讨好初锦。这样的人,在寮城可没有几个。
初锦暗自嘀咕:“该不会就是你的吧?”
快要进门了,周围有些吵,对于初锦的自言自语,月清玦没听太清楚,“刚刚你说什么?”
“没什么,好话不说二遍。”仰头看着眼前华丽闪烁的激光灯,‘九重天’三个大字被交叠照射的多了几分迷幻的色彩。
说实话,今天到这个地方来喝酒,实在不是适当的时间,不过初锦要来,月清玦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推开厚重的铜质大门,扑面而来的酒气和各式香水味,强劲的摇滚乐,充斥整个空间,震耳欲聋!初锦仿佛置身于一个超级超级狂欢聚会现场,大厅,果然相当的大,看着尽情在舞台中央疯狂扭动的年轻男女,人头攒动,怕是有上千人吧?闹腾的不行。两个人被人流带入舞池,不跳不动,显得格格不入。
初锦有意思想要退出去,可这想法刚刚开始有,细腰就被身后的人缠住。整个身子陷入一副宽大的胸膛,进退不得。借着微光,初锦仰起头,赏给某人一个白眼。
“怎样?我这小身板儿,关键时刻还是有用武之地的吧!”月清玦想起在车上时,这小女人是这样说他来着吧?怕是整个寮城也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换做是别人,早不知死了几回了。
初锦扁扁嘴,从鼻孔哼了一声,便没了气。这男人真小气,还跟她记仇!她那也是故意说说的,省得他尾巴翘到天上去。其实月清玦是属于那种看着不壮实,可身材什么的,绝对是有料的那一种。这不,隔着几层布料,她的背脊,仍然能感觉那胸口结实的肌肉。而且,他的怀抱这样包裹着她,完全可以免除一切闲杂人等的碰触,让人安心极了。这小身板儿,保护保护她,绰绰有余。
身子随着身后男人的带领,左右摇摆。可眼见大厅都这样热闹,初锦有些担心,还能找到地方,安静的喝酒么?
好像是看穿了初锦的疑虑,月清玦俯身到她的耳边,薄凉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带来一种美妙的酥麻感。
“我们打个赌好不好,一会儿就会有人给我们安排好地方。”月清玦说话的时候,嘴唇稍稍离开初锦的耳朵,只是时不时的刷过她的耳垂,以及耳朵上细细的绒毛,加上他那呼出的气,又痒又带电。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
初锦缩了缩脖子,呵呵的笑起来,“好痒哦,你让开点说话,靠这样近做什么?”她发现,月清玦随便碰碰她哪个地方,都能叫她脚发软。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里这样吵,我要是离你远一点,你能听得见么?还有,不要老是说,‘做什么’你这样一直说,说的我真想‘做’点什么了。”月清玦见初锦娇俏的模样,更是肆无忌惮的凑得更近。在这种地方,从视觉听觉嗅觉到触觉,无一处不适合发展暧昧。佳人在怀,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很暴殄天物?
这个男人,私下里简直就是个流氓痞子。偏还生就一副叫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谦谦君子模样。
一轮摇滚刚过,紧接着不让人有喘息的余地,灯光逐渐暗下,直至完全熄灭,悠扬抒情的曲子开始缓缓流淌出来……这灯光师和DJ,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热情一过,势必要休息一下,可刚才的高亢总要有一个缓冲,让彼此适应一下吧?
眼前一抹黑,初锦隐隐感觉到周围的骚动,小小的调笑声,女人娇滴滴的嗔怒,“哎呦,你往哪儿摸呢——”尾音拖得又长又软,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吃得消?
耳根在发烫,刚才不出去,现在可好,想出去也出不去了!黑暗之中,为求安全,也只能依靠背后的男人了。初锦不情愿的把小小的身子往后钻了钻。反正谁都看不见,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想是这样想来着,可初锦的脸还是不争气的发着红。
“好了,锦儿,已经没有一点点缝隙了,再钻,就要钻进去了……”月清玦的声音明显的暗哑,还带着一丝笑意,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身前的小女人一副憨态可掬的俏模样,可惜没在包厢,否则,他必定要好好折腾她一番才甘休。
这人说的话,总是好说不好听,什么叫钻进去?这样敏感的字眼,能用在这个敏感时刻么?初锦抗议的微微挣扎,想开骂,碍于场合,却又不得不压低声调,于是,出口就成了略带诱惑的沙哑:“你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嘛,听着就恶心。”
哎,什么叫祸从口出呢?初锦一个老早就知道自己这张嘴,闯祸的本事可比吃饭的本事大多了!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顺带堵了这副破喉咙。
“还有更恶心的,要不要?”这小妮子,要论起破坏情调,她可谓是个中高手了!
下巴被某人精准的攫住,在抬起它的同时,另一双仿佛饥渴已久的唇瓣,异常精准的随之覆上……
六十五、这该死的夜!(亲们懂的)【手打】
难道她已被吻得眼冒金星了么?否则,她怎会觉得眼前好像有光亮呢?
自然是有光亮了,我们后知后觉的锦小姐,还不知道,就在刚刚,全场的灯光已尽数打开!所以,目前的九重天内,宛如白昼。当然,这也并不能怪我们的女主后知后觉,事实上,大多数人都还处在梦游状态,多的是毫不知情,继续在那儿相拥缠绵亲吻的男男女女,连音乐声都停了,还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其中也不乏一些警觉性较高的,那是因为他们手上不入流的那些个小动作,必须仔细着,当心会走光。
慢慢的,周围开始有人抱怨,哪有这样耍人的?正在兴致处呢!恨不能把那灯光师拖出去千刀万剐外加鞭尸!
可怜那倒霉的灯光师,明明不是我的错啊,快要垂到胸前的头,即使用眼白,也窥视不到半点身旁那老板的脸色。只能感觉周围霹雳巴拉的在冒‘火星子’,他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到了这位难缠的老板。
二楼,灯光舞美的控制室内,展澈透过那层不进光的单视玻璃,眼神阴鸷的望着楼下相拥亲密的两个人,双拳狠狠的砸向一边的墙壁,咬牙切齿的从口中憋出一句:“给老子滚!”
初锦抬起双瞳,无措的看向抱着她的男人,脸色艳若桃花;经过一番蹂躏的樱唇,此刻更是饱满润泽,上面隐约还占着丝丝津液;眼中碧水荡漾,泛起阵阵涟漪,那涟漪的背后,是教人移不开眼的迷醉,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白兔,彷徨而又无辜。
月清玦喟叹一声,将她小小的头颅塞进自己的臂弯,这样的锦儿,只能被自己看到,是他的私人专属,怎可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窥探了去?
下了楼的展澈,脸上俨然已是一派祥和。今晚,果然有贵客临门,怎叫他不意外?
“这是什么风把玦老大给吹来了?展某真是不胜荣幸!”人未到跟前,声音却是先至。
月清玦早已是神清气爽的等着他,“让展少见笑了。”话中有藏不住的满足和笑意。地球人都知道他在满足些什么。
展澈脚下的步伐一顿,站在几米远的地方,不再上前,他不想看到初锦那为别人绽放的美。唇角的弧度有些牵强。
眼光自月清玦的脸上,移至他怀中人儿的身上,声音听着有些冷漠:“初锦小姐,你脸上长痘痘了么?还是见到我太过兴奋,否则,为何躲在别人怀中不出来见人?”
已经在月清玦怀中调适的差不多的初锦,听到展澈的声音,原本已经打算抬头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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