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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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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乎你呀!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否定他呀!”

陆伊曼也是言辞恳切,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好,初锦其实明白的,可真要让她一下缓过劲儿来,那根本不可能。即使月清玦对林念娇没有一丝感情,可毕竟是定过婚的,事实摆在那儿,她也会吃醋的,她也会不安的,关键是她爱他啊!

初锦双手捧着头,双手烦躁的插入头发间,只觉着这个下午过的真是糟糕透了……

她还能再倒霉一点么?初锦整张小脸都垮掉。人说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能塞牙,看来是真的。

凌越勋,这是他第二次站在星光的地盘儿,与上一次相比,这一次,他更加有底气!因为这一次是人赃并获!

初锦的眉头不禁深深上了锁,白天在月清别苑听到的,完全与这会儿重叠,动手还真是快!脸上虽然不动声色,暗地里其实早已有了主张。

与陆伊曼相互对看了一眼,初锦目光随即望向那个星光的领舞——一身性感火辣的豹纹低胸短裙,黑色镂空丝袜,足足十寸高的尖细凉鞋,总之就是怎么劲爆怎么穿,有多少料暴多少料,没有的也要想办法凑足!如此一个尤物,怎是一个吸人眼球能形容得了的?加之魅惑的烟熏妆,更是为这样一个不安静的夜,增添了无数疯狂的理由。

那个女人初锦很熟悉了,每一次她出现,都会引爆全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安可!这名字她还蛮喜欢的,就是与她整个人的气质不太符合。

“她的底干净么?你们有没有查过?”初锦压低着声线,眼睛却丝毫未从安可身上移开。

陆伊曼轻锁的眉梢,染上一缕怜惜,“她是我一手带进来的,家里只有一个瞎了眼的母亲,很是可怜。”

初锦长长的哦了一声,随手拿起吧台上的一件不知是谁的外套,走过去,轻轻给安可搭上,碰上她的肩膀和手臂,才发现,她浑身冷的跟冰块一样!惊诧的望着她,初锦竟意外的发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先撇去那抹慌乱代表什么,就单是先前陆伊曼说的那番话,初锦就像是明了她的心思,开口安慰,“放心,你母亲那里,我会安排妥帖。”话音刚落,初锦就接收到安可那感激的眼神。

转身,便瞅见凌越勋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陆伊曼的旁边,神情有些古怪。来不及多想,行动便快她一步,不着痕迹的把陆伊曼护在了身边。

“初小姐还真是星光的常客,哪一次都少不了你。”凌越勋把初锦手上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看得出,她对陆伊曼还是挺维护的。

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因为心里有了底,初锦也不如上次那般的迷茫,尖锐的反唇相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而已,做做星光的常客也无妨,殊不知,星光的常客多了去了,凌大队长,不知道就算不算一个呢?”说完,调皮的向着凌越勋眨眨眼,“依我看,往后您来的次数,可不一定比我少,最近都没少花心思吧!”

陆伊曼想笑,那个平日里一身正气的凌越勋,也招架初锦不住,嘴角僵硬的抖动着,看着既可笑,又可恨!活该他吃瘪。

正事儿要紧,此时,凌越勋也不想与初锦多做纠缠,这个女人他碰不得,因为上次把她带回局子,自己还受了好大一场训斥呢!上头早就下了死命令,不到证据确凿,星光不能动,就是动了星光,初锦这个女人,不能动!

陆伊曼也是纳闷儿,这样的事情在星光已经是好多年都没有发生过了,如今这才隔了多少日子,自己就要二进宫了,果然流年不利!

瞄了眼从星光酒窖搜出来的那包‘东西’,只肖一眼,便知分量十足,看来,这一次是下足血本了。安可,安可,这件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陆伊曼不经意的瞥了眼淡然矗立在舞台下的安可,眉头开始纠结。

悄悄的侧过嘴巴,俯唇到初锦的耳边,“星光的每一个员工,都要监视起来,顾好自己,不要担心我。”交代完这些,就见凌越勋不客气的过来领人了。

自然是知道他这次不会带自己走,初锦还是忍不住想杀杀他的威风,“凌队,今日怎么不请我去局里喝咖啡了?说实话,那咖啡的味道不错,我还是挺想念的!”

凌越勋听懂了她话中的讽刺,却也不恼,反而一本正经的邀请:“只要初小姐愿意去,爱喝多少我都请!”

啊呸……

“有谁没事还去你局里喝咖啡,凌队,我看你是热情过头了吧!”陆伊曼恶狠狠的剜了眼攥着她不放的凌越勋,那眼神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才甘心,才解恨一般。

初锦有点看不懂了,他们什么时候结的这么大的梁子?而且,看那凌越勋,轮廓分明的脸,险些失态,望着陆伊曼的眼神,更增添了一份小心翼翼的担忧。

担忧?这个词儿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岂不是诡异到不行?

然,还没等初锦想出个所以然来,浩浩荡荡一行人,已经开着警车打道回府了。

坐在门口,初锦缩着细肩,眼光清淡,打量着原本热闹非凡的星光,现下仿若一下被阴霾笼罩,失去光彩,瞬间黯淡,就连吹来的风,也显得清冷许多。手中仍旧握着强制停业整顿的通知,心中无限感慨。是不是太耀眼的东西都容易被蒙上灰尘?

不一会儿,月清玦和木之年就到了,望着蜷坐在门口的初锦,形单影只,神情萧条,像是一只失去依靠的蝴蝶,没有方向。月清玦的心口就像被堵了块大石头,闷闷的难受极了,快步来到她的身旁,一把将她带离地面,大力的锁紧在胸怀,不喜欢看她一副无依无靠的模样,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她一世的快乐和宠爱!

“被吓到吗?我的锦儿应该没有那么胆小吧!”月清玦揉着她的头发,蹭着她的脸颊,试图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这样熟悉的怀抱,初锦岂能不记得?可一想到那个林念娇,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月清玦,你订婚了,怎么没请我喝酒?”

这话中完全的没有一点责怪的味道,好像只是一句很无关紧要的场面话,类似于:你吃过饭了吧?要不再吃点?也就是过过场的,没有任何实际性的意义!

月清玦周身一滞,她知道了。反正也没想瞒着她。可他的心在哪儿,她知道么?叹了口气,神色有些落寞,薄唇轻启:“那就今晚补上吧,我请你喝酒!”

喝酒的人是不必在去请了,喝酒的地儿就在眼前,酒也是现成儿的,可初锦不愿意了。

“去别的地儿吧,在你自己的地方喝酒,显着你多没诚意似的,再说,你难得请我一回,还不用付钱,这样我心里不平衡。”初锦目光直率,一点不避讳月清玦的探视。

“都依你,想去哪儿?说吧。”男人叹口气,总是他的不好,锦儿生气,也是应该的。

初锦其实自己心里也已经对这一事实消化了下,没有先前听陆伊曼说起时那般的愤怒了,只是眼下星光有出了这样的幺蛾子,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在这地方喝酒,各种的不好。

“听说,最近新开了个夜店,叫什么‘九重天’的,还抢了星光不少的生意,去那看看吧。”

说着,越过月清玦,径自往木之年的卡宴走去。

经过木之年的身边,初锦顿住了脚步,侧首望着他,突然就想到那个叫安可的领舞,“二堂主,派人把星光所有的员工资料备份给我吧,还有,得对她们进行一段时间的监控。特别是一个叫安可的女人,她平时跟什么人来往,都有哪些去处,这些查起来难么?”

她的这番话,倒叫木之年吃了一惊,这些事情就是她不说,他也会去做的,他吃惊的是,这丫头倒是挺能投入角色的,这才几天,就能适应成这样,不简单。

“别那样看我,是曼姐临走时吩咐的,我可没那么有悟性!”

被初锦看出心中的想法,木之年只得摸摸鼻翼,自嘲的笑了笑,“爷,这丫头的眼睛真是,尖锐,你们平日里都不用说话,相互猜着心思过日子吗?”

月清玦不置可否,若有所思的望着初锦的背影,收神敛眉,“钥匙给我,你让人过来接吧,替我去看看伊曼。”

可怜木之年,好好的,就又被往这一扔,叫什么事儿啊?这时候,去喝啥酒啊!

车子平稳的驶入闹市区,速度很慢,两个人都没说话,初锦只是支着脑袋,半眯着眼睛,不知想什么想得有些出神。

“当初干嘛把星光开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初锦如呢喃般的声音,突然在车内漾开。

其实也不算偏僻,最起码,那地方现在已经很抢手了。只是不似在城中心那样的受瞩目罢了。

月清玦注意着拥挤的路况,眉头照例不轻松的拧着,“我讨厌交通状况差的地方。”说的,不就是眼前的情形?

初锦失笑,“这也能成为理由?”这男人的思路果然奇怪,“你就一点不怕,那地段,要是没生意,就只能是死路一条。”这是大实话,古往今来,有哪一个商人不明白这样的道理?没什么人迹的地方,确实安静,可安静的地方不适合开店哪!

“死了,我也能把它给盘活。”月清玦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与生俱来的自信,一切尽在掌握的霸气。果然是个只凭自己喜好做事的人,这有这样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好在星光很是争气,不负众望。

“星光,只有在僻静郊外才能明白它的美好,你若在城中心,只能呼吸它浑浊的汽车尾气,抬起头,天空即使有闪烁,也被左一层右一层的污染给遮挡。你看到的,也许只是某个场所的霓虹而已,那样,你还能说,你喜欢那地方?”月清玦的声音稳稳传来,窗外的拥堵和喧闹,似乎完全与他没关系。

初锦一直觉得,这男人身上有一种疏离的气质,如今看来,这种疏离,还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浪漫呢!这是不是又算一个优点呢?专注的望着他的侧脸,白皙的肤色,高挺的鼻梁,削瘦的两颊让他看上去有些孤傲,秀雅的面部轮廓透着浓重的书卷气息。

初锦看得如痴如醉,索性脱了凉鞋,一双白瓷无暇的玉足,架在座椅的边缘,双臂环住膝盖,下巴搁在臂弯之间。

趁着红灯的间隙,月清玦回过头来,对上初锦那看得出神的双眸,不觉心头又柔软了几分。

“有没有人说过,你不像个商人?”太过于专注眼前的美色,初锦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因为那声音实在过于梦幻。

月清玦倒也不恼,只是随着她的意思发问:“那你倒说说,我像什么?”

“嗯,你顶多也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文艺青年罢了,哪有什么生意人的样子?更不像是混黑的,还有,你之前还是个军人吧?那就完全不搭边儿了!定是靠着你家里的关系,瞧你这小身板儿,没有一点军人的威仪。”初锦边说边看边摇头,说的月清玦好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听听,还小身板儿?!

月清玦屈起手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瞎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丫头。”听着是责备之言,细看说话那人的表情,却是饱含了无限包容和溺宠的。

初锦揉着额头,扁扁嘴,“我说的是大实话,你确实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

身后的喇叭声顿然充斥双耳,月清玦蹙眉,望着已然跳转的信号灯,收回刚要伸出的手,拉手刹,挂档,慢条斯理的将车滑出路口,这才又把手抚上初锦的额头,轻柔的给她按摩。

眼瞧着那一片粉红,月清玦笑的祸乱人间,“敲疼你了?皮肤真嫩,跟刚出生的小宝宝似的,不知道能不能掐出水来呢。”

初锦抿着唇角,只觉着脸上的温度在悄悄上升,只是想到他也许也用这样的眼光看着那个林念娇,说着这样的话,逗她开心。心头又不免烦闷。

“你对女人都这样百般讨好么?”初锦拍掉搁在她额头的手,将目光调向窗外……猜,她看到了谁?

那人,是谁?初影?

初锦简直不敢置信,狭长的凤目此刻间被惊讶撑得倍儿圆,没有什么比事情能叫初锦失态至此了。

“停、停车,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天,我的眼睛出毛病了,月清玦你看见了么?快说我眼花了,不行,不行,我脑子不好使了!我彻底凌乱了……”初锦趴在车窗的玻璃上,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拉着月清玦嘀咕个没完,一会儿又抱着自己的头,惊诧万分。

月清玦只得将车停靠在路边,及时按住初锦的肩头,逼迫她看着自己,“听着,锦儿,初影现在在疗养院,他是不可能来这儿的,你冷静点!”说完,自己先下车,快速来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替慌乱到手足无措的初锦解开安全带。

初锦一下车,就跌跌撞撞的往那人的方向跑去,若不是月清玦在一边护着,她不知道已经摔了多少个跟头了。

“站住,请等一等!”初锦颤抖的叫住那人,脚下时快时慢,一时间的犹疑不决,正说明她此刻的内心极为忐忑。

若不是月清玦亲眼看到,他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肥瘦、外貌、神态、甚至是发型都是一样的!只是稍微比初影要高那么一点点。

叶无双迟疑的望着距自己两三米远的一男一女,努力的想要从脑海中搜寻有关于他们俩人的记忆,奈何,还是一无所获。

不过,天生的淳厚和善,良好素质教养使得他依旧礼貌的朝着他俩微笑,也许人家是认错人了呢?

“你们,是在叫我吗?”

连声音也是一样的?!初锦直觉着浑身的血液在往脑门上冲!

“初影?你是初影么?你敢说你不是初影?”初锦一个箭步上前,冲动的拉着他的胳膊,求证的晃动。

月清玦无比的懊恼,他查证了所有的细枝末节,临了,还是有漏网之鱼出现,而且出现的如此戏剧性?这不得不叫他疑惑丛生,初影,难道,他还有孪生兄弟?

叶无双有点被吓到了,毕竟,这大晚上的,被人当见鬼一样的盯着,心里难免会发毛。虽然盯着他的那俩人长得非常好看,且看上去气质非凡。

“对不起,你们可能认错人了,我叫叶无双,并不是你所说的初影。”叶无双仍旧保持着微笑,耐心的解释,看上去很是真诚。

初锦自然是不相信,不住的摇头,她使劲拉着月清玦的衣摆轻晃,“无双?怎么可能无双?不嘛,他明明是,他……”说着说着,就掉下了眼泪。

怎么还哭上了?月清玦心疼的替她抹着泪珠,安慰着:“不哭不哭,我会弄清楚的,不要急,我们慢慢问,好么?你看你,哭得跟小花猫似的,把我都哭的没了主意。”

哄完身边的,又转向那个自称为叶无双的男孩,“打扰了,不知你是否有空?我们可以坐下谈谈么?”淡淡的语气,听着像是询问,实则却充满了一种叫人无法拒绝的强势。

叶无双眨着漂亮的大眼睛,乌溜溜的在这俩人中间穿梭,看着倒不像是有企图的人,也许,他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呢?看那个女孩急的,都哭了。

一向都心软,叶无双思忖了片刻,点头应允。

于是,喝酒改为了喝茶。三个人相携来到一间看上去古朴清雅的茶室,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秋水伊人’。

这里装修成晚清时期的戏楼模样,一个个包间只是用屏风做隔断,看着独立私密,其实也可私连相通。里面的服务员也都长的眉目清秀,唇红齿白,穿着旗袍样式的宽大袍裙,挽着大方温婉的淑女髻,颇有一种古风韵味。

三人找了一间最里间,相邻的包间也都是空出来的,倒也算隐秘。

一路上,初锦的眼就没有从叶无双的脸上移开过,她觉着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个男孩要能是她的初影,该多好!

月清玦选了这儿镇店的普洱,一位女茶师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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