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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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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谋露出恍然记起的表情,“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又到前台买了杯咖啡外带,临走时见一恒还坐在原处,长叹口气,走到她面前,“你一个人坐这里不无聊吗?要不要带你去参观一下片场,我们取景选的地方还不错。”

一恒当然摇头,“不用了,我、我……”

“你什么你,走了走了,看你也没事。”呆坐在这里心还不要疼死,二话不说地拽起一恒,何谋不耐道,“我是看在向大少的面子上才让你参观的,别不识好歹啊。”

一恒这才反应过来,惊慌道,“那个……你能不能……别告诉向渊,在这里见过我?”

何谋也不多问,只是说,“好啊。”

一恒松了口气,“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

他不过是举手之劳,如果他再有点正义感,他会选择不包庇朋友,去告诉她真相。可是他没有,只能做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何谋接下的公益片主要讲述家庭的重要性,拍摄地便选了老城区里一间历史悠久的民宅,片场热闹非凡,忙碌的员工们一看到何谋终于回来,都露出又感动又害怕的表情,“导演,我们都准备好了。”

“那个蠢猪也准备好了吗?”

“老大,别骂了,妆好不容易才补好的。”

何谋不耐烦地让工作人员通知大家准备拍摄,一恒就屏息站在一旁观看,她第一次接触广告前期制作,新奇不已,不知不觉就忘了伤痛。而何谋面上轻浮,真的工作起来却颇为严厉,要求也高,更可怕的是骂起人来完全没有顾忌,一恒光是听到,就觉得颜面无存,都开始默默同情起片场中央的女艺人。

等回过神看到腕表,才发觉就要到下班时间,一恒心惊,忙对何谋说,“我先走了,今天谢谢你。”

何谋颈间挂着耳麦,随手把墨水笔丢到台子上,“我送你,这里也结束了。”

“不用不用,我搭地铁就好。”说完,她便背着包跑出老宅。

等气喘吁吁地赶到公司,正好是下班时间,一恒一边调整喘息,一边从后门走向大堂,来到平常等待的地方一看,向渊还没来。

她放下心,坐到长椅上,手机这时震动起来,“喂?”

听筒送来向渊带着笑意的嗓音,低沉温柔,“我这里有点事,不能去接你,已经叫了司机去,你先回家。”

一恒点头说知道,向渊喜欢她柔顺的回答,又叮嘱她要是饿了记得吃东西,才挂断电话。

穿上西装,向渊整理袖口,助理帮他推开大门。坐电梯下楼来到会所,向渊朝包厢走去,突然看到前方拐角走出王谢。

王谢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忙不迭上前,“向总,没想到能遇见您,缘分缘分。”

向渊也不恼他这攀亲近的话,眉峰单挑,见王谢后头跟着几个人,“怎么,你做东?”

王谢笑道,“几个朋友。”

那几人看王谢如此低声下气,猜得出向渊的身份,便都上前问好。一恒还在王谢手下,给他点甜头吃也不错,向渊便给足他面子,招来领路的服务生,“今晚这几位先生免单。”

王谢大喜过望,“向总真是客气。”见向渊微笑着签字,便再接再厉地讨好他,“对了,一恒的假期还够吧?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批。”

向渊手上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您不是带一恒去泰国了吗?如果两周时间不尽兴,向总您一句话,我就给一恒批假。”

泰国?他怎么不知道?

“是吗?”他不动声色地顺着往下说,“我也觉得不够,她只和你请了两个礼拜。”

王谢抹了把汗,“一、一恒那么跟我要,我也就……向总您觉得不够,我还能再批。”

压下寒意,向渊将单据递给服务生,对王谢微微一笑,“批什么?不用批,明天她就不会去上班了。”

他拍拍王谢的肩,“回去给她做好离职,私人东西寄到会所来。”

不管惊疑不定的王谢,向渊转过身时,笑意已倏然撤下,面容如被霜冻住一般,他阔步往回走,在等待电梯时,隐忍不住地踹上大门。

光滑如镜的门微微颤动,印出他阴鸷的脸,眼中寒芒闪烁,阴沉可怖。

好一个许一恒,居然敢背着他做这些事。

请了两周假,她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每天装作正常上下班的样子,把他当猴耍,怕是早就嘲笑过他好骗了吧。

他把她捧在手心里宠,可不是为了让她来骗他!

34

一恒没什么胃口,洗了澡之后;就从柜子里翻出零食;坐在地上一边吃一边看节目;才安稳没几分钟;就听到玄关传来一声巨响,她心头一颤;还未回过神;就看到向渊冷脸站在了不远处。

他周身弥漫着浓浓的压迫感,眼神幽冷,仿佛能看穿一切,一恒心虚地垂下眼睫,扶着沙发站起身,“你、你不是说……要晚点回来?”

她的惊慌和恐惧遮都遮不掉,还掩饰地扒住手指,他心中怒火滔天,阴沉的目光紧锁住她,许久,他抬脚走向她,轻捧起她的脸,语调听不出喜怒,“我早点回来,不好吗?”

一恒脸白了层,不敢和他对视,嗓音不稳,“没、没有,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她说完,便想离开,向渊面无表情地看了她片刻,放开手,“随便做点就好,我先去洗澡。”

直到听见浴室大门关上的声音,一恒才缓过神来,她心跳个不停,他的眼神太可怕,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可如果他知道她骗了他,又应该不会如此平静。

心神不宁地煮了意大利面,一恒忐忑地坐回原处,屏幕上闪过一个个画面,她看是看了,却印不到脑子里。不一会就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男人赤足走在地板上,而后就有一团湿热扑面而来,向渊坐到她身后,将她扯到怀里。

她僵硬着不敢乱动,脑袋枕着他热硬的胸膛,隐约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向渊垂眸看她几秒,和往常并无二致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端过海鲜焗面吃了一口,“很好吃。”他笑了声,吃了一半,捏捏她的腰,“去拿瓶酒来。”

一恒应声而起,紧张地开了瓶红酒,拿来一只高脚杯,在向渊好整以暇的微笑中,又坐到他腿间,被男人长手长脚圈在怀里。

“好乖。”

向渊倒出一杯酒,送到一恒嘴边,一恒眼睫轻颤,完全不敢忤逆他,顺从地被他喂了一杯。之后向渊又把剩下的焗面吃掉,偶尔还让她也吃一口。两人边吃东西,边看电影,向渊晃动酒杯,红色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醉人的光,他仰脖喝掉,突然掰过一恒的脸,将剩下的缓缓渡到她嘴中。

他满意地看到她眼中露出微醉的迷茫,炙热的唇瓣缓缓下移,来到她滑嫩的颈间吸吮,略显粗糙的手掌也从她的睡裙底下探进去,解开她的内衣搭扣,恣意揉捏。渐渐地体温升高,他脱去她的衣裤,让她干净地躺在地板上任他打量。

大亮的灯光直射而下,她的身体铺展开来,异常的白皙诱人,许多地方被他或掐或咬地留下深浅痕迹,并没有被别人吮吻的线索。他谅她也不敢去做那种事。

怒火消散一些,他伏在她上方,眼神依旧冰冷,“要不要我碰你?”

她无辜地睁大眼睛,被酒精袭击的大脑好半天才明白过他的话,缓慢地点点头。向渊夸赞地亲了她一口,嘴唇便继续向下,他分开她的腿,托起她的臀瓣,将头埋进她腿间,唇舌并用地挑逗她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

一恒受不了这个,眼眶迅速泛红,十指无力地插.进他的发中,眉头轻皱,似难耐又似欢愉地低哼。那里很快就溢出丰沛的汁液,向渊眼眸一暗,紧箍住她的腰,用力沉入。他在明亮的大厅纵情地占有她,将她的每一丝表情都收入眼底,强迫她说舒服,说还要,更要她一遍遍地喊他的名字。

发泄之后他抱着她淋浴,躺倒在床中。夜色正浓,厚重的窗帘将月光阻隔在外,黑暗中他们看不到彼此,只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向渊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是不是想出去玩?夏天要到,港城太热,带你去海岛,怎么样?”

一恒昏昏欲睡,无力地回答,“好远……”

“是吗?那去近一点的地方。”他在她颈间落下细碎的吻,“你喜欢山,还是水?平江有个运河度假酒店,很漂亮,想不想去?”

她缩在他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鼻端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霸道,强硬,无孔不入。

“嗯?你在撒娇吗?”

她没回答,已经沉沉睡去。

他静了片刻,又说,“你最好没做什么让我生气的事。”

隔天向渊照旧把一恒送到写字楼,将车开到路口等待,不一会定位仪就有显示。他早上把自己另一部手机藏到了她的背包里,她并没有察觉。向渊眼眸微眯,腮边清晰的印出咬牙的动作,他脚踩油门,缓慢地跟着红点移动。

车在老城区停下,向渊按照指示,终于找到一家咖啡厅。他站在茶色玻璃门外,很快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一恒,她一脸焦急,不停地看时间,偶尔抬头呆滞地仰头凝视某个地方,明显是在等人。她坐着等了多久,他就靠在墙边,站着等了多久。

快到午餐时间,冷清的咖啡厅迎来客流高峰,但还是没有她要等的人,待人群渐渐散去,向渊的耐性也要几乎磨光,他正要抬脚踏入咖啡厅,把出神的一恒拽出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吵闹的怒骂。

眉头皱了皱,他冷脸看去,瞳孔猛地紧缩。那走在旧路斜坡上的,正是神色烦躁的何谋。

他不知在和谁打电话,臭骂道,“让那个女人滚!我?我出来休息!再在那里会被你们气死!经费?我管你经费有问题!”

愤怒甩上电话,何谋抬起脸来,不期然和站在墙边的向渊对视上,他愣了一愣,“你怎么会在这?”

向渊怒极反笑,语调清浅,“你说呢?”

“难道……”何谋脸色变了变,“你是为了一恒……”

那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的瞬间,向渊只觉得脑中最后一点理智也被焚毁,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冲上去,一拳挥中何谋。何谋猝不及防,被打得摔倒在地,脸颊火辣辣地疼,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他试了两下没能从地上爬起,就又狼狈地被向渊拎起衣领拽进小巷里。

何谋吃了满嘴的灰,好不容易才躲开他的一脚猛踹,“你发什么疯!”

“该说这话的是我!”向渊拎起他,眼底怒意翻滚,他极力压抑,才没继续对友人拳脚相加,“你和一恒一直在这里见面?”

“什么?”

“她请了两周假,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

何谋明白过来,一把挥开他的手臂,喘着粗气擦拭唇角溢出的血渍,“别乱说,没有的事。”

“没有?没有她会在咖啡厅等你!”向渊额角青筋直蹦,“你怎么解释?巧合?你以为我会信?”

“信不信由你,的确是巧合。”看向渊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何谋靠在墙边,突然被殴打的愤怒以及一直以来的隐忍让他冷笑道,“不过我昨天就和她在这里巧遇。对了,你知不知道她来做什么?”

向渊眸光森冷,“何谋,趁我还愿意听你说话,快点说。”

何谋又笑了起来,“向大少,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吃醋啊?爱上她了?你清醒点行不行,你忘了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还真敢陷进去。”

“为什么不敢?她是我的!”向渊暴怒出拳,何谋灵活躲过,退到安全地带,收了嬉皮笑脸的表情,“你还真能说。”

“何谋,你……”

打断他的话,何谋说,“她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偷看左易和涵涵约会。”

从未想过的回答让向渊蓦然愣住。

“昨天他们两个在书店里,她就坐在对面的咖啡厅。”何谋低叹口气,“我昨天来喝茶,偶然遇见她。哈,从这点看,你们两个还真配。”

他揉上脸颊,吃痛地皱起眉,“她哭得很伤心。向渊,如果你真喜欢她,最好是让她永远不要知道你为了涵涵,去拆散她和左易。如果你只是对她玩玩,就趁早放了她。”

何谋的话一字一句清晰入耳,他胸腔的怒意渐渐被无法忽视的抽痛取代。她背着他,欺骗他,就是来看左易?那个人到底占据了她心底多少地方,还是她的一颗心里根本就全都是他?

何谋淡淡道,“你没资格这样对她。涵涵是你的宝贝妹妹,她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

“最关键的是,她和左易真心相爱。”

向渊倏地抬起头,他眸光幽深,缓缓勾起唇角,不屑道,“那又怎样?再相爱现在也毫无瓜葛。”

何谋眉头紧皱,“你怎么不明白我的重点。她是无辜的,被你胁迫,又被逼和你在一起,等你玩弄够了,你觉得她不会伤心吗?”

向渊冷冷注视何谋,笑道,“哦?你这么为她着想?为什么?”

何谋头隐隐作痛,被醋意蒙蔽双眼的男人是不是没办法说道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她只是同情。”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善心。”向渊眯起眼,“最好同情不会变成爱情。”

何谋受不了他,反唇相讥,“这的确难说,毕竟你当初那样信誓旦旦,如今还不是爱上她?”制止向渊的张嘴欲言,他笑道,“别说你没有,你的举动有那么一点说服力吗?还是你根本不敢承认,你隐隐在担心,怕她知道真相之后,会恨你。”

向渊下颚紧绷,阴沉注视他许久,才一字一顿地,“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

“只要你不说,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说罢,他转身离开,却在看到巷口呆立着的人影时,僵在原地。

初夏的阳光陡然刺目起来,照得人视线恍惚。

向渊心头涌起一阵慌乱,不确定她看到了多少,又听到多少。她背光而立,白净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他没由来的,就不敢靠近她。他怕看到她眼中的怨恨如箭一般射向他。

许久,他缓缓走向她,试探地伸出手,低声喊道,“一恒?”

她抬头看他,没有回答。

她的眼原本明净如星空,如今却空茫茫一片,直到他想要拥抱她,才回过神来,如避蛇蝎地猛地后退一步。

“一恒?”

她面无表情,沉默地与他对视,在他挤出微笑时,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他一巴掌。

35

一恒打完向渊之后,转身就走。她那一巴掌打的狠;自己的手掌也火辣辣地肿痛不堪;但远不上心口的。她一直被那个问题困扰着;为什么向渊执着地想要她;现在终于知道答案。

为了他妹妹,为了向涵能顺利地和左易在一起,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终于是拆散了他们。

阳光照耀下的土地蒙着层梦幻的金黄。

她握紧双手;快步走在路上。

向渊从后面追上来,拉住她的手臂;扯得她脚下踉跄;险些摔倒。

“你要去干什么?”她听到他寒声问;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但努力许久,都没能成功,她看着自己被他紧紧圈住的发红手腕,她就没办法摆脱他了吗?

一恒眼眶酸胀,“我要去找左易,我要去告诉他真相,我要和他重新在一起!”

左易那么温柔,一定会体谅她,心疼她,并且接纳她。她光是想到他张开双臂拥抱她的场景,就激动不已。

过去的黑暗她全都能忘掉,因为他会带给她光明。

可她的幻想被眼前的人无情打破,“不许去!”

向渊沉下脸,拽着她往停车的地方走,“和我回家去,我不许你去找他。”

“你凭什么?我要去!”她拼命挣扎,害怕真的就这样被他带走,神色慌乱,“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们,我和左易……我和左易那么好,你凭什么拆散我们!向涵喜欢左易是她的事,为、为了她你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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