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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四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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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困扰了我今后两年都没有结果。

婚宴前一晚的事儿,就说到这儿;咱们现在再回到婚宴上。

刘桑挽着父亲向前走着,最终到了我哥面前,刘桑父亲把刘桑交给我哥以后,就退场了。

然后就是司仪插科打诨的时间,这段儿毫无新意,我听得打瞌睡,也懒得再给各位描述一遍儿。

等台上一套流程走下来,到最后的香槟塔环节结束,婚礼基本就算是完了,接着就是宾客比较关注的实质性环节………吃。

要是一般的婚宴,我也只关注这环节,可今儿不同,我今天一点儿胃口没有,尤其经历了昨儿晚上的那一出儿。

说实话,我还是挺佩服我哥、刘桑还有叶芳菲的恢复能力,人甭管昨晚发生了什么,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人能再给安上,然后今儿跟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嘻嘻笑笑。

叶芳菲整晚上都跟在刘桑身旁,且特别敬业,敬酒时候,果然每一杯酒都替刘桑代了。

这么多桌儿下来,即便叶芳菲酒量好,也不免有点儿高。

尹潇适时装了一把大尾巴狼,特绅士地搀扶着叶芳菲,叶芳菲嘴上说没事儿,可脸色差得很。

我看着我哥、刘桑、叶芳菲还有尹潇在厅内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边儿想………多怪异的四位啊,如今这么凑在一块儿,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儿?

我哥到底什么心思,我彻底不明白;至于说刘桑,估计丫也是个深藏不漏的;大尾巴狼自然还是大尾巴狼,即便再绅士,本质在那儿呢;最后是叶芳菲,那四位里,最不该有的,就是叶芳菲,可偏偏,叶芳菲又是最活跃的一位。

锦城四少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大结局倒计时(六)

我记得《飘》里,Butlen好像说过,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坚强。因为女人有韧性。

其实不是所有女人都那么坚强,但起码,叶芳菲是。

我从来没这么心疼过谁,即便是对陆子言,也没有像如今这样儿——我心疼叶芳菲,且我那心,也跟着她一块儿疼。

婚宴上,叶芳菲被灌了一晚上的酒,叶芳菲喝酒特别拼命,或者说,叫玩儿命。

起初是我哥喝、叶芳菲代刘桑喝;再后来,我哥喝,潇潇代叶芳菲喝,虽说伴郎伴娘性质和性别上有着本质的差异,但大尾巴狼难得救一次美,所以也就没人儿特别计较这个。

叶芳菲喝到最后,的确是高了,可红的不是脸,是眼睛。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有技术性的喝法——不叫上头,叫上眼。

我知道叶芳菲想哭,可压根儿就哭不出来——能畅快淋漓地哭一场自然是好,可有时候,想哭都哭不出来,那才是最苦、又最憋屈的。

婚宴的事儿,咱们且说到这儿,后边儿,给您说说,这主要的几位,婚宴以后都干什么去了——顾云清领着我回Swan了,潇潇和几个顽主儿再战皇廷去了,我哥跟刘桑自然也是回家,至于说叶芳菲,则是被佟易安给拐跑了。

叶芳菲的那件荒唐事儿,就是从那天开始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只不过后来,确切来说,是好几月以后,叶芳菲才告诉我的。

佟易安带着心灰意冷的叶芳菲回了富锦园,叶芳菲的另一套别墅——佟易安已经从里到外,按照自个儿风格布置了一遍。

说起来,叶芳菲还是处,虽说前些年玩儿地疯,可有两点——一者,叶芳菲得顾着叶家脸面儿;二者,叶芳菲的确也没遇见自个儿愿意献身的。

这么多年,叶芳菲一直挺洁身自好,没成想,就在我哥结婚的当晚上,被佟易安得了便宜。

佟易安是叶芳菲这辈子,第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是,叶芳菲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既不喜欢自己,自个儿也不喜欢。至于叶芳菲后来生下的闺女,那也是佟易安的。

是佟易安的不假,可我哥却视如己出,当然,这也是后话。

您得坚信——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这一伟大的哲学理论,在哪儿都适用。

我哥这辈子的事迹,写成小说,绝对精彩——那真是一波三折,折完再折。

叶芳菲跟佟易安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就离开锦城了,倒是跟着佟易安走的,可不是去四九城,而是去苏黎世。

佟易安在世界各地都有房产,这主要跟丫职业有关系,佟易安这位爷又特别会享受,自然是有好地方都不能错过。

叶芳菲走那天,简直像是给我们来了个突然袭击——因为叶芳菲走时候,没通知任何人,甚至没告诉我,知道叶芳菲到苏黎世以后,才给我打了越洋电话。

好在现在时顾云清给我交话费,所以我用不着心疼钱。

我把叶芳菲走到消息告诉我哥后,我哥很淡定,然后我头一次萌发想扇我哥的想法。

那是我哥,我亲哥,可我站在他面前,我特想扇他一耳刮子。

看着我哥一脸的淡然,我甚至已经把手抬起来了,可到底也没往下扇。

除去那是我哥不说,主要是我没立场。

3月15号,在这个阳光明媚而忧伤的日子里,我和顾云清还有肚子里举家前往陆总,我自然是去待产,至于说顾云清,兴许能称之为“陪产”。

我预产期在4月10号,不过所谓预产期,它都有个误差,所以我真正生孩子那天儿,并不是4月10号。

打3月15号到4月5号,我一直舒舒服服在陆总躺着,4月5号,刘桑和我哥还来看过我一回。这一段儿,我哥其实很少来,主要是我看了他俩就觉着添堵,且我曾经在进驻陆总前,委婉地跟我哥提过这问题,以至于后来,这二位就甚少在我眼前晃悠了。

刘桑怀孕也差不多仨月了,一般三个月出怀,刘桑腰身已经不如当初那般窈窕,渐渐呈现出一可喜的水桶之态,且大有赶超我的迹象,对此,我深感欣慰。

4月6号晚上,我肚子隐隐有些疼,到了7号凌晨,阵痛越来越剧烈,每隔几分钟来一次,于是乎,阵痛了几个点儿的我,终于在早晨7点被推进产房。

这一待,就是六个点儿。

期间呼天抢地,一片混乱。

当然陆总的医生还是特别专业的,所以以上这俩形容词,主要是用来形容我自然生产时候的状态。

由于是第一胎,所以更辛苦;我依稀还记得,顾云清母亲万玲前些日子和蔼地握着我的手,对我勇于自个儿生的无谓精神表达了高度赞扬,甚至还安慰我道,“头一抬辛苦些,第二胎就好了。”

当时,我深感无语凝噎。但对着长辈,我只能傻乐,然后趁着万玲不注意,瞪了顾云清好几眼。

顾云清显然跟自个儿亲妈站在同一阵线上,搂着我,温柔的眼神瞅得我有点儿悚然。因为我觉着,这位爷指定已然开始合计第二胎的事儿了。

万玲走以后,顾云清当天晚上果然还是对我极尽调戏之能事,惹得我险些把床头柜搬起来砸他——当然,前提得是我搬得动。

我是4月7号早晨7点整进的产房,到下午一点二十出来,中间这过程,真是一言难尽。

疼那是自然的,我记得有一小段儿,我疼得意识都模糊了,后来怎么着了,我给忘了,反正好歹孩子平平安安出生了。

我生的是个闺女,当顾云清抱着孩子,乐得嘴都要咧到耳朵根子后头去时候,我看着孩子,却哭了。

眼泪哗哗流,我这主要是激动的。

差不多八个月以前,我还一直在因为流产的可能而提心吊胆。怀孕这本该是件多好的事儿,可打我知道自个儿怀孕的那天起,就一直在为流产担心。

后来的一阵儿,我又跟顾云清闹了别扭;再加上苏诺,就因为苏诺那妞儿几次三番找我茬儿,这孩子差点儿就没了。

这孩子来得多不容易,没人比我再清楚了。

这是我的孩子,我跟顾云清的孩子。

我接过顾云清手里那孩子,抱在怀里,然后任顾云清搂着我,他看我哭,一点点吻着我,吻着我流眼泪儿的眼睛、还有脸。

孩子很小,其实初生的婴儿长得都算不上太好看,因为一张小脸儿上,五官都是小小的,甚至不大分明。

孩子一出生,就有浓黑的头发,不算密,但是乌黑得就像是黑珍珠。

说实话,从前长辈总是说,谁谁谁长得真像他妈或者是像他爸,每回听到这话儿,我就觉着特扯,反正我是没看出鼻 子嘴儿有哪儿像的,要说像,唯一像的地方,无非是——都是一鼻子一嘴俩眼睛,除此之外,我再看不出一点儿相似之处。

可如今看着我怀里的孩子,我就觉着,女儿像父这话儿是对的,虽说孩子现在连眼睛都没睁开恩,可那眼睛跟顾云清真像——都是标志性的眼梢微挑,天生就有双漂亮的眼睛,以后得祸害多少男青年。

我想着想着,就笑了。

顾云清抬着我下巴,在我唇上轻咬一口,“笑什么?刚才还哭得欢实。”

我在他怀里蹭蹭,“顾锦绣这姑娘天生就遗传了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往后指定犯桃花。”

没成想,顾云清竟然也特别赞同我这观点,还大言不惭地点头道,“我闺女,自然有这资本。”

我不客气地伸手在顾云清脸上掐了一把,“您是不是特不待见这名儿啊?”

我虎视眈眈,可饶是在我如此炯炯目光的注视下,顾云清已然能坚持己见道,“有点儿。”

“那您取一个?”我皮笑肉不笑道。

顾云清有把我往怀里搂紧了点儿,低声道,“晓儿,你辛苦了,这名儿还是得你取。”

“我这名儿还是老太太取的呢。”我歪着脑袋,认真考虑了一会儿道,“那叫顾惜吧,成不?”

我没等顾云清问,先解释说,“您看看,我们这帮人儿,从前在一块儿多好哪,无忧无虑的,可越往后,仇人的事儿越多。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如果我们能消停过日子,懂得惜福,日子指定能顺许多,顾惜,取惜福的意思,您看成不?”

顾云清望着我,微挑的眼梢、好看的眉眼都是笑,“成。”

……………………………………………

孩子出生以后的这日子,我自然是在坐月子,坐月子这时日虽然不比怀孕那么漫长,可这段儿也特别重要,主要是产后恢复,所以杨梓云还有各家已然当妈的长辈都对我千叮万嘱。

坐月子其实也没过多讲究,主要是饮食上,加上平时生活上注意些就成,所以我倒没有刻意怎么着,每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锦城四少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结局倒计时(五)

坐月子的时间还是比较短暂的,一个多月,一晃眼的工夫就过去了。

这些事儿都完了以后,就得商量我和工顾云清的婚礼了——虽说我俩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在某些事儿上,脚步实在迈得忒大,但最后,该补上的,一样儿不能落下。

准备婚礼之前,先得说顾惜这姑娘,这姑娘特别文静,我觉着这是一好现象,说明这姑娘充分继承了我,也就是她亲妈大家闺秀的好风范,我决定继续培养,争取培养出一外表文静,骨子里却奔放热情的好姑娘。

顾云清对此不置可否,只说了句,别照着我自个儿,明显是对我的一种否定。

结果,顾云清一句话就说得我心花怒放,再不做计较。他说,“我老婆和闺女,都得是独一无二的。”

顾惜这姑娘,不但文静,且懂事儿地特别早,尤其审美观的发育,可以说是突飞猛进——每回看着她爸顾云清,或者有副好模样儿的异性青年,顾惜都会哇哇乱叫,以表达心中的愉悦。

不过就这一点,让我对顾惜的未来颇为担忧——姑娘懂事儿太早,无非就俩下场:一是坑人,二是被人坑。

顾惜的事儿,我们且说到这儿,这姑娘后边儿还有戏,我们往后再说,先说说我跟顾云清的婚礼。

在我生完顾惜的第二个月末,我哥顾云清领了证,红皮儿的。

然后,顾云清就和我商量婚礼的事儿,其实要说起来,我跟顾云清连孩子都有了,婚礼这玩意儿,可要可不要。

可就是因为是顾云清的婚礼,所以我还是特别期待,期待地经常失眠,以致体重急剧下降,终于恢复到产前状态,对此,我很是欣慰。

其实我们这群人办婚宴,流程什么方面,没多大差异,估计最大的区别,就在规模和地点上了。

我和顾云清的婚礼,当然是在Swan办的,婚礼之前,我俩拍了婚纱照,然后挑了几幅最好看的裱起来,挂在家里。

对我我跟顾云清的婚礼,我本来是打算做重点描述,可因为发生了一件事儿,导致我失了兴致,因此,我决定把婚礼一笔带过,转而来说说那件事儿。

那事儿就是——尹潇参加完婚宴以后,当晚就走了,去了东京,且再没回来过。

得,事儿得一件件说,还是先说会儿婚宴,毕竟,这事儿发生在潇潇走之前。[WWW。WRSHU。]

我和顾云清的婚礼,当然是不能让尹潇当伴郎,那就忒不厚道了。

在伴郎伴娘这俩人选上,我和顾云清商讨了很久,也特别惆怅——因为虽说我俩算是发展最为迅速的,可我俩的婚宴却是最晚的,人力资源基本上都被人给用尽了——潇潇不能、陆子言更不能、我哥又结了婚,四少里边儿,明明排行第一的顾云清,到头来却是最后结婚,以至于,我俩要如此悲催地未伴郎这问题而纠结。

我曾经甚至太过头疼,以至于跟顾云清提议,要不找个姑娘,女扮男装给他当伴郎。

可惜,在顾云清悠悠看我一眼以后,我就自我否决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提议,不过我坚决不承认,我这是屈服在顾云清的威慑力之下。

至于说选谁当伴娘,也让我很是头疼,我常常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地望着顾惜,然后扒拉那姑娘,再特不着调儿地来一句,“闺女,要不你给妈当伴娘得了。”

顾惜自然是不理我,然后我只能继续伤感与这问题——该走了,都走完了。

唯一能让我想到的姑娘是苏诺,可我觉着,这实在不是一明智的选择——虽说苏诺最近没再找过我麻烦,可万一到时候,她大脑婚宴,或者更夸张来一出狸猫换太子,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我越想越觉得,与其让苏诺当伴娘,倒不如等着顾惜长大了给我当伴娘更为稳妥。

越是在这时候,我就越想叶芳菲和付苗苗。

可她俩,一个在苏黎世,一个在威尼斯,且我前边儿说了,她俩这辈子都没再回来过,所以想找她俩当伴娘的想法,自然是更不靠谱儿。

最终,在我纠结了半个月以后,伴娘定了杨文泽,就是杨家老三,虽说排行不小,可杨文泽还没结婚,要不是实在找不着人儿了,我也不至于能去麻烦这姑娘。

婚宴跟我哥的差不多,不过是稍微再隆重些,烧钱些,其他地方,还真没多大区别,所以婚宴这一块儿,我认为应该略去不提。

我们现在说说尹潇,那小子从前不止一次地说,“晓儿,我得亲眼看着你嫁人,彻底断了念想儿,我才能走,我也才走得安心。”

尹潇不止一次地说过这话儿,其实不是说给我听,而是说给自个儿听。

这回,尹潇总算是见着了——非但见着了他干闺女顾惜,还亲眼目睹了我跟顾云清的婚宴。

尹潇这下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对这小子,虽然我曾经也暴力过,可终究,跟付苗苗一样儿——我对大尾巴狼,始终有种护犊子的感情。

我总觉着,这是我的潇潇,有时候,我甚至觉着,这小子就像我儿子一样儿,我得一辈子护着,不能看他受委屈。

可事实恰恰相反——每一回,都是尹潇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在我和顾云清闹别扭时候,尹潇还一直陪着我,且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尹潇都拿得准,既护着我,又不添乱。反倒是我,说是不让这小子手委屈,可其实,这小子最大的委屈,估计都是在我这儿受的。

这么些年,我是压根儿不知道大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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