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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四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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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仔细细把苹果皮削下来,一圈连着一圈,一处没断。我把苹果递给顾从月,然后把苹果皮拿在手里,跟顾从月说:“后来,你从手术室出来,我哥在病房里看了你一会儿。”
我扯着手里的苹果皮,“我哥守在你床边那时候,我又想起当年,我们刚到四九城,你发的那场高烧,我哥守了你两天三夜。昨晚上,我哥也守了你一会儿。可是顾从月,你看哪,你跟我哥的关系,就跟这苹果皮似的。你瞧见我刚才多仔细削这玩意儿?你跟我哥那些年,也是小心翼翼的,你小心,是因为你怕;我哥那么疼你,除了喜欢你,其实对你也是小心翼翼,你看,我刚才是一样哪——只有仔仔细细,才能让皮连着不断,可轻轻一拉,还是断了。”
我扯断苹果皮,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抽出纸巾擦擦手,“两年前那么一扯,你跟我哥早就断了,可是我哥缺心眼,还为了你,想要跟陆子言合计着,扳倒付凡,他就为了你,什么都不顾了,你说他傻不傻?’
我跟顾从月说的都是心里话,虽然不中听。但是真的,苏景墨要不是我哥,我指定得骂一句——你丫傻逼。
“苏晓儿,你觉着我为什么昨儿拿刀子朝这儿割?付凡缠了我两年多,丫整了我们顾家两年多,我都没想着寻死,可我昨晚上就能拿刀子往这儿割?”顾从月指着自个儿左手腕,那块儿现在被抱得厚厚的。
“我正等着你告诉我呢,不光是我,陆子言跟我哥指定都想知道,两年多了你都没寻死,可昨儿,偏偏一心求死,就为的一个解脱?”
顾从月忽的一笑,煞白的脸色跟昨晚比起来,没一点好转,苍白的脸、凄然的笑,搭在一起,异常协调,“付凡又找我了,他妈跳楼了,丫跟我说,他妈是在城西跳的楼,他说该,你知道那畜生说什么?他说他妈在城西死的该!可人死了,事儿还没完。”
是没完,照付凡那意思,起码得整死顾从月才算完。
“付凡告诉我,要么,我死;要么,他整死你哥。付凡没多大能耐,就TMD心狠,还有个好老子,靠山硬哪,他说那话,由不得我不信。”
正说着,有人推门进来了,顾从月一看见那人,脸色更难看了。我一转头,呵,他这是迫不及待要逼死顾从月哪。
心里这么想,可面上还得压着,我起身去打招呼:“二哥,你怎么来了,不提前打个招呼?”
付凡看见我在,有点吃惊,脸僵了一下子,立马又缓过来,“苏子也在?昨儿听景墨说,从月病了,我就寻思来看看。”
付凡这人长得特别阴柔,倒不是说长得像女的,付凡就是那气质阴柔,总是一脸的坏笑,可又伪善得很。
“二哥昨儿见着我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哪?”我保持着笑容,腮帮子都笑得有点僵。
“凯旋宫,大晚上了,尹家老大在那儿有场子,正玩得兴头上呢,景墨过去了,喝了点儿,后来高了。“付凡提到尹家大哥时,语气不善,看来潇潇和付苗苗的事儿没成,这尹家跟付家的关系也得裂咯。
“没出什么事儿吧?”
“嗨,哪能有什么事儿啊,大家都高了,高兴呗,净顾着灌酒了。”付凡一句带过,就朝顾从月过来了。
我往床边挪挪,挡着付凡,指指椅子,“二哥,你坐那。”
“不用,”付凡摆手,“都做一天了,成天坐着,腰都疼得慌。”
我还挡在付凡跟前,倒是顾从月,这时候拽着我胳膊,轻轻晃了两下儿,“苏晓儿,子言和你哥说一会儿就来,你下去迎迎他俩。”
我不明所以,顾从月明知道付凡不打算放过她,给非得给付凡制造机会。可她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也没墨迹,擦着付凡肩膀出门了。
顾从月说,陆子言和我哥一会儿得来,估计是真得来,她说这话,既是为了给我支出来,兴许也是为警告付凡,这地儿,容不得他胡来。
我在病房外边等了很长时间,始终听不见里头有什么动静,安安静静的,刚开始那会儿,我还时不时贴着门听两句,可这么长时间没动静,我觉着也不能出什么事儿,就懒得听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多了,陆子言和我哥估计要来了。我一个人跟这儿呆着没劲,索性坐电梯下楼,瞧瞧陆子言还有我哥他们来没。
电梯刚一下楼,一打开门,我就看见门口站着陆子言,就陆子言一个人,我哥没在。
“回了?”陆子言进了电梯,问我。
“哪儿啊,顾从月说你跟我哥要来,让我来迎迎你俩。”
“她现在一个人?”陆子言又问。
“付凡在呢,刚才顾从月让我下来迎你跟我哥,我就出来了。”
“病房里就付凡和从月俩人?”陆子言语气如常,可多少带着点儿责备的意思。
我听着那语气,一下就搓火了,“你媳妇主动把我支出来,我还能死乞白赖,赖着不走?陆子言,你就知道护她那条命,可你想过没有,顾从月她自个儿到底什么意思?”
我刚说完,电梯碰巧开了,我一甩手就要走人,陆子言拦住我,把我堵在电梯拐角,“晓儿,我没那意思。”
“对不住。”我冷冷说了句,压下心里腾起的火气,“我也没别的意思,你甭往心里去。”
我跟陆子言回到病房时,付凡已经没影了,我瞅瞅顾从月,挺好跟那儿躺着呢。
“陆子言,你媳妇跟那躺着呢,什么事没有,心搁肚子里。”我抬脚要走,结果还是陆子言给我拦住了。
我有点忍不住了,“你还有事儿?”
陆子言摇头,然后伸手搂了我一下,特别单纯一拥抱,那感觉,就像很多年前,他抱着我这屁都不懂的丫头片子。无关男女之情,也无关我们流逝的那些青葱年少,这个拥抱的性质,更像是道别。
我也把手搭在陆子言腰上,还是清瘦的身板,可异常挺拔。陆子言基因好啊,出身书香世家,老子又是上将,文武之气都融到一身了,甭看着陆子言清瘦,往哪儿一站,苍松翠柏一样挺秀的身板儿!
我抱了陆子言好一会儿,现在这样搂着他,我既不会觉得不自在,更不会像当年那垂杨柳下那丫头片子似的,心“砰砰”直跳。我就这么搂着陆子言,特别坦然,也自然。
我把脑袋埋在陆子言胸前,清晰地听见陆子言的心跳,跟我的一样,匀速,无波无澜。我不知道,究竟是陆子言已经过了怦然心动的年纪,还是过了对我怦然心动的年纪。
我选择相信后者,因为这样一来,我心里边又能少个包袱。
人总是这样,当你不再喜欢曾经你爱到死去活来的那个人,你也会希望那个人不再爱你,否则,你会背着很重的心理包袱。
我在陆子言怀里深吸一口气,陆子言身上的气味很清爽,就跟当年清溪河畔的风一样清爽。然后我推开陆子言,”我回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我本来打算留给陆子言一特潇洒的背影,不过当我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顾云清,我不大清楚顾云清来了多久,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不管这位爷来了多久,指定瞧见刚才我跟陆子言那特别“深情”的拥抱了。
第72章 一夜
正当我犹豫着该怎么开口时,这位爷特别淡定的笑了,似笑非笑盯着我,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好在顾云清这人还是比较大度的,看我一瘸一拐走过来,他好歹上前搀了一把。
顾云清今儿是一身gianni versace黑色衬衫,下身是同色系的西裤,gianni versace创于1978年,品牌标志是神话中的蛇妖medusa,代表着致命的吸引力,说实话,gianni versace很适合顾云清,奢华又不过分张扬。
我因为看习惯了顾云清不穿衣服的模样,现在细看下才发现,原来顾云清穿衣服的时候也是这么好看。
要说我这人,旁的本事没有,就嘴上能耐,刚才那一幕,恐怕顾爷瞅着心里不痛快,我于是特别主动地挽着顾爷胳膊,乐得跟朵花似的,“爷,看习惯了您不穿衣服的模样儿,原来您穿衣服也这么好看哪。”
其实我本意真是打算夸顾云清,可不知道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还是顾爷压根理解能力有问题,这位爷趁势就搂了我,笑道:“苏晓儿,敢情你习惯看爷不穿衣服,那成……”
“爷。”我知道顾云清这人无赖,能不无赖嘛,人大小就是锦城顽主头一位。我硬着头皮打断顾云清,“爷,您今儿怎么穿的这么正式哪?”
“刚谈了个生意。”顾云清说着说着,把衬衫第二粒扣子松开,带着我往电梯走。
“付凡刚来陆总了,爷,您说他到底是想逼死顾从月,还是逼死我哥哪?”
“你觉着呢?”顾云清反问我。
我掰着手指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付凡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有病!”
顾云清看我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倒笑了:“苏晓儿,这是你就甭操心了。”
“那是我哥。”
“那是老三。”老三这个称呼,好些年没听顾云清叫过了。那是当年四位小爷干了一仗定下的称呼,后来,四少几个成年以后,就没再这么叫过。
一句老三,十几年的情分哪。
“苏晓儿,天塌下来,爷给你顶着,给苏家顶着,还不成嘛?你甭操那个闲心。”出了电梯,顾云清还拉着我的手,他往哪儿走,我就跟着往哪儿走,就像小时候,四少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而那时候,四少上哪,基本都是顾爷定的,这么一算下来,十来年的功夫了。
原来,这十来年,我一直都跟着顾云清后边呢,他上哪,我就跟着上哪儿。
“爷,咱俩现在上哪啊?”我跟着顾云清往前走,心里是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我说不清。
“你定。”顾云清上了车,没立马开车,还真等着我定呢。
“您定吧,”我说,“您都当了我十来年领导人了,冷不丁这么民主一把,我还真不习惯。”
顾云清偏过头,冲我笑:“地方你定,其他的,爷定。”
我想了想,“那就swan吧,那地儿夜景好。”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顾云清这哪是民主啊,他这是给我下套儿呢,我呢,二得很,顾爷就这么一句话,得,我又被绕进去了。
swan这套房,我都不知道来了多少回了,我对这地,比对自家还熟悉。
但我在swan过夜的日子倒不算太多,尤其这么靠在沙发上,正儿八经地欣赏锦城夜景,算一算,第二回吧。
头一回还是陆子言和顾从月结婚那天晚上,也是这房间,顾云清在床上躺着,我在沙发上靠着。锦城的夜景是真美,且美得没心没肺——不管看夜景的人时什么心思,是哭还是笑,是喜还是悲,夜色下的锦城,永远都那么美,迷离又冷艳,像一只冰冷的水晶樽,各色灯光交织下,有迷幻的色彩,还有种破碎的美。
我跟往常一样,整个人一缩,窝在沙发上。顾云清在床上,我知道这位爷指定没睡,喊了一声:“爷,陪我待会儿。”
不一会,顾云清在沙发上坐下了,我往顾云清身边挪挪,“爷,您瞧,锦城夜色多好啊,美得没心没肺的,美得有时候,你想撕了它。”
“苏晓儿。”顾云清忽然伸手,把我圈怀里了,“也不打算跟你死磕了。”
我没明白顾云清意思,正准备开口问,嘴已经被堵上了。
顾云清吸吮着我的唇,不时还轻咬一下,这会儿,我似乎明白顾爷的意思,但我一点儿没像从前那样觉得害怕,没有害怕,当然也没有期待,就觉得特别自然。
唇齿交缠的功夫,顾云清已经褪了我身上的睡衣,我在swan里边儿,所有的睡意都是顾云清买的,而且都有一共同的特点——特别好脱。说到这儿,我不得不说一句,这位爷太奸了,蓄谋这么长时间,就为了把我拿下。
不过人能等这么长时间,忒有耐性了。
顾云清吻着我,一只手在我胸前揉捏,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探入两腿间。胸前是酥麻的快感,可顾云清探入我两腿间的手,却让我激灵一下,身子一僵。
“苏晓儿。”顾云清又吻了吻我的耳垂,撩人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
耳垂、唇、肩颈、再到胸前,顾云清颇有耐性地一点点吻着,我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可心跳越来越厉害,脑子也越来越迷糊。
顾云清又像上回一样,从我胸前,一直吻到小腹,正当我晕晕乎乎时,下身一阵特别尖锐的刺痛,让我一下子又清醒了。
我知道那是什么,还是那句话,除了疼以外,我没觉得害怕,这些好像都特别自然。顾云清把脑袋搁在我颈窝那块儿,吻着我,是不是喊我两声,直到我适应了,不那么疼了,他才开始动。
在我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被顾云清办了,这位爷的耐性终于到头了。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但第二天却醒得特别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侧躺在顾爷怀里,他一条胳膊还搭在我腰上,另一条胳膊被我枕着。
昨晚上的事儿,我一点儿没觉得突然,除了自然,还是自然。其实在我跟顾云清相处的时候,我一直都觉得特别自然,也许有些人觉着,自然不是爱。
的的确确,自然不是爱,但它可能是爱得开始,或是爱得一种表达方式,正如你会自然地去关心爱人、父母、孩子,这些关爱都是自然而然的,你不会去过多寻思,到底为什么要去关心这些人,但你会特别自然地关系,你能说,这就不是爱?
就像我,还是屁大点孩子的时候,就跟在四少后边,跟着顾云清后边,这对我来说,就是特自然一件事,我从来也不会想,为什么要这样。兴许我对顾云清,没有想当年对陆子言那样的怦然心动,看一眼就觉得特激动,脸还会红,可到头来,我在顾云清身边,而陆子言,只是过客。
当然这些理论,是我后来才琢磨出来的。
我正想着,顾云清醒了,睁开眼,脸上还带着笑,盯着我看。
顾云清这双眼睛,蚀心的一双眼睛,媚得恰到好处,平时是锋芒敛尽,就剩风流了。陆子言的眼睛也特别好看,不过这两位爷的眼睛大不一样,陆子言的眼睛是漂亮,璀璨,就像星子;顾云清的眼睛是媚,就像蛊一样,能迷人心窍,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甭提多妖孽了。
“醒了。”从前我是定力好,顾爷那双眼睛再怎么瞅我,我照样坐怀不乱,今儿不一样,我已然乱了一回了,他再这么盯着我,我特别不自在。
我翻个身,打算起床,可顾云清那无赖劲儿又上来了,偏不让我起来,搭在我腰上那条胳膊扣着我,在我背后一寸寸吻着。
我使劲儿扒拉顾爷那条胳膊,可也没扒拉开。我想起一件事儿,就问他:“爷,您从前不说,不强迫我吗?那您昨儿晚上算怎么回事啊?”
顾云清又把我搂紧了点,把脑袋搁在我肩膀上,“爷昨儿晚上强迫你了?”
我在他胳膊上打了一巴掌,他还真没强迫我,得,话要这么说,那还是我没理了。
我寻思话说到这份儿上就得了呗,结果顾爷还不依不饶的,在我肩膀那块儿轻轻咬了几下,“苏晓儿?”
我一咬牙,没辙,“我自愿的,您受累了。”
“还成。”顾云清把我放平,又压下来。
第七十三章 妖娆已逝 芳菲正好【苏景默篇】
顾从月自杀那天晚上,苏景默正合计城西跟付凡的事儿呢。
付凡他妈在城西跳楼了,这个事儿当天就传开了,苏景默越发觉得这里边儿蹊跷,可这到底这里还牵着许多年前的事儿,所以,苏景默只是觉得蹊跷,却不知道到底哪儿蹊跷。
苏景默正想着呢,结果陆子言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说了一句话:“从月儿自杀了,现在正往陆总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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