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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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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笑着望了眼钱叮当,悠悠道:“叮当,不瞒你说啊,钱芳有意撮合我和你,我其实也挺喜欢你的。”
我说完盯着钱叮当的眼睛不再说话。钱叮当的脸微微一红,羞涩的低下了头。
过了半晌,钱叮当轻声说:“朱义,呵呵,我…我还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好了好了,叮当,我们暂时不说这个了。你慢慢考虑。”我看硬来不行,只得温言软语地理智道。
当下,我们彼此都感觉有些尴尬。我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我在心里不住的骂自己:朱义,你小子怎么了?今天被个小姑娘给弄成个闷葫芦了,你他妈真没出息。
“朱义,你是做什么的?”钱叮当突然问道。
我微微苦笑道:“我是个卖菜的。”
“朱义,你嘴不要这么贫。我听我堂姐说,你是个作家呢!”
我心底油然而生一抹悲伤的情绪,心里又暗骂了钱芳一句:钱芳,我是个作家,你丫跟我吹啥?你不就是嫌我整天坐在家里吗?这你就跟人说我是个“作家”?
我不得不顾左右而言他:“不说我了,我没啥好说的。说说你吧,我也没问过钱芳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没什么出息,是个开公交车的。”钱叮当答道。
“哎哟!还真看不出来啊。不过你还真别说,现在我们这地儿开公交车的女司机可真不少。要说女司机比男司机确实是有优势的,细心并且忍受力强。但我还是不能想象坐在我面前,如此柔媚娇弱的叮当平时是如何将那庞然大物操控自如的?”
“你就瞎说,我就是一女粗人,哪有什么柔媚娇弱的?你下次坐一次我们的公交车就能知道了。”
“好啊,一定要亲眼见识一下女英雄的风姿。你告诉我你们公交车公司的名字,是多少路车啊?在哪乘啊?”
钱叮当一一报上答案,我用手机仔细记录了下来。
饭菜用罢,我拱手答谢钱叮当,和她一同踱步而出。
饭馆外有个小报摊,我跟钱叮当打声招呼后快步走了过去。在报摊前零零总总、杂乱无章的新到杂志里,我找到了那本杂志。翻开杂志封面,我看到了目录里那篇名为《那一碗甜蜜的鸡蛋羹》的稿子。想不到发得还挺快,我心里一阵得意,忙付钱买下杂志,快步走回钱叮当身边。
“送本杂志给你看看。”我把买来的杂志塞在钱叮当的手心里,道声后会有期,转身而去。
13、不胜唏嘘
牛大鹏和钱芳要结婚了。
虽然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但心里还是禁不住有些唏嘘,脑袋有些发重。
那个即将成为别人之妻的女人曾是自己的女人啊。那个曾经和自己朝夕相处,曾经那么坚信会天长地久的初恋情人。
人最可悲的不是没有幸福,而是曾经幸福而无意间失去了。幸福从指缝中溜走了,眼睁睁看着它走了。而人最痛苦的事情或许是回忆吧。恋人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这句经典对白现在落在我的心头,那感觉如同刀在割、火在燎、狗在咬。
我跟着牛大鹏准备结婚前的事宜。陪着他们看家具、选电器。有时候钱芳会突然出现,挽着牛大鹏的手,老公长老公短的,视我为空气。我不知道钱芳这样是做给我看还是做给牛大鹏看,亦或他们的感情真的就这么好。
我看在眼里却没有太多的犯堵,或许我和钱芳之间真的结束了,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牛大鹏这个人我了解。我和他初中、高中同学六年,他为人老实。以前读书的时候都不太爱说话,女同学有时候跟他说说话,他都会脸红。这几年可能是跟我在一起惯了,嘴巴也不象以前那么紧了,和女生说话也是怎么贫怎么来。常常搞得人家女生面红耳赤又全身肉颤。我有时候都自叹弗如。
14、新郎不是我
钱芳和牛大鹏的婚礼如期举行。牛大鹏本想让我做伴郎的,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婉言拒绝了。我怕我和牛大鹏站在一起,人们会误认我是新郎,而我自己也会担心我把自己当新郎看,把钱芳当新娘看。
结婚那天的排场很大,双方家人似乎都倾其所有地操办这场蓄谋已久的婚事。一辆辆的帖着大红喜字的奔驰、宝马缓缓从街头开过,预示着一对新人将修成正果,幸福美满地过下半辈子。
我跟着一大群人缓缓走进了酒店。牛大鹏在人群中找到我,扯着嗓子喊:“朱义,你丫的,还没给红包呢。”可耻、无赖得够可以。
“别叫,下回我结婚,也不找你要。”我低着头更加无耻的闷叫一声。猛然抬起头,准备点烟的时候,我看到了两双尴尬的眼睛。那是钱芳的爸妈。
“呵呵,朱义,你也来了啊,快进去找位子先坐下。”钱芳的爸爸勉强笑道。
我痴痴看着眼前的两位老人好一会儿,才傻楞楞地道:“恭喜叔叔阿姨,祝您们早生贵子。”
两位老人互视一眼,笑得比哭还难看。我跟钱芳他爸招个手,慢慢朝里走去。边走边乐和:刚才还真是说错话了,应该祝他们早点抱孙子才是,咋就叫我整成个早生贵子了呢?瞧他们那老胳膊老腿的,只怕一年也难得有几次夫妻生活了,这要是瞎精碰到死卵子,那可就是天降大任于两人也。哎,口误啊口误,我朱义一向心地善良,绝不会拿这样的话让人家老两口闹心。虽说当年老两口对我一直不甚满意,为我和钱芳的顺利结合设下了重重关卡,直至最后我和钱芳分道扬镳。但我对他们老两口却没有根本上的恨意。谁家爹妈不想自己儿女好呢,谁家爹妈能让自己家闺女往“屎坑”里跳呢?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啊。
那首百听不厌的婚礼进行曲响彻全场。在众多庄严肃穆的眼神中,我也不由自主的朝两位新人瞟了几眼。
牛大鹏西装笔挺,难得的气宇轩昂。钱芳一席拖地的白色婚纱,高贵典雅,脸上一直微微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那一刻,我真的为钱芳感到高兴,打心底里的高兴。
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钱芳跟我说:“朱义,昨晚我做了个梦,我梦见我结婚了,不是和你,你突然出现把我拽走了,然后我就幸福地跟着你跑了,逃婚了。”我隐约记得那天钱芳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刚跳出个青春痘,我轻轻吻了下她的脸,她笑得如今天一般幸福,还带有一丝今天所没有的羞涩。
我出神地这么想了一会,两位新人已经走上了台,站在婚礼司仪的身边,接受他例行公事,作秀一般的调侃。
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仿佛充耳不闻了,接收不到任何声音,脑袋里嗡嗡响个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一声:“我愿意。”接着是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女声,轻轻道了声:“我愿意。”然后,我的听觉突然恢复了。
我竟然没有拽着那个新娘子跑掉。我发现我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然后低下头偷偷地抹了一把泪。
15、你把我灌醉
牛大鹏和钱芳挨着桌子开始敬酒。来到我这桌的时候,我看到他俩都面不改色。谁都不为难他们,放他们一桌一桌过来了。我却是有心想为难为难牛大鹏,想着今晚他就要和钱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心里就堵得慌。
“大鹏,来来,难得今天你大喜的日子,就别整那白开水了,咱来点实在的行不?”我说着你拿了两个空玻璃杯,倒了满满两杯五粮液。一桌子人都尴尬地看着我,谁也不说话。我边倒酒,边拿余光瞟了瞟钱芳。她换了身水红色的旗袍,胸前鼓鼓的,颇为诱人。看得我意乱情迷、五味杂陈。
“朱义,你丫的,不给红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还跟我玩这手。不知道兄弟等会要洞房啊?”牛大鹏不自在地笑笑,不肯就范。
“你丫怕个球啊。结婚这么大事,一般人就这么一次,你别象个娘们似的,让人提着两瓶子白开水跟着伺候你。人家叮当会小瞧你这个姐夫的。叮当,你说是不?”我呵呵笑着看了看手里拿着个酒瓶子,躲在钱芳身后的伴娘钱叮当。钱叮当和我目光相交,不自然地撇了撇嘴,似乎在提醒我不要闹了。
牛大鹏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满脸堆笑地走到我身边,扒拉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道:“兄弟,可别为难我,下回你让我怎么喝我就怎么喝,这次你就饶了小弟一次,等会还有那么多桌要敬酒呢。你丫还真不想我洞房还是怎么的?”
我把牛大鹏的脑袋搬过来,咬着牙狠狠道:“新郎倌,我真他妈羡慕你!陪我喝了这杯,我就全不记得了,不记得是你这个狗杂种抢了我的女人。行不?”
牛大鹏满脸猪肝色立在那里半晌,看我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挤眉弄眼对着身旁的钱芳道:“行,哥们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老婆,等会我要是醉死了,你也还是我老婆,我牛大鹏的老婆。”
牛大鹏这一句话让我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却无力发作。
“哥们,这杯酒我该喝,算我欠你的,你喝不喝随意好了。”牛大鹏脸色大变,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缓缓拿起了桌上一杯白酒。我清楚,只要这杯酒喝下去了,我和牛大鹏永远也做不成兄弟了。
“老公,你别喝。”一直默不作声的新娘子钱芳突然开口了,随后她硬生生夺过了牛大鹏手里的杯子,不知道是由于惯性作用还是两口子心照不宣的阴谋,杯子里的酒被晃荡出来小半,抛洒在了酒桌上。
“哟!还没洞房呢,就知道心疼男人了。”我恨恨地望着钱芳,这个我曾经最爱的女人道。
一桌子的人都看着我,周围桌上的人也纷纷站起来朝我们这边望。我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钱芳的爸妈迅速从临桌走过来,扒拉钱芳手中的那个杯子。钱芳木头人一样被两个老人拉扯得晃晃悠悠,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我,直到有一颗晶莹的珠子从她的眼眶里滑落下来,钱芳猛一用力,微仰着头,将杯中酒灌了进去。手法之迅速,完全出人意料。
与此同时,我的喉头也火辣辣的疼,然后这样的灼热感迅速蔓延我的胃及内脏。我生生吞下了一整杯白酒,一滴未剩。
“朱义,你应该祝福我的。”钱芳浅浅的哭嚎着,身子开始软了下来。她的爸妈和她的丈夫搀扶着她,愤恨的看着我。
我终于解脱般苦笑了一下,一只手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肮脏涎水,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个大大红包往牛大鹏怀里甩去。
“我祝福你们白头到老,永浴爱河……这个红包里装着我上个礼拜刚收到的五千块钱稿费。”我冷冷的说着,转头望了望钱芳的爸妈:“我就这么点出息,就这么点出息。”
背转身去,我跌跌撞撞朝酒店门口走,没有人敢来扶我,他们一定当我是个疯子,一个来搅场子的疯子。
我终于跌倒在一片烟花爆竹的碎屑中,迷糊中我泪已两行。
钱叮当最先来到我的身边,死命的搀起我。我依稀看得到她脸上薄薄的脂粉印记,隐隐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喉头突然一阵酒气翻涌,随即一口食物残渣翻江倒海般喷涌而出,溅得钱叮当满身都是。
我发疯般的嘿嘿狂笑着,看着牛大鹏背着钱芳上了辆奔驰,车子缓缓发动,随后绝尘而去。我突然意识到前所未有的解脱和清醒。很多时候,人醒着的时候却是醉着的,人醉了的时候却是无比清醒着的。我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已经把所有人都伤得体无完肤,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我在迷迷糊糊中渐渐不醒人世,感觉有人把我拖上了一辆车,然后就全无知觉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房间不是我的,我四下看了一遍,找不到一个人。我的喉头火烧火辣的难受,急于想找到一口水喝。我掀开被子,突然感觉浑身刺骨的寒冷。我往自己的身上瞟了一眼,立即打了个寒战,我发现竟然一丝不挂,身无寸缕。我看着我那男性的象征物竟然软缩得象一个橡皮擦,一点该有生机与活力也没有。酒看来不能乱性,更不能助性,只能败性。
我望了望房间的门,应该是紧锁着的。四下搜寻一遍,也找不到我的衣物。我索性掀被下床,在房间活动了下筋骨。
正在我操作初中那会学的第八套广告体操第八节跳跃运动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开了。我象一个不经人事的处子般,条件反射般地用一只手遮住我的私处,另一只手遮住了我那并不饱满的胸脯。如果当时我的对面有一面镜子,我一定能看到一个无比扭捏,无比做作的形象,那扭曲的臀部和夸张的动作看起来应该是女人尿急又找不到场地。
“朱义,你怎么起来了?”钱叮当从门外探出了一个头。
“叮当,这是你的房间啊?”我保持着矜持的体态,将身子缓缓移动到门后。
“是我的房间啊,你喝醉了。我叫人把你拖回来的。这是你的衣服,都干洗过了。”钱叮当说着,从打开的门缝里递过来一叠衣裤。我接过衣服,盯着钱叮当看了看。从她的脸上,我丝毫看不出任何的羞涩和难堪。
房间的门被迅速带上。我慢悠悠穿好衣裤,整了整头发,心情紧张地打开了门。
“朱义,你好了吗?马上吃饭了。”钱叮当缓缓走过来,一脸的笑意。
我矜持的一笑,突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还坐了个女孩子。
钱叮当顺着我的眼神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事,我的好姐妹小焦。”
“哦,也是位掌控庞然大物的巾帼英雄啊。请问小姐……”我呵呵笑着和那女孩子打话。
“别叫我小姐。”那女孩转过头,一脸严肃道。
我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异常的面善,肯定在哪遇见过才是。脑海里电光石火般一闪,对了,对了,这不就是那个拾金不昧,还牛大鹏小灵通的那个小美女吗。原来还姓焦。
“行,那叫您大姐行了吧?大姐,我们似乎在哪见过啊,请问您贵姓啊?”我嘿嘿笑着,明知故问道,同时尽量使自己显得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我姓焦。”那姑娘面无表情道。
“好姓好姓啊!”我心里差点笑死过去。
我自己一个人在心里狠狠地笑着,可对面的两个女孩脸上看不出半点笑意,反倒是那个焦姓女孩露出了一脸的鄙夷和不屑。我自己也发现我有些低俗,不太高尚。
“焦姑娘全名叫什么啊?”我友善道:“我叫朱义。”
焦姓女子偏着脸,不搭理我。钱叮当端着个大碗从厨房里走过来,颤颤巍巍地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焦娇,你吃点吗?你吃早饭了吗?”
焦姓女子勉强一笑道:“叮当,我吃过了。你们先聊着,我出去逛逛。”说完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套上了皮鞋开门而出。
“叮当,你这姐妹叫什么啊?我以前见过她的。”
“她叫焦娇。你什么时候见过她的?”钱叮当一脸的狐疑。
“焦娇,我要是她爹,还真得制制她的骄娇二气,哪有这么跟一个善良的好男人说话的,太装了,有必要吗?就今天这态度,把她以前在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全给抹杀掉了。”我楞楞地说着,自己都感觉嘴巴里还往外冒着酒精的恶臭。
“朱义,焦娇她怎么招惹你了?你要这么损她。”钱叮当一脸的抱不平。
“其实也没什么,我原以为拾金不昧的人都特容易接近,特善良,可没想到会这么冷冰冰的。上回你姐夫,这么叫你可能还不太习惯吧,就是牛大鹏,他的小灵通掉公交车上了,被你这个焦娇还回来了。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有点不太好接近,有点桀骜不驯的意思,看来还得让男人给驯化驯化。”
“焦娇人可好了,心地特别好。你可别乱说人坏话,她有男朋友的,要驯化也不是你的事情。”钱叮当说话不阴不阳,听得出似乎有些许的醋意,搞得我心肝不自然地跳了两下。
“朱义,你把这鸡蛋羹给吃了吧。待会我再给你做点吃的填填肚子。你睡了一天一夜了。”钱叮当说着用手指了指茶几上的碗,黄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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