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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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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能轻易动情的人,可一旦动情,他明白那就是一辈子,而无论结局如何,他都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

所以,他要努力让她接受他,也爱上他,否则他的后半辈子都将痛苦而无望。

看着白允奕仿若垂死挣扎般的慌乱,楚弯弯突然觉得很想笑,事实上,她也确实笑了出来。

笑得白允奕手足无措,面色越来越惨白,仿佛囚犯即将要被送上断头台那般的无助和恐慌。

“为什么是这样的条件?因为我对未来伴侣的一个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有洁身自爱的操守。

这不是单纯的碰或没碰过女人的问题,而是透过欲望折射出的这个男人的一种思想和品性。我寻求的,是一种在精神和信念上能达成高度契合的伴侣。

你知道吗,操守这东西不单是女人才会有的。”

男人是否克己自爱,是她曾经对未来伴侣的一个要求,然而,此刻却变成她拒绝白允奕的最佳理由,当然,真实的原因是她不可能再爱,但是她不认为白允奕能接受她的这种说法,她也不愿意面对白允奕日后继续纠缠的姿态。

所以,“洁身自好”这样的拒绝理由应该是最好的吧,至少可以让白允奕知道,这是命运的注定,她和他永远不可能。

红唇微勾,牵起一个怀念的笑意,楚弯弯缓缓道来:“我曾经遇到过这样一个恪守本能欲望的男人,他不是苦行僧,更不是禁欲者,相恋以后,我才明白,他之所以能够在别的男人花天酒地恣意挥霍自己的本钱时不沾染任何的女人,是因为他秉持着这样的一种信念——

他说,他希望能清清白白的等待那个对的人到来,不愿将来某一日她终于来到他眼前时,会因他曾经的荒唐和放纵心生一丝的介怀和不悦,他希望能和那个穷其他一生精力等待的女人干干净净的结合在一起,是且仅只能是那个女人,他才愿和她一起完成那神圣的相守仪式。

可惜,我们还没来得及执行那个神圣的相守仪式,他便永远的离开了我。

白允奕,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不要求你完完全全的具备有刚才我所说的那种信念,但最起码,你该具备洁身自好的本能。

我爱,且只会爱上的那一种男人,首先,他必须是干净的。

白允奕,你到底不符合我的要求,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爱情其实也强求不得。

条件,我不换。”

话落,楚弯弯看着面前早已石化般的白允奕,坦然的笑了笑。

在经过了那般刻骨铭心的爱恋后,在那个男人为了她,一个人孤独冰冷的葬身黑暗的地狱后,她怎么还能再爱?

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去爱上另一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再优秀。

“弯弯……弯弯……”抽痛,无穷无尽的抽痛,心脏疼的就像是要窒息掉,白允奕通红着双眸,捧着楚弯弯面颊的双手无力的落下,不出一会儿又突然圈放到她的腰间,似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般,紧紧的勒着,似乎只要一松手就会彻底的失去。

嘶哑的嗓音,隐隐还带了哽咽,“我不明白,你说的我都不明白,你不能那么残忍,你不能把我没遇见你之前发生的事当成我们不能相爱的理由,既然爱上了你,我以后就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人应该放眼未来不是吗?那些已经发生过的,我们别太去介怀它好不好?”

被男人连同双手紧紧搂着,半分不能动弹,这般类似于死缠烂打的行为和话语让楚弯弯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白允奕!”楚弯弯高喝了一声,“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般死缠烂打的人!如果你不明白我刚才所说的,那么我再说得直白一点,我做不到不介意,我只会喜欢身心干净的人,我们俩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现在请你放开我,然后离开我的房间!”

听着楚弯弯一口一个不可能,白允奕只觉眼眶火辣辣的疼,他也不想当那个让她讨厌的死缠烂打的人,可是如果他现在松开了手,如果他就以这样的结局走出这扇门,他和她还谈什么以后?

“弯弯,你听我说,没什么不可能,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以前的事,毕竟已经发生过了,我没有能力让我的人生重来过,但我可以等到你不介意的时候,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弯弯,我……”

“不可能!”楚弯弯完全失去耐心的打断了白允奕后续的话,“白允奕,我不可能不会介意你拥有过女人的事实,你当我们刚才的协定是虚设的么?很明显,你不具备我所提的唯一要求,所以,你也应该完成协定的承诺——彻底死心!”

听着楚弯弯决绝的话语,白允奕圈在她腰间的双臂不由得更加加大了力道。

眼一闭,待深呼吸了一口气,白允奕才缓缓道:“我不会死心的,弯弯。”

说他没信用也好,说他出尔反尔也罢,他只知道他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放手。

早在他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会喜欢她一辈子。

早从他明白自己的感情那时起,就注定了他和她会一生纠缠。

无论她是何种态度,不管他是以怎么样的姿态,他都不会放弃这段感情。

“不会死心是么?”楚弯弯冷笑了声。

今晚和白允奕的这番纠缠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这男人或许人生太过平顺了,接受不了任何的打击和拒绝,既然心平气和的说他听不懂也不愿听,那么就别怪她出口伤人。

好说歹说了他都不死心,还想着死缠烂打,那么她不介意靠着言语暴力帮助他彻底灭了这份心思。

“白允奕,说白了,你不过只是不甘心而已,只是不想向这意料之外的结局屈服罢了。可是,你凭什么这般死缠烂打?

凭你是我上司么?那好,我辞职。

凭我现在在你冷门的地盘就该听你的么?那好,我离开。

凭你爱我么?可我说了,我们不可能,你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我的痛苦之上,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你说爱,可是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配跟你真正爱的人说爱吗?

你仔细数数,从你的第一次开始,这些年来你到底经历过多少女人?

你说‘很多甚至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原来不是一两个,也不是两三个,可到底多少个,恐怕你也不记得了吧!

人说妓/女是一双玉臂万人枕,牛/郎是一杆钢枪千人用,你说像你这样的,如果和牛/郎一较高下,到底孰优孰劣孰胜孰败?

牛/郎还是付费的呢,你应该是花钱倒贴吧?那么说你是不是比牛/郎高级一些,或者说是更高级一些的牛/郎呢?”

“楚弯弯!”一声低吼,白允奕突然打断了楚弯弯,苍白如纸的面庞不知是悔恨是懊恼还是愤怒。

楚弯弯嗤的一声笑了:“怎么,我说错了?别急,让我先说完,到时你要是觉得哪里错了可以纠正我。”

察觉男人紧搂着她的身躯有些发颤,楚弯弯的笑意更加愉悦了,紧接着继续了被打断的话题。

“或许我不该拿你与牛/郎来相比说事,可就算你作为非常成功的高级人士,只是和别的女人互取所需,没有感情的纠葛,可肉体上无数的纠缠还是摆在那儿了不是么?

对我来说,愿意爱上的那个男人,最起码的底线就是不能曾经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特别是肉体上的暧昧与纠缠。

你说爱,可我觉得你从来就没有做好爱人的准备。

当你脱得一丝不挂对着你不爱的女人冲动得跃跃欲试的时候,你可有想过将来有一天会遇到你爱的人,会让她为此难堪?

——不曾吧?那么今天你该让她如何理解,你曾经对一个不爱的女人都能有那么高的兴致?!

当你和你的床伴亲密无间的彼此肢体纠缠气息相闻时,你可曾觉得她不是你爱的女人,和她这般亲密很是痛苦甚至难以忍受?

——不曾吧?那么今天你该如何让你爱的女人去脑补,你是如何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愉悦的冲锋陷阵的?!

当你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汗流浃背达到极致的巅峰时,你可曾心虚曾经让那么个不相干的女人躺了你未来爱人的位置?

——不曾吧?那么今天你该如何试图让你爱的女人明白,一个不相干的陌生女人却有那样的本事让你疯狂到欲望得到极致舒解?

原来不管爱还是不爱,只要是女的,都可以。那么,爱与不爱又有什么区别?

别告诉我那只是在没遇见自己真正爱的女人之前的逢场作戏,做不得数,女人都能为自己爱的男人守住那张薄薄又脆弱的处女膜、甚至忍了那生孩子的巨大痛楚,男人又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自己将来的另一半忍了那生理欲望?

一切的说法理由都只是男人及时行乐的借口罢了。

毕竟,有条件享用送到嘴边的美食而又不用负责,何乐而不为?

绝大多数的男人或许都会抱着这样的心态,可在我楚弯弯的眼中,这样的男人我弃之如敝!

对不爱的女人都能忍受肉体间的纠缠,人长了下半身还长了一颗脑袋是为了好看的么?

告诉你白允奕,人之所以长了一颗所有生物当中最为聪明的脑袋,就是为了拥有高级的思想和智慧,从而严己律行,否则人和那些不论配偶只会一昧交配的鸡和熊的同类有什么区别?!”

说到最后,楚弯弯几乎是声声掷地,一个个犀利的字眼仿佛一颗颗威猛的地雷,炸得白允奕头破血流残肢遍野。

☆、119 求婚

吃过晚饭,沐浴过后,冷枭绝到书房里和远在基地的雷天擎与沐仓临时开了个会,关注基地那边各项事宜的最新进展。

刚关掉视频,就见门铃响起,看了下时间,接近21点30分,不是小六来拿换洗衣物。

起身离开书房往房门口走去,顺便扫了一眼房内,却不见夜清悠的身影。

想到今天炎幕羽来访,谈话间女人的微微失常,以及餐桌上的恍惚,冷枭绝心中猛然“咯噔”一下——

顿住脚步仔细一听,浴室里隐隐传来水声,提起的心悄然回落。

微微平复了下呼吸,原来是在沐浴。

瞥了眼浴室的方向,冷枭绝眉间微蹙,大步前去应门。

“当家。”门一开,来人是白允奕。

冷枭绝定定的看了白允奕一会儿,淡道:“进来说。”

率先走向客厅的沙发,落座前冷枭绝突然道:“允奕,你面色不太好。”

白允奕微微怔愣,轻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个宽慰的笑:“没事。”

话落,也跟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眉眼微凝,冷枭绝却也没揪着这事不放,而是话题突然一转:“有新消息?”

不多过问不代表不关心,相反,这是一种信任,相信允奕能处理好自己的私事,而允奕那么晚来找他,私事却避而不谈,那么就是有公事。

“是的。”提及正事,白允奕肃了肃容,沉声道,“情报组刚截获消息给我致电,美‘暗’给冷氏集团下了帖,欲邀请冷氏集团总裁前往华城参加‘暗’的单方宴会,时间是后天晚上。帖子是刚下的,估计明天就会送达公司总部,这单方宴会,当家,我担心‘暗’来者不善。”

这几年来,美政府虽然鲜少和冷门起冲突,也不再有暗杀阻杀等情况发生,但是双方毕竟只是面和心不和,关系虽不紧张了但却依旧敏感着。

而美方之所以会对冷门“妥协”是忌惮冷门的军火,这样的关系注定双方的敌对无法避免,而美方一直以来不是不动,而是在伺机而动,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出击。

前不久他们刚截获“暗”伙同欧二国欲重创萧盟的消息,这么敏感的时刻,“暗”却又专门邀请冷门参加单方宴会……

听着白允奕的报备,冷枭绝眉眼微蹙,潋眸沉思了会儿,否定的轻摇了摇头:“‘暗’这次下帖应该和美方欲对付萧盟那边的事无关,也不像是来者不善,毕竟,美方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冷门不利,而且,这邀请的对象,是冷氏集团的总裁,而不是冷门的首领,所以,与其说这是场鸿门宴,还不如说是”暗“在算计着什么,甚至是寻求与冷门合作的可能居多,应该无伤大雅。不过,既然是有求于冷门,那我们后天就去看看,美方到底是在捣鼓什么。”

会不会是与清儿有关呢?毕竟美方这几年来可从没单独只邀请他冷门一方赴过宴,而清儿这刚到他身边不久,美方那边“暗”就找上门来了,下的还是单宴的帖子。

要真是冲着清儿来的,打的清儿的主意……冷枭绝眉眼一沉,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美方真实的意图现在还不得而知,为了以防万一,明天周一的例会,该查的还是得吩咐情报组去细查。

俩人又讨论了一阵,不多时,夜清悠就沐浴完毕来到了客厅,恰逢讨论得差不多了,白允奕也就起身告辞离开了房间。

“洗好啦?怎么不把头发吹吹?”见着夜清悠出现在客厅,冷枭绝突然起身走向她,猛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惹得女人一声惊诧的低呼。

见此,冷枭绝低低一笑,很是愉悦的走回沙发原来的位置上坐着,而夜清悠,自然是被放置在了他的腿上。

“你干什么呢?”夜清悠颇为狐疑的睨了冷枭绝一眼。

她怎么觉得这男人今晚很是腻歪?难道是因为俩人第一天同居的关系?可他们分明都快“老夫老妻”了……

这般想着,夜清悠唇角突然抽了抽,心下不由得讪笑了两声,为自己生出这样的想法而觉得有些囧。

“怎么了?”发现女人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冷枭绝不由得收敛起了脸上微微的笑意。

她不喜欢他这么抱她么?念头一起,男人心下就沉了沉。

“什么怎么了?”夜清悠不解。

仔细观察着女人的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勉强或不悦的痕迹,又发现女人很是安稳顺从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还搭在了他的后肩处,冷枭绝暗自松了口气缓下了那股子紧张劲儿。

“没什么。”冷枭绝唇角勾了勾,“我替你吹头发。”

他发现自从今天炎幕羽来访后,他就变得紧张兮兮的,这无关吃情敌的醋,而是担心上了清儿今天的失常。

清儿哪怕些微的异样都会让他觉得担忧和不安。

“好。”夜清悠唇角微勾,颇为愉悦的应道。

自从爱上这个男人,她变得越来越喜欢笑了,不由自主的,就想笑,因为男人的爱,因为男人对她的好,因为心中从未有过的充盈和满足。

而这个男人,似乎也变得越来越人性化了,当然,她明白前提是在俩人独处的时候,男人单独对着她时才会有这般鲜活的情绪表现。

还记得几个月前俩人初次在芝城的冷氏酒店见面时,这男人绷着张脸冷戾得不得了,全身都散发着如鹰般强势狠绝的气息,那叫一个生人勿近,近者必残。

看着男人因为自己而改变,因为和自己的相爱而改变,心中说不甜蜜那是假的。

而且,这般独特的一面只会在她的面前显现,真好!

男人从茶几底下的抽屉中拿出吹风筒,插好电源,正欲替女人吹头发,转头却见女人盯着他,眼中尽是情意,忍不住的,心间狠狠一动,啪的一声按掉吹风筒的开关按钮,大手往女人的后脑勺一按——

吻上了那张红润的樱唇。

甜蜜的气息,悸动的侵占与掠夺,亲密的贴合,忘我的勾缠撩绕,一吻下来,女人酥软,男人粗喘,情动一触即发。

可,女人的头发还在滴着水。

狠狠了做了几个深呼吸,男人压下迫切的情动,重新开启了吹风筒,在“轰轰轰”的响声中替女人吹起头发来。

看着男人紧绷的面庞和略黑的别扭神色,夜清悠忍不住“噗哧”一声,打趣调侃道:“别急,伺候好哀家,哀家会赏小绝子你肉吃的。”

闻言,男人的俊脸彻底一黑,咬牙道:“等着。”

这女人真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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