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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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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先生,你找我什么事?“尽管心中希望能和白允奕说些亲昵的话语,但是,迫于之前的教训,以及现下白允奕的气场,季小雅只能如是开口。
白允奕也不拐弯抹角,瞥了眼季小雅后便冷淡的道:”季小宝不是我的孩子,至于孩子的父亲,我会告知他季小宝的存在,至于他认不认你们母子,那是他的事了。“
季小雅听言诧异的睁大了双眸,一脸难以置信又伤心的看着白允奕。
嘴巴张了又阖,最终,季小雅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般,对着白允奕委屈的控诉道:”白先生,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是,小宝终究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不认他?还硬是要编出这样的理由,企图将我跟孩子推给他人?
你可以不顾我的心情,但是,小宝长大了我要怎么跟他说?说他的父亲不希望他来到这世间,还是说他父亲亲手送走了他和他母亲?“
白允奕听言唇角勾了勾,眸中却隐隐泛着冷戾:”威胁我?只可惜,你没有威胁我的资本,说了孩子不是我的就不是,你要不信,趁现在就在医院,我们一会儿可以验了这dna。“
既然好好说这季小雅不相信,那么他不介意以事实让她明白,再者,他也的确需要一份科学的亲子鉴定,以事实向弯弯证明他的无辜,挽回他与弯弯之间的感情。
听得白允奕如此鹜定的口吻,季小雅心下顿时有些慌了。
可是,怎么可能?那夜她分明就是和他一起度过的,而小宝长得如此像他,这就是最大的铁证!
不,她不信,这男人说的她一个字都不信,那些说辞肯定是这男人想推卸责任忽悠她的说法!
既然他说小宝不是他的孩子,那么她就以以事实让他相信,让他再也逃避不了给他们母子一个交代,孩子他要认,她这个母亲,她也要以事实逼他负起这个责任!
心中只想着一定要让白允奕对她和孩子负责,季小雅有些疯魔了,当下就到咨询台向值班护士讨来了只试管,不管不顾医生还在给季小宝施救,从病房里医生带来的医用器具中挑出了枚针,甚至都没有消毒,就扎进了季小宝的手指。
可是,到底不专业,扎了一次,季小宝的手指是破皮出血了,可是那血滴却没能顺利流进试管里。
于是,季小雅毫不犹豫的又在季小宝的第二根手指上扎了一次,这一次,成功取了血样,但是,也许是季小雅嫌血样太少,复又对着季小宝的第三只手指扎了下去。
一旁给施救医生打下手的护士看着季小雅的动作,一瞬的目瞪口呆后,忙去制止,却被季小雅推搡开了去。
很快,季小雅心满意足的取够了血滴,临走前还不忘拔了季小宝的几根头发,那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像是知道季小宝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不会感知到疼痛一般。
白允奕站在病房外的过道上,眯着眼从头到尾冷冷的看着季小雅的行为,眸中尽是嘲弄。
都说母爱如海,这母爱不该是无穷无尽难以探得到边的么?可他眼前的这位母亲,却是将孩子当成了达成她愿想的工具,或许,季小雅对季小宝的确心存母爱,但是,这母爱却浅显到他一眼就穿透了它的深度。
季小宝怀有那样的病,又有着这样一位母亲,或许,他真的不该来到这世间。
面对季小雅的迫切,白允奕很配合,虽然是大晚上,但这是冷氏的医院,白允奕一通电话,相关负责的医生是半点不敢怠慢,很快,1个小时后,亲子鉴定的检验报告就出来了。
自然,孩子不是白允奕的,而季小雅则彻底懵了也慌了,直拿着那张检验报告拉住医生追问,是不是搞错了,是不是没验清楚云云。
白允奕一声嗤笑,去看了已经救过来的季小宝一眼,随后,就给君允礼拨去了电话。
很简明扼要的跟电话那头的君允礼说明了情况,白允奕随即挂断了手机。
季小宝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这是首次发作,这样的病对身体会有很大影响,而如果不好好护养,殒命的几率是很大的。
而透过刚才医生的问话,白允奕也从季小雅口中得知了更多关于季小宝病情的事。
原来季小雅的父亲就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并且死于了这病因,而据季小雅说她的心脏很健康,所以白允奕猜测,季小宝是隐性遗传了他外公的这病。
看着正在床上熟睡,面色尚还留有一丝青紫的季小宝,白允奕眸子微暗。
毕竟是允礼的孩子,这孩子又是这般可怜的模样,他无法袖手旁观,无论何时,只要季小宝需要,冷氏医院都会给予这孩子最佳的照顾。
只是,允礼到底会不会认下这孩子,又打算怎么处理跟季小雅的关系,那就是允礼的事情了。
********
这头白允奕终于将季小雅的事情弄清弄妥,那边沐仓也即将面临他这一生当中至关紧要的一天。
回到自己的副宅后,沐仓就回房冲了个澡,卸下这一天当中,特别是因对冷枭绝的担忧而起的疲惫。
刚洗完澡,还未出浴室,沐仓就听见自己的房内响起了门铃声。
男人素来沉稳无波的面庞不由得微微愣了愣。
以往这时候,他这宅子里只会有他一个人,而如今,却多了三个,一个,是他自俄亚历山德港那片迷瘴林中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另外两个,是他特意从冷门弟兄中挑选出来的监控那女人的护卫。
这几天一直忙于当家的事,他都没来得及思绪怎么处理那个女人,只是将她囚禁在了他旁边的房间里,再从冷门的弟兄中挑选出了四个,分白天和晚上两两轮班监看着她。
而现下,按他门铃的很有可能就是晚班当值的那俩护卫之一,难道是那女人出了什么事?
想起那女人,沐仓素来波澜不兴的面庞不由得染上了一抹神伤。
他要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来不及多想,沐仓系好身上的浴衣,就前去开了门。
可当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沐仓顿时就有些呆怔了,为什么是这女人?那俩护卫呢?
似是看出了沐仓的心思,门外的女人耸了耸肩,端着一张严肃的脸一本正经又无辜的道:”
他们拉肚子去了。“
门外的女人没有再做任何的易容,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冷门了,而且面上的易容面皮早就不知所踪,透过看守她的护卫,她知道她目前正在冷宅沐仓的住所里。
沐仓愣了愣,待明白过来这女人竟使计对付他的人时,不由得气得咬牙:”你!“
门外女子唇角勾了勾,看着沐仓一脸的施舍模样:”不用感谢我,我看他们尽忠职守的站了一晚上,甚至都没有时间上洗手间,于是就帮了他们一下。“
”你!“沐仓再次气结,发现自己无法和这同样与他这般一脸严谨却伶牙俐齿的女人较量。
见沐仓此般反应,女子严谨着一张脸叹息了声:”要是你想感谢我没有趁机逃走,也不用了,我知道你要找我算账,所以,我自动送上门来了。“
事实上,女子摆平那轮班的两名护卫不成问题,但是,出冷宅就是个问题了,再者,女子确实也还不想离开,所以,这两天来,女子才会一直那么安分。
不过,眼下她却是不得不离开了,可在离开之前,她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而这事,需要沐仓来配合。
沐仓听言一声咬牙切齿:”你终于肯承认你就是那晚那个女人了?“
这就是当初那使计蒙骗他并给他下/药的女人,那个他曾一度认为是他今生的耻辱、导致他后来对所有女人都提不起兴趣的女人!
最可恶的是,那晚,这女人不单下/药将他迷晕,还在他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跟他发生了关系,最后他醒来时,这女人早已逃之夭夭,还任凭他全身光溜溜的躺在酒店的床上,被子都没给他盖不说,连遮羞布都没给他留一条!
忆及几年前那段经历,沐仓瞪着女子的眸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其实,沐仓不知道的是,女子当初那么做,是在”报复“那夜沐仓让她那么疼。
于是,有着一张严肃正经萝莉面孔,却是御姐性格的女子在压榨完了沐仓之后,果断的怒了,让老娘那么疼,老娘也不让你好过!
之后,心存愤愤的女子在离开时不仅掀开了沐仓身上的被子,还顺带将他的衣服给扔进垃圾桶里去了。
然而,女子却压根儿忘了,沐仓才是受害者,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可怜男人,被下了药丢了第一次不说,还得承受女子这强盗式的怒火,说把她给弄疼了,无辜如沐仓,真真是无辜中的无辜典范,躺着也能中枪!
至于俩人之间的后话便是,那天早晨沐仓醒来后,人生中第一次发了那么大的火,几乎将那酒店的房间给毁了个彻底,可是后来沐仓去查女子的时候,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查到,因为女子那时候是易了容的,后来也是担心那夜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女子之后就再也没有以那副面貌在人前出现过。
而眼下,看着沐仓眸中的怒火,女子十分的不以为意,语气更是十足的一本正经:”我什么时候否认过了?前几天在那片迷瘴林里时,你并没有指名道姓问我,我是不是那夜的那个女子,我自然以为你见我英姿勃勃,想搭讪我。“
老子傻了才会想搭讪你!
沐仓心下怒吼着,面上却愈发绷紧了神色,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女子见此淡淡开口:”别生气,关于那晚,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我们现在就来谈谈那晚的事情。对了,不请我进去吗?一会儿两位护卫先生回来了,也许会旁观我打算怎么对你负责。“
听得女子的话,沐仓神色一紧,什么叫关于那晚,她会对他负责到底?这女人想干什么?
心下有疑惑,也有着些微防备,沐仓还是让女子进了房里,毕竟,正如女子所说,如果俩人再这么站着,一会儿那俩就该回来了,他可没有兴趣让属下知道他和这女子发生过的事。
进了房里,女子却一点也不拘谨,大大方方的打量着沐仓房内的装潢。
俩人在房内大厅的沙发上坐定,沐仓心中有百般疑惑,也不磨叽,甚至来不及顾及几年前那晚的事情,直接就开口问道:”你是谁?“
前几天,这女子为何会出现在那片迷瘴林里?他敢肯定,这女子不是冷门的人,霍尔那边也没有派女子参与作战,而他注意到,这女子那天杀的都是煞铭威和伊万诺夫的人,难道,女子与对方有仇?
可就算有仇,也犯不着特意趁着两军开火之际,在那么危险的时刻身陷险境去复仇。
而且,这女子如何得知的消息,煞铭威和伊万诺夫的人马会在那个时候埋伏在那片迷瘴林,从而特意前去?
要知道,那消息绝对是隐秘的,甚至如果冷门没有事先洞察了华城那场击杀是伊万诺夫的诡计,也就不会蓄意去调查,继而也就错过伊万诺夫和煞铭威后续的计谋了。
冷门有强大的情报网,还得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得知前几天煞世和俄西帮的行动,可这女子又如何得知?
这女子身上从头到尾都是个谜,沐仓觉得,他有必要追究这女子的身份,毕竟,虽然那夜这女子看似和煞世和俄西帮是敌对的,但是,从这女子如今的表现看来,她对他,或者说对冷门,似乎也有一定的图谋?
沐仓眸色深了深,如果这女子所图谋的是冷门,又和他有过那样的纠葛,那么,他想他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了。
理智虽这么想着,甚至,有了这样的猜测,沐仓此刻就该把女子给制服抓起来,只是,潜意识里,沐仓却并不希望女子是真的对冷门有所图谋。
沐仓还没意识到,他已经是在给这女子机会,让她给自己”洗刷身上的嫌疑“了,这是以往的沐仓绝对不可能会纵容的事情。
对冷门,四堂主素来是忠贞不二的,任何企图对冷门不利的人,几人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眼下,沐仓却愿意给这女子机会,让她撇清她的嫌疑,如此看来,几年前那晚,或者该说这几年的沉淀下来,沐仓对女子当初的行径已不再简单的只是愤恨和恼怒,那样的情绪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质了。
这几年,沐仓时常会想起女子,起初对她恨得不行,心中暗自想着抓到后必让其付出血的代价,后来,查而不得,沐仓开始对女子的身份和动机感到疑惑,要说那女子是对他有所图,为何这几年却再也没有找过他?
于是,慢慢的,关于女子那晚的行径,沐仓也看出了些眉目——
那女子就是特意找人破处去的!而他不知是有幸还是不幸,被那女子看中,继而被她算计,成了那个为她破处的男人!
对自己被一个女人如此利用,沐仓这几年来一直耿耿于怀,然而,沐仓没注意到的是,他对女子的感觉,已经由当初的恨不得剥皮去骨,慢慢演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恼怒怨怼,怨怼女子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他一个人几年如一日,对当初的事情不得释怀。
而前几天迷瘴林里重逢时,在认出女子的那一刻,沐仓没发现的是,他死水般毫无波澜的心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而那种感觉,夹带着惊诧和恼怒,然更多的,是他并没有意识到的欣喜。
至此,沐仓对女子,感情早已不再简单。
而眼下,沐仓追究着女子的身份,女子却是洞悉了沐仓的防备,淡淡道:”放心,我对冷门没有图谋,我图谋的是……“
女子抬眸深深瞥了沐仓一眼:”我所图谋的是你!“
沐仓听言呼吸一紧,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诧异的微微睁大了眸子,甚至人生初次的,结巴了:”你,你说什么?“
女子笑了笑,这一笑,顿时融化了那萝莉面孔上的严谨,一张脸春花烂漫般的璀璨夺目。
”沐仓,你没听错,我图的就是你。“
说罢,女子缓缓自沙发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像是踏在沐仓心尖一般的走向他,然后,在沐仓呆怔的诧异中,缓缓的俯下身,吻住了他。
沐仓甚至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当他再次回过神来时,俩人已经是躺在了床上,而酣战早已完毕。
沐仓既惊又悸,心中莫名的躁腾,有些羞恼,有些无辜,又像是有些欣喜……
万般感觉交织在一起,甚至还没等沐仓理清楚他的情绪,就见床上的女子倏的掰过了沐仓的脸:”我说过的,我愿意负责,而刚才,我为我那晚的行为负责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该为你刚才的行为负责?“
女子歪着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沐仓。
沐仓傻眼,努力的开始回想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他再次被女子下了药?明显不是。
他被女子强迫了?也不是。
他强迫了女子?更不是。
渐渐的,沐仓记起了事情的经过,顿时,心中五味杂陈。
女子蓄意引诱,而他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半推半就晕晕乎乎的再次跟她发生了关系?
此刻的沐仓心下很是懊恼。
他是那种见色就腿软的男人?
——明显不是,甚至可以说,他相当的清心寡欲,从来都是坐怀不乱。
那他是那种美色当前不吃白不吃的男人?
——显然也不是,除了几年前那晚不知不觉的被女子夺去了清白,他不曾和其他女子发生过关系。
那他是鬼迷了心窍了?
——事实证明,这很有可能就是事情的正解。
他只记得在女子吻上他之后,他浑身就仿若被电流通过,女子没有打住,而是继续展开了下一步的引诱,而他当时脑子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非但没有拒绝她,反而最后还化了被动为主动?
沐仓看着眼前掰着他脸,与他呼吸相闻的女子,黝黑的面庞染上了燥热的红云,同时,心下对自己的行为很是觉得羞恼。
沐仓啊沐仓,你真是逊毙了,上次被迷昏的情况下被动跟这女子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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