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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囚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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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接着问道:“你可知皇上去了哪里?”
小灵子挤着一张苦瓜脸,哀声道:“爷,你就是借奴才天大的胆儿,奴才也不敢擅自猜测圣上的去向!您就饶了奴才吧?”
“让你说就说,哪来的废话!”琅琊的声音提高了一些,看起来火气颇旺。
“咳咳……”小灵子一颤,假意咳嗽几声,眼珠子急转,小步挪到琅琊跟前,附耳小声道:“皇上今天发了好一通怒火,处理完国事后,长春宫来人说丰宁公主病了,想请皇上过去看看,皇上兴许这会儿在长春宫也说不定!”
琅琊皱眉:“你确定!”
小灵子正了正脸色,压低声音道:“爷,奴才只说皇上兴许在那里,可没有说一定会在那里!”
琅琊蹙眉不语,这种奴才他见多了!如果说不确定,那便是确定!他说皇上有可能在长春宫,那就一定是在那里没有错!
“琅琊!”远处木槿似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低声唤道。
琅琊闻言,快步走了过去,“少主!”
木槿问道:“怎么样了?”
琅琊犹豫了一下,说道:“说是丰宁公主病了,皇上这会儿在长春宫那里!”
木槿怔了一下,想了想,才道:“丰宁?丰宁是淑妃的孩子吧?”
琅琊补充道:“正是淑妃娘娘所出!丰宁公主和长乐公主今年都已经五岁了!”
“哦!”木槿的眼神略带迷蒙,低低的应道,一时间站在御书房台阶下的阴影里,脸色晦暗不明。
琅琊打破沉默,问道:“少主还要去找皇上吗?”
木槿沉吟了一会,才道:“不用了,我们先回承乾宫,等他回来了再说!”
木槿几乎一夜未眠,却未曾等到安昊翼回来。
她原本以为定是丰宁病的不轻,安昊翼这才会一夜未归,于是便在翌日吩咐琅琊前去长春宫查探一番。
殊不知琅琊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丰宁公主只是染了风寒,昨夜看了大夫,又吃了些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皇上的确去过长春宫,但是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木槿心里烦躁,又加上担忧天阙的安危,不禁又去了御书房,只是又扑了空,只听掌事的小太监说,皇上去给太后请安了!
木槿犹豫了一下,这才向太后的咸福宫走去。
去了咸福宫,嫔妃齐聚,只是那里并没有安昊翼的身影。
木槿一时间怔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屋子的嫔妃眼神齐刷刷的看向木槿,就在她为难之际,太后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命蓝沁为她备了椅子入座。
木槿无奈,便顺水推舟的坐了下来。
太后坐在高位,眼神虽然还是一如往常那般慈祥柔和,但总是含有一抹说不清楚的意味,“你这孩子,哀家刚知道你还活在这世间,高兴都来不及,你倒好,一句话也不说就悄悄地离开了皇宫,这些天你都到哪里去了?”
隐隐感觉到太后话语中隐含的冰冷之气,木槿眉眼闪烁了一下,说道:“谢太后惦记,我只是在宫中闲来无事,便出去走走罢了!”
话落,却不曾想会引来杨淑妃的讥诮话语:“公主可真会开玩笑!”
杨淑妃举起绣帕,虚掩的遮了一下唇角,斜睨木槿,娇笑道:“呵呵……本宫怎么听说公主出去可不是玩玩那么简单啊!”
木槿平静无波的笑笑,并没有说话。后宫的女人,个个不是善茬,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又岂肯轻易放过她。
罢了,由她们去吧!
杨淑妃开了头,自是会有一些嫔妃跟着一起唯恐天下不乱。
“是啊!听说公主这次出宫是和金国后主在一起,不知道是真是假啊?”说话的是一个身着牡丹花纹锦袍的美貌女子,看那装扮,应该是个夫人。
此话一出,果然嫔妃之间窃窃私语起来,看得出来都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娘娘的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木槿回眸一笑,越显甜美。
杨淑妃嗤笑道:“公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怕别人知道吗?”
木槿莞尔,顺了顺气,说道:“我怎么见不得人了?”
杨淑妃冷哼道:“堂堂未出嫁的西陵长公主,竟然不知羞耻的在外面勾三搭四,传扬出去的话,西陵岂不是要遭人笑话!”
看到杨淑妃不齿的眼神,木槿自是觉得好笑不已,而她也真是毫不顾忌的笑出了声。
杨淑妃皱眉,越想越气,咬牙道:“你笑什么?”
木槿收敛朗笑,浅浅的说道:“娘娘教训的极是,琉颜不胜感激娘娘的赐教!”
任谁都能听出木槿话语间的冷嘲,杨淑妃不禁恼羞成怒道:“你放肆!”
木槿蹙眉,不解的问道:“我好好说话,怎么就冒犯娘娘了?”
话落,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硝烟味弥漫了整个咸福宫正殿,嫔妃们不禁都面面相眈!
德妃看着没有想到会再次相见的木槿,眼里闪过一丝暗潮。
正文 咸福宫内话风云
杨淑妃气的厉害,涂满蔻丹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看向高位上的太后,哀声道:“太后,您看长公主,她在你面前都敢如此嘲讽本宫,更何况是在外面。这要是传扬出去的话,臣妾在后宫还有什么威严可讲!”
木槿嘴角泛起一抹嘲讽般的冷笑,说道:“娘娘,不管今天有没有这件事情,都无损于您的威严!更何况威严是您自己的,别人又怎会因为一两句话就能轻易夺走?”
“你……”杨淑妃狠狠的瞪向木槿,正**出声,眼色极快的看到太后冷凝的神情,心里一咯噔,愣是没有反驳回去。
寂静中,太后忽然出声道:“琉颜,不得放肆!”
太后虽然心存慈悲,一心向佛,但是并不代表她没有怒气和发火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够随意揣摩的!
杨淑妃心里一阵得意,说话也有了底台,叹声说道:“太后娘娘,不是臣妾在此搬弄是非,其实长公主和谁在一起都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皇上这几日因为她的事情已经开罪了金国,臣妾听说金国新任后主已经发兵我国西陵,不到几日便会抵达边境,到了那时,会发生什么事情,不用臣妾说,太后也会心知肚明!”
杨淑妃话一说出,咸福宫就像是炸开了锅般,嫔妃们纷纷说道:“是啊!怎么办啊?”
“长公主真是个祸水!”
“是啊!你瞧瞧她活着回来后,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太后眉头微皱,还在为杨淑妃出口的某一句话而心神不宁,不禁看向杨淑妃,问道:“金国发兵西陵,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杨淑妃惊讶的看着太后,“太后还不知道吗?”
“这么说是真的了?”太后的脸整个寒了下来。
杨淑妃和太后婆媳关系处的最长,她几时见过太后这样沉过面容,当下不由的呆了一下,唯恐自己失言,喃声说道:“太后,臣妾也只是听父亲无意间提起的!”
听杨淑妃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人来告诉哀家一声,到底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太后一下子怒气上来,拿着佛珠的手,狠狠地拍向一旁的圆桌,震得茶水洒了一桌!
嫔妃们从没见过太后发这么大的火,不禁吓得悉数跪在了地上:“太后息怒啊!”
太后的眼神冷冷的看向沉静不语的木槿,“琉颜,这是怎么一回事?”
木槿睫毛颤动了一下,说道:“回太后,琉颜不知!”
太后眼神眯了一下,看着木槿,许久没有说话,但却朝跪满一地的嫔妃们说道:“哀家有话要跟长公主谈,你们都退下吧!”
“是。”嫔妃们不敢逗留,福了礼就缓缓退了出去。
杨淑妃的心里浮起一丝得意,看那情形,太后要找安琉颜问罪了!想想都觉得大快人心!
倒是德妃离开正殿前,眼神下意识的看了眼木槿,温和的眼神中似乎隐含一丝极其浅淡的担忧!
待咸福宫的人全都退下,里面只有太后和木槿两人时,文姝太后终于开口道:“琉颜,哀家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木槿叹声道:“太后,我也是一头雾水,您又怎么希冀我能清楚地告诉你事情的经过呢?”
太后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那我们就从建元八年深冬,上官府的那场血案开始说起,你觉得如何?”
木槿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太后究竟想要我说什么?”
太后答非所问道:“哀家只听我想听到的事情!”
木槿平淡的说道:“琉颜愚钝,还请太后明示!”
静静地,太后忽然说道:“那你就说说建元八年你和昊儿认识后的事情吧!”
木槿听罢,大惊。
“太后你……调查过我?”
太后风华一笑,淡声道:“只是简单了解,哀家虽然不过问外界烦扰之事,但是毕竟也只是一个母亲,对于昊儿身边的人,哀家不得不多留个心眼,如果不是很了解,哀家晚上又岂能那么容易入寐!”
木槿低头,意味不明的问道:“太后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皇上关系的?”
太后定定的看着木槿,嗤笑道:“昊儿下令封你为西陵长公主,哀家就派人去查你的底细,但却一无所获,后来便从你身边亲近的人入手,一切也就越发变得明朗起来!哀家还真是没有想到,你当年大难不死,竟然是被昊儿所救,甚至成为了暗门少主!琉颜!哀家真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木槿听不出情绪的说了一句:“看不出来,太后也是心思缜密,深藏不露!”
太后对木槿口中的不敬视若无睹,冷笑道:“哀家在后宫沉浮几十载,见惯了各式各样的争宠手段和阴谋算计,可我依然在这片血海中努力的带着昊儿活了下来,并且最终坐上了后宫女子的最高位置,你以为哀家靠的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运气和有一个懂得谋划的儿子吗?”
木槿蹙眉,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皇上一直以为他登上皇位前,所作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那是昊儿孝顺,他既然不想让哀家知道,哀家自是会装作不知,有很多事情有时候还是迷糊一些好!”
太后轻笑,在说起安昊翼时,脸上又有了一抹慈祥,好像这个时候她只是一个母亲,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
木槿不辨喜怒的说道:“原来一直以来,太后才是那个看的最清楚的人!”
太后笑笑,没有说话,停了一会,才蓦然说道:“琉颜,是你杀死先皇的吧?”
木槿仿佛早就知道太后会问她这些似地,脸上也没有惊诧之色,只是说道:“太后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再问?”
太后心中一时间复杂不已,脸上有着颤动,有着叹息,也许还夹杂着一丝伤痛:“果然是你!哀家以前也只是猜测,并不敢保证,如今听你亲口坦诚,心里可谓是七上八下!”
“太后何出此言!”
太后叹声道:“你杀死的毕竟是先皇,哀家的丈夫,昊儿的亲生父亲,他纵使有万般不是,你杀了他,都会被视为大不敬!昊儿一味的偏袒你,那是因为你们感情很深,可他与先皇之间父子之情淡薄,他自是不在乎这一切,但是你间接地却是陷昊儿于不孝不义的绝境,你知道吗?”
木槿沉默了一会,一丝极其冰凉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她冷残的笑道:“建元帝杀我父亲,侮我母亲,接着又灭了上官满门,太后不曾体会过在一堆尸骨里拼命想要活下去的渴望和无助!更不曾体会过夜夜被冤魂纠缠的痛苦。
我在平王府三年,拼命地学习和练武,当我忍着满手血泡,在雨水中拼命厮杀的时候,也许和我同龄的孩子正在雨水里肆意的打着水仗。
后来我被安昊翼派到了太子府做幕僚!为了不引起太子的猜疑,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两年,对于一个那时候不过才有九岁的孩子来说,你不觉得太残忍了一些吗?可是我能抱怨吗?我又能向谁抱怨这些,我的这些事情,连一个成年人听了,都会觉得触目惊心,我只能任由它烂在我的身体里。
建元帝该死,他也非死不可!要不然我父母,乃至整个上官家族在阴间该有多么的寂寞和痛苦!”
太后绞着手中的双凤锦帕,看着木槿,沉吟了一下,才道:“哀家自是知道你一生孤苦,你在宫中的那一年,哀家也是尽可能的关照未央宫的人好生伺候你!
你若是一直恪守西陵长公主的身份自是很好,哀家也绝对不会为难于你,可你为什么要和昊儿牵扯不清!
你可知道身为君王长情不得,专宠不得,拿捏不好分寸的话,只会为他带来不便和纷争!
三年前你坠崖,我就感觉昊儿对你的特别,当时心想,横竖你已经死了,昊儿即使伤心,也不会长痛下去,时间长了,自是会把你忘记,他的伤疤会有以后进宫的女子为他抚平。
可是你却出现了!神医木槿竟然会是你!你知道吗?其实不管你是安琉颜,还是木槿,哀家都是打从心眼里面的喜欢你,可是即使再喜欢,哀家也绝对不会将你当成儿媳般疼爱!”
木槿冷笑道:“太后是因为我和皇上的父女身份吗?”
太后讥诮的说道:“哀家又岂是那般迂腐之人,更何况你和昊儿实则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哀家自是不在乎那些!”
木槿蹙眉:“那是因为什么?”
太后深望木槿一眼,忽然吟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木槿一惊,脱口道:“这是……”
太后看着木槿,神情转冷:“这是三年前你坠崖后,昊儿的心境!”
木槿幽幽一叹,似是预感到了什么,说道:“太后什么意思,你不妨直说!”
太后神情复杂,低声说道:“琉颜,哀家抛开一切身外之物,也不过只是一个母亲而已,自古以来后宫的女人,盼来盼去,无非是希冀这世间最有权势的那个男子回眸一瞥,能够得到帝王的爱,更是千古难寻,荣宠之至!可是君王的爱可以将一个女人捧至云端的同时,也能将她狠狠地摔进地狱。昊儿对你痴情如此,甚至为了你,现在又和金国结怨,哀家可以忽视一次两次,但是这一次绝对不会任由昊儿错下去!”
木槿感觉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炸开了……
正文 不识庐山真面目
木槿沉吟了一下,心情有点复杂:“太后是不是太高看琉颜了,在皇上眼中看的最重的始终是江山,我和皇上相处十余载,感情自是很深厚,但是却不足以震颤到西陵数百年的根基,孰轻孰重不是外人三言两语就能够评论的,皇上其实早就已经作出了选择,难道太后至今还未曾看出来吗?”
太后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昊儿是哀家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他是什么样的性情,哀家又岂会不知,他一生都是围着权势在转,对后宫女子大都怀有政治上的算计和顾虑,虽然宠但并无爱意,就连我们西陵第一才女都未能真正的进入他的心里。可昊儿对你却是不同的!后宫的嫔妃们如果以前还看不出来,但是这次你回来后,皇上喜欢你,要你,这谁都看得出来。”
木槿浅声应道:“皇上惜我、怜我、要我,在这个诺大的皇宫里,每个人都认为这是一种福份,可是我却要不起这样的福份,先不说我和皇上的父女之情,就拿这后宫来说。再深的情,再浓的爱,经过一世轮回之后,也就形如过往云烟,既然爱的太苦,太痛,到头来还是万事空,我又何必徒惹伤悲。我若是后宫一心悬挂君王身的女子,我定会铭记感恩现如今的荣宠,可我只是安琉颜!我所渴望的无非是再平淡不过的田园生活,觅一有心人,只求白发不相离!”
太后一愣,冷声嗤笑道:“好一句白发不相离!说得容易,可是真正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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