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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囚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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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女子都是为情而生,我常常都在想,如果我当初没有进宫,现在的我只怕也嫁为人妇,有了儿女。像我这样的才情和容貌,家世,娶到我的人,足以让一个男人用尽心思的呵护和疼爱。
可是我嫁进了宫,遇到了皇上,他拥有对我以及丞相府的杀生大全,这里的女子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用尽心思想要得到皇上的一丁点宠爱,看到受宠的妃子就开始栽赃陷害。如此费尽心机的争来争去,到头来她们又得到了什么?
我像这皇宫里的大多数女子一样,初进宫时,对皇上敬畏,胆怯,还有害羞和仰慕,那样一个帝王,倘若心中有我一分天地,那该是怎样的旷世荣宠,但是我却忘了,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
身为皇帝,身边美女无数,他对你可能会有新鲜,可是新鲜过后呢?留给你的还剩下什么?
他是皇上,他的目光不会只在一个女人身上停留,宫里的女子等到容颜已老,以往的恩情也就散了。
皇上可以宠一个女人,可是那绝对不是爱,曾经的我是何其的傻,何其的痴,以为那就是爱,即使这份得来不易的爱是在嫉妒和痛苦煎熬上建立的,我也想要拼命的守护着它。因为我爱皇上,爱他的身份,爱他的天人之姿,爱他的发,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一切一切&;#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可是皇上不爱我,单是父亲的身份,就令他犹如锋芒在身。”
夜蓉震动了一下,没有想到主子会说出这番话来。
正文 伤情黯语延禧宫(2)
德妃的脸色在烛火下晦暗不明,她的目光看向飘渺不定的烛光,一丝苦涩爬上她的眉眼:“我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辞官,他是不忍我有一天憔悴的老死宫中。 。后宫的女人失去了皇上的宠爱,就像是一朵脱离了泥浆和水源的花朵,等待她的只能是枯萎。
我以为只要不爱,心就不会痛了,可是不爱又岂是那么简单!皇上即使对我再如何的无情,我都舍不得怨他分毫,我总是会想起来我们第一次在咸福宫初见的场景,他的眼神漆黑而幽深,就像是大海,似乎能够包容人的一切,他的眼睛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有吸引力的眼睛,有情中似乎又透着一丝无情,就是那么一眼,我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我想让皇上的眼睛里面有我的存在!
我以为我可以,因为我拥有很多女子艳羡的一切,皇上最初的时候也确实很宠爱我,可是我很明白那只是宠!如果皇上能够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缺失,更不会难过,但是皇上还是爱了,他一直以来爱的都是那个人&;#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德妃像是陷进了久远的回忆中,忽然间没了言语。
夜蓉心里升起一抹愁绪,木梳的齿棱深深地嵌在她的手心里,都不自知,她迟疑的问道:“皇上爱的那人是谁?”
德妃凄惨的笑了,嘴唇颤抖,伴随着声音,一行清泪缓缓流了出来,声音虽然很低,却是沉重异常,“那人已经死了!”
夜蓉一怔,似是猜到了是谁,不禁脱口道:“是长公主?”
“除了她,还能是谁?”德妃的嘴角浮起了一抹不符合她气质的冷意。
夜蓉一惊,手心里感觉到一阵疼痛,连忙低头看去,细嫩的手心硬是被扎了好几个深坑,她控制住慌乱的心情,连忙将手中的木梳放在桌上,急切的说道:“可是主子,长公主和皇上是父女&;#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说到这里,夜蓉自己都是一颤,她怎么会忘了,长公主和皇上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并非是真的父女,可是名义上却是啊!这于情于理都是行不通的!
德妃站起身来,看了眼漆黑的夜色,说道:“是父女,可是并不是亲生的父女,你难道就没有发现,皇上对后宫女子都一个样,可是在面对长公主时,他的眼神是不同的,那里面是柔情,是愤怒,可是也是爱啊!”
可是他们毕竟是父女!这句话在夜蓉的舌尖打滚,却没有说出口,沉默了一下,说道:“主子可能是会错意了!长公主和皇上认识的时间并不久,再加上您也知道,皇上对长公主并不甚喜爱,也许并不是您所想的那样!”
“如果皇上和长公主一开始就认识呢?”德妃转头看着夜蓉,一向温婉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冷凝。
夜蓉接触到也是一惊,不禁下意识的说道:“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德妃收回视线,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道:“两年前的有一天夜里,我按耐不住思念,前去御书房,看到里面有亮光,便躲在暗处,只盼着皇上出来时能够见上一面,不知等了多久,就在我疲惫不堪的时候,竟然让我见到了皇上,当时庞泉提着灯笼在皇上前面带路,深夜的庭院变得很寂静,我尾随其后,走了很久,却发现皇上回的地方不是承乾殿,而是当初下令密封的未央宫,当时我惊在那里,却是再也不敢跟上前去。这件事情一直都埋在我的心里,但是内心颇感好奇,终于在有一天皇上宣其他女子侍寝的时候,我偷偷去了未央宫,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是什么?”夜蓉提着心,惊声问道。
“未央宫外面破败不堪,可是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德妃痛苦的闭上眼睛,挡住了里面的伤痛,说道:“安琉颜的房间干净如初,屋内更是摆满了珍贵罕见的朱钗首饰,这些本不算什么,可是桌案上的一首诗却在瞬间让我犹如跌进了万丈深渊!”
夜蓉蹙眉问道:“上面写的什么?”
德妃听了,凄惨一笑,沉声吟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夜蓉惊了一下,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德妃苦笑道:“这是苏轼思念亡妻书写的《江城子》,可是皇上却拿它来思念安琉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夜蓉脑中大乱,茫然的问道:“意味着什么?”
德妃的泪汹涌而出,痛苦的说道:“后宫的女人对皇上来说,什么都不是,唯有安琉颜才是他心中唯一的妻子!唯一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不会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夜蓉身体一颤,如遭雷击,脚步踉跄的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摇着头,想出口反驳主子的话,却发现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德妃苦涩的笑了:“我也希望不是真的!我宁愿我一辈子都活在自我欺骗里,都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我甚至怀抱期望,这一切都只是我多想,但是心里仍然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喧嚣,这就是真的!那段时间我快被自己给逼疯了,后来爹爹进宫看我,见我心思沉郁,追问之下,我便将心中的顾虑说与父亲听,父亲听后也是一惊,但却起了疑心,出宫后,花了很多的财力和人力,终于打探到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夜蓉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了,震撼的事情太多,她都不曾想过,主子这几年一直都将这些事情深深的埋藏在心间,不曾道于人说。今天说出来,大概也是痛苦到了极致吧!
“原来,皇上还是平王爷的时候就收养了安琉颜,两人之间的感情岂是宫中短短一年,而是整整十一年的鸿沟,那么遥远的距离,又有谁能够轻言去跨越!”德妃凄楚一笑。
夜蓉也恢复了沉寂,难怪她总是能够从安琉颜身上感受到一股凌厉的气势,原来不是错觉。
仿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夜蓉看到主子悲凉的神情,劝道:“主子,皇上即使心里装着长公主又如何?她已经在三年前死了,可是您还活着。难道主子还认为您还比不了一个死人吗?”
德妃神情一怔,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开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那一刻,爱情使人迷失,德妃忘了,夜蓉也忘了,三年前是谁不顾自身安危,舍身拼命护着她们,才不至于落到叛党手中。
可是,在这个吃人的后宫里,她们忘得岂止是这些&;#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正文 集市惊魂贵人至
西陵国都人群熙熙攘攘,集市上车水马龙,可谓是水泄不通。 。
今日一早,三娘前往御书房请示建文帝,想要和木槿一同出宫,安昊翼听了,脸上出现了一丝怒气,但是三娘毕竟是代表南越国皇来西陵探望太后,即使不愿意木槿同她出宫,安昊翼也不能撕破脸皮。
如果不是奏折颇多,安昊翼绝对会亲自陪同木槿出宫,无奈之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吧!便唤上亦恕和琅琊随后保护两人。
一路上,木槿的话本就不多,大都是三娘说,她在一旁含笑听着。
集市上垂挂的东西琳琅满目,三娘许久没有回到西陵,见到这些东西,甚感亲切,本来都是极普通的东西,可都被她一件件买了下来。
木槿认识三娘很多年,记忆中她总是会给人一种精明能干的泼辣形象,如今流露出来的孩子心性,倒是很少见到。
只是苦了身后的两个随从。
琅琊和亦恕毕竟是暗门出身的人,对于三娘虽不是很熟,但也并不陌生。刚开始他们手中帮三娘拿着东西倒无所谓,可是眼看身上几乎挂满了各种物品,三娘还没有收手的准备,两张本来就很冷的脸庞不禁瞬间又寒上了几分。
好在兜兜转转间,三娘本人也有些累了,伸手擦了擦沁出薄汗的额头,回头看到琅琊、亦恕两人身上悬挂的物品,接触到他们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三娘的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两位辛苦了!”三娘潇洒一笑,说道。
琅琊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倒是亦恕本身就是个鲁莽的粗汗,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跟在女人身后当伙计,听到三娘的话,脸当即黑了一半,本来紧抿唇瓣,不愿意说话,可是想想大概是觉得心有不甘,重重的从鼻孔间喷出了一口怒气。
三娘见了,自是闷笑不已。
暗门的人她没少接触,几乎都是一个品性,少言寡语,严于律己,有时候就连说个玩笑话,都还绷着一张脸。
那样的人生太过于压抑和呆板了!
安琉颜和安昊翼倒是两个例外,只是他们脸上常常浮现的笑容,往往会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这样看来,有时候不常笑并没有什么不好!
想到这,三娘看向木槿,她静静地站在一边,嘴角始终扬起浅淡的笑意。
木槿见三娘的表情有些意兴阑珊,猜想她定是累了,不禁笑道:“马上就是正午,我们不妨先去荣兰酒楼吃些饭菜,你觉得意下如何?”
“自是很好!”三娘娇声笑道。
荣兰酒楼,如今已经不是萧牧的产业,几年前,他便处理了西陵的多数产业,回到了南越,毕竟如今身为南越国皇,如果还在西陵境内经营庞大的生意,就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如今的老板是谁,木槿无从考究,但是这里的厨师似乎还没有换过,做出来的味道,跟记忆中的味道并没有什么区别。
雅间内只有木槿和三娘,琅琊和亦恕在外面招呼人,将三娘采买的东西交给宫人带回宫中。
“你今天都没有买什么东西,是没有喜欢的吗?”三娘不经意的问道。
木槿露齿一笑,“我常年在外奔波,那些东西固然很好,可是对我来说却也是累赘!”
“此话何解?”三娘好奇的问道。
“作为大夫,一只沉重的药箱就够我受的了,别的东西只会成为我的负担!”木槿吃着饭菜,沉静的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三娘无声一笑,低下头,复又吃起饭菜来。
饭菜吃完,两人又闲聊了一些几国趣事,气氛颇显融洽,又喝了些茶水,这才离开荣兰酒楼。
街市上,人群比之上午还要多,到处都是杂耍艺人在路旁表演,木槿很少有如此清闲时间可以放松游玩,如今见到对面街头表演的人,颇感新鲜有趣。
三娘见了,自是要拉着她到对面观看。
集市上车马众多,但都有迹可循,三娘和木槿自是小心避过,也偏偏是木槿出门不顺,因为左脚受过伤的缘故,走到路中间,看见迎面一辆马车行驶过来,她本**躲避马车,左脚用力时,蓦然一阵抽痛,脚步竟然移动不了分毫。这些年来她左脚抽筋的情况时常发生,但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
周围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木槿&;#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快躲开!”三娘在人群里拼命想要挤过来。
“姑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路两旁的人太多,琅琊和亦恕因为隔得有些远,夹在人群里,也是一脸的着急。
惨了,木槿姑娘倘若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难活了!
木槿脸上淌着冷汗,左脚抽痛的厉害,单是靠右脚离开也是来不及了。
木槿看着快要迎面而过的马车,眼睛不禁下意识的一闭,嘴角溢起一丝苦笑,她如果伤在马下,也算是为西陵增添笑话一桩了。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的腰间蓦然有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拖着她的身体卷向半空,突来的力量使木槿脸上的青铜面具掉落在地。
木槿一惊,耳边响起惊呼声和微风过耳的声音,她不禁微微睁开眼睛,触目的就是一双温润清澈的双眸,只是一眼,就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存在。
此刻这双眼睛里面有担忧,有恼怒,也许还有一丝无奈。
“哎!”一声浅浅的叹息声从男子好看的唇瓣间逸出,他抱着她落在地面上。
木槿被他腾空抱在怀里,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眉目低敛,嘴角却是有了一抹开心的笑意。
看到这抹笑容,男子的表情悉数退去,眼里有了一抹浅浅的柔意。
这时候,众人只听到一声凄惨的马叫声,马儿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前蹄不安的向上扬起,琅琊和亦恕一人在下面紧紧地拉着马的缰绳,另外一人则跳上马背突击它的天灵穴,马儿这才停止了骚动,呼啸了几声,也恢复了安静。
马车里面下来一位商人模样的男子,看来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清醒过来,整个人还有些茫然的惊颤。
琅琊和亦恕没有理会他,连忙奔向刚才木槿被救的地方,却惊奇的发现那里完全没有木槿的踪迹,包括刚才救木槿的男子,虽然只是快速的瞥了一眼,但是是位男子没有错吧!
琅琊和亦恕对视一眼,看着人头攒动的集市,完全凭空消失的人影,如掉冰窟。
三娘蹲在地上,失神的看着手中的青铜面具,那是琅琊和亦恕赶来时,她从地上捡起来的。
那是木槿姑娘的!
不,应该说那是安琉颜的!
木槿青铜面具掉下来的那一刹那,她分明看到了颜儿的脸庞,虽然她右脸颊上有一道伤疤,但那分明就是颜儿!
她真的还活着!
原来主子猜的没有错!木槿就是安琉颜!她还没死!太好了!相信她将消息飞鸽传书给主子后,主子一定会欣喜万分的。
只是&;#8226;&;#8226;&;#82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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