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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囚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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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名字,安博文眼中的冷意忽然凝聚,变成铁灰色,愤声道,“李公公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此人昨日已交三司会审,我们的人今日从三司带出来的消息,竟然矛头直指本太子,真是可笑。”

西陵国的江山迟早是他的,他又何必多此一举,他原本那李公公施以严刑,供出来的人无非是几位皇子,谁曾想竟然会是他!安博文对幕后的人越来越胆寒了,拥有这般心机的,会是谁呢?

正文 韶华不为少年留(2)

莫言站起身来,眼里的迷雾层层涌起,开口问道,“太子可有怀疑的人?”

安博文脸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仿佛不知道如何回答,片刻,才淡淡道,“我们兄弟五人并非一母所生,感情一直不冷不热,这些兄弟的性情都很容易掌握,可唯独一人,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透过他!”

“这人是——平王!”莫言嘴角浮起复杂的笑意,“太子怀疑的人是他?”

“你怎么知道?”安博文微微诧异。

“平王爷性情平淡温和,凡事都不争不抢,看来是安全无虞,实则暗藏凶机。”

莫言眉间有沉吟之色,缓缓抬头看着上空的一方蓝天,大片的云朵聚拢在一起,看起来沉甸甸的,这天怕是要变了!

“父皇病重,平王这些年坐拥起来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外人一概不知,难道我就要坐以待毙,任由他鱼肉吗?”安博文的手指慢慢握紧问。

“平王可以收买跟随皇上多年的心腹,更何况是皇上身边的人。”少年似是想到了什么般,忽然问安博文,“太子这几日可有见到皇上?”

“父皇中毒,不宜大肆宣扬,御林军统领张野一直在外把守,我自是没有见到父皇。”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冷气悄无声息的吸入他的胸腔,心口一震,真的出事了!

“莫言,如今局面我该如何?”事已至此,安博文不禁将希望悉数转向眼前的少年,希望他能如同以往,想出良计,化解此番劫难。

“皇上目前十有已经遭平王软禁,照此下去,不消几日,太子恐怕难逃生死之劫。”莫言幽幽一笑,忽然看定安博文道,“太子唯今之计只能逼宫,成败皆由天定。”

“你是让我逼宫篡位?”安博文脸色一变,脱口低低道。

莫言轻笑,那样的笑容浅而明亮,简单肃静,“太子的生死自己掌握,我只是为您出谋划策,做不得主!”

安博文沉默冷凝的站在原地,拳头松了紧,紧了又松,反反复复很多次,他忽然沉吟开口道,“莫言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最不想看到受伤的那个人就是你,你今天便离开这里,如果我此番成功,定会寻你回来!”

“如果失败了呢?”莫言的眼神幽深迷离,静静地看着他。

“那你一定要记住,太子府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从此忘了安博文这个人,好好的过日子。”安博文忍不住微笑起来,将少年发上的花瓣摘掉,眼神中含着一丝不舍,甚至是坚毅,唇瓣动了动,似有很多话要说,终于只是化为沉甸甸的两个字,“珍重!”说罢,深深地望了一眼少年,穿过长廊,消失在花径深处。

少年移开视线,低垂的睫毛缓缓盖住灵动的双眸,坐在池塘边,抓了一把鱼食,抛了下去,品种不一的珍贵金鱼纷涌而至,竞相抢食……

一声低叹缓缓溢出他的唇瓣,看来他又要孤单了。

他知道安博文不会再回来了!

正文 少年手插帝心脏

肥水东流无尽期,

当初不合种相思。

梦中未比丹青见,

暗里忽惊山鸟啼。

春未绿,鬓先丝,

人间别久不成悲。

谁教岁岁红莲夜,

两处沉吟各自知。

建元帝十八年,三月初六深夜。

西陵国太子安博文逼宫,平王以及另外几名王爷带军救驾。金碧辉煌的皇宫一时间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外面厮杀阵阵,声音时大时小的传进皇上寝宫,西陵国皇已经病入膏肓,此刻他的眼神充满了惊惧,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复杂难辨。

上官一家不是早就死绝了吗?为什么还有人活着?面前的少年是谁?他跟上官家有什么关系?西陵国皇的疑惑太多太多,但却只能悉数吞进喉腹间,因为他的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上面藏着剧毒,人死的时候,痛苦狰狞的如同身处地狱,西陵国皇也在经历这些,但他不懂。

“你……是……。谁?”西陵国皇趴在床棱边,欲抓住身旁少年的衣袂,却被他嫌恶的避开。

少年浅淡一笑,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眼中浮起一层迷雾,轻轻道,“我是一个死人,是上官家族幻化出来向你复仇的鬼,我活在这世间生不如死,一切只是因为你,等你死了,我的灵魂才能得到救赎。听听外面的声音,你的儿子们正在为了皇位而战,他们骨肉相残,有谁会注意到你这个垂危的老人,你以为你拥有了一切,可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亲情、爱情、友情,你都失去了,就连你引以为傲的地位,马上也要拱手让人了,多么可悲,多么可怜的老人啊!”

少年的声音温柔,如同救世的神灵般,圣洁温暖,但西陵国皇却感觉浑身发冷,他颤声嗫嚅道,“你……你是……你是个魔鬼!”

少年唇在笑,就连好看的眉都在笑,可他的双眸却像是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人,里面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的生气,黑漆漆的瞳孔,仿佛是两口深井般,诱人沉沦。

少年笑了,对着躺在床上全身抽搐的九五之尊,喃喃自语道,“地狱太冷,也太寂寞,所以我要拉着你一块下去,你愿意吗?”

少年说着,忽然将匕首拔出,带出的血液喷得少年满身都是。

“你——”西陵国皇闷哼出声,但他随后的话皆化为更大的惊恐,甚至是不敢置信。

少年的手指狠狠地插进西陵国皇的伤口,直到整个拳头都埋进他的血肉里,他才没有再深入。

西陵国皇双眼充血,死死地瞪着少年,抽搐了几下,含着太多的不甘、愤恨,甚至是惊恐,一代君王就那儿静静地躺在床上纹丝不动。他死时一只手还高高的扬起,似乎想拿什么东西,但是心口的痛是那么的激烈,他直到断气手才无力的垂下来。

少年眼睛看去,墙上面挂着很多的美女图,但都是一个人。画上的女人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曾经当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画上的人似乎还抱过她,只是当时的她看到爹娘站在一起,神情很落寞……

他的眼睛眨了一下,收回视线,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少年也不收回手,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西陵国皇,又好像没有,眼神无喜无怒,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文 多年不见疏离生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朱红色的宫门被人踹开,一道挺拔伟岸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掀开珠帘,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平王爷安昊翼怔了一下,一切只因为场面太过于血腥,也太过于残忍了!

“你最终还是杀了他!”安昊翼双眸光影离合,一扫之前的温和之气,散发出难言的妖异魅力。

少年转头看着他的方向,空洞的眼神却好像穿过了他的身体,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良久才道,“我杀了你父皇,你恨我吗?”几年前她问过他,没有答案,现在呢?

安昊翼的嘴角忽然有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笑意,缓缓摇头,“你也是我的孩子。”意味不明的回答,模棱两可。

少年抬头看着他,眼神空荡荡的,“您忘了吗?五年前我已经不是您的养子!”她是莫言,一个安插在太子身边,博取他信任的棋子。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伤害那个笑起来如同暖阳的少年,她吸取他身上的温暖,在暗夜里转化为世间最锋利的毒刺,一点点的瓦解他的势力,要不然今晚起兵,即使败,那个少年也不可能败的如此狼狈!

那样空洞的双眸,让安昊翼的心蓦然沉了沉。

安昊翼的嘴角往上弯了下,似乎有一个难得的笑意,没有说话,但是却伸出了手,一点点的将少年的手从父皇的心口里拿出。

他的手指修长,苍白的几乎和白雪同色,但是上面却沾满了浓稠的鲜血,看起来好不触目惊心。

安昊翼甚至看都没看一眼气绝身亡的父皇,拾起玉案上的明黄龙帕,细细的擦拭着少年的手。

“颜儿,你的手脏了!”安昊翼漫不经心的笑道。

少年感受到手心传来的瘙痒,空茫的眼神渐渐凝聚在一起,安昊翼的嘴角含着一丝轻漫的笑意,静静地擦拭着少年的手。

安琉颜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她的手上布满了粘稠,泛着腥味的血污,看起来还真是太脏了!

安琉颜淡声说道:“那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谁?”为她擦拭手的俊美男人,手微不可闻的顿了一下,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这个细微的动作。

安琉颜的嘴边浮起一丝冷笑:“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安昊翼依然仔细的擦着手。

她忽然道:“留他一命!”

“你是在为他求情吗?”安昊翼笑着看她。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安琉颜不动声色道:“算是吧!”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安昊翼漫不经心的笑道。这个孩子真是不懂得人情世故,回头真要好好教教他!

“我求你放了他!”安琉颜蓦然抽走自己的手,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

安昊翼为她擦拭的手绢就那么突兀的僵在了半空,忽然低低的笑道:“哈哈……真有趣!我的颜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他将手绢紧了紧,静静的看着她。

“我只求你一次!”安琉颜重复道。

安昊翼的声音里有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冷凝:“你竟然为了他求我!”这还是她第一次求他,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为了那个人。

安琉颜咬牙道:“是。”

“给我一个理由!”安昊翼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脸色铁青。

安琉颜长长地睫毛垂了下来,覆盖着眼睑,令人看不出她的情绪:“他对我好!”

“难道父亲对你不好吗?”安昊翼神色阴沉,嘴角浮起一丝冷冽的笑意。

“好!”安琉颜眼神空洞的回道。

安昊翼顿了顿,忽然瞥了他一眼,“你喜欢那个人?”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个人,虽然是男儿的装扮,但她毕竟是个姑娘家。算算今年也有十七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不是吗?

“什么叫喜欢?”她忽然间笑了,笑容在她脸上浮现,一时间令她光彩耀目起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她早已是个无心的人,但是那个少年是真的对她很好,给过她温暖的人,她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你忘了吗?我是一个男人!”安琉颜忽然绽放出绝美的笑容,缓缓说道。

正文 七年疏离淡漠生

“呵呵。。。。。。”安昊翼低低的笑出声,口吻有几分淡淡的嘲讽:“对啊!我都忘了,你是一个男人!”男人的装扮,女人的身体?

安琉颜抿着唇瓣,仍然倔强的跪在地上,没有动。她在等他的回答!

安昊翼蹲了下来与她平视,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幽深的眼睛看着她,“你认为我会放了他吗?”

“不会!”

安昊翼忽然笑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跪下来求我?”

“我只是尽我所能的试一试!”她的声音似乎也染上了一层暮色。

安昊翼看着她,目光里有灰暗的笑意,“结果让你很失望吗?”

安琉颜深吸一口气,“没有,因为这才是你!只有完全心狠的人才配坐在那个高位!”这一切是安博文做不到的,因为那个太子爷太过信任一个人,这就是他的大忌。

安昊翼又看了她一会,才道:“你该起来了!”他的手指从她发间蓦然抽回,声音也冷了几分。

安琉颜站起来,低下头,过了半天才问道:“他现在在哪?”

“自然是在浴血奋战了!真是个傻孩子!”他蓦地笑了,看到她的苍白,唇边的笑容越扩越大,有一种魔力,静静地闪耀着夺目的光华,如同拂过荷塘的月影一般!

外面的刀剑嘶吼声,一直都没有间断过,如果剿灭的话也该平息了。

静静地,安琉颜的口吻有几分淡淡的嘲讽:“你已经赢了!”

他眯着眼睛问:“所以呢?”

“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浅笑,只是笑得却很疏离和冷漠。

七年,有很多的东西已经在悄悄地改变!包括她和他!

他的目光一时间有说不出来的沉郁,“你有没有利用价值是我说了算!”

“我已经帮不了你什么了!”仿佛说这一句话,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虚弱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靠着椅背,笑道:“老皇帝已经死了,这样的死状,总要有个说法!”

他看到忽然间这么脆弱的她,眼光放柔了许多,仿佛哄孩子一般,轻声说道:“傻孩子,他的死不关你的事!”

“那关谁的事?”她下意识的问。

“自然会有人替你顶这个罪!”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嘴角有了一丝深刻的笑意,就好像以往有谁又被他成功算计一样。

“不——”她像是忽然明白了他笑容底下深藏的寓意,忽然厉声喝道。

他不以为然的轻笑出声:“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你疯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他冷笑着,但是眼睛里却有一丝温柔的笑意,“我是疯了,我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想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儿罢了!”

“女儿?”她好笑的看着他。他不提醒的话,她早就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女子,如今听到还真是有些陌生。

他低着头,看了她很久,脸上有着奇怪的神色,忽然轻轻道:“就像你说的,你的任务已经完成,无须再女扮男装了,不是吗?”

她忽然无力的笑了,讥讽的看着他:“扮女装?哈哈……我能干些什么?”

“没人让你干些什么!我为帝,你自然是我西陵国尊贵的公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但是眼睛里却是认真的神色。

安琉颜冷漠的说道:“不,我是上官家族的人,不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该是长乐,该是丰宁,唯独不会是我!”六岁的长乐是平王妃张丝灵的女儿,而丰宁是淑妃杨淑琴的女儿,和长乐一样大。他说自己是他的女儿,传出去谁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只比自己大十二岁!十二岁啊!

“颜儿,你越来越不听话了!”安昊翼看着她眼睛里迷醉的神色,嘴边却有冷漠近乎锋利的笑意,“你若不是我女儿,谁还配做我的女儿呢?”他用极度魅惑的眼睛,带着说不出的深意,抚着她的头,轻笑道:“真是个傻孩子啊!”

安琉颜长长地睫毛垂了下来,又恢复了沉寂。

正文 太子被擒君王殿

朱红色的门被人从外向内推开,一身藏青盔甲的韩佑大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道:“启禀王爷,鱼儿已经落网!”

“鱼儿呢?”安昊翼轻声笑道。

韩佑嘴角含着笑,锐利的双眸淡淡的扫了眼殿外:“在亦恕手中!”抬头见安昊翼示意他带人进来,不禁利落的答道:“是!”

安琉颜的睫毛微不可闻的颤抖了一下,最终只是留下两排剪影。

安昊翼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静而深邃!

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本来很英俊,但是却被一道狭长的伤疤破坏了英挺,令人看到徒升颤意。跟他一起进来的则是五花大绑的安博文,此刻他英俊的脸上沾满了血污,衣衫狼狈,看得出来刚才定是经历了一番血战。

安博文被亦恕推进来,脸色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安昊翼握着手中的手帕,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把玩,折射出耀眼的光泽,“太子可好?”

“你……莫言?”安博文目光闪了闪,嘴角抽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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