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贵族灰姑娘-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普尔曼用力抓住迪斐的手臂以支撑自己,迪斐被表哥抓痛也没有吭声,目光只注视着丝楠,有士兵走近想帮助他,却被少年凌厉的眼神吓退。
“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迪斐听到身边的表哥的低声咒骂,“该死的丫头,该死。”
迪斐的注意终于从丝楠身上移开,对普尔曼轻声说,“你有错在先不是吗。”
普尔曼一愣,猛的推开迪斐,就像迪斐是什么垃圾,他不可思议的冲迪斐大吼,“你是我的表弟吗?你刚才该死的在说什么鬼话。”
其他人都吓了一跳,普尔曼现在也感觉不到疼痛了,一副被背叛了的样子,谴责的质问。
迪斐动了动嘴唇,他原想争辩,可又想到自己与普尔曼的关系,而最终归于沉默。默默的望着几乎快低垂入泥土的女孩。
“普尔曼,”总督大人眉头紧皱,小胡子平成一字,“又是你,又是你?我跟你说了多少遍。。”
话还没说完就被普尔曼高声夺过,“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看那个高棉人和迪斐差不多的年纪,瘦得像竹竿,想分给他一些肉吃罢了,我做错了什么?”普尔曼指着瓦塔,眼神要多轻蔑有多轻蔑。幸好丝楠此刻被压着脑袋,否则要是被她看见了,只不定又会给普尔曼一巴掌,有些孩子就是太欠教训了。
瓦塔见所有目光和矛头指向自己,就明白普尔曼没有说什么好话,他双手合十,对正雅夫人急切的祈求道,“婶婶,您知道我不能吃肉,从小我就是这样的啊。”
眼看导火索从丝楠转到瓦塔身上,正雅夫人不能再作壁上观了,她无儿无女,身边只有瓦塔一个亲人陪着,早就把他看做自己的孩子了,人往往都是向着自己人的。于是正雅夫人赶紧问瓦塔,“你动手了吗?”
瓦塔目光复杂的看了信一眼,“是。”
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的女孩突然跑出来,大喊道,“不是,夫人,不是瓦塔动得手,是信把白人少爷打成这样的,信用拳头打他的脸,还用腿踢他。”
“玛妮,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人群里阿金不敢相信的大声道,才赶过来的彭充目光也沉了下去。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玛妮仰着头,上前一步。
丝楠第一次觉得玛妮温柔羞赧的声音是如此的咄咄逼人,她犹记得初到时,热心的玛妮如何与她分享她的衣裳,如何与她碎碎念园子里的小八卦。玛妮明知道信对自己有多么重要。她居然能在这个关头直言不讳的说这番话。
“是我做的,”信对着邦主和正雅夫人就跪了下去,合着双手,瘦削的身体弯成了一个悲哀的弧形,“我看那位白人少爷打了瓦塔,气不过才出的手。”
‘咚’的一声,邦主一脚踢在信的胸骨上,男孩被踢飞,摔进旁边的草丛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全场安静的惊人,那些围观的工人们谁也不敢出声。只有瓦塔跑过去,扶起信,阿金原本也想,彭充拉住了他,彭充说,“我们不能得罪邦主老爷。”得罪米达意大邦主,他们在柬北该如何生存。
普尔曼嘴角嘲讽的弯起,“这还差不多,最好打死他。”
米达意邦主体格肥壮,一脚足以让信胸腔震动,一股又一股的血直往上涌,从嘴里流出来。
瓦塔用手捂住信的嘴巴,可根本捂不住,他害怕的眼泪都出来了,合着双手半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老爷,老爷,求求您饶了信吧,”
或许是由于脑袋被压制住的原因,丝楠的听觉变得奇异的灵敏,场中几乎每一种声音都准确的传进她的耳朵里,信沉重的呼吸声,普尔曼令她作呕的笑声,还有瓦塔的哀求声。
都说逆境能激发人无限的潜质,丝楠大概也被刺激到了,她双臂双腿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着力的挣扎,死命的蹬地,竟挣开了两个成年强壮的士兵。直冲米歇尔总督跟前,速度快得其他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丝楠高高的昂起头,毫无畏惧的看着他,米歇尔总督愣了一下,才好好打量面前的女孩,她的形象实在糟糕透顶,发辫散乱的像小疯子,一张小脸充血的红,眼睛也是红的,那种愤世嫉俗的红,脸上全是汗滴,混着脏泥没完没了的的往下流。
米歇尔身边的几位军官手已经放在各自的武器上,准备只要丝楠一有动作,就一刀了结她。
米歇尔自己却非常镇定,他倒想知道这个高棉女孩要做什么。
“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公平,没有平等,我们的命和今晚被杀的猪没有两样,但我知道世上一定会有报应,”丝楠的手指向普尔曼,“他是你的儿子吧,如果你今天杀了信或者我,我相信总有一天,他的下场比我们更惨。”
话落,所有的白人,不论喝了酒的,乏困想睡觉的,还是兴奋过头的,都吃惊的望向丝楠。普尔曼抬头眯起了眼睛,而迪斐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不由自主。
……………………………………………………
不好意思啊,我这些天被拉到乡下培训去了,乡下木有网络,所以没办法更新╮(╯_╰)╭,实在不好意思。
第十六章 有惊无险
有几个士兵还处于迷茫状态,这个年代不是每个人都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得懂英语。米歇尔总督相当惊讶,他发现在暗淡光线的渲染下,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这个女孩竟然不是高棉人。
丝楠的皮肤早就晒成浓浓的巧克力色,那种黑巧克力,出汗的时候亮得能发光。但她深邃的眼睛与直挺挺的鼻梁无法被阳光改变。
米歇尔匪夷所思,“你是英国人?不,不对,你的口音不像那些家伙,”他在自己的记忆里回想了一遍,硬是听不出女孩口音是哪儿的,较真的话,倒有点像美国佬。他问腊尼,语气难得有点急促,也有点好奇,“她怎么会在你们家族的橡胶园里做工?”
一路上腊尼早就想跟米歇尔提丝楠,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场合。谁能想到几个孩子会打起来,看到丝楠扇普尔曼巴掌,腊尼硬是起了一身冷汗。
腊尼才从法国回来没多久,却已经熟知这位总督少爷的绯闻轶事。作为总督大人的独生子,普尔曼从小被米歇尔带在身边,跨越印度支那数个国家,耳濡目染身边侵略军们或无耻或暴虐的行为,加之米歇尔对普尔曼宠爱非常,惯坏了这个少年,直接导致他目中无人,放浪不羁的性子。
腊尼刚才真担心普尔曼会捏断丝楠的脖子,总督大人和他父亲对此都绝对不会阻拦的。
“丝楠应该是法国人,。”
“她叫丝楠?”腊尼刚开口就被普尔曼打断,他的右手不知何时从脸上挪开,高抬着,指向丝楠,黛青色的眼睛深的发黑,“还是姓丝楠?”
年纪轻轻的少年,三言两语让腊尼有了莫大的压力,就像被一条毒蛇盯上的感觉。腊尼勾下背,“普尔曼少爷,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去年染了疟疾,撞坏了脑袋,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们看她孤苦一人才收留她的,您说这种地方谁会教导她礼数呢,能不饿死就好了。”
腊尼在说话的同时,加仑也在对他们的父亲解释丝楠的来历,大邦主不可能记得一个小小的女孩。于是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打量丝楠。比如以总督为首的法国人很意外会在橡胶园遇到一个法籍孤儿。
丝楠不喜欢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怜悯的,放肆的,嘲笑的,早在听说总督大人将至时,丝楠就意料到这一刻,只是没想到会牵扯进信与瓦塔。
另一边,米达意大邦主对下从吩咐道,“先把这个男孩带走。”
大邦主失了颜面,暂时没法处罚丝楠,却可以惩治信。他的声音不大,但丝楠一直注意信这边动静的还是听到了,“您不能这么做,信和瓦塔是好朋友,那个白人欺辱瓦塔,他是为了帮瓦塔才动手的。。”
大邦主无动于衷,甚至看都不看丝楠,他在柬北的地位和小土皇帝没有两样,连法国总督也要与他平行而走,丝楠在他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丝楠回头,正对上信的一双黑眸,似乎在告诉她不要再冲动了,却让丝楠心里对普尔曼的厌恶气恨更甚。没有过多的犹豫,她突然对着大邦主直直跪下去,匍匐腰,紧贴着地面,双手合十举在头顶。这是柬埔寨最卑微的祈求礼,是底层人面对上位者才会做出的动作。
“如果您硬要追究,就惩罚我吧。”
“丝楠。。”瓦塔双眼含泪低声喃喃着,他很后悔,吃一片肉又怎么样,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丝楠低着头,大口用力呼吸,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除了自己的心跳什么也听不清,她太害怕了。或许她有勇气,也有拼命的气势,可是这些能做什么呢,前面站着的人,哪怕就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一根手指都能捏死她,她可以死,但是信不能死。
从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惊醒了沉浸在恐惧中的丝楠,下一秒她被人从地上拉起来,“你怎么能下跪,居然还是对高棉人下跪,难道你没有尊严吗,你忘记自己的民族和国家了吗,”质问很有力,不过声音的主人稍显稚嫩了。他说的是法语,丝楠听不懂。
丝楠抬起头,看见了一双愤怒的眼睛,漂亮的赭色变成深红色,眉宇间皱成了几个小川字。
丝楠用力甩开他的手,“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可是男孩紧抓着她不放,拉扯间,丝楠发现他另一只手上的帽子,她现在可没有心情追求自己的帽子为什么会跑到这个男孩手里。
仗着比丝楠高半个头的优势,迪斐不管丝楠如何挣扎都紧握着她的小手臂,他转头义正言辞的对米歇尔说,“舅舅,我可以证明是普尔曼先犯的贱,其他人并没有错。”
普尔曼的骂声跟吐珠子似的喷出,“迪斐,你这个兔崽子,混蛋。”
米歇尔稍愣了愣,他没想到迪斐经出声为一个不相干的女孩求情,他这个外甥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天使。其实以前普尔曼惹出来的事,他心里很清楚,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迪斐年纪小,不会参与却也都是冷眼旁观,甚至乐得看戏,怎么这孩子忽然改了性,太奇怪了。
既然外甥求情,米歇尔也不好追究什么,于是对米达意大邦主说,“看来今天我儿子的确有错在先,呵呵,孩子们小打小闹就是这样,你看天色也晚了,大家都先休息吧。”
一场提心吊胆的纠纷就这样被总督大人三言两语平息了,周围的人群渐渐被驱散开,等总督大人和大邦主老爷走后,彭充和阿金才敢上前和瓦塔一起扶起信,这时空地附近只有他们几个了,丝楠正也要过去,却被另一只手牵制住,“你怎么还没走。”
一股怒意涌上迪斐心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可一对上丝楠倔强分明的眼睛,他竟莫名的不敢生气,“跟我走,”不管三七二十一,迪斐拉着丝楠往前走。
瓦塔他们几个看见了都不敢阻拦,信坐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丝楠越走越远,他心里有个声音从刚才起就不断的告诉他,丝楠再也不可能陪着他了。
“玛妮,你不应该陷害信。”
“我怎么陷害他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还不是为了保护你。”玛妮的声音极大的对瓦塔叫道,仿佛为了盖住心虚,双眼却一直盯着远去的丝楠和迪斐的背影。
被拉进一间屋子,迪斐刚松手,丝楠就往外跑,“你简直像一只没被驯养的猴子,”迪斐双手拉住丝楠,闷声说,这次他明智的用了英语。
丝楠心烦的冲他吼道,“快放手,我的裤子快被你拉掉了,”没想到背后传来男孩青嫩的笑声。
“掉了也好,免得你再跑。”
一笑,丝楠火气更大了,“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迪斐抹掉脸上被溅到的的口水,小少爷头一次被如此粗俗的对待,“反正你不准离开这个房间。”
这里恐怕是丝楠穿越以来见到的最‘奢华’的房间了,有上等的羊毛拼接地毯,金色的橡木家具,甚至还有中国的瓷器。原来橡胶园里也有这么好的地方。
丝楠黑乎乎的脏脚踩在软软的棕黄地毯上,黑脚印从门口延伸到她所站的地方。身旁衣着齐整干净的男孩一本正经的说,“我救了你和那两个高棉人,你应该报答我。”
“神经病,”丝楠厌恶的说,“如果不是你们有意侮辱,我们的晚上本来是好好。”
“我承认我开始没有阻拦普尔曼,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不想知道他是什么烂东西,把帽子还给我,我马上走,”丝楠说着就要去拽迪斐手里的帽子。哪里想到激到迪斐的兴奋点,他激动的说,“这是你的帽子对吗。”
丝楠看着他灿烂漂亮的笑脸蹙眉,算她和信倒霉,遇到一家神经病。
……………………………………………………
不好意思额,又断更了几天,了解我的筒子都知道我还是有坑品滴,只是更新比较慢哈
第十七章 各怀心事
迪斐根本来不及好好了解丝楠,他的舅舅就过来了,一同进屋的还有腊尼,丝楠不由舒了一口气,她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孩同处一室。
米歇尔一进来对丝楠说,“你的情况我已经听腊尼说过,的确是一个很可怜的孩子,”此时米歇尔已经换下了军装,穿着一身昂贵的丝绸寝服,看上去不那么严肃,目光也放柔和了。
丝楠困惑的看向腊尼,不明白这位看起来相当威严的总督怎么对自己一下子转了性子,腊尼只对她点点头,试图在安抚她的情绪,这时米歇尔又接着对她说,“等巡视完密列这边,你就跟我们一齐回暹粒吧,我们再为你寻找亲人,如果实在找不到直接送你回法国也是可以的。”
米歇尔说完,丝楠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她脑子乱糟糟的,米歇尔的语速又快,直到腊尼使眼色说,“还不快谢谢总督大人。”
“哦,哦,谢谢您,”丝楠连忙说,语气完全是那种现代格式化的,不含多少真心。
“呵呵,”米歇尔笑着说,“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普尔曼被打,他那副模样就像踩进了狗屎堆。”
米歇尔的笑声好像并未把丝楠他们动手打普尔曼的事放在心上,反而乐得见到自己儿子丢人似的,丝楠却不是真正天真的孩子,她可不会忘记刚才这位大人板着脸的模样,溺爱的儿子受了伤,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动牛
才大动干戈过,几人也没讲多少话,丝楠站在原地挺尴尬。
“好了好了,别怕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米歇尔笑完朝门边摆摆手,丝楠立马识相的往外走。刚走到门口,“等等,”迪斐叫住她,丝楠撇嘴很不情愿,才转过身她的头上就被罩上一层阴影,“这个帽子应该是这样戴的吧,”迪斐很认真的问她。
“嗯,谢谢,”丝楠敷衍的应了声,就立刻朝外走,半个字都不愿多说。
“我叫迪斐,”等迪斐想起要先自我介绍时,丝楠已经走到没影了。
米歇尔大笑着弯腰揽住外甥的小肩膀,“是不是看上那个小丫头了。”
迪斐头使劲的摇,脸稍稍的红了点,好在灯光昏暗看不出来,“怎么可能,瞧普尔曼伤成什么样了,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他那是自找的,”米歇尔冷哼,“这小子是该吃点教训了,否则再这样荒唐下去,迟早要出事。”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腊尼准备告退。
米歇尔说,“你真的确定她是法国人吗?”
“是的,在那个时间点,除了军队没有多少白人敢独往密列,带孩子的就更少见了,所以我肯定她是法国人。”
“那真是太奇怪了,失去记忆怎么连自己的母语都忘了呢。”米歇尔自语,而这亦成了困惑他数十年的谜题,特别是当丝楠的亲人来接她时。
丝楠离开后,立刻去找信。
他们的小屋子里挤满了人,阿金和彭充都在,盘坐在平躺的信身边,另一头还放着一盆干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