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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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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塔却笑起来,盯着那年轻男人,变声器粗哑的嗓音有几分早熟,“拉凡,要是被婶婶知道上个月,。”
男青年再笑不出来,脖子一缩,灰溜溜的要走,没想到背后一道冷喝,“被我知道什么?”
“正雅夫人,”拉凡如同见鬼了般,满脸惊恐。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正雅夫人沉着眼,不复往常的笑脸。
“砰”的一声,拉凡竟对着正雅夫人跪下来,吓了丝楠一跳。尽管早已明白自己处在一个无比混乱的阶级环境里,丝楠却是第一次直面感受到这个社会的残酷。
“饶了我,求求您饶了我吧,”拉凡双手合拢,耸缩着肩膀,不住的磕头,卑微的模样和之前的张狂简直判若两人。
正雅夫人不为所动,步步紧逼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拉凡哆嗦着枯瘦的身体,不敢说话。
正雅夫人转头,“瓦塔,你告诉我。”
“拉凡私卖了两桶胶油,”面对拉凡的哭求,瓦塔不忍心的移开眼。
“马上把拉凡关起来。”
“不,不,夫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拉凡被两个壮实的男人架出去老远,丝楠还能听到他恐惧的求饶声。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是妇人,就敢无法无天了,”正雅夫人双眼厉色的盯着在场其他人,每个人都吓得放下食物,低着头瑟瑟发抖,“我不仅是这里的管事,还是老爷的四夫人。”
最后一句话,正雅夫人说的极重,她说完又对瓦塔怒道,“你给我过来。”
信担心的看着瓦塔,瓦塔袖口里的右手轻摆表示不在意,还半开玩笑的小声说,“婶婶今天的火气有点大。”
瓦塔和正雅夫人一进屋子,后者的怒骂就传到丝楠的耳朵里。桑贝叹了口气,这么一闹,他们不想走也得走,她伸手轻抚儿子的头发,脸上有着明显不舍和担忧,而这些都被丝楠看在眼里。
第二天一早,不消正雅夫人催促,桑贝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其实除了几块破布衣服,也没有什么物件。
桑贝不放心的叮嘱信好些个小心,笸箩也依依不舍的拉着哥哥,他们都没注意丝楠走进正雅夫人的屋子。
“邦主大人让桑贝抚养你,我再收留你岂不是自找麻烦。”
正雅夫人专心缝制手上的衣衫,头也不抬的说道,完全没把面前的小姑娘放在眼里。“你会什么?”
丝楠不为此感到尴尬,而是挺直脊背,面上带着些许微笑,“信能干的,我都能干。”
“哦?”正雅夫人终于抬起了头,一双并不温和的眼睛盯着丝楠,“你会捕鱼么?”
“会。”
“烹煮?”
“会。”
“缝衣?”
丝楠顿了一下,“也会。”
“肩扛手提?”
“可以。”
“呵,”正雅夫人突然笑了一声,“知道自己是白人吗?”她饶有兴趣的说。
丝楠点头,“知道。”
正雅夫人紧接着问,“你多大了?”在过去的三天里,她对丝楠的背景可从未关心过。
“大概八九岁吧。”
听到丝楠模棱两可的回答,正雅夫人的笑容变得更大,“真是有趣的孩子,激灵的不像傻子。”
丝楠紧攥的手心慢慢松开,她知道正雅夫人同意了。
正雅夫人起身从她身边走过,丝楠听见她说,“如果到时候你敢叫一声累,我就马上把你送走,橡胶园里不需要娇弱的小公主。”
就这样,丝楠留在了橡胶园。
转眼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正雅夫人以为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并没有如她所料想的那样滚蛋,而是努力的和其他人一同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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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邦主与总督
又是一个清朗的早晨,丝楠边揉眼睛边从高脚屋里爬下来,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信端着木盆走向她。
丝楠无奈的走上前,单手接过木盆,故作生气的说,“你又一夜没睡吧,快去休息快去休息。”采摘橡胶从半夜持续到第二天清早,这样的劳动不是年轻人根本吃不消。
丝楠一手推着信的后背,把他往屋里赶,信也完全顺着她,侧头笑着。
“你们呀,一大早就打情骂俏,”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后的瓦塔笑嘻嘻的说。
丝楠斜了他一眼,“去你的,小小年纪懂什么打情骂俏。”
“貌似你比我更小吧,”瓦塔抬手量了量丝楠和他之间的距离,神情颇为得意。几个月相处下来,他对丝楠早就没有一开始的羞赧和生疏,尤其在了解丝楠随和的性格之后,就更不怕什么了。
不过这也直接导致只见过丝楠一个白人的瓦塔对这个外来入侵群体有了错误的认识,以至于不久后闹出了大麻烦。
“丝楠,早上好,”一个男孩打着哈欠走近他们。
丝楠笑着说,“早上好。”
在橡胶园,除了瓦塔,信还有两个聊得来的朋友,一个叫阿金,一个叫彭充,都是和信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干瘦黢黑,阿金来自波罗村东边的另一个村子,而彭充是密列镇上的孩子。
四个人天天一起工作,相互照应阿金跟瓦塔一样,大大咧咧,爱笑爱闹。但彭充的性格有些怪异,就像现在沉默的站在阿金身后,不说话,更没有多余的表情。
丝楠主动走过去,“早上好,彭充。”
彭充只扯了扯嘴角,点了点脑袋,算是回应。
丝楠还记得第一次见彭充时,他对她说过那番话,“去年灾疾突然蔓延到密列,凡是挨着的都逃不脱,镇上都在传言病痛是那些白人带来的,是啊,你们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彭充的语气很平淡,就仿佛在谈论暹罗人的故事,可他忽然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丝楠,“我见过你,在镇上,两个穿着富贵的白人和你坐在马车上。”
当时,丝楠的脑血似乎全冲到了顶,她以为彭充要追问她,彭充却陡然转了话题,“我一路要饭要到这里,夫人看我能干活就留下了我。”
之后彭充再也没有对丝楠提起过这些,可丝楠每次见他都提心吊胆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彭充只是见过一面,对她姓甚名谁,来此哪里一无所知不是吗?
“彭充只是不爱说话,他人很好,”丝楠耳边传来信的声音。
回过神来的丝楠望着远去的三个男孩的背影轻道,“我知道。”
“夫人说邦主老爷不久要过来。”
“我也知道,”丝楠抬头看向信,她明白这双清澈透亮的眼睛想说什么,“不管我们的事。”
“可是正雅夫人说了会有一些法国大人们一同过来。”
丝楠叹了一口气,“那又怎么样?”
自从得知米达意大邦主即将过来巡视,丝楠不由自主的提心吊胆起来。据说橡胶园巨大的收益引起了在暹粒驻扎的法军总督的注意,米达意邦主不得不'邀请'这些法国官人们进园参观。暹粒离密列距离本就不远,坐马车大概也只要两三天的时间。
“那些人和你来自同一个国家不是吗,”信疑惑的说,“难道你不想找到自己的亲人吗?”
不想,这话丝楠也只敢在心里说。她勾起笑容反问信,“如果我找到家人,肯定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舍得吗?”
丝楠说着还踮起脚,有意的把脸贴近他。明知丝楠的'顽劣'的意图,信果然红了脸,眼神左右闪烁,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哈哈,”丝楠大声的笑,青嫩开朗的笑声引得周围人们的侧目。信也只能不自在的讪笑。
另一头正在晒衣的正雅夫人转头看着小女孩美好的笑颜,却微微蹙起眉。
丝楠用笑声回避信的问题,端着工具小跑开。正雅夫人却叫住她,“夫人早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丝楠端正姿态,一板一眼的问道。其实正雅夫人并不可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算是平易近人的,园子里的大事小事全要过问,就像桑贝来看望儿子,也是正雅夫人亲自接待的。但丝楠始终不敢对她亲近,这种感觉有点像学生时代面对班主任时的畏惧。
“女孩都爱美,你天天在湖上晒着,都晒变形了。”
丝楠一愣,没想到正雅夫人有心情跟她讨论美丑问题,随即笑道,“没关系,晒黑了更健康。”
正雅夫人捂嘴笑起来,“你这孩子说的话总是这么奇奇怪怪的。那些白人贵族小姐出门谁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说完正雅夫人走回屋子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定麦黄色的草帽,她把帽子递给丝楠,“戴着吧,至少可以遮遮太阳,再黑下去,将来你就嫁不出去了。”
丝楠接过帽子,材质是柔软蒿草,帽檐上还系着红色抹布的结子,非常漂亮,丝楠感激的道了声谢,正雅夫人挥挥手让她走。
丝楠拿着帽子刚从高脚屋走下来,不远处一个扎着单发髻的女孩叫住了她,“好漂亮的帽子,是夫人送你的吗?”她叫玛妮,是橡胶园里为数不多的女孩。玛妮和她的母亲为工人们准备一日三餐,她的父亲和两个哥哥则是采胶工人。
玛妮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丝楠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连蔽体的衣服都不够。桑贝当初带她过来,可没想过她会留下。玛妮把自己前几年的旧衣服缝补一番后全给了丝楠,丝楠洗澡的时候,玛妮还帮她把门。这么友好的小姑娘,丝楠怎么会不把她当成朋友呢。
“是啊,不过我戴着稍微有点大了,”丝楠说着把帽子套在玛妮头上,“你戴正好。”
别看玛妮才十三岁,却已经是园子里不少少年思春的对象。她个头跟丝楠差不多,不高,但长期劳动让她的四肢和脖颈修长,一头乌黑的头发更是美丽非常,更不说她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戴着这顶帽子,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这不,周围已经有才回来的工人们偷看了。
“使不得,使不得,”玛妮吓得连忙把帽子拿下来塞回丝楠手里,“这是夫人送给你的,要是被夫人看见我戴它,可不要拨了我的皮。”
丝楠失笑,“夫人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怕。”除了那次怒斥那个叫拉凡的青年,丝楠再没见过正雅夫人发火。不过拉凡最后的下场很惨,被砍断双腿扔进了森林里。在这个世界,人命或许还比不得这些昂贵的橡胶。丝楠看着挂在棚子里晾晒的胶皮有些出神的想。
“我姆妈。”玛妮话说了一半又停下来。
“什么?”丝楠看着扭捏的玛妮。
“就是上次,上次的那个黄色的粉末,”玛妮红着脸,“姆妈想请你再给我们一点,可以吗?”
“当然可以,”丝楠笑道,“跟我来吧。”
玛妮口中的黄色粉末,是丝楠用雄磺石磨碎的,她带那些从熔岩上扣下来的石头过来,原本是想给信防蛇毒的。却没想到自己来自后世的超前知识对这里的人们来说多么惊奇。
信把粉末分给瓦塔他们三个朋友,四个男孩涂黄的双腿又被正雅夫人看见,面对正雅夫人的询问,丝楠只得一一解释,所以出事的工人一直在慢慢减少,最近一段时间,丝楠没听说谁被咬伤。
想必这也是正雅夫人送她帽子的原因。
说真的,丝楠不敢再做出其他超越身体年纪超越时代的行为了。她只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然后回家。
…
米达意家族的橡胶园位于洞里萨湖的西北岸,橡胶园里的年轻力壮的工人们大部分都在园子里工作,还有少数人需要去湖中捕鱼,工人们的伙食往往就近取材。
由于丝楠贡献出谁也没见过的雄磺粉,丝楠不用危险的爬橡胶树,正雅夫人特许她在湖上捕鱼。丝楠已经捕了两个多月的鱼了。
和波罗村不同,在洞里萨湖周围打渔的多是拖家带口的妇女,即使晒的黑,丝楠的五官依然是不同的,为了不被她们嚼舌头,丝楠多在湖边偏僻的,靠近丛林的水域捕鱼。
这里有鳄鱼出没,昆虫多,蛇也多。若换在刚穿越那会儿,丝楠看都不敢看这些可怕的生物。
现在丝楠早就练出了胆子和经验,淡定如常。她懂得什么样的水草下藏着鳄鱼,懂得如何避免沾上有毒的东西。
来到工作地点,丝楠扔下工具,埋头卷裤脚,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停着一条细长的破旧小木船。船篙和渔网在她昨天走前摆的位置没有变。
今天和平常似乎没有两样,平静的洞里萨湖畔静得一丝涟漪都没有。唯有几只调皮的鸟儿偶尔划过湛蓝的天空。
而湖的另一岸,却反常得热闹的非凡。
大象,马车。还有衣着鲜艳华丽簇拥的人们。
“你的儿子年轻有为,很不错,”豪迈的声音落下,接着是哈哈的笑声。只见穿着镶金丝边白色军装的大腹便便的男人摸着自己的小胡子,满意的看着前头为他引路的两个年轻人。
第十三章 谁家的姑娘
他身边稍矮的中年男人同样有一个酒肉堆积起来的腹部,身着复杂花式的袍子,头上还戴亮金色和正红色相间的头巾。
“腊尼和加仑是我最喜欢的孩子,加仑聪明的头脑遗传我,算帐特别灵透。我特意把腊尼送到法国,他不仅能流利的说英语,法语也不在话下了,”
中年男人的语气相当自豪。但似乎才反应过来场合,立刻转为谄媚的样子说道,“总督大人,您的儿子更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话音才落,后面就传来一声嗤笑,“笑声真恶心。”
小胡子男人眉头一皱,“普尔曼。”
名唤普尔曼的少年有一头及耳香槟黄头发,黛青色的眸子里漾着不屑和漫不惊心。
他的着装和小胡子男人样式相同,区别只是小了好几号,不过此刻他的背后和大腿处,被汗水印出了好几个不雅的汗渍,额头上也有明显的汗粒,“到底什么时候才到,我快热死了。”
不耐的话激的先前拍马屁的米达意大邦主一身冷汗,尽管他听不懂少年在说什么。
“迪斐呢。”
“他不是在我旁边吗,”普尔曼说着伸左手准备拍表弟的肩膀,却扑了个空。他立刻前瞻后顾,表情很诧异还有点傻。
“还记得出门的时候我对你说了什么?我叫你照顾好他,”小胡子男人陡然提高了声音。
“洞里萨周边地形复杂,毒虫毒蛇多。”
“米歇尔大人,事实上,这边没有毒蛇,”走在前头的腊尼插了一句,但马上接收到父亲警告的眼神。
“该死的,我去找他,”普尔曼咒骂着转身就左边跑。有同行的军官连忙表示要跟从,却被米歇尔拦住,“让他自己去。”
迪斐是什么时候脱队的?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太阳晒的他神情恍惚,他模模糊糊的似乎听见不知名的歌声,好奇心驱使这个孩子钻进了林子里,可走着走着,就再也听不见歌声了。小少年握紧拳头,为自己壮胆,心底默念着圣母玛利亚,继续往前走。
很快,他的视野一片开阔,耀眼的阳光刺的他不得不闭上双眼。再睁开时,他看见了将来一次次回想,一次次怀念的一幕,还有那个他纠缠一生,刻骨铭心的女人。
迪斐从未发现发臭的湖水可以这样美丽,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湖蓝色,仿佛蓝天投影到了湖面,两种自然的颜色融为一体,一层层的波澜在如镜面般的湖面轻轻荡漾开,它们都来自湖中间那叶小木筏。
木筏上立着一个小姑娘,迪斐可以清楚看见她胸前两条长辫子,她头上还戴着一顶草帽,红色的布带随风飘扬着,有点像那种印第安风格,她身上穿着肥大麻布衣和穷人才穿的破裤子,裤脚高高卷起,露出两节晒黑的小腿。若是那群聒噪的小姐们见到了,一定会嘲笑这老土又贫穷的打扮吧。
女孩有力的双臂撑着船篙有一下没一下划着,嘴唇轻动,好像在哼曲子。过了一会儿,她又停下,倚靠着船篙,望着天空发呆,金色的阳光模糊了她的五官,迪斐却依然呆呆的看着,如中邪了般,移不开眼。
直到突然被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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