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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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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丝楠醒来,她立刻就过来了。

丝楠望着莉莲笑,“莉莲,再看见你真好。”

莉莲被丝楠的态度弄得懵了,上次见面的时候也没见她用这种诡异的目光看她。她体会不到丝楠的心情,不懂她为了回来付出多大的代价。

不过莉莲心里头还是有点胆寒的,她也是佛徒,不明原因在佛祖面前沉睡的丝楠毫无预兆的清醒对她也是一种冲击,只不过她没有把这种恐惧表现出来,“你要不要喝点水,我马上叫人给你弄些吃的吧。”

“好的,我的确饿坏了,不知道我到底睡了多久?”丝楠面带笑容,语气轻松的好像真的只是睡了一觉。

莉莲吃惊,“都过去了三个月,难道你没有感觉吗?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信去越南找你的丈夫,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眼看着你呼吸一天比一天轻,身体的温度也在下降,我着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医生也找了,高僧也来了,都无法让你醒过来,太邪门了,简直和中了咒一样。”

丝楠的感激无以言表,如果她没有选择回来,等到她完全失去呼吸,莉莲就会把她装进棺材里下葬,那么她大概再也醒不过来。

“对不起,让你们操心,我已经没事了,不信你摸摸我的手,还是活人吧,”丝楠打趣的眨眨眼睛,熟悉的神态终于打消了莉莲的顾虑。

丝楠没有立马动身去西贡,身体三个月的虚空不是一下子能补回来的,贸然上路,恐怕走不了多少就又得病倒。丝楠暂时回到暹粒信的别墅里休养。

另一方面,信去西贡后,除了抵达那一天派人给莉莲带了信之外,就再无音讯。眼下丝楠已醒,莉莲更担心自己丈夫的安危。

没想到几天后,信竟然回来了,风尘仆仆的,衣服上全是灰,可以想象这些天他如何赶路,脸上的疲惫和风霜让他看起来老了几岁。

看到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丝楠,那些堆积在心的负面的阴暗的情绪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毫不犹豫的抱住她,就这样当着自己妻子的面,拥抱了另一个女人。

莉莲脸上的笑容僵硬住,她酸楚的低下头别过脸,眼不见为净。

信感受着自己怀中温暖的躯体,几乎要热泪盈眶,“谢谢你选择回来,谢谢,谢谢,”他激动的语无伦次,不断的重复着谢谢这一个词。

恐怕除了丝楠,没有人听得懂他的意思。

“你知道了?”丝楠轻声问他。

“是的,不仅我知道,普尔曼欧罗斯也知道了。”

丝楠一听立刻抓住信的双臂,“你见到他了?他现在在西贡吗?”

“你先不要慌,慢慢听我说,”信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像是因为什么而为难。

丝楠反而冷静下来,“没事,你说吧。”

虽然那位管家的书信内容断断续续,也只是偶尔提了提普尔曼,但将来要发生的那几件大事,她都有数,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普尔曼现在身份很敏感,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见到他,我一开始本不打算把你昏迷的事告诉他,我担心他冲动之下做出非理智的行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信说的简单,可实际上,他为了和普尔曼见一面,用上了手里所有在越南的人脉。一切也是那么巧合,信前脚到西贡,普尔曼的谈判队伍后脚也到了。一开始信听说黑幕军的首领,压根没往普尔曼身上想过,所以当见到一个站在一群越南军人前面的白人时,可想而知信心里有多震惊。

借着高棉邦主无害的身份,信在几次有可能与普尔曼搭话的场合,都因有其他人在场而以失败告终,好不容易才终于有跟普尔曼单独谈话的机会。普尔曼已经认不出当年痛打过他的信,昔日瘦黑的男孩变成土地主,反差的确是大,况且普尔曼对无关紧要的人向来冷漠,信也没有心情自我介绍,他连一点铺垫都没有,直接告诉普尔曼,丝楠的灵魂可能离开了这个世界。

信不会忘记普尔曼当时的神情,简直是在一瞬间面无血色,笔直健壮的军官站都站不稳了,扶着桌角,那双通红吃人的眼睛,犹如天塌下来一般。

第一百九十章 是鬼也是人

信告诉丝楠,普尔曼随后就到暹粒。

若按照丝楠在现代所读到的历史,普尔曼来到这里看到的便真正已死的她。普尔曼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精神受到严重打击,加之奸人迫害,左右夹攻,他从此一蹶不振,昔日的风光都成了笑谈。

而且,普尔曼的身份让他无法轻易的离开越南,他能跟信过来,一定是付出了代价的,信支支吾吾的没细说,丝楠也没心情追问,她只知道普尔曼身边的监视者应该不少。

于是她跟信和莉莲说,“不要把我醒来的事情传出去。”

莉莲惊讶的问,“为什么?”

信脑子聪明,马上明白过来丝楠的意思,“没问题,我现在就吩咐下去。”

普尔曼抵达的时间在清晨,没有几个随从,车马很朴素。信和两个家仆在城门口迎接,双方接洽后,没进城,转而朝林子里去了,整个过程极其低调。

之后的一路,普尔曼和信都沉默不语。一个处在情绪崩溃的边缘,而一个又思虑过重。

“她就在里面,已经没有呼吸了,你进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吧,”信沉痛的说。

普尔曼直直的看着前方的洞穴,仿佛没听见他所说的话。信看到他灰暗的双眼好像死了一样,犹如末日到来,同归于尽的绝望。

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最初认识的那个不可一世的少爷吗?为什么判若两人。

丝楠爱上他是因为他的改变,还是因为他的改变才爱上了他?信不愿从丝楠口中探寻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唯一能肯定的是,普尔曼一定同样深爱着丝楠。

普尔曼还记得这个洞穴,他清楚的记得他是如何丢下丝楠,自己孬种的跑出浓浓火海,幸好当年丝楠未死,他用对她成百倍的宠爱来掩盖自己愧疚。但命运弄人,十几年后,他再次来到这里,竟然是来看她最后一眼。老天一定是惩罚他年少时种下的恶果,可是这个惩罚未免太重了。

在寂静空旷的石壁间,丝楠听见轻轻的脚步声,她知道是普尔曼进来了,她依旧闭着眼睛,装成昏死的样子,她不能肯定普尔曼身边是否还有其他人。但她的心跳还是不可抑制的加快了,最想见到的人就在不远的地方,她怎么能保持冷静,她不远万里来到殖民地的目的就是为了她,她丢下现代的一切回到这里也是为了他。

曾经随遇而安的丝楠何曾想到有一天她会遇到如此轰轰烈烈的爱情,前途未知,却义无反顾。

她感觉到普尔曼就站在她身侧,她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和汗味,都是邋遢的味道,他那么一个挑剔讲究又爱干净的人,不涂香水也不洗澡,是因为那边的生活条件艰苦吗?丝楠忧心的想。

普尔曼久久不说话,丝楠忍不住想睁开眼睛看看他,自己的脸颊突然感到一点湿润的冰凉,“你答应过我,嫁给我这一生都不会离开我身边不是吗?我们都说好了,等我从殖民地回来,我们离开巴黎,去僻静的地方生活。这才过了一年,你怎么就能如此轻易的违背自己亲口立下的承诺,”普尔曼说到这里,停顿了很久,如果这样的停顿是哽咽的话,那他的声音简直悲恸到骨子里去,因为每一个音调都是颤抖的。

“我还是那一句话,不管你去了哪里,上天堂下地狱我都会把你找回来,什么妖魔鬼怪,既然你让我爱上你,这辈子就休想摆脱我。”

普尔曼的声音有些发狠,用尽了全身力气,他仿佛是要把心挖出来咬牙切齿说出的这番话,悲伤夹杂着愤怒才更让听者心里的震撼。

原来普尔曼早就知道此丝楠不是彼丝楠。米歇尔曾三番四次的对他说丝楠是妖精,根本不是霍尔斯图家族的小姐,普尔曼看起来没把他父亲的话当成一回事,但是心里同样起了疑。他了解自己父亲的性格,米歇尔为人虽狡猾势利,不过很少说假话,更不屑编造什么灵异的故事,能让他耿耿于怀的事,大抵都是事实。

普尔曼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他依然惊慌的像个无头苍蝇,有些东西有些人,不是你有钱有势就能找到的。

“笨蛋,”

普尔曼呼吸一窒,目不转睛的望着忽然坐起来的丝楠,丝楠同样望着他,她看到他眼角残留的泪痕,她和普尔曼认识了十几年,却是第一次目睹他哭,只有三两滴泪水,他看起来有一种令人揪心的美,世上没有坚不可摧的男人,所谓的坚强只是没碰上真正能撼动自己脆弱的人和事罢了,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舍得离开他。

丝楠自己的眼睛也发酸,可嘴上还嘲笑普尔曼,“笨啊,你就不知道伸手摸一下我还有没有温度。”

普尔曼的眼睛一眨不眨,只盯着丝楠,专注的样子好像要把这一年的思念和惊怕全部补偿回来,哪怕此刻有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愿少看丝楠一眼。

他小心的抬起手,先抚上丝楠的脖子,感觉到流淌着血液的动脉后,再慢慢向上,抚摸她的脸颊和眼睛,用不敢相信又惶恐的声音问,“你回来了?”

丝楠看进他的眼睛,定定的说,“是,我回来了,并且再也不会走了。”

大概是由于这些天在得知丝楠离开后,普尔曼神经高度紧张的原因,他无法立刻接受这个可以令他欣喜若狂的现实,整个人有些呆呆傻傻的。

丝楠抿嘴笑,她向前倾了一点双手搂住普尔曼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我只不过回了一趟娘家,我爸妈都是很少说话的人,你至于这么害怕吗?”

丝楠的话无异于主动承认她不是丝楠霍尔斯图,普尔曼的身体僵了一下。

“你是不是惧怕我这个‘鬼怪’?”

普尔曼没有回答丝楠,而是忽然紧紧回抱住她。

丝楠坐在矮榻前,普尔曼双膝跪在地上,两个人的高度刚好平齐,脖颈缠绵的交织,她顺从的依偎着他,他极力感受她的温度,普尔曼在她耳畔坚定的说,“不管你是鬼也好,是人也好,我只知道你是我普尔曼欧罗斯今生认定的妻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 久别温存

许是因为心里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大起大落,一年未见的丝楠和普尔曼纵容有无数话想倾诉,但都没有急着说出来,而是不约而同的珍惜这来之不惜的宁静时刻。

在这庄严又封闭的空间里,中间的檀香还在慢慢燃烧着,四面全是或闭目忧郁或挑眉微笑的佛像,在佛像的注目下,两人的再次相见有一种诡秘的宿命感。

欧罗斯家族的覆没就是从这里开始转折的,如果丝楠死了,那么历史还是按照既定的现实走下去,但现在丝楠没死,他们的未来就充满了不确定的未知。

丝楠干脆坐在佛面前的石阶上,与普尔曼对视。就算普尔曼曾接受过军营里的历练,相比其他军人,他本质上还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少爷,可眼前的男人再也看不出来一点贵族的影子了。刚才普尔曼摸她的脸时,她就注意到他粗糙得不可思议的手,普尔曼原本修长白皙的双手纵横者深深浅浅的伤口,有一片无名指的指甲断裂只剩下一半,更不提他指腹上厚厚的老茧。

他的脸黑得和普通高棉人一样,甚至比信还黑,亮眼的金发短得只有一寸不到,左上眼睑和眉毛之间还有一道肉红色的疤。

“这是怎么弄的?”丝楠不由伸手轻轻抚摸这道伤疤。

“去年我带兵抵抗越南政府军的镇压,被一把飞刀伤的,”普尔曼说得轻松,丝楠却可以想象出当时所谓的镇压情势有多么严峻可怕,如果刀再往下几毫米,就可以戳瞎他的眼睛。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我变丑了吗?”普尔曼的语气里有一丝紧张,他其实很在意自己的外表,那时被信一顿爆揍,他的脸肿成冬瓜,他暴跳如雷的神态历历在目。

丝楠抿嘴笑,“不仅没有变丑,还更帅了。”以前普尔曼留长发,比女人还精致美丽,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外表的精致还在,不过坚韧不拔的品质和成熟威严的气魄反而比表面的浮夸更吸引人。

“信说越南人尊称你为阮先生。”

“是的,我从来没想过会和越南人统一战线,还成了一个土匪头子,你会不会认为我是叛徒?”在西贡,普尔曼一直没办法以真面孔见人,几次跟法国军人和政府接触,他都不得不戴着木质面具,称自己面部毁容。要是被法国人认出他是普尔曼欧罗斯,那将掀起多大的风波啊。

丝楠摇摇头,“你帮越南人也是在帮法国人,越南军队骁勇善战,民兵散将更是剽悍不怕死,若你能成功拉拢他们,将来就不会斗得血雨腥风了。记不记得那年我让你化装成贼,把鲁昂和整个卢瓦尔省都闹翻了天,官员财主恨死你了,可是民众把你当成侠盗英雄,最后虽然被检举揭发,总统也没有拿你怎么样,还不得不把骑士勋章颁给你。这就是民意的力量,当你赢得所有人的尊重,钱啊,权啊,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普尔曼听得入神,看丝楠的目光黏稠得仿佛永远都不愿离了她,果然,这个世界没有谁比她更懂自己,他们都是异类,所言所行常人无法理解。

“你用什么条件换得来高棉的自由?”丝楠问他。

普尔曼坦然,没有隐瞒的说,“去年船难,我被库尔塔海军中将的女儿姬莎所救,我和她本欲前往西贡找他父亲,没想到半路被越南土匪劫持,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我谎称姬莎是我的妹妹,之后姬莎便一直作为人质被他们控制,而我则替他们卖命。他们答应我,如果这次在西贡和法国人的谈判能成功,就放姬莎离开。”

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有瓜葛,丝楠反应很平静,她甚至更关心那个不相识女人的安危,“姬莎现在被押在西贡?”

“是,她就是条件之一,如果我不按时回去,他们就会杀了她。”

“这更说明你对越南人的重要性,他们不能没有你。”

“还有一个条件,”普尔曼说到这里,明显在犹豫,“他们希望我娶一个越南女人。”

丝楠的眼皮跳了一下,普尔曼说话含蓄用得是“希望”,她猜就是命令吧,古往今来,联姻是最好的笼络人心方法。

“你是怎么跟那些人说我的。”

“我直接告诉他们我的妻子病危,没想到他们那么容易就同意了。”

“那当然,新老婆都准备妥当,只等着你给我收完尸,就喜庆的嫁娶吧。”

丝楠这话当然是在开玩笑,她很清楚普尔曼没有娶什么越南女人,他单身一人抚养孩子,直到独自死去。

但是普尔曼当真了,他揽过丝楠的肩,抱住她,紧些,再紧些。

“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明知道我胆子小。”

扑哧,丝楠忍不住笑,眉眼都是亮晶晶的,“是是,你最胆子小,受不得惊吓,我不逗你了。”

被丝楠取笑,普尔曼的内心变得别样柔软,他轻撩起她的额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温情无限,“我应该说对不起,一年音讯全无,独留你在法国担惊受怕,还让你不远万里又回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当如果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什么活得念头了。”

“嘘,千万不能这么想,现在可不止我们两个人,”丝楠挨着普尔曼肩头,俏皮的眨眨眼。

普尔曼表情一愣,求证般的望着丝楠。

丝楠笑容更大,吓唬普尔曼原来这么有意思啊,“我还以为信告诉你了,三个月前,我生下了一个男孩,是我们的孩子。”

突如其来的惊喜把普尔曼炸傻了,他就像吃饭噎住的人,呼吸上气不接下气,表情呆若木鸡。

孩子,他和丝楠有孩子了?

老天啊,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丝楠忽然凑过来亲吻他的嘴角,微凉的嘴唇唤回了他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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