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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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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楠是汤玛斯夫妇的翻译,负责点菜。原本在磅逊他们也有翻译,还有接待他们的人,但这些人把他们送到暹粒就离开了。
“真是上帝的巧合,没想到我们在这儿又遇见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正在用餐的几个人。
看见不知何时走到他们身后的男青年,丝楠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来人与他们乘同一艘轮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名字似乎叫凯尔,在船上死皮赖脸缠了她几次。
“汤玛斯先生,汤玛斯夫人,噢,还有丝楠小姐,你们近日来可好?”男人自来熟的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笑容满面,比丝楠等人兴奋得多。
凯尔当然兴奋了,他早就盯上丝楠了。这么风情万种的美女实在少见啊,何况还是单身一人,可是美女不给他面子,他碰了一鼻子灰,不过越是这样,越有挑战性呀。再说在暹粒还能遇见她,就是上帝的安排啊,他要是还不拿下她,脸还往哪搁?
“丝楠小姐,你第一次来暹粒吗?需不需要我带你到处转转,我很了解这个地方,”凯尔开始对丝楠大献殷勤。
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熏得丝楠脑子发晕作呕,汤玛斯夫人见丝楠的脸色不对,连忙说,“丝楠最近生病…”
话说一半就凯尔就插进去,他语气夸张的惊呼,“噢,什么病,丝楠小姐看起来的确是身体不适,要不要我为你请医生过来。”
“只要你离我远点,我就能好很多,”丝楠冷不丁的说。
流里流气的凯尔一下子吃了瘪,表情要多难看就多难看,汤玛斯夫妇低头闷笑。
“叔叔,你坐了我的位子,”小米娜撅着嘴,叉腰瞪着凯尔,“你凭什么占我的位置。”小姑娘不懂事,伸手就要去扯凯尔的衣服。
凯尔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哪里容得下被一个小孩子欺负,当即一甩手,推了小米娜一把,她的小身体立刻摔倒在地,孩子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嘴大哭。汤玛斯夫人赶紧弯腰抱起女儿,抬头怒斥凯尔,“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动手。”
“你们的女儿没有教养,我就替你们好好教育她。”
“没有教养是你吧,”温和的汤玛斯先生亦然愤怒,矛头直指凯尔。
其他高棉食客也不用吃饭了,一个个都看向这几个白人,他们不敢掺合,围观也是悄悄的。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你们不可能活着离开柬埔寨,”凯尔狠狠的威胁他们。
丝楠闻言却不禁想笑,而且真的笑出来了,在凯尔眼里这无疑是嘲笑。
“给脸不要脸的贱人,”他抬手竟又要打丝楠。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三四个强壮的高棉人,把他的手脚捏住。
第174章 再见到信
“把这个捣乱的白人赶出去,”一声命令下来,凯尔连抵抗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拖走了。丝楠他们被这突然的一下子弄得诧异了半天。
周围的高棉人惊呼,
“是信大人,信大人今天竟然在这里。”
听见熟悉的名字,丝楠一惊,下意识回头就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高棉青年,他比记忆里的男孩要高大许多,可是那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却一点也没有变。此刻他正满含笑意的看着她,“丝楠,好久不见。”
久违的热烈感情浮上心间,丝楠快步走向他,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个亲密的拥抱,“真不敢相信还能再见到你。”
汤玛斯夫妇不意外丝楠在这里有熟人,但真正看见她和高棉人抱在一块,心里面还是有种怪异的感觉。他们之前从未来过殖民地,而这种感觉来自对其他民族的排斥。连本来在哭的米娜都闭上了嘴,眼巴巴的望着丝楠。
丝楠这时当然顾不上他们,心思都在信身上,他们已经十年没见过了,十年啊,该改变的都改变了,但是信给她的感觉一如从前让她安心。
“你也来这儿吃饭?”
“算是吧,这家餐厅是我的。”
“可是你得罪了那个白人不会有事吗?”丝楠蹙眉,担忧道。
“有事的是他。”
信语气里都是自信,一点都没有把凯尔放在心里,更没因为他白种人的身份而怯怕。
丝楠怔的这才好好看看信,他完全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举手投足都是从容镇定,身上穿的柬服是场中高棉人中最高档的,哪里看得出曾经那个黑瘦男孩的影子,他现在的地位肯定今非昔比了。
“你们还没用餐?”信注意到空空如也的餐桌。
“是,”丝楠点头,“我们刚点完菜,就被不识相的苍蝇骚扰了。”
信笑了一下,“不如去我家吧。”
丝楠才知道信的家就在餐厅斜对面不远,是他们来的时候就看到的一片用铁栏杆围住的到特别开阔的土地,白色的欧式大别墅被绿荫遮掩住,修剪整齐的草坪和花木让丝楠先以为是哪个法国官员的住处,没想到是信的房子。铁栏杆外面有人值守,里面也有侍卫,安全措施很严密。
汤玛斯夫人抱着女儿和丈夫走在他们后面,神色惊讶有有些警惕。丝楠果然如他们所猜想的不是普通人。
“你现在是,,,”丝楠迟疑的问。
“我是这里的大邦主,”信的口气随意得好像在说他早餐吃了什么。丝楠愣了半天才会过来,“米达意大邦主把位子传给你了。”
丝楠开始是很震惊,之后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信是个优秀的人,米达意大邦主选中他是早晚的事,否则他也不会把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嫁给信。
“他是前年去世的,其他人都以为是腊尼,我也这样认为,”信边说边引着丝楠他们进到宽敞的客厅。
信的房子无论是房型还是装饰都是全西化的,要不是他本人和来往的仆人都穿着柬服,丝楠真看不出来这是高棉人的住所。
丝楠等人刚坐稳,就有人从楼上下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奴仆。
“你不是要去工厂吗?怎么这么快就,,,,,”她的话在看见丝楠后,戛然而止。
丝楠看着妇人打扮的美女,问,“莉莲,还记得我吗?”
“你是,丝楠,,”莉莲捂着嘴不可置信。
莉莲准确的叫出丝楠的名字,丝楠原本没指望她记得自己,她不知道信总对莉莲提起他们相处的过去,像讲故事那样,让莉莲想忘记丝楠这个人都不可能。莉莲的反应比信还激动,换做谁,看见自己丈夫朝思暮想的女人,都不能淡定吧,信曾向她坦言,丝楠对他是梦,他得不到,却铭记在心。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丝楠不吝惜的赞美莉莲,除了花良,莉莲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高棉女人。
莉莲脸一红,“什么漂亮不是漂亮的,就是黄脸婆,孩子一个个都上学了。”她的话才说完,一个小手小脚的小女孩哒哒的跑下楼,“姆妈,姆妈。”她跑到莉莲跟前,莉莲把她抱了起来。
丝楠盯着孩子的脸看了半天,问信,“这是你的女儿?”
信刚要说话,莉莲就一脸幸福的说,“第二个女儿,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肚子里的这个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丝楠笑着感叹,“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上一次见面,我们还只是孩子,现在却都为人父为人母了。”
信很快抓住丝楠话里的信息,“你也有了孩子?”
丝楠点点头,“刚出生,是个健康的男孩。”
“他父亲是,,?”
“是普尔曼。”
信果然一副极度震惊的样子,普尔曼在他记忆中可不是个好东西,丝楠嫁给他,无疑等于嫁给一个流氓。
“是不是他强迫你?”
“不不,你误会了,”丝楠连忙摆手,“这个故事太长,我们边吃边说吧,你看我的朋友都饿了。”
汤玛斯夫妇可一点都不饿,他们虽听不懂丝楠和高棉人的对话,但对眼前的一切好奇极了。活泼的米娜看见信的女儿眼睛发光,她好久都没和同龄小伙伴在一块玩耍了。
丝楠跟对方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大家齐坐在餐桌上。双方都是和善好相处的人,不存在什么尴尬的地方。
“我和普尔曼是自由恋爱结婚的,比起当初那个鬼样子,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对信依然不信的眼神,丝楠也没办法,继续说,“普尔曼是陆军少校,一年前被派往越南北部战场,可是他们乘坐的舰船在距离越南不到一天路程的海域沉没了。”
听到这里,信和莉莲同时放下餐具。
“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所以我丢下孩子来找他。”
信的心情复杂难以言表,他看见丝楠眼里的执着和坚持,什么样的力量能支持她不顾一切的再次回到殖民地?答案是不言而喻的,丝楠爱普尔曼,这份爱比她自己以为的还要深。
“你现在有他的消息吗?”
“没有,什么也没有…”
第175章 不寻常的走失
丝楠在信家里受到最好的招待和照顾,她再次体会到特权阶级的优越性。她没细问信怎么在短短两年内完全掌控米达意偌大的家业和土地,就信有法国人撑腰这一点,就让他比其他人高出一个头。所以别看不起上门女婿,信比米达意大邦主几个儿子都出色。米达意家族的其他族人还住在先前的老房子里,除了必要的节日和合帐之外,双方互不打扰。
信的老母亲桑贝,如今代替了正雅夫人成为几千亩橡胶园的管事,原先波罗村的老老小小全都搬到园子里,给信打工。
所以丝楠没看见桑贝,她也没见着笸箩。丝楠从信口中得知笸箩的现况,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笸箩在两年前嫁给了腊尼,是米达意大邦主亲自做得主,用他们的婚姻作为信接管米达意家族的条件。要不然信为什么说米达意大邦主本来中意腊尼做自己的继承人呢,腊尼从小接受西式教育,个性自由开放,年过三十还是单身一人,却乐得自在,而且腊尼不愿意担负起家族责任,是他自己主动放弃了家族继承权。
米达意大邦主为了制约信的权利,就半强迫的让笸箩嫁给比她大一轮还多的腊尼。据说当时笸箩有自己喜欢的人,却不得不为了她哥哥的事业而放弃。他们两口子如今在西贡定居,主要负责橡胶园在越南港口的贸易。
了解自己故人如今的生活,丝楠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十年的空缺不是只说说而已,哪怕她与信之间也有了疏离。
信知道丝楠身体不适,也给她请了医生,医生依旧查不出来什么。不过这个医生还是有点水平的,他说,“有可能是她本人的心理作用,才生过孩子,就远赴重洋,心理负担应该是很重的,她也许对自己产生了某种暗示。”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心理医生,也没人有闲心关心别人的心理问题,所以众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的,只能丝楠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医生说的不错,她似乎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幻觉,一半在这里,而另一半在现代,那些围绕在她原来身体旁的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她看得清清楚楚。但她不敢跟任何人提起,在没找到普尔曼之前,所有出格的言语都是冒险的。
信的工作很忙,白天都不着家,他是橡胶园高层管理中唯一的高棉人,他管理着米达意家族方面数公里的土地,他是一家之主。
到了晚上,是他和妻子孩子们相处的时间,除了第一个晚上,丝楠看见莉莲不好看的脸色后,她就再也不敢打搅他们了。
在信家里待了四天后,丝楠启程继续往西贡走。信给他们提供了保镖、向导和医生,还通知了沿路的官员,保障他们的绝对安全,但前方的路并不好走,除了官道,就是成片的原始热带雨林。
丝楠就是从森林里走出去的,她没有问题,可对于细皮嫩肉的汤玛斯一家来说,情况就没有那么乐观了。在进入林地的第一天,小米娜就被毒虫咬到,发高烧,因为这,恩爱好脾气的汤玛斯夫妇终于有了争吵,“要不是你坚持从英国走,我们根本不用遭这种罪。”
“是你自己说你不想看你娘家人的眼色,法国哪个港口没有你们家的船。”
“你一定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吗?米娜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吵架。”
住在隔壁的丝楠听见了汤玛斯夫人的哭声,屋子里静了半天,过了一会儿响起关门声,汤玛斯先生出门抽烟。
丝楠犹豫着轻轻敲开房门,汤玛斯夫人正在用毛巾给米娜擦身体,才不到几个小时,米娜的脸就红得吓人,虚弱得蜷缩成一点,一点声息都没有,随行的医生已经看过,孩子也吃了药,不过一点效果也没有。
娇生惯眼的孩子,抵抗力太低了。
看见丝楠,汤玛斯夫人抹了抹眼泪,站起来,“米娜从来没有病得这么严重过。”
丝楠叹息,“既然来殖民地,就要有心理准备,森林里未知的东西数不胜数,毒虫还是最无害的一种。”
一听丝楠的话,汤玛斯夫人哭得更伤心了,丝楠赶紧上前安慰她,汤玛斯夫人边哭边说,“是我的错,我任性又只顾自己。要不是我执意要来印度支那看我父亲,什么事都不会有。”
丝楠第一次听汤玛斯夫人提起他们的家事,不是对方不愿意说,而是丝楠从来没问过,同样的汤玛斯夫人也不好意思问丝楠她的身份。
“我父亲在我六岁那年就来到殖民地经商,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可笑吧,他没失踪,他在印度支那过得如鱼得水,却没有回一次国,我的婚礼他也没来参加。”
丝楠才知道汤玛斯夫妇口中的亲戚实际上就是汤玛斯夫人的父亲,这个男人住在西贡,拥有殖民地最大的远洋公司。
听到后面,丝楠斟酌着开口问,“你父亲是不是叫比雷埃。”
果然,汤玛斯夫人表情凝固住,盯着丝楠一副见鬼的样子。
“如果是他的话,我想我认识,我们是朋友,”丝楠露出一丝笑,“你父亲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不要怪他,他跟我我说过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汤玛斯夫人将信将疑,十年前丝楠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和她父亲成为朋友?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现在该关心的,米娜的安危才是她最着急的。
万幸的是,半夜孩子的烧终于退了一些,她的呼吸也平稳许多,医生也说了虫子的毒液也就是凶在一时,挺过去就没事了。
于是说汤玛斯夫妇放下悬着心,也就寝休息了。
第二天清早,丝楠是被汤玛斯夫人的惊叫吵醒的,她打开门出去,外面已然乱成一团,汤玛斯先生搀着已然哭得虚脱的妻子,神情凝重。
“出了什么事?”丝楠立刻问向导。
“孩子不见了。”
“什么,”丝楠大吃一惊,“怎么会不见了?”
“不知道啊,我们一起来就看见敞开的房门,没有抢匪来过,也不见野兽的痕迹,就好像是孩子自己走出去的。”
第176章 突然降临
丝楠没想到她还会来到这个地方,枝繁叶茂的植物相互遮天盖地,站在炙人的骄阳下,她浑身是汗,空气中湿度太大,热得透不过气来。
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继续往前走,这儿是一条差不多有半英里长的长廊说,长廊里的墙上都是砂石的佛头浮雕,浮雕上面有被砂纸打磨的痕迹,浮雕的外面架着木制脚手架,就像一个施工工地,有一些佛头已经被偷挖走,只留下深深的凹坑,丝楠仰着头看,快要被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重现在她的脑海里。
就是在这里,普尔曼扔下她离开,她差点被烧死,她和普尔曼关系的转折也源于此。一把大火把深藏千年的宝藏再现于世,前任约瑟夫总督和费奈斯将军靠这个发了一笔横财,那些被盗往欧洲的佛像再也不可能被送回来。
“丝楠小姐,不要再往里走了,前面很危险,”信派来的保镖在后面叫她。米歇尔封住这块宝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连信也不敢随便进来,不过现在米歇尔离开印度支那,他的禁令也不足为惧了。
“你们看这里还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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