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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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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一到巴黎,就得知这闹得满城风雨的消息,他扭曲的脸色实在是精彩,若不是有查理扶着,他就怕要一口气噎死过去。
孩子出生了,应该是值得高兴庆祝的吧,米歇尔赶死赶活的回来,就因为孩子是他如今唯一可以慰藉他的希望,他怀着何等的期盼和激动啊。可是现在,每个人都在议论丝楠的家世,还有小琼斯兰的养子。
他的亲孙子已经被丝楠擅自做主送给别人家了啊,普尔曼才死多久,丝楠就翻脸不认人,如此冷心凉薄吗?
米歇尔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苍老的身躯更显得佝偻了,他的眼眶里忽明忽暗闪烁着晶莹的东西,丝楠的做法太令他心寒,心寒到这个强硬的老人落泪的地步。至亲相继离开他,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坐拥家产无数有如何,看似风光的一生,到头来却落得这样凄凉的下场。
“她就是怪我当初把她赶回来,后来就强行拆散她和普尔曼,是啊,既然领养了这个孩子,我理应善待她,现在我的报应也来了,她是在报复我啊。”
米歇尔自己也清楚普尔曼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是他自己一步一步把普尔曼推向绝境,他固执又独断的把自己以为好的东西强塞给普尔曼,却没想过普尔曼自己愿不愿意。明知普尔曼无心政治,却硬要找总统给他安排官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怎么就忘了伴君如伴虎的警示,让普尔曼深陷泥潭,最后丢了性命。
“也许丝楠小姐是有苦衷的,”查理不忍心,还是为丝楠说话。
“什么苦衷能让一个母亲丢下孩子离开?”
米歇尔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怪丝楠,真的不怪她,但他不能容忍普尔曼的儿子变成别人家的孩子,喊别的男人为父亲。
“我们立刻找阿朗琼斯兰,”实际上,米歇尔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自己的孙子。
小琼斯兰没想到米歇尔会在这个当口回国,看见米歇尔,他十分意外惊讶,他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说,他不知道米歇尔马不停蹄的回来,没有通知任何人。
米歇尔不和他绕圈子,连问候都省了,“我要见孩子。”
小琼斯兰转头对女佣说,“去叫佳妮带孩子下来。”下完命令,小琼斯兰请米歇尔坐下,米歇尔心神不定,又爱孙心切,坐不住,来回踱步。
“你们手续办全了?”
“是的,正式收养文书已经下来了。”
小琼斯兰的话无疑让米歇尔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小琼斯兰看懂米歇尔的意思,但没有任何表示。他不会因为米歇尔是孩子的爷爷而区别对待。
佳妮抱着孩子小心的走下楼梯,宝宝两只小手不停的在空气里挥舞,咯咯的笑。佳妮天天陪着他,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气息,把她当成妈妈了。
佳妮走过来,看见米歇尔明显一愣,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而是下意识的抱紧宝宝,小琼斯兰这时说,“把孩子给米歇尔总督看看吧。”
“可是,,”佳妮迟疑了一下,可还是不敢违背丈夫的命令,米歇尔早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一张老脸激动得变形,“像普尔曼,像他,他小时候也是圆嘟嘟的。”
宝宝更像丝楠,但体谅一位怀着丧子之痛的父亲吧。这个孩子是普尔曼留下来的唯一血脉,至少在米歇尔心中是这样认为的。
“他叫什么名字?”
“小普尔曼。”
小琼斯兰说完,才看见米歇尔脸上老泪纵横,“我的普尔曼啊,我的儿子,”老人无法控制情绪,陷入悲痛里不可自拔。
小琼斯兰和佳妮不禁对视,难道普尔曼真的已经,,,,,可是丝楠去殖民地找他了啊。
他这么大的反应不仅让小琼斯兰和佳妮尴尬,还吓到了小宝宝,孩子嘴巴一瘪,哇哇大哭,佳妮连哄又抱用尽法子也没用,或许小家伙感觉到至亲的伤痛,哭得停不下来。最后不得不让护婴师带孩子上楼,孩子的哭声才渐渐小下来。
米歇尔心情也平复了一下,他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和眼睛,然后正色对小琼斯兰说,“我的孙子理应我来养,我不能让我们的家血脉流落在外。”
第169章 重回殖民地
此时的丝楠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巴黎正上演着一场争子之战。她还在海上飘荡,她的生活不算空虚,每天早晨起床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所计划的和所回忆的写在笔记本上,这大概要耗费她整个上午的时间,她的这些日记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写了,大部头的本子所剩的空白纸张也不多了。
吃午餐的时候,她总会和其他乘客聊聊天,将近一个月的路途实在太漫长了,每天独自面对船板恐怕要变成木头人。因而她与汤玛斯夫妇越来越熟悉,在餐厅总能碰见他们。
“丝楠小姐,你的脸色好像比昨天更差了,还是让医生过来看看吧,”汤玛斯夫人担忧的说。
丝楠坐在椅子上,双手肘撑着下巴,眉间隐着一丝厌倦,她的嘴唇是粉白色的,即使她在喝热饮料,也没让她的脸多一分血色。不得不说,这样的丝楠依旧是吸引人的,单身的女子,不俗的外貌,绝佳的身材,还有一股神秘的气质,餐厅里不少男人的目光往这边瞟,还有不少早就开始打听丝楠的底细,不知不觉中,丝楠早就被许多男人盯上了。客轮上的邂逅也是一种艳情不是吗?
丝楠觉得自己还好,她摇摇头,说“谢谢,但不用了,可能就是有点晕船吧,我的身体一向很好。”
汤玛斯夫人欲言又止,丝楠的脸色可不像身体很好的样子。
“丝楠小姐,如果你有任何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们,”说话的是汤玛斯先生,他是一个蓄着短胡子的青年,一身黑西装打领结,标准的商贾打扮。汤玛斯夫人曾说过她丈夫的家族以经商为业,他们要去殖民地拜访的亲戚也是商人。
汤玛斯先生很有绅士风度,就因为丝楠和他的妻子交好,每次用餐,她都受到这个男人的照顾。他的举动同时也让某些打丝楠主意的男人望而却步,至少得斟酌考虑一下。
“距离高棉还有十天的时间,如果你在船上就生了病,靠什么走到越南?不管你是要找人还是做其他的,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汤玛斯先生语气比他的太太要重多了,让丝楠说不出口拒绝。她讪讪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小米娜缩着脖子吃自己面前的食物,偶尔眼珠子转转,偷看三个大人,她妈妈说丝楠夫人的身体不好,叫她不要吵着丝楠,她就不说话,听妈妈的话才是好孩子。
轮船上配有专业的医生以防止一些突发情况,同样这种医生的收费是很高的,只有高级舱的乘客才请得起,至于那些低层船舱的穷人有很多在过长旅途中由于炎热缺少食物以及各种脱水不适应,而生病乃至病死,他们的尸体就直接被扔进大海喂鱼了。
“这位…夫人,”医生斟酌了一下称呼,才继续说,“您才刚生育不久吧。”
“是的,我的孩子出生不到两个月。”
闻言守在一边的汤玛斯夫人心里都吃了一惊。你不要命了,汤玛斯夫人差点脱口而出这句话。
他们一看丝楠的穿着、神态以及谈吐就能断定她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而且之前被男人娇养是肯定的。会给她这样优渥的生活和照顾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她如此冒险乃至危险的行为。生育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啊,甚至对有些女人就好像死过一回。
汤玛斯夫人回想自己生米娜后两个月,根本连门都不愿意出,衣来张口饭来伸手。
“长时间得不到良好的休息,加之营养补充不上,所以才反应在她脸上气血不足,我认为她的吸收功能也出现了问题,但船上没有相应的检查设备,我没办法给她做全面的检查,先试着服用一些药物吧。”
医生说完,用钢笔写了几种价格不菲的药物,交给汤玛斯夫人待会儿去取,就丝毫不多停留的离开了。
丝楠半躺在床上,过了中午,她的神情更加困倦,对医生的叮嘱,她早就猜到了,有些不以为意,医生总是喜欢把病情往严重的说,赚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要显示出他们卓越的医术。她始终坚持自己没有问题,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何况她离开巴黎前,詹姆斯曾对她做过一个全面的检查,说她恢复的不错。
“丝楠小姐,能冒昧的问你,你是不是,,离家出走不告而别?”汤玛斯夫人迟疑半天才憋出来这句话。
丝楠却笑了一下,说,“算是吧。”
“那你…”
“请医生的费用和药费是多少?我现在就给你们。”
丝楠这样说,汤玛斯夫人就明白她不愿意再多谈。汤玛斯夫人嘱咐她好好休息也打开舱门出去了。
四周再次安静下来,丝楠叹了口气,把毯子往身上拉,闭上了眼睛。
十天后,轮船抵达柬埔寨磅逊港,从这里离开,又从这里回来,丝楠走下甲板,望着远处成排的棕榈树,以及汗如雨下的高棉船工,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阔别十年,她又回到了殖民地,仿佛,,回到一切的原点。
“丝楠小姐,”身后传来汤玛斯夫人的叫唤。
她转身,脸上立刻扬起微笑。
“我先生叫了车,我们一块走吧。”
“好。”
十年前来磅逊,火急火燎,又跟着吝啬的表舅舅布洛克,丝楠根本没来得及看看这座高棉最大的港口城市,现在她有机会了,却没有了那个心情。
“我们先去金边,我有一个朋友在那里接我们,稍作休整再前往西贡,”汤玛斯先生告诉丝楠他们的行程安排。
丝楠完全同意,只要能到越南,她还反对什么呢。
在城里的一家露天餐厅吃饭时,三个衣不蔽体的高棉幼童趁店家不备端着要饭的碗凑上来,吓得小米娜抱紧母亲尖叫。性情温和的汤玛斯先生也露出厌恶的表情。
而丝楠这时却弯下腰,在每个孩子的碗里放进一张纸钞,“去买一些好吃的东西吧。”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三个孩子不停的说,原本空洞的眼里,有了欣喜和纯真。他们很快就跑进人群里无影无踪了。
“丝楠小姐,你会说高棉语?”汤玛斯先生不是一般的惊讶。刚才丝楠是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与小乞丐交谈。
“是啊,我在这里生活过六年。”
第170章 米歇尔夺权
今天是宝蒂娜烟草高层例行的工作会议,在不久以前,加菲尔德独自做主,合并了两家法国本土的雪茄厂和烟叶厂,加上之前收购的七家欧洲小烟厂,现在宝蒂娜完全可以不依靠在殖民地的种植基地,自给自足。
而且加菲尔德还高薪聘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商业奇才杜克拜伦,出任宝蒂娜烟草第一任执行官,他也知道单靠自己儿子的能力无法支撑得起如此庞大的公司,需要其他人来辅佐他。
这些事都发生在丝楠怀孕的那段时间里,作为最大的股东,无人通知她这一系列的商业决策和人事变动,更不说征求她的意见,她的权利完全被架空了。没有了米歇尔和普尔曼,她在加菲尔德眼中什么也不是。
再看看与会人员吧,一个个都是加菲尔德的亲信,米歇尔虽名义上是宝蒂娜的大老板,可他的家业后继无人,人又远在殖民地,在旁人眼中,宝蒂娜烟草已经完全为摩勒斯家的人所掌控,成为他们的家族产业是迟早的事。
“我认为公司当前的策略,首先是雇佣最优秀的人才,开发更加优质的产品,并且尽量降低价格,我们的竞争压力越来越大,不能自以为一家独大就固守自封…,”
杜克拜伦领讲整场会议,除了严肃,他没有多余得到表情,这个人以一丝不苟出名,对人对事十分严苛,先前供职于阿尔萨斯银行,是邓格拉斯手下一员干将,结果不知怎么的被加菲尔德挖了墙角。
杜克拜伦说了一半,加菲尔德插了话,“这次的会议还有一个重要内容要宣布,我们已经与几家农场签订种植协议,准备逐渐停止进口印度支那种植基地的烟叶,而换用我们在欧洲自己的。”
会议室瞬时炸开了锅,没得到消息的人互相交头接耳,而事先通过气的,就坐在位子上气定神闲。加菲尔德的意思无疑就是要与米歇尔在殖民地的总公司一刀两断。
加菲尔德本来没想这么急吞下宝蒂娜,毕竟丝楠在巴黎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万一闹得不好,就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现在丝楠抛弃自己孩子失踪了,机会也就来了。
加菲尔德和亨利眼神交汇,父子俩神色里都有些得意,在座的众人没有人敢反驳,也就是默认加菲尔德的决定。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看着大步走进来的男人,所有人都惊得坐不稳了,加菲尔德甚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再不回来,我亲手建立的公司就要易主了,”米歇尔冷眼看着加菲尔德,他此时可一点都不像个糟老头,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身上的西装从头到尾都笔挺的没有一丝皱着,右手拇指戒指上的大红钻无疑是在昭告天下他的身价几何。查理紧随其后,他们身后还有十来个荷枪实弹的保镖,冲突还未发生,但阵势是造出来了。这是独属于米歇尔的派头,其他人学不会。
米歇尔来的太突然了,加菲尔德没有得到关于他回国的一点消息,也毫无心理准备,这份‘惊喜’可让他着实措手不及。
“加菲尔德,我待你为最好的伙伴,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呵,我把公司交给你打理,不是让你占为己有。”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是谁在造谣,我可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加菲尔德不承认,话说到一半被米歇尔凌然的眼神遏止住。
米歇尔瞥了一眼坐在原处的杜克拜伦,对加菲尔德冷笑,“事实就摆在面前,你何必再与我辩解呢?枉我对你的信任,我们二十多年的友谊也抵不过这些蝇头小利。我今天来是为了收回公司的经营权。”
“你敢,”脸皮彻底撕破了,加菲尔德也不跟米歇尔讲客气,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你总是这样盛气凌人的指使别人,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可是你对我跟对你的属下有什么区别?别忘了宝蒂那不仅仅只属于你,我也是付出了无数心血,没有我,公司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规模,没有人愿意做万年老二,米歇尔,我受够了你的独断专行。”
原来加菲尔德向来斯斯文文的,对米歇尔一直怀有一份嫉恨,明明是他最先在印度支那经营卷烟加工,却管理不善,连连亏损,最后竟米歇尔抓住了商机,发展成欧陆最大的烟草公司,加菲尔德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哪怕米歇尔分给他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也不知足。
面对加菲尔德的指责,米歇尔半天不置一词,末了他说,“你所谓的付出就是为了逃税在边境走私香烟,就是雇佣一些不三不四的关系户,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是一点一点败坏宝蒂那的名声,”米歇尔的语气极重,其他人被他的震怒吓得呼吸都轻了不少。
加菲尔德有一些愣神,他没想到米歇尔分明没有参与宝蒂那烟草的运作,却对公司里的情况仿佛了若指掌,他口气一转,缓和的说,“你我何必大动干戈,有什么问题,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加菲尔德给亨利一个眼神,示意他让其他人散会,但被米歇尔的人挡下,“你是不是觉得普尔曼死了,我也就是个没用的老糊涂?无人接替我的家产,你们就帮我分担了?你还有你的儿子,哦对了,你给你女儿准备的嫁妆也不少吧,干脆把宝蒂那全送给她算了。”
米歇尔毫不留情的把加菲尔德背后的小动作摆到台前来,不再顾忌昔日的兄弟感情。他让查理把两叠资料扔在加菲尔德面前,在加菲尔德的示意下,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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