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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行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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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四个人(二) 。。。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句不好意思,最近要考试,不定时的更新,可能一个礼拜两次吧
等我七月初放假,就能继续更新了
“就像刘公子说的那般,事隔十三年,谁能保证迟誉不是包藏祸心,谁能保证那位姑娘就是真正的华芸萝。”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在所有人争夺机关图的时候才出来,说不古怪也没人信吧。
他们可以伪造一块玉佩,曾是华将军副将的迟誉更是知道许多华家的事。
贺玉书眉头紧锁,没了他以往的云淡风轻。玉飞舞所怀疑的,他也有,可毕竟那个很有可能是真的华芸萝,他不想错过,也不想她有危险。
“无论她是不是,明天是关键,我们谁都不能疏忽大意,”见气氛僵着,江流云开口说话,“玉书,还记得你说的吗,假到真时假亦真。我们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玉姑娘是绝对不能有事,至于那个位姑娘……只能说句对不住了。”
饶是多年好友,他这样的说法实在让贺玉书心里不痛快:“她毕竟是华将军的遗孤,我们不能牺牲她。”
刘文定急了:“贺玉书,你以前做事可不是这般唯唯诺诺,我们三人中,一向是你最果断,怎么今天就如此犹豫。”
“无论她是不是真的华芸萝,我们都不能让太子有事。”他们选择站在太子这边,就做好了为了皇位可以牺牲一切的准备,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可以不顾,何况是一个对于江流云而言,从未谋面的女子。
所有的利害关系贺玉书都明白,却偏偏放不下华芸萝。如果不是他们非要得到机关图,她还可以远离这趟浑水,也许还能像以前那样笑得天真烂漫。
看着几人近乎撕破脸皮,玉飞舞也不好意思继续保持沉默。虽然贺玉书与她的关系,是利用与被利用,可好歹她在贺府的这段时间,贺玉书多番照顾,她的小日子也算过的滋润。人家现在遇上了麻烦,她放着不管也不太好意思。吃他的,用他的那么久,帮个忙,不让他在意的人出事,应该不太难吧。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那个,我尽量帮你啊。”
贺玉书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我……”
他能说什么,完全不顾大局让玉飞舞好好照顾华芸萝,还是让她明天见景阳王商鸿的时候,故意放水?
他是什么身份?贺言松的长子,太子的幕僚,身份摆在那里,立场摆在那里,他没有自私的权利。
“我明白了,明天该怎样就怎样。”心里再有不舍,也要权衡轻重。
说完,他起身离去。玉飞舞看着他消瘦的背影,觉得他有些可怜。显赫的家事又如何,手握权利又如何,天资过人又如何,还不是不能随心所欲,逍遥自在。他们这些人早就被权利的枷锁困住,早已身不由己。
也没多想,玉飞舞就追了出去。
清幽的回廊上,她默默地跟着他。
贺玉书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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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负于身后站在回廊间,他望着院子内盈盈白雪,眉间有一缕愁色,他缓缓道:“阿舞一路跟来,有话要对我说?”
对于他的“阿舞”,玉飞舞觉得浑身一颤,真不自在。
玉飞舞一点点靠近他,知他心里郁闷,也不敢大声说话:“别担心了,想来江公子和刘公子都是顾全大局的人,并非存心找华姑娘麻烦。”
其实这何止是麻烦,简直是灾难,弄不好是要人头落地的呀。
贺玉书淡淡一笑:“无妨,我自是明白他二人的苦心。是我不好,意气用事差点坏了计划。明日你无须顾及她人,只要好好按着我们的计划行事就好。”
“那华姑娘?”玉飞舞诺诺地问。
他的笑容变得有些苍凉:“就像你说的,我们还不能确定她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华芸萝。”
玉飞舞问:“如果确定了她是真的华芸萝,那你打算怎么做?”
贺玉书看着她:“我终究是要助太子成就大业的。”
是也好,不是也好,他又能怎样。
玉飞舞低着头,踮着脚尖,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的话。
沉默,又一次在两人之间蔓延着。
是贺玉书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明天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玉飞舞点点头就走了,没走两步又回头看了看贺玉书。难得她想管下闲事,在她能自保的范围内,就帮帮贺玉书吧。
她离开后,贺玉书默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良久。心里,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
玉飞舞没有直接回“竹园”,而是绕道去了贺言松的书房。
今天是个好时机,贺言松去了右丞府上做客,给她留出了些许时间。她趁着月亮初升,天地昏暗,偷偷绕过侍卫摸进了贺言松的书房。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来,前两次她的时间不多,只摸清了房内的大致摆设。虽然没探出些什么,但也给她今天的探访做足了准备。
她在黑暗的房中不敢点火折子,怕引来人,只能凭着记忆摸索前进。
来到书案前,她向右挪动五步,在记忆中的地方蹲下,用手轻扣地砖。她的记性不错,曾经看过的书多半都记得,她依稀记得各种机构的设计。现在她在试着寻找开启机关的按钮,书架和书案她都曾找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于是她就想,机关会不会在地上,或是隐藏在地砖之下?
她一手摩挲地面,一手逐个敲击,地面传来低低的空响。
她笑了,果然如此。
掀开地砖,里面是一个凸起物,玉飞舞试探着按了下去。只听前方书架传来沉闷地移动声,借由昏暗的光线,她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黑洞洞的入口。心想,这该是密室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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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这会儿她可以点亮火折子了,沿着狭窄的楼道往下,没多大功夫就看到了宽敞的房间。
火光幽暗,她也看不清什么。她走近些,微弱地光亮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这里有张书案,一把椅子,一排书架,还有一个大架子上摆着各个大小不一的箱子。
玉飞舞不敢肯定,她要找的东西,是不是就在这些箱子里。
箱子都是上了锁的,她没有钥匙不敢打开,怕弄坏了叫贺言松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打算先回去,只要不惊动贺言松,她还有得是时间来。
没有什么意外,她安全到达“竹园”。
“竹园”没有一个人,早让降云支走了。
她轻松自在地回到了自己屋子,见屋内伸手不见五指的,打算点着蜡烛好让屋子变得亮堂些。
可是……
有人在她的屋子里。
玉飞舞停住了要点亮蜡烛的动作,她屏息凝神,暗自做好防备。她暗暗准备好毒粉,打算乘其不备先出手。
身子刚一动,一道黑影略到身后,一手扣住了自己的命门,一手揽住她的身子,把她拽进雕花木床旁的小角落里。
玉飞舞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长那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她的手被扣住,但她还有嘴啊。还没等她张嘴咬人的时候,那人像是知道一般,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玉飞舞瞪大了眼睛,黑暗中看不清来人的面目。
那人轻叹一声,压低声音说:“别出声,是我。”
原来是多日不见的逐日。
说完,他就松开桎梏她的手。
玉飞舞傻愣愣地,好半天才拍着胸脯说:“吓死我了。”
似是发泄心中不满,她不客气地一掌拍了上去。她没用上内力,他除了会感到隐隐疼痛,不会有什么大碍。她也小声说话,埋怨着:“逐日啊,你下回来能不能先打个招呼,我差点就要对你用毒了。”
逐日也有些后怕:“我当然知道你会那么做,还好我反应快,不然就遭殃了。这回,你打算用什么?”
玉飞舞摸了摸脖子:“没什么,不过就是普通的痒粉。对了,你怎么来了?”
逐日像是怕人给听到,把玉飞舞往里拉了拉,更小声说:“我本是打算今天趁着你出府把找到的一些事告诉你,可从遇不上好时机。原想你一个人在月老庙,我也好现身相见,没想你和宣和王爷走在一起,后来你回到贺府,我也没了机会。想来想去,知道你明日要进宫,放心不下,还是决定冒险入府,也好让你有个准备。”
听她那么一说,玉飞舞突然觉得心乱了。她以为没人看见,原来都被逐日瞧见了呀。想起商鵺,不免又想起他对她说的话,想起他送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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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脑海中总是浮现他的身影,挥之不去呢?
莫不是……
她两忙摇了摇头,定了定心神,让自己别胡思乱想。
“那降云知不知道你来了?”和一个大男人缩在一个小角落里,终究还是很奇怪的啊,她脸蛋红红的,好在黑漆漆一片,逐日也看不见。
耳边传来逐日的声音:“是他让我来这里等你。”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青梅竹马,也是很让人害臊的。
她心中默默想:降云,你办事也有不牢靠的时候。
逐日似乎也很不好意思,声音透着些许不安:“要不,我们出去说话?”
玉飞舞想了想:“别,就这样吧,怕出去了给人瞧见。”
如果被梁宛如知道了,还不趁机给她一块大石头,好压死她。
他们两个就继续窝在小角落里,玉飞舞问:“都查到了什么?”
逐日把这些日子以来查到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玉飞舞。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脸,却知道她此刻必定神情凝重。
玉飞舞开口说:“哎,这水越来越浑,永远没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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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四个人(三) 。。。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归来,现在恢复更新,哦也
马车沿着北大街,车轮碾过厚厚的积雪,正往那座气势恢弘的皇宫驶去。
马车里坐的是玉飞舞和贺玉书。
冰雪严寒的天气,马车内倒是因为暖炉而暖意融融。玉飞舞手里也握着一个暖炉,那是临上车的时候贺玉书给的,怕她冻着。
身上披着大氅,手里握着暖炉,让一夜没睡的她眼皮子开始打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连贺玉书在说什么也没听清,她头靠在车壁上,差点就睡了过去。
贺玉书轻轻推了她下:“怎么了?看你没精神的样子,该不会昨夜没睡吧?”
玉飞舞揉了揉眼睛,没精打采地点头:“太紧张了,睡不着。”
她只说了一半的原因,还有一半的原因没说,怕贺玉书误会,而且那事也不好开口。
贺夫人对她算是不错了,这些日子来总是送些东西给她,吃的喝的自然不少,还有些漂亮的首饰,和好几匹面料样式都不错的布。听青儿说,这几匹布都在锦和轩买的。
锦和轩,她是知道的。京城一些官家小姐都喜欢在这里买料子做衣裳。说是面料舒服柔软,颜色亮丽,价格公道。最重要的是,用锦和轩做的衣裳成了京城的身份象征。锦和轩的布料只卖给官家小姐,普通人家想买,那是痴心做梦,就连京城首富的女儿也买不到。
玉飞舞当时摸着面料,好是好,但硬是以布料来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也太好笑了些。是啊,用布料来区分人的地位。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在夏国是最低的,在众人眼里,商人的女儿怎么配穿锦和轩的衣服。可就算是官家小姐,布料也有区分。
就好像她身上这件的料子和梁宛如一样,她们的就比不上相国家的林小姐。而那林小姐,纵然父亲权势滔天,身份地位也比不了皇室宗亲,她的女儿再如何漂亮也被江流汐给压了下去。
可就偏偏这样用来区分人身份的料子,却被玉飞舞用来做了别的事。
在她眼里,布料就是布料,顶多就是面料比较好些。她找了匹素色的料子,裁了她需要的大小,拿起针线,开始缝了起来。
她要做一个伞套,用来好好存放伞。她是在给商鵺送的伞做伞套,她怕把伞给弄坏了,今后还是要把伞还给人家,可不能让它有一点点的破损。
降云对她的举动很不解:“不就是一把伞,他堂堂一个王爷也不会和你计较。”
“伞是一把普通的伞,可对我来说意义不同。”玉飞舞一边做着伞套,一边回答。
她生长在苍牙山,自然承袭了苍牙山一带的风俗习惯。
也许在有的地方,人们忌讳借“伞”,在他们认为,“伞”谐音为“散”,“伞”者“散”也,借伞的同时也隐含着散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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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苍牙山一带,未婚的男女借给对方伞,有着含蓄表达心意的情感在内,男方的聘礼或是女方的嫁妆必定有伞在内,它寓意夫妻两人同经风雨,患难与同。
降云喜笑颜开:“照这样说,王爷对你……啊呀呀呀,小姐,将来王爷把你娶进门,你可就是宣和王妃了呀!”
“我想宣和王爷并不知道这事,”玉飞舞手上的针线没有停,转眼伞套就缝制好了,“何况,我与他,门不当户不对,他堂堂一个王爷,哪里是我这一介庶民高攀得上的。”
“小姐,你何须妄自菲薄,我看着你挺好的。你看,你功夫不错,医术也好,虽然会用毒,却从来不害人。而且属下也知道,你会洗衣做饭。”降云掰着手指头细数玉飞舞的优秀之处。
听他这么说,玉飞舞差点就真以为自己天上有地下无了,她感叹:“可惜我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女红更是不行。”
“如果宣和王爷真喜欢琴棋书画样样皆精的女子,那他早娶京城第一才女做王妃,哪有现在还单身的,”降云继续安慰,“再说,他自己不也不喜文墨,不过是一介武夫,空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玉飞舞双手捂住嘴巴,死死地堵住让他出不了声。她紧张而又小声地说:“要死啦,你这样说,被人听了去,说不定要掉脑袋的。”
江湖中人不拘小节,降云更是口苦没遮拦,他要说别人,大不了气不过就打一架。现在说的是皇亲国戚,私下乱议皇族那可是大罪。
降云掰开她的手,大喘气:“差点闷死我。我说的都是事实,他除了是王爷,领兵打仗,手握兵权,还有什么。”
玉飞舞说:“这就够了,你都把我们之间的差距说出来了。”
降云摇头:“小姐,你别那样说。你可是玉老爷的徒弟,江湖辈分高,而且还是我无痕山庄的……”
他的嘴巴又一次被玉飞舞捂住:“你真是不怕死,这样嚷嚷,谁都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掩饰了两年,别给我添乱。”
降云委屈:“我这不都是希望你好,女孩子家,应该找一个好人家。何况我家小姐,哪点都不比人家差。”
这句话对玉飞舞而言,颇为受用:“那倒是,这样说来,其实我也挺好的。”
降云乘胜追击:“要不,绣个荷包给他。”
“为什么。”
“自古荷包不都是女儿家用来送给心上人的吗,只要抓住宣和王爷的心,将来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
“我看鸳鸯挺好。”
玉飞舞很是苦恼:“女红我是真不行,绣的鸳鸯像鸭子。”
降云说:“要不,做件衣裳。”
“我只给我师父,师娘做衣裳。”
降云皱起眉头:“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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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
“能怎么办?”玉飞舞摊开双手,“凡事强求不得,我呀,还是想想明天该怎么顺利过关的好。”
马车停了下来,玉飞舞怀着忐忑的心看着眼前巍峨的宫殿。入宫的大门警卫森严,多了分庄严少了分生气。
有别于方才的镇定,玉飞舞小声问贺玉书:“待会儿,你真的不陪我?”
贺玉书微微低头,抱歉道:“我无法同行,不过你放心,太子殿下会帮着你。”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和不认识的人一起骗人,还真不习惯。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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