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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一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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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易男一进卧室,叶沙就是一愣。
“是你?”
方易男眼镜后面的一双眼睛眯着,冲她挑了挑一边的眉毛,表情轻佻,说出来的话可是一本正经,“你的肋骨没事,愈合的很好。只是着凉,有轻微的肺部炎症,打了点滴已经差不多好了。再吃两天药巩固巩固。”
叶沙却是一直皱着眉头,看他熟练的拆她手背上的针头,贴上胶布,叫她自己按住,才又开口:“你,Kelvin,和Ardon,是什么关系?”
方易男缩了缩脖子,“我可以不回答么?”
叶沙也冲他眯起了眼睛。方易男这才发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人,身上自有一股凌厉的杀气。想到某人之前不举的兄弟与如今脸上的伤,决定还是乖乖回答:“我们是打小儿的朋友。”说完这句转身就跑,恐怕她还要问他别的。
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开始渐渐清明起来,Kelvin,相亲,滑雪,AK。叶沙知道Ardon虽风流,却也是个控制欲很强爱吃醋的。他送出去的女人也就罢了,若是别人挖他墙角,拳头的招呼。当初路遥那么大个子都被Ardon打得快没人模样了,叶沙现在想起来还心惊。
就算现在她已经不是他的女人,看到她跟他的兄弟搅和到一起去,不知道犯了这个男人什么忌讳,他心里又不平衡了,非得自己也来插一脚。如此这般,到是能解释的通他为什么突然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了。
叶沙自以为想清楚了原委,心思落在嘴角,只剩下一个无奈自嘲的苦笑。
☆、第 30 章
方易男从卧室跑出来,拍拍胸脯,心想这个女人还真不寻常。受伤的时候我见犹怜,昏着的时候看着挺甜,这一眯眼瞅过来还挺吓人。
转身看着餐厅里一瘸一拐,只有一只手能用,却在自己动手把外卖从袋子里拿出来摆碗筷的男人,方易男脸上又是一幅见鬼的表情。
Kelvin说的没错,这个家伙绝对是疯了。从小到大只见过别人服侍林大少还没见过他服侍别人呢。更别说他现在还半身不遂。想起前天凌晨,林疯子出了车祸还连爬带滚的赶到这女人家里,急急忙忙打电话叫他过来。一进屋,那一脸的血,怀里抱着个一动不动瘫在那里的女人,方易男还以为自己进了鬼屋呢,差点儿没吓死他。
方易男张嘴就问Ardon:“你杀人了?”
也不怪他会这么想,这个女人把咱林少爷折腾成这样子,一时冲动借酒行凶也能理解。却没想到Ardon紧张兮兮的让方易男检查完小女人之后,才发现人家只是发烧,而真正开了瓢儿的是Ardon他自己。
“你怎么没扶她出来?”Ardon抬头看见愣在那里的方易男,皱眉怒视。
看吧看吧。人家发烧的都好了,活蹦乱跳的都会吓唬人了,还要扶出来。他都不看看自己,瘸着个脚,一只胳膊撑着桌子挪,还有力气冲他凶。这俩人也该着是一对儿,脾气都太暴躁了。
方易男对Ardon突然的转变无法理解,以及他异常的行为接受困难,无法用科学的方法去解释,自认除夕酒喝多了宿醉以至出现了幻觉,决定还是不要再这里掺和下去了,免得到最后想不通会崩溃,赶紧回家蒙头睡觉,醒了也许一切就正常了。
所以叶沙稍事整理,走出来的时候,就只见Ardon一个人坐在餐桌旁。
“过来。”Ardon招呼她,带着点儿命令的口气。
空气中食物的气味浓郁,叶沙只觉得前胸贴后背,这个时候倒也不想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眼瞅着Ardon身边拉出来的椅子假装没看见,一屁股坐在桌子对面,看到盒子里的糖醋排骨,伸手就抓。
Ardon一筷子打在她手背上,力气虽不大,还是换来了一对白眼。他把筷子递过去,又把盛好的粥推了一碗过去,轻叹了一口气,说出的话居然有股子宠腻的语气:“没出息的样子。知道你饿了,大过年的馆子都不开门,特意叫了朋友家的厨子多做了送来的。先喝点儿粥,胃空了两天,上来就吃油腻的会消化不良。”
叶沙嘴里含着食物,声音有些含糊:“几年不见,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的。”
一番好心被噎在嗓子眼儿里,Ardon别提多梗得慌,“病好了又有劲儿折腾了。我看还是晕忽忽在床上躺着的样子好。”
“好让你为所欲为?”
Ardon低头看了看自己,苦笑道:“我倒是想为所欲为来着。”
他确实是没有,这她还是知道的。叶沙挑了挑下巴,看着他吊着的胳膊,“到底怎么弄的?”
“知道关心我啦。”Ardon做个夸张的表情,“我可真欣慰。”
又是一对儿卫生球丢过来,“我这是幸灾乐祸,有没有。”
Ardon无奈,简单答道:“出了场车祸。”
叶沙点点头,噢了一声,问:“都这样了,还往我这儿跑什么,女朋友不管你?”
小女人这是试探他呢?Ardon长叹一口气,“女人都是没良心的,我紧着赶着要见她才不小心出了车祸。都这样了还端茶倒水的侍奉着,结果人家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不安慰,不心疼,还幸灾乐祸,就知道自顾自吃东西。”
叶沙往嘴里舀粥的手顿住,抬头看他,一脸的讶异:“你是说我呢?”
Ardon倾了倾身,半身不遂,隔着桌子非常困难的跋山涉水般才总算刮到了她的鼻子, “挺有自觉,进步了。不是你还有谁。”
叶沙不置可否,也不吃了,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粥碗出神。
Ardon瞅着她的小模样,颇得意,“怎么,感动的稀里哗啦了?”
叶沙拿勺子搅了搅粥碗,推到一边,嫌弃的说:“刚才你的袖子好像掉在里面了。”
丢Ardon一个人在餐桌前吹胡子瞪眼,叶沙转进洗手间收拾丢在那里的衣服,有她的,还有他的,一股脑扔进洗衣机。两天前她的那件家居服,还有件沾了血的男士衬衫把垃圾桶塞得满满的。看着上面已经干涩变深的血迹,依旧触目尽心,叶沙的心情无比纠结。刚刚在餐桌上突入其来的鼻酸感觉,好不容易压下去了,现在又卷土重来。她按了按两眼之间,人生了病是不是就容易情绪波动。
他和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斗嘴。她多想他们还停留在三年前,她只是大病了一场,做了个噩梦,睡醒了之后,日子里还是只有他们两个。
她看着面前的国产滚筒式洗衣机,可这里分明已不是异乡,他们之间的过往也不是梦境。他放弃了她,隔开了三年多的时间,他怎么还可以像现在这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用那么宠腻的语气跟她说话。
硬鞋敲打地板的声音“嗒嗒”的蹒跚着靠近。叶沙按下洗衣机的开关,眼瞅着满脑子杂乱的思绪卷进旋转的滚筒里。
“粥,我又给你盛了一碗。”Ardon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叶沙在洗衣服,拉扯自己的袖口,想要找到袖子掉粥碗里的痕迹,“这一件还赶得上一起洗么?”
“我先不吃了。”叶沙背对着他吞口水,胸口堵得慌,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Ardon晃两步走到她身后,伸手去扶她肩膀,“看你饿狼一样的扑过来,可吃的不多啊。胃口不好?”
叶沙侧身一抖,没想到他现在行动困难,硬鞋踩在洗手间的瓷砖上打滑,重心不稳,竟直直的摔了下去,响动惊天动地,把叶沙也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叶沙赶紧蹲下察看。Ardon龇牙咧嘴的哼唧着,“扶我回床上,快扶我回床上。”
叶沙不疑有他,让Ardon自由的那条胳膊勾在自己脖子上,搀着他往卧室走。到了床边,Ardon脚下又是一拌,俩人滚搂着就跌在了床上。
Ardon多半个身子压在叶沙身上,死沉死沉的。叶沙想要把他推开,一使劲儿Ardon就叫唤,“疼,疼,别动。”她就不敢动了,等着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Ardon近看着怀里女人紧张兮兮的小脸,心里别提多美了。她虽然装出一幅淡漠的样子,其实还是在乎他的。温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耳边,眼看着耳后的皮肤就泛了红,粉嫩嫩的一直延伸到衣服领子里去,着实令人遐想。
叶沙敏感的发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眉头又皱了起来,厌恶的使劲儿瞪他,却也不敢出力去推,毕竟他还是个伤员,语气颇为鄙视:“都残废了还琢磨那事儿呢?”
Ardon笑嘻嘻的挪了挪,用受伤手臂的那边肩膀撑着身体,自由的那只手毫不客气地钻进她的衣服里,在她腰最敏感的地方打着圈儿,“我伤的是胳膊腿儿,又不是那儿。”至少这次不是。
“胳膊腿都折了,还想怎么折腾?”叶沙按住他的手,却躲不开他在耳后肆虐的唇,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太熟悉,嘴上还死硬撑着不承认,可这还没几下,她身体里的欲望已经被他勾了出来,呼吸呻。吟都还能忍着,可这脉搏却不受她控制。
再怎么装淡漠掩饰, Ardon这老狐狸也看的出来她已经动了情,抽出手,开始向重点部位发起进攻,毕竟缺条胳膊缺条腿的协助,动作不太方便,嘴里还解释着:“也不是不行折腾,就是困难系数大一点儿。” 但是只要她别添乱,他还是应付的来的。
他果然是善解人衣,不过说了两句话,叶沙还在他身下不配合的躲闪了两下,他单手也还是利索的把她扒光了。算了,叶沙也不想抵抗了。这男人吃不到嘴里是不会罢休的。没瞅见他那天负气而去,琢磨琢磨不行又卷土重来,出了车祸都撞这样了,还不想放过她,这人的瘾可大过天了。她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也不想立贞洁牌坊,只希望他折腾完了就给她滚蛋,彻底留她一个清静。
叶沙略侧了身,探手去帮他解裤子。这女人突然这么配合,Ardon都有些不习惯了,恐怕她又有什么老花样,再掐着他的命(根子)威胁他。
胳膊吊着带子,上衣只揭开了扣子,脚上打着石膏,裤子脱不下去,一边挂在膝弯上,样子有些狼狈。叶沙看在眼里,不免脸上露出些笑意。Ardon怎让她随便嘲笑自己,探在她下面忙碌的手惩罚性的一勾,小女人一个没忍住就哼唧出声。
也不等她有后续的反应,Ardon干脆利索的持剑上阵,直到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他才总算放下了提心吊胆的神经,全身心的沉浸在两个人的互动中去。
好在石膏打在膝弯以下,走路有问题,跪在床上耕耘那就毫无障碍,可惜是少了一支手,就只能靠嘴去助阵了,不过小女人已经动了情,自己知道迎合进退,倒不用他多费功夫。
光天化日之下,那渴望已久的身体就在他面前,那么清晰的随着自己动作晃动着,Ardon有种在做梦的感觉。小女人病刚好,多少有些苍白,身子大概还是虚的,只略运动了一会儿就出了薄汗,纤细腰身,入手滑腻,越是用力越是抓不住,像条泥鳅一样,仿佛随时会逃了去。
Ardon心中忽然有些慌张,觉得她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属于自己。即便在她身体里的感觉那么真切,还是有种不确定的惶恐。她虽也沉浸在云雨之中,却不与他对视,那态度,好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都无所谓,只要让她爽就行了。
这一走神,节奏不免受到影响,小女人总算转过头来,眯着眼看他,那表情分明就是,“你行不行啊。”
X的,Ardon来劲了,不收拾得你妥贴就忘了谁才是你男人了。就算不行也是你害的,想起这事儿,Ardon斜火不知打哪儿来,满肚子横冲直撞。现在让他逮到机会了,不好好教训教训她,都对不起他当了三年植物人的小兄弟。
叶沙那眯着的眼睛只来得及瞪大,视线就被他完全占据。吊着的胳膊也带伤上阵了,拢在她头边,让她无处可躲,只能面对他霸道的气息与掠夺。这男人开始的时候还顾及自己的胳膊腿,悠着劲儿呢,这突然的就风雨满楼,让人应接不暇了。她仿佛又看见了那对黑色的翅膀,羽翼抖擞着张开,将她和她周边的世界,统统控制在内。
憋了三年多啊,兄弟们,不是一个月两个月,是三年多啊,日日都是枯灯老寺,冷井昏鸦啊。这罪魁祸首现在就在你怀里身下,温软白嫩,哼哼唧唧的,换你,你能轻易放过她么,你能么?你能么?你能么?
你能,你TM就不是男人!
☆、第 31 章
冬日下午的阳光也是温暖的,穿过干枯的枝丫;落在床上如古树蔓藤般纠缠无法分开的两个人身上;汗湿的皮肤反射着晕黄的光,仿佛蒸腾着一层水汽。空气中弥漫浓烈的荷尔蒙与欲/望气息;太过浓烈以致久散不去。
海啸般吞噬一切的潮水退去;他们像两具遗留在沙滩上的尸体,一动不动。第一次;两个人脑海中的想法一致,就这样躺着到天长地久也不错。
叶沙觉得自己快被Ardon弄漏了。折腾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肚子里面某处隐约的跳着疼;下面也热辣辣的。已经多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浑身的肌肉关节都是散的;像煮熟了一般;骨肉都分离了;谁现在过来扯着她的手一晃,206块骨头能撒一地。嗓子本来是有些哑,现在彻底发不出声来了。
吊着Ardon手臂的绷带已经散架了,被随意丢在一边。他敞开怀抱,把这要命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她的呼吸轻拂着他的胸口,痒痒刷刷的,骚动着他的兄弟又开始微微昂头。
真不能再这么折腾下去了,甭说他俩醒来第一顿饭都还没吃饱,就Ardon这半残废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折腾。来“日”方长,也不等于长了就要“日”。留着青山就不怕没柴火,总要为“日”后打算打算。例如,起来吃点儿东西补充补充能量什么的。
Ardon动了一下,怀里的女人抬起头,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吓。她不会以为他还要继续吧,就算他兄弟想,他这胳膊腿儿的也不一定撑得住。
Ardon伸手拨开散在她脸上的碎发,捧着她的脸问:“饿了么?”
女人把头点得跟磕药了一样。
“桌子上还有吃的,你去用微波炉热热贝。”
女人小嘴一扁,委屈的看着他。手掌下的腰身软绵绵的柔弱无骨,想来也知道她被他折腾得够呛,要换了别的女人,估计没晕也半废了,还亏得她身体底子好,虽是大病初愈,经受他这憋了三年的欲望外加怒气哀怨的报复,还能清醒着。
Ardon是真不想起来,但也知道再躺下去不是个事儿,总不能叫别人来服侍他俩,还得自力更生。更主要的是,小女人脸上的委屈一抹,又换上一副藐视的挑衅,明着暗示他体力不行了吧。他这脾气就激不得,尤其是被女人看扁。
把欠收拾得女人抓过来,又在那已经微肿的小嘴上狠狠的啃了两口,Ardon才挣扎着起来,拿绷带胡乱把胳膊一绑,瘸着腿热饭去了。
Ardon一消失在卧室门口,叶沙就颓然的长出了一口气。食色,性也。这男人色香味俱全,绝对是道秀色可餐的大菜。但一顿饭肉吃多了肠胃还是会受不住。
她已经不纠结又这样跟他陷入这肉山欲///海之中。她想,换了哪个女人估计到他身下也都抵不过人性本质。三年前她没能抵抗的住他的诱惑,三年后,她也没进步到哪里去。
但她至少还得守着自己的底线。她倒不担心别的了,就他伤她那一次,她就不会傻的再来飞蛾扑火。这回是真的只有欲没有爱了。
两个人狼吞虎咽,头都没抬,愣是把一桌子吃食儿都消灭光了。吃完两个人都撑得弯不下腰,各自瘫在沙发上挺尸。
夕阳从阳台的侧窗斜斜照下来,挂在晾衣竿上两个人的衣服暧昧的贴在一起,叶沙看了有些刺眼,沙哑着声音问:“你什么时候走人?”
Ardon一愣,“你吃饱喝足了,还想着赶我走?真有良心啊。”
叶沙皱眉,强调:“这是我家。”
Ardon心想,房子还是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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