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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爱吃蛤蟆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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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僵了僵,怔怔地望着她:“你是说,慕容卿岚现在也在S市?”

“嘘!你小声点!这可是机密新闻!”瑶瑶紧张地四处瞟了瞟,将头往我这边凑了凑,“是喔!而且,听说大师这次是因病回国,大有落叶归根的感觉。一号那天,我不是约你你没来吗?后来,我跟安臣和邵总监一起吃饭。中途,邵总监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开车离开,说是临时有事要去一趟S市。安臣说,八成是因为接到大师病危的消息。还有,我们杂志社知道内情的都说:玺子这次回来,恐怕就是来打点大师的后事的……”

听瑶瑶这样说,想到那日慕逆黑接到电话时瞬间惨白的脸,和离开时焦急又虚浮的步子,我心中接二连三地冒出许多可怕的念头。

“喂!小白,你怎么了?”瑶瑶焦急地抓住我的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遥、瑶瑶,把你的手、手机、借我用一下。”

她见我连说话时,声音都是颤的,连忙低头去包里翻手机。

将手机递给我,她面色担忧地问:“小白,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拿着手机拨慕逆黑的电话。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此刻我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1377……1377……”我用手捶了捶额头,“1377……”

手指在键盘上颤抖着,却无论如何都按不出后面的号码。

心中一急,我将手机一把塞给瑶瑶,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后,拿起包就朝餐厅门口冲去——

计程车司机一直将车开到单元楼下。我刚付钱下了车,就听见一声脆生生地叫唤从前方传来:“小白!”

我抬头,桑梓榆表情凝重的站在她的红色JEEP前望着我。她身边的程匀,满眼担忧。

我表情呆滞地走过去,声音颤抖地问她:“梓榆,你怎、怎么来了?”

她眼中的水光晃了晃,面色阴郁地说:“小白,十四出事了。”

“啪!”我手中的包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回到家,我冲进房间拿着手机就冲出了家门。路上给妈妈打电话,说学校临时有事,我坐学姐的车先回S市,让她将行礼收拾好后,让程匀给我带过来。

妈妈在电话里问长问短地问了一圈后,才挂了电话。

梓榆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魂不守舍的我,叹了口气,神色不忍地说:“小白,你也别太担心。十四不过是因为抽了过多的血,身体太虚,才晕过去的。医生也说了,无甚大碍,补补就没事了!”

我低头望着手机不语。

前些日子,他父亲回国养病。白天他既要忙事务所的事又要陪老头子,无暇顾及闹脾气的我,夜里就开车来学校,在宿舍楼下给我打电话。有时累极了,便直接睡在车里,第二日一早再回去。

9月30号下午,接到我分手的短信,他丢下所有事,开几个小时的车来到我家楼下。在那里,等了我一夜。

10月1号,在我那般伤害他之后,他接到父亲病危的电话,急匆匆开车赶回S市。不顾医院反对,一个人为父亲的手术抽了近1000cc血浆。

10月4号,也就是今天。他在看护父亲的过程中,在医院晕倒……

梓榆告诉我这些时,遮遮掩掩,一直避讳着提他父亲的名讳和他姐姐的事。我也佯装不知,只静静听她说着。

掌中的手机上,是打开的收件箱——

『发信人』:黑锅

『内容』:夏小白,你可真狠心!

发信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十分,应该是他昏厥苏醒后。

短信呼显示,在那之前他曾打过我电话。

想到他躺在病床上,拨通我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女音机械地念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他该有多么失望与寒心,才会说出这样咬牙切齿的话儿?

梓榆看我望着手机发呆,又叹了一口气,表情幽怨地望着我说:“小白,你可真能狠得下心!回家后,这手机竟然愣是没开过机!”

我阖上眼,仰头靠在身后的座椅上,逼着自己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流回心底。

是啊!

夏小白,你可真狠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

我可真狠心!!!愣是将黑锅身上1000cc的血写没了!!

不过,大家放心,我查了很多资料,一次失血1000cc死不了滴!!!

34

34、黑白配の要你的心 。。。

〖34〗『黑白配の我要的是你的心』

【他凝着我,唇线微勾,慢悠悠地说:“夏小白,你是不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就凭你这姿色和身板儿,也值得我‘霸王硬上弓’?”】

※※※

车子下了高速时,已经接近凌晨。

出乎我意料的是,梓榆没有将车开去任何一家医院,而是直接开进了S市老城区的一个古旧的豪华小区。

车子在小区内绕了一圈后,停在一幢别致的三层西式别墅前。

熄灭了引擎,拔下钥匙,梓榆转头对我说:“十四怕他父亲知道后担心,就没有住在医院。二木请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士过来,在家里反而更好一些。”

我点了点头,顺从地下了车。

她推开院子外面的巴洛克式镂花铁门,边引我进去,边问:“你以前没来过这吧?”

“没有。”

“这里是十四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平时,除了偶尔在学校公寓小住外,他都住这里。”

我点头:“哦。”

进了屋子,一个面容和善、衣着朴素的阿姨含笑上前招呼:“梓榆小姐,你可算来了!周少爷刚还在楼上跟医生发脾气,也不知这会子气消了没。你上去劝劝他!”

“好!”梓榆笑了笑,将我拉到面前,跟她介绍说:“静姨,这是夏小白。”

我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阿姨,您好!”

那静姨将我打量一番,眼中微微露出讶色,蹙着眉望着我,问:“夏小姐,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我看着她,并不觉得眼熟,于是答:“我对您没印象,应该没见过。”

她“哦”了一声,笑着说:“看我,人一老,记性就不好使!夏小姐,你千万别见怪!”

“哪里!”

跟梓榆上楼时,她跟我解释说:“静姨是小时候带大十四的阿姨,在家里的地位很特殊。她人很好很和善,我们这些小辈都很尊重她。”

我点头:“哦。”

“还有,她从小就在周家做事,那些旧式大家庭里‘少爷’、‘小姐’的称呼到了如今也改不过来了。我们都由她叫着,你听了不用觉得拘谨。”

我这边刚点头应着,那边一抬头,便看到周烨霖斜身靠在楼梯尽头,双臂抱在胸前,挑着眉梢望着我。

“咦?二木,你不在房间里看着,杵在这儿当门神呢?”

面对梓榆的质问,周烨霖扬了扬下巴,神情慵散地答:“我哥刚吊完水,睡下了。”

语毕,他将眸光转向我,勾了勾唇角,有些邪痞地对我笑:“小白菜,你的架子可真大!得出动我们三木皇后才请得动!”

我默。

梓榆上前捶了他一拳,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不刚巧要回来,顺路带小白一起过来的嘛!什么请不请的?”

“是么?”他嘴角的弧度深了深,带着几分嘲嗤的意味,“既然小白菜来了,我也没必要守在这了,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

说着,就抬步下楼。

从我身边走过时,他微微侧过头,略带警告地说:“小白菜,我把我哥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不然……”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迈着懒散的步子下楼。

“这小子,真是欠修理!”梓榆在他后面挥了挥拳头后,转头对我笑,“小白,我跟你讲。每次只要初见不在,二木这厮就阴阳怪气的,跟得了躁郁症似的。这不,前两天初见才飞去国外看她父母,他这边就旧病复发了。他的话,你可千万别放心上!”

我笑着点头:“没事,我不会在意的。”

“就知道你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她爽朗一笑,指了指前面的一间屋子,“这是十四的卧室,你自己进去吧!我开车开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先下去跟静姨讨点吃的去!”

“恩。”

推开门,房间内飘着淡淡的消毒药水味。

他的房间,装修的极其简约自然。浅灰色的主调子,配以黑白两色的家具、造型简单的摆设及颜色跳跃的装饰画,整体看上去高雅时尚,偏向于后现代主义的装修风格。

放轻脚步踏在纹理细腻的深色实木地板上,我一步一步走到床前。

站定后,我垂着眼,静静地望着他——

此时此刻,他头发凌乱地竖在头顶,皱着眉头、紧闭双目、脸色苍白、唇色全无地躺在那,微歪着脑袋,小半边脸陷在藏青色的枕头里,看上去竟像个孱弱病态的大男孩,浑身上下无一丝凛冽的气息。

那般脆弱。

那般让人心疼。

床头的加湿器,无声地喷吐着白色的水雾。

我坐在床边,抬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贴着白色胶带的左手。当他冰凉且瘦长的手指与我相触时,我眼角一湿,眼泪便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一滴一滴,那泪如急速坠落的雨。不一会,便濡湿了整张脸。

我以为,我伪装得已经够好!

没有他的日子,我可以跟父母撒娇耍媚,可以跟朋友谈笑风声,可以假装不想他……并且,也不觉得那颗心有多么煎熬。

然。

此时,见到他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我的心都比我想象中伤得要重的多。

并且,那颗原本柔软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感染化脓,长出丑陋且坚硬的疮痂。

张爱玲说过:“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以前,我不懂。

如今,揭开心上那层看似坚不可摧的痂壳,才知什么是她所谓的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若爱一个人。

他所有的愤怒、难过与病痛,亦都会成为自己心上的伤口吧?

因为,我比自己想象中爱你。

所以,现在我才比想象中伤得重。

※※※

“为什么哭?”

我抬睫 ,透过朦胧的水雾,迎上他黑若沉墨的眸子。

抬起手抹了抹我颊上的眼泪,他哑声问我:“夏小白,你不是不爱我吗?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哭?”

我背过身去,抬起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声音哽噎地说:“我哭,不是因为我爱你。我哭,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温笑着问。

银牙一咬,我转头看着他答:“因为,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可怜。”

“可怜?”他低低一笑,有些嘲弄地问我,“夏小白,此时我应该夸赞你‘心太软’,还是应该怨恨你‘心太狠’?”

我咬了咬下唇,冷冷地答:“你怎样想我,我都无所谓!”

“是么?”

“是!”

他默了一会,声音冰冷地问我:“那是不是,我怎样对你,你也无所谓?”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深意,他长臂一伸,一把将我拉倒在床上。我头脑一懵,还没来得及惊叫,他已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睁开眼,他黑亮的、跳跃着耀目光斑的眸子近在咫尺。

慢慢勾起唇,他整张脸温柔地压近我,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烫意惊心:“夏小白,你究竟为什么、究竟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做错了?恩?”

最后一个尾音里里,藏匿着温柔的诱哄,让我的心一瞬间碎落一腔。

慕逆黑。

你错就错在——选择了错的人。

我望进他激荡且炽热的眼,轻蔑地扬了扬嘴角,问他:“慕逆黑,你现在这样,是想毁掉我对你仅有的那点‘喜欢’吗?”

闻言,他眯了眯眼,那双苍鹰般锐利的眼死死锁住我的眸子。凝视稍许,他语气坚决地说:“夏小白,你撒谎。你不是喜欢我,你爱我!”

我冷笑一声,望着他吊儿郎当地笑:“是!慕逆黑!我爱你,我简直爱死你了!你就是我的心肝脾肺、我的五脏六腑!没了你,我一分钟都活不下去!”眨了眨眼,我问他:“爷,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否?”

或许是我满不在乎的态度触怒了他,或许是我流里流气的话语激怒了他,他眼中寒光一闪,脸色瞬间阴翳下来。

握着我手腕的指骨紧了紧,他近乎恼怒地瞪着我,厉声质问:“夏小白,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无辜地笑:“爷,奴家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您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他沉默。幽邃如渊的眸死死地、死死地凝住我。

如果眼神是刀……

此时,我定然已被他千、刀、万、剐!

“夏小白,既然你软硬不吃,我也没必要跟你耗时间……”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的消融,他的吻如飓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咬吮吸啃,一瞬间就以横扫千军之势碾碎了我所有的呼吸和呻吟——

这个吻,那般粗暴蛮横、那般恨意肆虐,那般贪婪嗜血,让我忽然间明白:原来,他也是可以轻而易举伤害我的人。

只要他想——

伤心。

伤神。

伤身。

伤人。

皆是轻而易举。

其实,我也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濡湿了整张脸。

所以,当他温柔地吻着我眼睫上的泪珠,用沉哑地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地问我:“小白,你就这么怕我吗?”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他为何忽然间变得这般温柔。

只能睁着双眼,怔怔地望着他。

手指从额头沿着我的侧脸一路滑下来,最后停留在我的下巴处。指腹细细摩挲我的下巴,冷厉的眼和凉薄的唇一点点逼近,烫人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我鼻息间,他凝着我,唇线微勾,慢悠悠地说:“夏小白,你是不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就凭你这姿色和身板儿,也值得我‘霸王硬上弓’?”

我眼神迷蒙地望着他。

低低一笑,他每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掷地铿锵:“夏小白,我要的是你的心。我现在就在这边撂下话——”

停顿。

邪肆一笑:“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将你自己的一切献给我——从精神思想到身体发肤,一、寸、不、留!”

我抬手抹了抹唇,望着他,淡淡地说:“慕逆黑,你太狂妄。”

他抓住我的手,“夏小白,今天我教你一句话——”低头吻上我的手背,他望着我邪魅地挑了挑眉毛:“狂妄的人有救,自卑的人——不、可、救!”

我愣。

他握着我手的指骨突然收紧:“夏小白,如果你一直这般自卑,你永远都不会得到救赎,你永远都没资格拥有幸福!”

原来,他从来都是了解我的。

在他面前,我所有的伪装都是徒劳。

慕逆黑。

我之所以这般义无反顾地推开你,最根本的原因你已看透。

为何你不能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

我本不自卑,因为你才自卑。

我若不得救赎、不配幸福,你将亦然。

卑微如我。

离开你——是我现在所能想到的,为你做的最好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又进入瓶颈期了!!!!!!

烦SHI了~~~~我现在是两万字一卡呀!!!卡卡卡卡~~

6号考完试,一直没回家,是想呆在宿舍安心写文。计划这几天存两万字稿,回家好尽情玩一玩。谁知卡得我好几天憋不出来一个字。天天吃没得吃,喝没得喝,还冻得半死不活。呜呜~大爷的,明天回家去!!!



因为卡文的缘故,可能章节质量有点……咳咳!!!我改了好几遍,才有勇气发出来!淫家真的不会写虐文啦!!!大家体谅体谅哈!!!有意见有想法可以尽情拍砖,表霸王俺~~~~『泪目!



关于虐,咳咳,不会虐太久的……但情节需要,不可能一下就哈皮起来滴!大家忍耐忍耐吧!!俺也被自己虐的很无力~~~~!!!『耸肩摊手~

还有,我本意是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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