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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不流别人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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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的父母,他完全没有听她提起过,想是背后有些什么是不为人知的,更不想为人所知。
唐文斐站起来动动手脚,拍了拍站在书桌前一直没有挪动的顾芷晴,“让让,我困了,等我把椅子推回去好睡觉。”
“睡觉和把椅子放回去有什么关系?”顾芷晴甚是不解。
“你房间就这么小,不把椅子放回去我还哪里有地方睡?”
看着唐文斐瞄了瞄自己脚下的位置,她这下是懂了,“你要打地铺?!”
天啊,现在可是隆冬一月呢,这男人以为自己是钢打的吗?别说她这里只有两床棉被,即使有多一床,这地上铺着的又不是木地板,房间的空调也没有暖气,垫上一层被子睡在上头还是冷飕飕的,等第二天一早起来,他要是不变成冰棍条才奇怪。
“是啊,我不打地铺睡哪儿?”
“这里不是有床么……”顾芷晴理直气壮地吼了前面两个字出来,后面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前后一比后面气势是弱爆了。
床?唐文斐挑眉,含笑望着她,那眼尾竟盛满了风情。风华绝代,风华绝代……顾芷晴脑子“嗡”的一声,短路了。
“现在我是睡床上了那今晚呢?”
“继续睡床上啊。”状态没来得及切换过来的顾芷晴话都不过脑子,顺口溜就答上了。
“你就不怕我非礼你了?”唐文斐笑着打开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床边。明明他坐的只是一张铺了半旧床单的1。2米床子,还是她打小就睡在上头的床子,可为什么她有种他是坐在贵妃椅上的错觉?红颜祸水……不,这是蓝颜祸水啊。
“……你不会。”
“哦?你怎知我不会?”
不会,当然不会了,他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估计天天照镜子时看美人脸都看腻了,需要得着非礼她么?真有需要他对着镜子摸上一把自己便够了!
“你到底要不要睡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她要不是怕他着凉会提出分他一半床么?莫不是嫌床太大了找个人挤一挤好取暖?
“要,怎么不要了……”唐文斐咧嘴一笑,一边对着顾芷晴笑得甚是乐呵,一边站起来两手交叉往上一扯就脱掉了那件藏蓝色的毛衣,然后手指又灵敏地游走在衬衣的纽扣上,所过之处,就像古代臣子看见君王那样,纷纷往两边开道,而衬衣下……是用肉眼看得见的,一起一伏的胸肌!
顾芷晴瞬间石化了。
她看见了什么她看见了什么,一个大男人当着她的面不偏不倚地在脱衣服,更要命的是,那衣服的掩映下,她若隐若现地看得见他瘦削的身型背后其实是线条分明的肌肉!
两块胸肌六块腹肌的是多少男人和女人的梦想啊,男人渴望拥有这傲人的身材征服女人的眼睛,女人渴望男人拥有这身材增加她的虚荣感和安全感,偏生这些她眼前的这位都有了!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她能不能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偷偷地解决他……哦,不,是把他卖到夜店去?!
怀着这个光荣的想法,顾芷晴同学从脸红——尴尬,迅速化身成脸红——兴奋、两眼放光,就差背后差上一根大尾巴甩啊甩的。
她没有想到,人家唐文斐同学既然拥有如此男人中的战斗机身材,背后肯定是付出了不同寻常的努力,不论其他,至少在力气和耐力上人家要比她好上了许多,关于她要拖人家去卖的事反过来就差不多。
唐文斐看着那双泛着奇异绿光的眼睛和丝毫不遮掩的兴奋表情心下摇了摇头,她就这么喜欢他的身体么,嗯?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纯纯的、懒懒的小女人原来是头小母狼,早知道美男计这么好用他入住的第一晚决不介意当着她面脱个精光,被人看上几眼又不会少块肉的,省得他窝沙发窝了一个月每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疼这般凄惨,还上演了一幕丢人丢到黄河去的厨房历险记。
对于眼下这一个迟来的发现他很满意,有人终于被他抓到小辫子了。二十九年来,唐文斐同学在大冬天脱衣服脱得最为舒心的就是这次了。
“你干嘛?”
顾芷晴站在房中间看着,看着,再看着,她陷入了一种自我满足的YY境地,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直到一双狼爪贴上她领口的纽扣。
“脱衣服啊。”唐文斐笑着,笑得眉眼弯弯,这么近的距离顾芷晴都可以数得清他眼角的笑纹了。
顾芷晴一听,不对劲,此刻她脑子是迟钝但没有脑残,在反射性神经的支配下她反手摸上自己的衣领,没有拍得掉那只爪子,只好改为攥紧自己的领子,“脱衣服干什么?”
“当然是做一些只有脱衣服才能做的事啊。”说着,他凑上前,低头,对着她的脸颊就是一口。
经过今天早上和车里那一幕,现在一看他那张放大的脸,顾芷晴就像见到什么可怕事物一样,闭着眼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小心——”
情急之下,退后的人完全忘了身后有一张硬邦邦的书桌的事实。
唐文斐本来只是想吓着她玩儿罢了,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她这一退不要紧,就是那桌子那椅子都是木头制的,要撞上去了不折了腰也得痛上几天,于是他手快眼疾地一抱一揽,就将差点撞到桌边的顾芷晴抱在怀里免去了她受皮肉之苦。
“……你们这是——”
世界上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这句话放在此情此境实在是一句至理明言。
顾芷晴的一退不经意之间退成了一个拥抱,顾大伯母的一个开门不经意之间撞见了足以让人遐想非非的一幕——一个赤圌裸圌着上半身的男人,抱着她衣衫尚算整齐、红了脸的侄女,肢体交缠,状似亲昵。
于是三个人,门里的、门外的,三双眼睛六只眼珠两两相看,表情定格。直到脑短路小姐的大脑电路突然修复过来,她嘴唇微张,一句酝酿好的尖叫卡在嘴边。但也只能酝酿了,因为深知她德行的唐文斐放在她后脑勺的大手一按,她就这么当着她大伯母的面前亲在了男人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胸膛上。
……顾芷晴娇躯一震,完蛋了,这次真完蛋了,今天以后要说他们是清白的谁信,还被人当场抓获了犯罪证据,唐文斐你个杀千刀的……她内牛满面。
唐文斐是个很镇定的男人,在这时也不例外,他的双腿乃至身体定在原地岿然不动,仿佛与地板连成了一个整体,就是在顾芷晴亲上他的那一下脸部表情僵硬了。这酥酥麻麻濡濡湿湿的感觉……不能再想了,不要再想!他告诫自己。
然而,即使唐文斐再冷静,他只是一个年轻人,还是其中一名当事人,对比起拥有过来人经验十分开明的顾大伯母来说,他仍然逊色了一筹,“……我是来送枕头的,小晴的房间就这么一个……我这就出去,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哈……”顾大伯母随手将枕头一扔,准头十足地扔到床上去,然后她脚底抹油一样几十岁人闪得比十几岁人还快,临走前还记得帮他们按了锁胆才关上门,顾芷晴用眼尾瞄着都怕她闪了腰。
哎呀,这小唐的速度真是快啊,两个人都荷枪实弹上了,都怪她忘了小晴房里多了个人打扰了人家的好事,罪过啊罪过……话说这两人是不是迫不及待了点,这大白天的,等晚上入夜了不是更好?不过算了,说不准年轻人就是爱玩点儿刺激的,而且啊那男的身材真不错啦,想必他们很快就可以抱到侄孙了……
喜滋滋的顾大伯母步履轻快地下楼,碰上了自家老公,顾大伯一看就瞧得出有点不对劲了,不就送个枕头而已有这么愉快吗?
“无端端你笑什么了?”
“诶,老公啊,别上去别上去……”顾大伯母通情达理地将她老公拉到楼梯下,现在小两口估计别扭着呢,还是给点儿空间他们比较好,万一双方纵情过头了忍不住被人听见了他们小晴多尴尬啊,“小晴他们在培养感情呢,不要打扰他们。”
见妻子别有深意地眨眨眼,顾大伯一拍脑袋茅开顿塞,这么一个好消息当然要马上去告诉爸和二弟了,还等什么呢……
章节目录 chapter 8
年廿八搞大扫除是南方地区这一带的传统习俗,为了能在这一天里头把屋子上下两层外加一个大天台收拾干净,顾芷晴特意把闹钟调到了早上7点,反正根据她对自己的了解,闹钟调的是这个时间,起来往往是半个小时后。酯駡簟浪
事实上顾芷晴是在将近8点起来的,中间赖了一个小时的床,没有赖到9点、10点她算是了不起了。她起来的时候家里面没有人,昨晚和她同床共枕的唐文斐不在,停在院子里的车子也驶了出去,想是送爷爷去老人活动中心还没回来吧。
送顾爷爷去活动中心凑合一天的事是她昨晚和唐文斐商量好的,顾老爷子的骨子是硬朗,但肺部由于年轻时当教师经常吸入粉笔的粉尘,肺功能受到了损害,为了控制病情需要在空气清新的环境下居住、疗养,所以他才一个人住的近郊。
而按照往年的经验,大扫除这事总是乌烟瘴气灰尘满天飞,从老人家的健康出发考虑,她决定将爷爷暂且送离老屋。其实平日里老爷子也有去活动中心和其他老人家交流交流,就是路程颇远,需要儿子的陪伴才去得了,而大伯、二伯两个都是有家的人,自己家怎么也得整理整理才好过年,是以老家和老爷子今天就全权交由他们两个年轻人来照顾了。
“回来了?你怎么进的门,你有钥匙?”
在二楼自己的房间擦着玻璃,顾芷晴听见这寂静的小区中有小汽车驶近,没过上一会,她又听见了楼下大门开启的声音,等她“噔噔”几下跑下楼梯,发现唐文斐已经进门了。
举高手里那串钥匙晃了晃,唐文斐施施然喝完手里那杯咖啡,说:“你爷爷给我的。”
……爷爷……爷爷怎么这么随便就把一串钥匙交给陌生人,你就不怕放了一只黄鼠狼进家?顾芷晴内心默默扶额。
她当然不知道顾爷爷之所以如此放心唐文斐是因为昨天中午他们那幕经典镜头被她大伯母私下偷偷地传遍了整个顾家上下,顾爷爷开心之余又是忧郁。小晴是他手把手带大的,转眼就二十来年了,现在他家最宝贝的珍宝长大了要被人发现了掳走了,这时间过得太快了啦。再说,本来他对未婚男女发生那种关系是不待见的,可小晴是他唯一的乖孙女,难得她中意,而且男方看着又一表人才着实不错,既然他们不发展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那就算了吧。想通了之后,顾爷爷的阴郁便被搁置到爪哇国,逢人便夸他这位准孙女婿好,这不,才出去了一个上午,活动中心的熟人都知道顾老爷子的宝贝孙女有男朋友了,这次过年她可是特意带着未来夫君回来见家长的。
“诶,你喝完了换好衣服就帮我上来打扫吧。”顾芷晴拿着抹布拾步回二楼去,没好气管他。好你个唐文斐,她就是让你开车送爷爷去活动中心而已竟然还给自己买回杯星巴克呢,真会享受啊你,亏她从起床到现在就干活,早餐都没得吃呢。
“那一楼呢,不分开来一人一层清洁?”唐文斐一边说一边解开衬衣的袖扣,好挽起袖子。
“从楼上清扫下来好扔垃圾啊……天台我已经扫过了,现在该清理二楼了。”
唐文斐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突然叫住了她,“告诉我要负责哪里就成了,厨房里放着吃的,我刚买的,你吃了再做。”
他还记得给她买吃的东西?顾芷晴狐疑着看着男人和擦身而过,直到她来到厨房看到橱柜上放着的纸袋,好吧,刚才她偷偷骂他的话她收回。袋子里头是一杯温热的咖啡,看logo也是从星巴克买来的,她打开来闻了闻,又喝了一口,是卡布奇诺的口味,她喜欢。除了咖啡,纸袋里还有一个放着黑森林蛋糕的三角盒子。不错嘛,咖啡和蛋糕都是她喜欢的味道,既然他先放低姿态示好,作为礼尚往来,她今天也不好把他奴役得太过分了。
顾芷晴在楼下乐呵乐呵地吃着早点的同时,接到顾大小姐命令的唐文斐带着用报纸折成的帽子,围着报纸,拿着瓶洗洁精和抹布全副武装在书房里奋战。
书房的卫生打扫起来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两扇玻璃窗自然是要擦干净的,书桌随便抹一下就好,反正他把手指放上去摸了一遍,没感觉有灰尘,肯定平时都有擦拭的。书桌下的抽屉他就不好动了,这是人家家里,柜子里不知道放了什么。
处理完窗户和桌面,让唐文斐真正感到烦琐的是三个大木书柜。他细细看了看这三个书柜,又敲了敲,材质不错,是红木做的,柜门镶嵌了玻璃,里面放着的书一眼能看了个遍。从左往右,三个书柜依次放着中国名著和外国名著,其中中国的书又按由古至今的排列霸占了整整两个大书柜。
唐文斐查看着这些书书脊的名字,发现有些他没听过书名的书都有了好些年纪,肯定是顾爷爷年轻时就买下来的了。
最让他惊喜的是顾爷爷收藏的《围城》,那是1947年版的,年少时他放假在外公家住也见过一本,他以为除了外公外极少有人有这么古老的版本了,没想到今天就撞上了一个,还保留得这么好,要是外公在,他老人家一定会将顾老爷子引为知音。
要清理书柜,首先是要腾出书本,这他曾经看外公做过。唐文斐搬来几张凳子,打开书柜,一股樟脑味扑面而来,对于这味道他闻着很熟悉,为了书本防虫防蛀,外公也会放一点樟脑丸在柜里。他巴着书角,用力把书两三本两三本地抽出来垒在凳面,要是可以把书放在阳光下照一下就更好了,冬天的阳光很温和最适合晒书,又不会把纸业晒黄,他如是想着,动作便加快起来,打算等下问问顾芷晴。
腾出了柜子里最下面的书,他细心地用湿布擦拭过两遍,又换上干布再擦了一下才转战第二层。他用同样的方法腾出第二层的书,只是腾到一半时,“啪、啪”两声,一本浅蓝皮面的册子掉到了地上。
唐文斐深受外公的影响,是个惜书之人,书落在地上不打紧,万一书角先着地这书就算是被他毁了。见状他速速放下手里的东西将那本册子捡了起来,用干布擦了一番,幸好没有摔破。检查完外观,他随手翻了一页,原来里面的不是书页,而是一张张旧照片!
自己的房间的卫生是最好对付的了,首先她经常不在家东西不多,其次是爷爷他们时不时就进来替她打扫一下,省却了她许多工夫。擦一擦窗户,抹一抹桌椅只是循例罢了,望着亮锃锃的玻璃,顾芷晴很有成就感。
打扫完自己房间就轮到爷爷的房间。
顾爷爷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和顾芷晴的房间中间隔着一个书房。前脚才踏出房门口,后脚还没有抬起,她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响声。
这唐文斐该不是要拆了她爷爷的书房吧?老人家将那些书宝贝得要紧,要是书被弄坏了等他回来就不好交代了。
顾芷晴加快了脚步绕到书房外,但见唐文斐捧着一本东西在看,“你刚做什么去了,乒乒乓乓的,爷爷很爱惜那些书的,你收拾的时候小心点啊。”
听见她的声音,唐文斐飞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又垂下头来继续看手上的书。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啊,卫生又不好好搞,这么一来今晚都不知能不能清理完……”顾芷晴嘀咕着,凑上了脑袋和他一起看。
皮册子里是两面米白色的厚板纸,那颜色看得出不是原来的颜色,而是册子经过漫长的岁月被时光熏黄的。板纸上还粘上了几张照片,每张照片的旁边用黑色墨水笔写着几行字,无非是摄影的时间、地点、原因之类的。
“这是不是你?”见她凑过来,唐文斐看看她,又看看册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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