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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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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尚真答应了。

不到四十分钟,白晓晨就拎了大包小包进来。

幸运得是,没超过三十九度。

严尚真表示很高兴。

白晓晨端过来水,又把要递给他,嘱咐道,“一样吃一颗,我把刚才出门时煮的粥给你拿过来。”

严尚真求之不得,他觉得这场病卡得正好生得不错。

未几,白晓晨端了一碗小米粥上来。

严尚真发现白晓晨很有耐心,要求说,“我好累,手都抬不起来了,你喂我。”

他嬉皮笑脸的,她想要生气,然而见到他脸色苍白疲倦,却狠不下心。

所以端了碗,盛了一勺,喂到他嘴边。

严尚真不吃,白晓晨有点忍不住了,听到他说,“有点烫,你吹一下。”

白晓晨硬邦邦地说道,“凉过了,你别生事了。”

严尚真挑眉,笑得邪气,一副拒不合作,你奈我何的样子。

白晓晨咬咬牙,正要对着碗里的粥吹下气的时候,听到严尚真悠悠地说,“一口一口地做。”

她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过来。

这人!

好歹服侍严尚真喝完了一碗粥,白晓晨才反应过来,他不喝是他的事,自己干嘛上赶着找虐啊,然而已经来不及,白晓晨懊恼不已,给他拧毛巾的时候便格外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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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坐在床边,把毛巾搭到严尚真的额头上,手触到了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很小的一块地方,是以前的疤痕。

她觉得奇怪,手指停留了一下。

“也没什么,好像是六岁的时候,和别人打架弄伤的,不过那胖小子被我揍得更惨,他还比我大一岁啊。”他说得很平淡。

她堪堪忆起,好像方夫人说过,严尚真的母亲,在他六岁的时候去世的,方夫人还说,在那之前,严尚真简直和唐秦蜜一样乖巧。

她想她猜到了什么,总有些人,喜欢戳人伤疤,好像不让你哭出来,他们就不舒服。

就好像以前的汪阿姨总是说,“学习好有什么用呢,你们家晓晨又不是男孩子,女生嘛,嫁个好人家就行啦。”

总是不缺这样的人。

她的动作带着怜惜,不是对他,是对六岁的他。

好像看见那个六岁的乖小孩,失去了母亲,在大院里晃荡无人看管的时候,被一个不知事的小孩子嘲笑,也许说的是“你没有妈妈咯,大傻瓜。”也许是,“你妈妈死掉了,哈哈。”不管是什么,都足以再往心上插一把刀。

于是那个小孩死命地揍了比自己还大上一年的孩子,他的勇气来自绝望,所以会赢。但是自己,也留下了伤疤。

难怪他后来会这么讨厌医院,亲眼目睹母亲的离开,是怎样的痛苦伤感。

你看,生命总是无常。

白晓晨的手轻轻地在那个鬓角的地方来回。

是由己及人,是同病相怜。

她同情六岁的他,好像同情七岁的自己。

小孩子是最无辜的。

“疼吗?”她问。

她的手指的温度传到他心里,他伸手握住那双柔荑,想说不疼。

然而她的动作那样小心翼翼,她的目光那样包容沉静,她的声音那样安抚人心。

他的左胸口被重重一击。

我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软弱,就这一会儿。

于是他闭上眼睛,带了陈年的哽咽与无助,喑哑着嗓子,轻声说,“很疼的,很疼的。”

他俊美脸上,不再是高傲睥睨的神情,添了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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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围着围裙,做着菜。

她手艺不错,趁着严尚真又睡着了,便到厨房来忙活。

病人要吃的清淡一些。

严尚真平时不爱吃蔬菜,不过这次得由她来决定,易消化的东西适合现在的他。

白晓晨手速快,不多时就做好了一案几的菜。

色香味俱全。

她看了看表,也该叫醒严尚真,便用一个端盘子的上菜盘,把午饭放在上面。

刚要端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花了十五分钟,将厨房整理一新,好像没人用过一般。又提了垃圾出去倒掉。

还好回来时饭菜仍是热着的。

她洗了一下,又换了件衣服,确定没了烟火气,才不疾不徐地进到严尚真的房间。

叫醒了严尚真,两人都默契地不提之前的事情。

让他也套上厚厚的秋装,下去吃午饭。

严尚真一看到餐厅桌子上摆满的食物餐碟,做了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赞道,“挺好吃的,晓晨,是你做的吗?”

白晓晨拿餐巾纸的动作慢了一拍,回过身子,浅笑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呢,这是叫附近餐厅的外卖。”

她漆黑柔软的长发被手撩到左胸前。

严尚真看她那如玉般透明莹润的双手,了然,她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笑着说,“我还说,你要是精通厨艺,以后结婚了天天做给我吃呢。”

“不过不会也好,我可舍不得你那么漂亮的手。”他夹了桌上的姜汁菠菜尝了尝,眼里是不容错认的认真。

他说的是真心话,他当然不会让她做家务,哪里舍得。

白晓晨默然无语,想起有人对她说过前一句话,“以后结婚了,天天做给我吃,好不好,只做给我。”

她没料到,没有以后,可既然她答应过,那就会算数。

白晓晨给严尚真盛了一份什锦菌菇排骨汤,推给他,“先喝点汤垫一下再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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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仍下着雨。

严尚真洗漱后,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换着台,没什么好看的节目。

白晓晨拿了药坐到他对面的沙发。

“该喝药了哦,”白晓晨笑得贼兮兮的,严尚真之前喝这种退烧药的表现被她记着呢,一脸要自杀的表情,话说安瑞克不苦啊,“这么大人啦,不用晓晨姐姐教吧,嗯哼?”

严尚真见她笑意盈盈,小狐狸似的狡黠,咬牙接过了水和药,一仰头,喝掉。

这丫头专门看他好戏吧,严尚真盯着支颐偷笑的白晓晨。

“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害得你生病,谁让你身体这么弱啊。”白晓晨笑得得意,眉眼弯弯,手里拿着茶杯,正要喝下去。

他弱?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这个词吗?!

严尚真幽怨地看着对面的她。

那女孩子红扑扑的脸蛋上嵌着笑涡,若隐若现,好像盛着一个吻,触不可及。

他能不能得到,那会不会很甜?

他想了一下下。

行动快过思考。

他隔着茶几,探着身体,吻了上去。

她瞪大眼睛,手中茶杯,落了下去。

果然,如蜜。

他满足地叹息,攻城略地。

第11章 浓情


窗户没关,墨色的浓云遮掩住天空,滴滴答答声密了起来,雨下得急了。

严尚真灼热的吻让白晓晨站不住身曱体,只感到他纠缠着她的唇舌,带着横扫一切的力度和热度,她头晕目眩,几乎支撑不住,右手抵在严尚真的胸前,左手的五指紧紧地抓在严尚真的衬衣上。

严尚真一手强曱硬地搂着她,力气大到让她疼痛,一手捧着她的脸弹,她只能模糊地看到近在眼前的英俊认真容颜。

他眼里有挡不住的浪潮涌动,是她所不能承受之重。

“尚真,”白晓晨趁着严尚真转移阵地,吻在她脖颈之时颤泣着,“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我不行。”

她强忍着颈处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小声哀求道,“别,别。”

严尚真的动作没有停,还好像被她的低弱喘息撩得欲念更胜,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抵在自己tuǐ曱根处的那物件,那形状让她畏惧,她不行的。

严尚真仍然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刻印,她挡不住这人,害怕这人,却又在他的怀里,依靠着他的力气。

不知道怎么到的二楼,白晓晨的长裙已经被严尚真撩到了tuǐ曱根,他的丝质衬衣也皱成了一团,露曱出那结实有力的胸膛。

白晓晨被他抵在门上,觉得后背硌得难受,只能紧紧地抓曱住眼前的这个男人,分担一二。

严尚真被她的亲密举动愉悦到,喉曱咙里传来沙哑低沉带着欲情的笑声,她气恼,她想抗拒,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想要你,”严尚真的动作顿了一下,将她的双曱腿环在自己的腰间,那蓄势待发的物件并没有着急,他直直地看着她,对她说道。

“晓晨,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他的声音是肯定而请求的,还渗着些缠曱绵缱绻,说得那样坚定;他的眼神是她没有看错的深意与认真。

他说得那样悱恻,像是着了魔,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晓晨,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不容拒绝的认真,不能直视的汪洋深沉。

她要怎么推却,她要如何抗衡?

他说得那样动听,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相信。

什么样的感觉浮沉在她心间,是感动?是妥协。是无奈?是伤绝。

“我想要你,只想要你。”他在她耳边叹息,肯定。

我不能忘却,我只能忘却。

我不能拒绝,我只能承接。

白晓晨偏过头,闭上眼,靠在门上。

许久,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与勇气,从她紧闭的牙关里传来一声细细袅袅的声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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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哒哒哒地打在窗户上,奏成一只激烈的交响曲。

严尚真情曱动得不能自已,她头次这样应允,面似桃花,双眸泛光,樱曱唇红肿,秀发散乱,他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她是他的,这一认知让他心底瞬间涌曱出狂喜。

严尚真将她慢慢放倒在大床曱上,黑色丝质床单越发映的白晓晨肌肤凝白如玉,她紧闭着双眼,身曱体微微颤栗,双手紧紧地反抓着床单,是无处可逃的惊惶,却又有着特别的妖曱娆。

严尚真在她的身上,下面早已经是昂首待发的形势了,但他强忍着不能纾解的难受,细致地挑曱逗着白晓晨。

第一次那样糟糕,他不希望她再受伤。

他wěn得认真而缠曱绵,直把她白璧一般的肌肤wěn了个遍,到了那高曱耸的粉团也似的部位,更觉得柔曱软香绵。

他火烫烫的肌肤紧曱贴过来,炙烤得她心烦意乱,他的双手略有粗糙,在她的身曱体上四处游转。

她半闭着眼咬着下唇,随着他的热吻颤栗得越来越急,怎么这般难捱,她模模糊糊地想到,觉得一塌糊涂,头顶上的这个人她都看不清面容。

严尚真见她有些微情曱动,更使出了十三分的手段,不顾自己的欲曱望难掩,只是要让她先起了情,他没这么委屈过自己,然而,此时却只觉得甜曱蜜。

终于,他探到她那蜜处有些许汁曱液渗出,脑海里瞬间轰了一声,已经是忍不住了。

他挤开了她的修长笔直的双tuǐ,将自己卡在她的身体里,一面细细的吻着她,一面坚定地将那物送进他朝思暮想的桃源仙境。

她娇娇切切地颤栗个不住,在他闯进她的密地之时,一手掐上了他有力的脊背,只是低吟,止不住地落泪,小声乞求道,“别,别,你出去,你出去。”

这小祖宗,这时候再让他出去,不是要了他的命么。严尚真哭笑不得,身下传来阵阵无上的快曱感,只感受到她那蜜地咬得他愈来愈紧,又是舒爽,又是难受。

他见她哭得哀切,又是怜惜又是情浓,只好暂时忍下律动的冲动,咬着牙低声劝道,“别哭,晓晨,别哭,放松点,放松点。”

她仍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但是好像就是止不下来那泪水,他越是吻柔地劝哄,她眼泪掉得越是凶猛。

这到底,是何缘故?

“嗯?别哭了,心肝儿,”严尚真的声音甜得发腻,再也想不到他会是这个模样。

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她雪白曱粉嫩的高曱耸处,那如红梅的蓓曱蕾在寒气里怯怯地绽放,他看得魂荡神摇,暗自心惊——竟是,竟是这样的绮丽。

于是半真半假地威胁到,“你在缠我缠得这么紧,可别怪我我伤到你,嗯?”

白晓晨仍在抽噎,听他说得下流,却也知道于此事上只会伤了自己,心底对他的手段到底有些畏惧,努力放松了身曱体,指甲却狠狠地掐上了严尚真脊背上的肌肉。

“嗳,”她被胸前传来的湿热一惊,忍不住低呼一声,却见严尚真han着她,hán着她的那里,她又羞恼又酥麻,渐渐打开了身曱体,只是掐得他越发用力,不长的指甲几乎扎到肌肉里。

她放松下来,再不是那种进退不得的处境,严尚真得偿所愿,满足地低叹一声,“真好。”就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

起先他还顾着她没怎么经过人事,只是缓慢轻轻地动着,然而越来越觉得她那娇嫩的蜜处,紧紧地包裹曱着他的那事物,那蜜处里软绵热乎,真是说不出的蚀骨销魂,他要是再忍得住,只怕就是圣人。

秋雨撞在玻璃窗上的哒哒声太密了,太急了。

让她讨厌。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狠,撞击得她魂魄都要飞出去,真是大海里的孤舟,任他作弄,不能自已。

这奇异的滋味是她从没体验过的,她只能颤着声乞着罪魁祸首,“你轻点儿,你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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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声婉转,纵是燕语莺啼,不能相比。

他嘶哑着声音,劝哄道,“忍着点儿,宝贝儿,忍着点儿。”

他半眯着眼,去瞧他们交接的地方,只见雪白中的一抹粉sè,被他侵占得黏曱腻湿曱滑,黑色的床单上滴着一大片的汁液,更是狂性大发,恨不得把只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见她如火双颊,欲滴唇色,低了头,在她的唇里亲允,搅弄。

她实在是受不住,求着这肆虐的男人,“别,别,尚真,饶了我吧。”

她啜泣得太过婉转动听,严尚真不理会,只是发了狠,死命地摆弄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怎么能这么久,这么急。她哽咽着狠狠地掐了他,那刺激太强烈,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出了一身的汗,她被他拖进了这无边无际的欲海里,挣扎不得,逃拖不得。

拍打声越来越响,白晓晨堪堪搂住严尚真的脖子,才没有从床曱上滑落下去,床单已经皱了一片,她实在是哭得没有力气,只能随着他的律动哼上几声,再不能言语。

严尚真双目赤红,额上的汗水连绵不断地滴落,正是到了神魂颠倒,难分难舍的紧要关头。

她是筋麻骨软,动弹不得,严尚真的律动癫狂至极,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死命地一下撞击之下,她轻呼一声,哆哆嗦嗦地抱住了这男人,泪水像是开了闸一样的涌了出来。

严尚真只觉得下面一热,汁曱液横刘,他已经享受了很久,见她面色潮红支撑不住的模样,方恋恋不舍地将脸贴在她细嫩的脸弹上,猛地一送低哼一声,到了顶峰。

春至人间花弄色;便是——露滴牡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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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靡香不散,盖着被子的两人一个筋疲力尽,一个兴致犹在。

只听到那男声温柔低沉,“咱们去哪,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要不去主题公园,怎么不说话,觉得太幼稚了?”

过了良久,听见女声疲倦消沉,“雨还没停哩。”

阴沉沉的天气让房间里灰暗了许多。啊

窸窸窣窣的响声作起,一只雪白柔嫩的手刚伸出被子去探散在地上的衣物,就被另一只强曱健有力的臂膀扯了回来,听到男声调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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