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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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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自欺欺人——或许她会被感动,或许他有那么一点点机会?

可到底比不了他们十三年的感情,难怪车展上张智源那么笃定又自信。

应该是明白白晓晨对他所有的好,只是来源于愧疚而已。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的,偏偏拒绝相信。

一开始每次她的顺从,下面其实是怨恨吧。

从来,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女人。

“晓晨不喜欢玫瑰,你这个做丈夫的竟然不知道?”那女人讽刺地问道,他答不出来。

无可辩解。

她厨艺非凡,她学过油画,她不喜玫瑰,他都不知道,他一直活在自己的想象里。

以为她悉心照顾生病的自己就是在意,以为记着他母亲的忌日就是爱情,以为一起参加亲子活动就是家庭……

她的温柔体贴,让他以为那是对他独有的。

其实应该只有怜悯。

真没意思,真没意思。

“爱不是占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是希望他能够放她走。

她有父母要顾虑,她不能说出口,所以暗示。

但他不懂,或者说是拒绝去懂。

那么多迹象都暗示过的,偏偏他要抓住一些细枝末节脑补她爱他,真是傻得可以。

真是可笑,像个傻瓜一样。

严尚真坐起来,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上,看着不远处夜色里的建筑群,渐渐笑出声,越来越大声。

眼泪也跟着大颗大颗地落下,沾湿了他的衬衣领。

他像局外人一样,盯着镜中流泪的那人,嘲笑道,“接受现实吧,

她不爱你。”

再自私下去,也给不了她想要的。

不要再挣扎,伤人伤己。

严尚真扬了扬脸,闭眼笑笑。

“原来下决心放手,也没有那么难啊。”他喃喃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的留言,更得有点晚,修修改改好几遍,抱歉。

写得我心肝儿直颤,好难过,差点写哭了。

这几章真的好难写,我被折磨死了。

写着写着就想哭,特别难过。

第54章


黑暗中;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白晓晨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影,努力笑着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那男人没回答,反问她;“没睡吗?”

他语气太淡;她很想哭。但忍住了,小心翼翼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男人解开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仍是极平静地说道;“以后不要这么晚睡觉;也不用等我。”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房间里响起,白晓晨一开始的喜悦全部烟消云散,她小声问道,“你以后还要这么晚吗?”

凌晨两点半了,她没睡,一直等着。

她很讨厌等待,生物钟也很准,但是居然也能耐住性子等到现在,真奇怪。

“明天不用上班么?”那男人没回应。

“工作日啊,要上班的。”白晓晨勉强压抑住涌上来的酸意,险些哽咽出来。

——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香水气。

很高级的香水味道,好像是梵克雅宝吧,好几个名媛喜欢这个味道。

她默默地想着,可也许是她多心,他真是有生意要谈。

但谈生意用得着这么晚,又怎么会沾上香水味道?

她滑进了被子里,侧着身躺着,背对着他。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掀开了被角,躺了上来,平静地说道,“那你快睡吧。”

白晓晨恩了一声,蜷缩在床的一边,始终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中表的轮廓。

“严尚真不是长情的人,你要趁他喜欢你时,多拿些好处。”不久前她母亲还说过这话。

哦对了,前日乔眉也提醒过她,“我好像看到严尚真去了某个会所,当然,可能只是纯应酬吧,你不要多心。”

陈南嘉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是在医院时,劝她放弃没醒来的严尚真。

她拒绝了,她想,严尚真都肯为她放弃性命,怎么会有不爱她的那一天呢。

“男人爱的时候,当然是轰轰烈烈的,可不爱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陈南嘉的话言犹在耳。

是吗?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开心吗?”身边的男人察觉到她的情绪,翻个身搂住她,低低地问,“和我在一起?”

香水味道更浓了,直接冲到她脑中,熏得她头疼。

为什么他不去洗个澡,明明他每次回来都是先洗澡的。

她心里问,嘴上却说,“开心啊。”

有一丝丝颤抖,她已经尽力压抑。

男人的手触着她的脸,在脸上的湿意处停留,摸着她的眼睛,阐述道,“你哭了,不开心吧。”

他说得像是在讲,今晚去吃法国菜吧,平淡,没有任何情绪。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者说,他前一个月还不是这样的。

白晓晨眼泪落得更快,嗓音却始终压抑在正常的声线,反问他说,“那你呢,你开心吗?”

男人没回答,沉默许久,开始解她的睡裙。

白晓晨死死抓住他碰到她胸的手,侧躺着,看着墙壁,倔强地说,“我不要。”

她不要他带着别人的味道来碰她。

男人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哧了一声。

却大力起来,一把把她翻过来,压着她反抗的腿,把她禁锢得动弹不得,然后在她耳边说,“别对我说不要。”

他声音冷酷。

白晓晨眼泪更汹涌,她呵了一声,没有动弹,任由他扒掉她的衣裙,分开她的双腿。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其实什么也看不到,是黑暗的。

直到他猛地一进入,压在她身上停顿的那一刻,她才恍惚着说道,“□吗?”

她这句轻飘飘的话,钻到男人耳里,那进入她的人笑了起来,“应该算吧,也许可以发展为和奸。”

他缓缓地退出,复又大力冲入。

一下一下,挖心掏肝。

使出百般手段,非要挑起她的兴致。

白晓晨双手被严尚真反剪住,压在枕头上。

感受到他吻着自己的耳垂和胸前蓓蕾,一阵阵酥麻战栗从神经末端传来,她渐渐有点反应。

他和她这样亲密的状态,比白晓晨察觉得更早,低低一笑,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开心,“湿了。”

男人探手去碰他们的交接处,一片黏腻,然后把她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环在怀中,亲着她的耳畔,一遍遍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死咬着唇,不回应,微弱的声音只泄露一点出来。

男人去侧着亲她,却撬不开她的牙关,冷笑数声,放弃了这里。

重重狠实,但任狂情。

他每一次发狠,都让白晓晨身体一缩,渐渐持不住,神智迷乱,央求了数声。

但男人似为听闻,只知道□。

又过了多久,白晓晨瘫倒在那里,任他摆布成各种姿势,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任他左冲右撞,横旋直顶。

被扭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弧度,她颤抖着,牙关咯咯直响,听到水渍声声,头目昏然。

没有力气,居然还哭得出来?她意识模糊起来,问着自己。

原来他有这么多手段,只是没对她用过。

她没力气压住抽泣声,切切噎噎,好像小动物一样。

严尚真纾解了大半,放慢了速度,陡然听到她的抽噎声,摸着开了床头灯,见她紧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肯定不愿意陪自己上床,不过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有这个义务不是吗?严尚真想了想。

见身下这女人目闭身摇,听到两人间的摩擦水渍声,他心火升起,再不能熄。

女人耐不住了,颤着音唤他的名字,模糊着求了几声。

严尚真见她乌云般的秀发散在床头,紫色的睡裙已经撕裂开,成条块状搭在她身上,杏眼桃腮,酥乳细腰,艳色难描。

兴动如火,紧搂住她柳腰,又换了姿势,立在床上,抱紧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物件照准耸了进去。

交缠着去吻她,不出意料地,她偏过头,仍是双目紧闭的。

严尚真自己笑了笑,心如滴血。

——我只要这一夜,也不算贪心。

他绝望,原来有的人,即便是他,也永远得不到。

笑得出声,泪也出来。

五脏六腑如刀割,痛不可当——情之一字,会伤他至此?

他动作越发狂浪,掰起她白生生的双腿,搭在肩头,分得两股更开,用力顶去。

他有多痛,动作就有多狠。

长臂一捞,把她抱住怀中,抵着床头。

用力顶抽,捏住女人的下巴,凑过去舌吻,遍扫唇内各处。

约有数千余下,再不顾她,狠冲猛刺,摇得床咔咔作响。

忘情,放纵,迷失,在极致的欢愉中。

——————————————————————————————————————————

天蒙蒙亮了。

白晓晨昏在床上,雪色的肌肤露出来大片,与黑色床单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触目心惊,神荡魂摇。

严尚真心念一动,移开目光,关上灯下床。

进到浴室把水声调到最小,清洗过后。

走出来,去衣帽间拿了衣物。

一件件地套上,已经尽力拖延着时间。

还是穿好了,严尚真皱眉,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沉睡的白晓晨。

她眼下的青紫又明显许多,严尚真伸手去触,白晓晨好像察觉到他的动作,拧了拧眉,

他收回手,坐到床边。

抚着白晓晨的青丝,柔软的触感,让他留恋。

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属于他了。

“我知道,你不爱我。”严尚真抽着地上的领带,拿在手中,低声说着,顿了一下。

有规律的气息,她听不到。

可以放心。

右手捏住丝质领带的宽端,左手捏住窄端,他眨眨眼,“所以,我们离婚吧。”

将宽端绕到窄段之后,他笑了笑,接着说道,“不必担心你父母的压力,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我放弃你,是我的错。”

比划了一下,套在颈上,慢慢说道,“你可以自由了,我不会,不会再表现出我喜欢你。”

严尚真低头查看了一下,将领带宽处翻到左手边绕成环,吸了一口气,“不会让你有负担,你可以,和张,和别人在一起。”

“我知道你愧疚,其实我都好的七七八八了。说起来豪车就是有耐撞这个优点,你没必要压抑自己的真实感情了。”他耸耸肩,抿唇,说地云淡风轻。

“嗯,离婚吧。就算离婚后,我也会活的很好。”他将宽端插进环处,轻松系好领带。

对着手机屏幕看了看自己的领带,发现没歪,满意一笑。

严尚真转过脸,看着仍睡着的白晓晨,轻声说道,“你看,我都会自己系领带了,以后不用你每天给我整理。”

低下脸,在她的额头印下浅浅的一吻,“我会很好,你也要很好。”

他有点哽咽,立刻压抑住,别过脸不再看她。

站起身,走到门边,要拉开门,忽地停住,猛地回过脸又看向床上的她,微微一笑,“忘了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我爱……我爱这段时光。”

严尚真顿了一下,收回没出口的话。

——嗯,他不会再说,不会再说那三个字。

合门,大踏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对话琢磨了好久,伤心伤肝,

下去复习了

谢谢大家的留言,我非常非常感动的。

第55章


阳光斜进来;将一片狼藉的房间照亮。

白晓晨睁着眼睛;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严尚真早走了吧。

她翻了个身,用丝被包裹着自己坐起来,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衣物;敲了敲脑袋;赤脚走到洗浴室。

花洒打开,水落下来。

镜子是严尚真要求装的,情趣二字而已。

湿气弥漫,白雾升起,浴室被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镜中的她颈脖处点点红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白皙。

她冷冷地看了几眼;背过身体。

八点了,她要快点,上班会迟到的。

下楼吃饭,文嫂一直低着头没敢看她的脸色。

出门时上了些妆,细细地,一一将唇色描红,眼线画黑,看上去精神许多。

“他什么时候走的。”白晓晨系好安全带,倒车出库,摇下车窗,一面看着后视镜补了一下眉妆,一面问道立在道路旁的文嫂。

“先生早上五点多就出门了。”文嫂的声音。

嗯,白晓晨描好了眉峰,点点头,“知道了,你进去吧。”

收好化妆包,搁在副驾上,发动汽车。

要找个时间和严尚真谈谈,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月见不到几次面不说,还有那香,香水味道。

白晓晨抽抽鼻子,摇摇头,想把负面情绪全部扔掉。

比较运气,没堵车。

到了集团办公楼,白晓晨打卡测试完毕,一上午都没有开口说话。没有参与同事们对小型核裂变讨论。

同事们也不以为奇,她平常也这么安静。干他们这行的,太圆滑旁人反而不喜。

中午的食堂加餐,白晓晨毫不客气地打了许多食物在餐盘中,独自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着。

回家要再打电话问问知竹的产期,在边疆,还是及不上首都的医疗,要好好叮嘱梅英照看好知竹。

梅英可不用她嘱咐,自己又犯糊涂了。

白晓晨舀了勺汤,吹了吹,刚送进嘴里,一个阴影落下。

她咬着勺子,抬起头瞅了一眼,一看,是方独瑾。

立刻垂下脑袋,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早上在电梯口见到方独瑾,她招呼没打,擦身而过,对这个人视若未见。

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报也推给了其他人,白晓晨尽可能地减少和他见面的机会。

“不舒服?”方独瑾搅了搅餐盘里的食物,没看她,径直问道。他表情没什么变化,这句问候也平淡如水。

白晓晨咽下喉咙里的汤,抬眼,然后偏过头咳了一声,注意到周围经过的同事,冷淡答道,“没有。”

方独瑾抬脸看她一眼,指出来,“你脸色不好,黑眼圈很重,怎么回事。”

白晓晨闻言,手不自觉碰了碰眼睑处,她上过妆了,怎么方独瑾还看得出来?

方独瑾好像听到她想些什么,对身旁打招呼的下属点头微笑示意,然后说,“看得仔细。”

然后他转过脸,深邃的眼光落在她身上,探究寻思疑惑,似要打量她遍。

食堂的空调冷气开得很大,刚好对着白晓晨吹。

白晓晨皱皱眉,把外套拉紧,出口气,没心情再吃下去,端起盘子就要站起来,方独瑾伸手拽住她的袖子,淡淡地,仍旧没看她,低声说道,“吃完。”

白晓晨哼了一声,没理会要转身,可方独瑾拽得死紧,表情波澜不惊,看不出来使了大力。

“方总,放手。”白晓晨看着他抓着自己腕部的手,拧眉说道,言语里已经有明显的不满和恼怒。

方独瑾还是没什么表情,这回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坚持道,“坐下吃完。”

他声音低沉磁性,有莫名的坚持。

周围有员工投来好奇的眼光,白晓晨怀疑自己都听得到窃窃私语声,咬牙,只听啪地一声,她把盘子搁在餐桌上,坐下来。

两人没再说话,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势沉默着。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白晓晨放下筷子,“喂,妈,现在找我有什么事。”

那边程慧显然已经气急败坏,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给她讲清楚怎么回事:严尚真把离婚协议书送到白家,现在律师正守在那儿,等她回去签字。

白晓晨握紧了手机,身体微颤,语气平静地问了一句,“给的原因是什么?”

“好像说你心眼小,死活要跟你分手,我现在给他打电话都不通了,你快点回来,我说你怎么就学不到半点忍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那边程慧滔滔不绝地讲着,比白晓晨这个当事人还要愤慨,一边数落着严尚真的不是,一边骂白晓晨不识好歹。

等到程慧停下来喘气,白晓晨盯着自己的餐盘,慢慢说道,“我知道了,晚上回去。”

那边程慧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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