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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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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有半年了,他没打过一个电话来,没出现过一次,更没有一点消息。
她曾私底下问过文彬,问他能不能联系上程竞风,他摇头。
那男人藏的多好,她连想离婚都找不到人。
陆安丞又怎么感觉不到她的变化,给她买了一碗米酒汤圆后也不出声,跟在她身后走,她没有往教学楼方向走,而是绕着校园走了一大圈,不知道她是不是经常这样转圈,走到教学楼前时,正好上课铃声响。
她将没吃完的半碗给佣人后,步履艰难的走到了讲台上。
“同学们,上节课老师讲的内容有没有听懂?”这是她习惯性要问的一句话。
每次她说这句话时,必定在翻陆安丞给她的备课本,看看这节课讲些什么。
她没注意到下面的反常。
往日她进来时,下面必定会一阵骚动,然后有人喊她,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这节课,安静的异常,在她翻着备课本三十秒后她抬起了头。
那安静的能听到心跳声的环境让她极度不适应。
程竞风不过半年没见,怎么长了胡子?怎么长的流里流气,不仅神色迷离而且那穿着,那颓废的眼神无言的怒意……
“啊啊!程竞风!”没有错!程竞风此刻正站在教室最后面,不知道谁给他端了一把太师椅来。
难怪今天心跳一直偏快,而且一直很忧伤……原来所有忧伤都是有原因的。
你说夸张不夸张,一看清最后面站着的男人后,她的表情急转直下,从淡淡的变成了通红发紫,然后将手里那厚厚的备课本直接朝下面扔了去。
“陆安丞!陆安丞!救命!救命啊……”她哀哀的叫了起来,双手像鸭子在水中划动一样奇怪,大概是想跑,可是跑不动。
那皮鞋在地上发出的急急的声音,终于让左颜青做出了飞翔的姿势。
为什么一见到他就跟见了魔鬼似的想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怕他。
即使是他丢下了她,一晾就是半年。
而心底里能想到的救兵,除了陆安丞还是陆安丞。
没想到,她才喊了两声陆安丞,那人就出现了,将差一点点就要摔倒的她稳稳的接住了。
那一刻,就像偶像剧里的慢镜头,她现在108斤,笔直的落到陆安丞温暖的怀里时,陆安丞明显的震了一下,没有磨合,直接重重的跌了进去。
陆安丞是个细腻的男人,他一手接着她时,另一手护住了她的肚子,怕剧烈的运动引起胎动。
——“左颜青!”
这一声绝对不轻。左颜青的后脑勺一阵激战,比打雷时还让人发骇。
“赶紧给我放手!该死的,你不要你的小命了吗!”标准的程竞风风格。只有他习惯性的拿她的小命当噱头,威胁她再威胁她。
一阵唏嘘声响起,然后程竞风快步的闪到了她身后。
左颜青脑子一阵发烫,身后阴风凛凛,这两极的感觉让她内心焦灼,不想面对,不敢面对,不愿面对。
最好的方法只有一种。
左颜青倒在陆安丞怀里后,程竞风淋漓尽致的发挥了他的霸主性格,一手将她拧住,浓浓的剑眉对着陆安丞那温润如水波澜不惊的眸子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即使她装作自己晕倒了,但仍然痛的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程竞风一字未说,陆安丞便松开了手。
那男人眼里全是火红的光。
在程竞风将她提到自己身前时,她蓦然睁大了眼眸,眼里全是怨恨的光芒。
“怎么?醒了?”他明知道她是在装。
他老了不少。
看着他那张梦里时而会出现的脸庞,她一肚子的气,那肚子为什么这么鼓?就是气大的。
“……滚开!”她说完快速的低头朝他的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掌咬去。
她越是用力咬他越是不松手。
回国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家里,叫来文彬后才知道那女人怀了孩子,没有任何思考,他便将那肚子里的孩子归为了野种。
而他赶来学校,就是为了看看她……和她的大肚子……哦不对,应该是野种!
这半年,他很想念她,想起她时会有一种欣慰感、幸福感,可一想到她与别的男人走的那么近,顿时又气的想揍她……他为自己这种矛盾到无法自抑的情绪感到生气。
他不该把那个女人看的比事业还重要。
于是三个月之后,他为了惩罚自己,在国外继续待了三个月。
结果新鲜了,一看见她腆着那么大个肚子,他顿时有了要逆天的冲天。
“我是你丈夫!”
“才不是!”她红着鼻子快速的吸了吸气后对着他吼,“我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人指认为疯子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你在哪儿!……我一直都不需要你这个挂着名号的丈夫!以前不需要,现在也不要!”
她这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一刀两断。
“哼,你是说你肚子里的种是我的?”质疑的口吻与他轻蔑的神情相呼应。说完他瞥了眼自己渗出了鲜红血丝的手背,那是她咬的。
他不但没表现出一点痛苦,反而紧紧握住了拳,倏尔,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捏住。
她顿时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左颜青,你对天发誓,说肚子里的种是我程家的。”一字一句如冰锋利刃,他面色如霜,执着又生硬。
伤害她,让她痛苦,才能让他内心获得一丝真实感。
这么久不见,她有没有想过他?有没有想起他时会因为想念而被折磨的度日如年?他极力想知道这些。可偏偏她说的第一句是‘滚开’。
女人紧紧合着牙关,两片唇瓣嫣红,紧紧抿着,突然,吐出了两字,“去死!”
除了这句话,再没有词能表达她此刻心里的想法。
“就算你发誓,我也不会信任你,是你背叛我在先,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为过!”他嘴角微微一动,面色严寒,眼里深邃的发着异样危险的厉光,如果表情能够杀人,他一定会将她吸进身体里,融化掉。
当程竞风拽着左颜青要走,而左颜青立在原地挣扎时,他们身后的那群学生立刻惊呼了起来。
“程竞风!你放开老师!”一名女学生英勇无惧的一手举着手机,似乎在录像,“如果你不放开老师,我们就去告你!你家庭暴力,按法律,可以判你三年!”
程竞风连看都没看一眼,拉着左颜青走到了陆安丞面前,声音冷厉,“大画家,将我妻子照顾的够滋润呐,你瞧她现在犟的,跟野牛似的。我想我必须提醒你,她是我程竞风昭告全球娶进家门的女人,你如果还分不清利害关系,别怪我不客气。”
“我从没奢求谁对我客气,程先生想怎样请便,而我怎样也不需看你的面子。”
陆安丞嘴角微微一扬,语气不急不缓。从来没什么能真正让他在外人面前失去风度,他的涵养,一度让左颜青膜拜。
“程竞风!你丢不丢脸?回家!咱们回家算账!”她一手甩开了程竞风的手臂,对着他横眉怒瞪了几眼后,在佣人的搀扶下走出了教学楼。
程竞风一直不悦的微眯着眸子,她竟然因为陆安丞而对他使脾气,看来,这半年,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
他不顾她怀有身孕,将车速调到最高,以最快的速度到家后,她立刻呕吐了起来。
程竞风屏退了所有佣人,在她呕吐完后将她拖到了二楼。
“我们离婚!离婚啊!”她嘴角满是湿濡的亮光,眼里满是愤怒,他冷漠无情的似一个大坏蛋。
以往还会盼着他有朝一日会回来,可回来又怎样?本就不该把他想的那么好。
“做你的春秋大梦!”他咬牙脱掉了厚重的外套后,眯着眼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她一点也不怕,一手捂着快速起伏的胸口一手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肚子,终于在他走到面前时流出了晶莹的热泪。
“我讨厌看到你这样,哭什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答应做我的女人后又与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甚至怀了别人的野种,左颜青,该哭的是我吧!”
野种。
这两字从他口里说出不知为什么别有一番刺激的伤痛感。
“你是野种!”她牙关打颤,说完后伸出一脚想踢他,结果忘了自己腆着一个大肚子,连踢人都不方便。
腿才伸出去,肚子立刻痛了起来。
他一手捉住了她的腿后,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讨厌你!”当他抱着她放到床上后,她清晰有力的对着他说出了这句。
他轻蔑而笑,“彼此彼此。这几个月来,我做梦都在想你……想惩罚你。”他勾起的弧度性感而失真。就像以前很多次他温柔的对自己笑一样。
“看看你的大肚子,多滑稽。”程竞风站立在床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就像打量着一件物品,“我不能折磨你,因为你是孕妇,不能强要你,因为你是孕妇,更不能刺激你……孕妇!你可知道你的身体是我的!竟然怀了别人的种?左颜青啊左颜青,我恨不得把你丢到油锅里去清醒清醒!”
他的脸突然凑近,吓的她连连大叫了起来。
为什么?就因为陆安丞那幅画,所以程竞风心里有了阴影,认为左颜青不忠于他,从脚趾甲到头发丝儿,都背叛了他。
这种感觉根深蒂固,导致她现在备受他的轻视。
就在前一秒,这个男人还在对自己发狠刁难,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的上衣便被人掀了起来,一只微凉的大掌抚上了她圆鼓鼓的肚皮,轻轻的柔柔的摩挲了起来。
他时常这样。
看她不顺眼,或是她将他惹怒后,必定会恶狠狠的将她教训一顿,又是威胁又是暴跳如雷又是极尽讽刺,发泄完后,便会换上另一幅面孔,平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左颜青,怀孕好不好玩?”他的声音沙哑又平静。
她抹了抹眼眶中残留的泪后,心里五味陈杂,跟随着他刚才一起激怒后,现在的心情如死灰一样平静。
“程竞风,失踪好不好玩?”
“我并没有原谅你,不要得寸进尺!我问你问题,你只要负责老老实实回答便是了!”他气势汹汹的转过了头,睨了她一眼后,那怨气立刻升了起来。
这一次不同以往,她懂,不然他也不会消失半年,不然他也不会不修边幅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在了她的课堂。
“我想说一句话,可以吗?”她清了清嗓子后,看着他刚毅的侧脸。
他没做声。
“可以拿开你的脏手吗?”她清甜的话音才落下,那男人立刻怒了,一手猛的拍了一边的床,那巨大的声音让左颜青误以为他伸手拍的自己的肚子,于是紧紧的闭着眼良久不敢睁开。
听着他走开的脚步声,她的心跳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将肚子上的衣服放下来后,她发现眼角不自觉的又流出了清泪。
她等着这一刻有多久了?她以为他在得知她怀孕后会比从前更加倍的对自己好,所以盼着他回来,可现实却恰恰相反,他不仅不信任她,反而用那种恶毒的眼眸盯着自己,好像她是世界上最不可饶恕的罪犯,最该去惩罚的恶人。
而事实他也这样做了。
他的话语一句一句的刺痛着她的心,并且将她盼着他回来的念头以及她对他的余情一点点的浇灭。
越是喜欢一个人,越是没办法不心痛。
奇怪,看着他安然无恙会生出心疼,看着他颠倒是非,看着他拿着利器一寸寸的凿着自己的心更会心疼,只是这种疼的另一个层面,演变成了痛。
越爱一个人,越容易生痛。
即使一直以来,她掩饰的那么好。
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她喜欢程竞风,她在乎程竞风,她惦记程竞风。没有!
程竞风离开之后,她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哭过,没有跟任何人埋怨过,这样一来,任何人都不知道她其实多想跟程竞风那个混蛋解释……解释那幅画不过是陆安丞子虚乌有出来的幌子。
这样有多累只有那些被扔进垃圾桶的画纸知道。
她涂鸦他的相貌,他的手指,他英挺的鼻梁和那一望无尽的眼……凭着像陆安丞那样的假象,她试图将心里那个人描绘出来,可是她做不到,不看着他,她很快便会乱了心神。
想着那个人不会回来了吧!
真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不要她了吧!
……
程竞风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哭的分不清南北西东了。
这就是不由衷。在所有人面前都能伪装的情绪,在他面前就不行。
就像他不骂她不吼她就不能表达自己爱之深情之切一样,面对着他,看着他气愤的双眼,她根本无法掩饰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的哀伤。
她没办法证明那幅画是子虚乌有,没办法证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面对他冰冷无情的尖酸话语,只能回出更加尖酸刻薄的话语。
这不是她要的相处方式。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只能互相伤害,不如不见。
他一手推了推她圆滚滚的大肚子,语气揶揄,“又哭什么?看见我只会哭?以为哭,我就会心软吗?你这个该死的笨女人!像猪一样的笨女人!”
洗去一身疲惫和暴躁后,他的心情终于沉淀了一点。
至少再次看见这个充满了讽刺的大肚子后能镇定的推一推它,然后自我嘲笑也好,嘲笑她也好,这算不算这个大肚囊的一个优点?
看着她哭肿的眼皮,红红的鼻梁红红的眼睛满脸清光的脸颊,他心软了。
至少她还会哭,还会因为他而哭。
他记得,自己好像没有虐待她的身体。那她就是因为他的话而生气了。
“不要碰我的肚子!”她反感的皱紧了眉头,一手抹了抹眼泪后一手开始掀他的手。
就像无知的孩童得到了一件新玩具,乐此不疲的拿在手里玩。
他推她的肚子上了瘾。
“为什么哭?好像我亏待你一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你看我是不是也该哭一场,这样才好控告你有多么可恶!”
看不惯她流泪,不管因为什么。
她一流泪,他心里就紧张。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咬着唇将头别向了另一边。
一路的旅途,他也疲乏,看见她还安然的在身边,心里终究是安稳了不少,将她累赘的羽绒服脱掉后,她试图翻个身背对着他……
很快,程竞风就找到了孕妇的好玩之处。
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就像对着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屁孩,你想怎么整她就怎么整她。
他长腿一跃,便到了她翻转身体的那一边,对着她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后,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那狭长的眼睑下,那眼眸如狐狸一般狡黠,微微惬意的眯着,“左颜青,等我休息好了咱们再好好谈谈,你看看你,一坨肉球,真不乏趣味……”
然后他合上了眼,看去安稳又平静。
那英俊脸庞上生出的胡茬不仅没显出邋遢,更添了不少魅力。
这一觉,他睡了很久。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八点。
这么久没进食,她饿的痛苦连跌,本想推开他下床去吃点东西,可她才动一下他便更用力的将她箍住。
等他醒来时,她已经虚弱的翻白眼了。
“左颜青!你这是要升天了?”他坐起身,眼底有一抹阴霾,一手拍了拍她的脸,“你看看你的脸,多委屈。”
“……饿。”自喉间发出的虚弱声音连她自己都吓到了,“好饿。”
带着她下楼后,佣人们立刻打起了精神将菜一道道端了出来。
因为程竞风回来,多了不少新鲜菜色,而左颜青饿了太久,还没坐稳就伸手拿筷子吃了起来。
一看见她这样,程竞风立刻皱眉专注着看她。
“不吃饭看我做什么?吃饱了好算账,你说的。”
“左颜青,我给你一次机会。”他说的很慢很清楚,“以后再不准跟陆安丞来往。”
她心里咯噔响了一下。为什么他偏偏不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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