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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妖魅横行-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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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离的眼睛越发的暗沉了,他看着凌音兴奋的跑到玄关,在鞋柜里找出一双小高跟的凉鞋,脱了脚上的拖鞋,就要去换那双鞋。
心里提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磁沉的性感的声音却沉沉的道,“不过,我觉得你还是穿长裤吧。天气预报说今明两天有雨,预计今晚会降温。”
凌音一听殷离的话,手中的动作果然迟疑了。她爱美,但是更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可一直没忘记自己悲催的小身板是多么的弱不禁风。可是,凌音看看身上换好的裙子,有点不舍。
这是前几天跟殷离逛街的时候看上的,还一次都没有穿过呢。
她看着殷离,漆黑妩媚的大眼睛中,有着期待、不舍、遗憾、竟还似有些微微的祈求。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看的殷离的心里都痒痒的,就像是上好的天鹅绒在挠着他的心肺一样。只感觉浑身都痒痒的,有一股感觉似乎叫嚣着要破体而出,压抑的他难耐的很。
殷离不自觉就用深邃的幽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视线,耳中却听着她遗憾的声音哀叹的呢喃,“可是好想穿这件裙子啊!……”
殷离在凌音的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露出满意的性感的笑容。他凌厉的眉眼此刻都温和了几分,嘴唇尽力的压抑。才没有使那得意满足的弧度咧到耳根。他将自己的身躯微微往后靠。使凌音不能看见自己脸上满意的笑容,殷离不紧不慢的安抚着,“以后多的是机会。”话说到这里,殷离却又微微顿了顿,道“要是想穿,以后我多给你买些裙子,今晚就算了吧。受凉生病了,不划算!”
凌音带着依依不舍的表情一步三回头的回了房间换了一身短袖长裤,还不放心的又带了一件外套。殷离又一次将凌音从头顶扫到脚底,看到除了两只白皙的手臂。其余几乎全在衣料的遮盖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等凌音换好了鞋。两人这才驱车往演唱会的现场赶去。
凌音和殷离进场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
凌音兴奋的拉着殷离往前走,他们的座位在贵宾区,比较靠前。折腾了又有五六分钟,两人才找到座位。
凌音本是要先进去的,殷离却拉住了她,自己率先走了进去。
那是正中间的两个位置。右边是一位男士,左边是一个女人。凌音要是先进去,为了方便殷离肯定要挨着那男人,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殷离要挨着那女人。
凌音想通了这点不由好气,这人真是,穷讲究!
凌音跟在殷离身后坐到了座位上。不过几分钟,演唱会就开始了。沈纤的名气还是不错的,最起码这约五万多人的体育馆是座无虚席,演唱会的气氛也很火爆。不过,歌曲倒真是……
凌音不好说别的,只耐着性子微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听。她不是来看演唱会的,而是来感受这现场热闹、喧腾的气氛的。在这里,人才能感到那青春的、昂扬的、沸腾的的激情与活力,而这,一直以来都是凌音最缺乏的。
她的日子总是一成不变,像一潭死水。景致也曾一再抱怨她每日的生活过的都像个年过六旬的老太太。看书、锻炼、养两盆花花草草,安静闲适的像个安度晚年的老人,一点也没有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张扬,活力与激情。
凌音静静的感受着现场火爆的气氛,殷离微侧过脸看着凌音柔和优美的脸部线条,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中闪闪烁烁,看着她嘴角裂开的惬意安闲的弧度,不由也微眯了那双狭长的风眸,靠着椅背,静静的感受着那近在咫尺的香软的呼吸声。
临近凌音座位的女人一晚上不知道朝凌音两人看了多少眼,她眼皮不时下垂,掩盖住眸中的万千思绪,隔着中间的凌音,又在不经意间将殷离打量个仔仔细细,而后,心里似乎是有了谱,这才安分的看起了演唱会。
凌音的眼皮细微的忽闪了两下,那貌似不经意的侧身,却和微眯着眼的殷离对个正着。两人各自心明如镜的笑笑,而后,继续听着演唱会。
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人群再经过几次的喧哗与沸腾后,终于依依不舍的开始退场。殷离走在凌音身后,修长的手臂绕在凌音的肩膀处,这动作看似不经意,却很好的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隔离了拥挤的人群。
人群太过拥挤,两人站着不动会挡着后面人的路。于是,凌音也在殷离小心翼翼的呵护下顺着人流往前走。
两人走出演唱会大厅就驱车回了目前住的小公寓,而回各自梳洗,安睡。一夜无梦。
这两人悠闲的回了家,那边沈纤却在演唱会一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后台,动作快速的换了身便装又回到了前台。她脸上的妆都没来得及卸,头发都没来得及拆,急冲冲的就赶了来,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大厅,除了剩余的几个正在退场的观众外,只余自己的好友还坐在原来的座位上等着自己。
沈纤期盼又焦急的眼光往四下看了看,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却仍不死心的微垂了头,“他人呢?”
声音微微有点气喘,沈纤的好友见她这个模样,不由心疼的将她拉到自己身旁的座位上。沈纤不受控制的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她好友没好气的看她一眼,那一眼有怜惜。有踟蹰。有不忍,却也有几分决绝。
沈纤好友道,“他已经退场了。”
“他”指的是谁两人心里一清二楚,沈纤好友看着沈纤恍惚又失落的表情,迟疑的一会儿,还是一握拳,“我看了那个男人,长相、气质、涵养、气场都没得说,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好的。可是,沈纤。不是说好的就一定是对的,那个男人。……你们不适合。”
岂止是不适合,沈纤的好友头疼的想揉太阳穴。沈纤的眼界高她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连那种眼看着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她都敢肖想。想起那男人刀削斧凿般的凌厉刚毅的面部轮廓,浑身冷漠凛然的气场,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内敛与奢华、低调的雍容与华贵,再想起那男人临走前与那个女孩儿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看她的那一眼。沈纤的好友浑身不自觉的一个瑟缩,背后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深邃、漆黑、冷漠、冰冷、漠然、无情、隐隐的还有一种睥睨不羁的气场,宣誓着独属于他的霸道与决断独行。
那样的一个男人,连个警告的眼神都不屑给她,看她的眼神恍若看一个死人,这样危险又视人命如无物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家庭的背景该是怎样的雄厚,他成长的环境该是怎样的优渥与奢华。又岂是沈纤这么一个自以为是又一心攀高的小明星能驾驭得了的?!
不说那男人。就单论他身边的女孩儿。那精致优雅的远胜于沈纤的面容,那深入骨髓的优雅与华贵,那漫不经心间散发出的从容与慵懒、散漫与惬意,那样简简单单的姿态,宣誓着独属于他们那个圈子档次与修养,这些,沈纤拿什么比。
比不起,也不能比!也根本没有可比性。
沈纤的好友看着沈纤忽闪忽闪翻个不停的眼皮,她垂着眼睛,沈纤的好友看不清她眼里的神色。只是,不用看,单凭猜,单凭她这几十年对沈纤的了解,也知道那双妩媚的杏眼儿中,此刻也一定写满了不以为意,与得不到手绝不罢休的决绝。沈纤这个不碰的满头血绝不回头的性子啊!
沈纤的好友忧心的拉着沈纤细长白皙的手,看着这双手,她脑中却冷不丁的又想起刚刚坐在她身边那个女孩儿的那双手。那女孩儿年龄看着还很小,只是浑身上下那种漫溢着大世家大贵族教养的气场,那双优雅矜贵白皙细腻如上好的岫瓷一般的双手,那一双手体现出来的那个女孩儿养尊处优的生活,沈纤是如何都比不得的。
那女孩儿都如此不凡,陪在他身边的男子只那一身的气场都知道不是凡人,这样的人,最少也是个权二代,她们招惹的起么?
沈纤好友语重心长的道,“沈纤,你要是还把我当朋友,就听我一句劝,那样的男人咱们惹不起。咱要找就找一个能安安稳稳和和美美过一辈子的,那样的男人你驾驭不了,你们不合适。”
“还没有试,你怎么就知道不适合?”沈纤的声音有点低,还有点狡辩与强词夺理的味道,带着些微愤怒的郁郁不平。她杏仁大的眼睛倏然就瞪大了,气恼的看着好友,小脸都气的涨红。
沈纤好友恼她的不开窍与不争气,说话的声音也大了,“沈纤,合不合适你心里还能一点不知道,难听的话我不好说,只那男人浑身的气场,人家那穿着打扮气势修养,最少也是个名门贵公子,你觉得你们配不配?你要是非做那些豪门阔太太的梦,我也不好打击你,只是你也要想明白,就是你想巴着人家,你也要看人家能不能看得上你吧!”
这话就有点严厉了,沈纤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欲哭不哭的,那模样看的人揪心的很。这要是个男人指不定当场就心软的抱着怀里心肝宝贝的一顿好哄了,可惜沈纤好友压根不吃这套。她深叹了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看进沈纤眼里。说出最后一句让沈纤震惊到死的话。
“沈纤我明给你说罢,那个男人你就不要肖想了,他是有心上人的,就是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所以。不要再做梦了。”
沈纤震惊的眼珠子都要跳出眼眶了。她惊叫了一声豁然起身,嘴中尖利的道,“不可能,那个女孩儿充其量也就十多岁,他都成年了,他们,他们两个差那么多。不可能,不可能……她,她给我介绍说,那是。是他三哥啊……”
沈纤的朋友冷笑一声,“三哥?哪又怎么了?你知道人家有没有血缘关系。说不定人家是当情哥哥的。年纪?年纪差的多又怎么了,我和我老公也差了六岁呢,我们不也恩恩爱爱。”
沈纤狡辩的张口,“她,她跟你们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大家都是人,有什么不一样。你也别给我狡辩。我跟你说吧,那男人年龄肯定也不大,别看气势不小,看着也成熟稳重,可他最多也不超过二十岁,配那小姑娘顶顶好。更何况,那男人看那小姑娘时眼里的情意,那宠溺又包容的呵护,我可都看的真真的。人家那明摆着就是郎才女貌、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对小恋人,你就是想插一脚也要看人家两个乐不乐意吧。”
沈纤的脸都涨红了,咬着唇,红着眼,“不可能,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给你说你还是趁早放弃吧。那小姑娘看着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家里背景肯定也厚着呢。她跟那男人谈恋爱说不定是人家两个家族都乐见其成的。你这冷不丁的去中间插一脚,到时候碍了人家的眼,说不定以后背后使绊子让你娱乐圈都混不下去了!”
沈纤被她好友连消带打的好一顿训,对殷离的心思倒真是消了不少。她浑浑噩噩的回了家,往后这事儿却是再没提过。
平白被“恋爱”的凌音和主动“谈恋爱”的殷离,第二天醒来梳洗过后就驱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两人起的很早,这里的路况也不太堵。更何况今天是周日,路人的行人本就很少,倒是方便了两人。
这里是hn省再平常不过的别墅区,两层的小别墅一幢挨着一幢,看起来就充满着浓厚的生活气息。殷离将车停在距离其中一幢别墅的前方不远处。
凌音隔着车窗望着那一幢别墅。她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开了房门走出来,在门外站定,他脸上的笑容很舒缓,但眼中的疼惜与爱恋却那样浓重,他看着从别墅内走出的自己的儿子和妻子,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然后高兴的将儿子举起放在了肩头。
小孩子哇哇大叫,兴奋的不可抑制。旁边的女人一脸宠溺与爱慕的看着玩闹的男人和孩子,清秀柔美的面庞和简爱简心已经有了八分的相似。
他们看似要去郊游,女人一只手里拎着一个篮子,另一只手里甚至还拿着一块往地上铺的花布。凌音看着他们高高兴兴的朝停在他们不远处的车辆走去,那样祥和而亲密的气氛,只要一看见就知道他们是如何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女人要上车的时候还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似乎是察觉了打量着他们的视线。不过,也只是一眼,然后便也上了车,离去。
凌音望着逐渐消失的车的背影,眼中有着恍惚,这就是简心简爱的母亲。还好,她看起来生活的很好,简心简爱应该不用再挂心了。
“很像。”殷离也看着远去的车辆,不觉吐出这两个字,凌音好像还不知是在云里雾里的扭过头,看着殷离平淡的没有丝毫异样的神情,终于回过了神。
她道,“我来之前,简爱就期期艾艾的跑到我跟前,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希望我帮她们来看看‘她’生活的到底好不好。我答应了。不过,目前看起来,她生活的还算不错,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和一个爱她爱到了骨子里的老公,她应该很幸福。”
殷离低低的“嗯”了一声,凌音却似有所悟一般继续的喃喃低语,“简心简爱对这个一直未曾蒙面的母亲,一直……”,凌音微顿了顿,似乎再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过了良久,她才低语着道,“一直很牵挂。也许是母女之间的亲情割不断的缘故,她们晚上做梦的时候竟然还好几次的梦到过她。”凌音不觉的笑出声来,她笑颜盈盈的看着殷离,语气中时难得的轻松与调侃,殷离却看出了她眸中伸出掩饰不住的怀念与苦涩,也许,她也在渴望着她的母亲。
殷离只听凌音状若轻松的眉开眼笑,“这下我就好交代了,她们两个也可以放心了。”
殷离看见凌音故作轻松的表情,与略有些僵硬的调笑,只感觉心里又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暴躁,他一踩油门就驾车离开了这个地方,之后一直蹙着眉,紧抿着唇,竟是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两人回了目前住的地方,将衣物简单的收拾好。司机就驱车载着两人去了机场,坐上了飞往yn的班机。
凌音是个怕冷又怕热的娇气孩子,如今虽说是三月末,北方也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天,可到底不如南边气温高,也不如南方暖和,加之凌音曾经答应过殷离要继续往西南走,于是两人就挑了这么一个鸟语花香、天蓝水清,犹如世外桃源一般美丽清纯的地方。
下了飞机的时候两人就被专车接走了。
凌音安安分分的被殷离拉着小手往前走,她现在已经习惯了。
不管去哪儿都是车来车送、豪宅别墅,当然,这些并不是萧雄那个抠门的大叔安排的。
实际上,除了凌音和殷离初去hn时落脚的哪家饭店,这一路上,凌音和殷离住的地方全是殷离提前安排好的。
而凌音,经过这将近一个月的相处,也已经习惯了殷离不论走到哪儿都牵着她的手的动作。换殷离一句话,她人小,个头低,长的还显眼,他要是不拉紧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丢了跑了被人拐了呢。
凌音被殷离拉着小手出了机场,上了停在机场外的一辆外边普通的黑色商务车,而后,司机不用人吩咐就将车开到了一幢独立的两层复古的木制小别墅前。
凌音下了车,看着这眼前的美景,白色的栏栅上边爬满了青绿色的叫不出来名字的植物,院子内盛开在墙角的艳丽的蔷薇花。别墅的西边是一道斑驳的廊架,廊架带着复古的味道,紫色的鲜花从花架的缝隙穿透出来,开得非常茂盛,有一些小浪漫的情怀。实木的座椅制造出休憩的小角落,凌音只是看着都能想到,散步累了在上边小憩一下,闻闻飘来的花香,享受明媚的太阳光,或是在这里看着天上疏淡的星子与月光,该是多么惬意美好的一件事。
通向别墅正门的是一道弯弯曲曲铺满了鹅卵石的小道,两边长满了俏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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