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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第二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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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若晖双手交叉往椅子背一靠,眼睛望着黎黎道:“做饭的人不洗碗。”

黎黎自然懂得他这句话的意思。没做饭的是她和若男姐,她肯定不能支配若男姐去洗碗,所以这光荣的任务当然是她接下。

“洗就洗,我才不会像你一样笨手笨脚,洗三个打碎两个。”黎黎站起来,快速地收拾了碗筷进厨房。戴上手套,拿了洗洁精刚要倒,若晖一把抢了她手里的洗洁精瓶子。

“女孩子就是娇气,洗个碗还要戴手套。”说着把黎黎往边上一挤,自己站在了水池边。

“洗洁精伤手嘛,戴手套有什么不对?”黎黎申辩道。

“花拳绣腿,我怕你洗不干净。”若晖斜了她一眼,拿起抹布往上面挤洗洁精。

“你才花拳绣腿呢!”黎黎不服气地往他手臂上拍了一下。

若晖不及防,手臂往下一落,洗洁精的瓶底碰到放在水池边缘的一叠盘子,顷刻间脆响声一片,碎瓷片四溅。

黎黎站得近,穿着拖鞋没穿袜子的脚遭了秧。嗷嗷两声惨叫,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金鸡独立。

若晖立即扔了抹布,打横将黎黎抱出厨房,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若晖一边说一边脱下她的拖鞋,查看伤势。

若男已经拿了药箱来,取了棉签刚要蘸酒精,却被若晖一把夺了过去。

黎黎的脚伤得并不严重,只是被碎瓷片刮破了两道,渗了一点血迹出来。

若晖一边小心地帮她消毒,一边问疼不疼。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到了,黎黎竟一句话说不出来。直到脚上被人家贴好创可贴,身体被人家扶起来,要她走两步试试看,她才回过神,红着脸说了声:没事。

慢慢地走了两步,然后走进了房间,换好衣服拿包出来。

“我上班去了。”说罢,往门口走。

若晖追上去,“我送你去吧,反正我待会也要回去。”

黎黎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厨房里还没收拾呢。”

这时若男说话了,“若晖你陪她一起走吧!我来收拾。”

收拾了厨房,洗了碗筷,若男想着,顾凯风那边昨天晾的床单被套该收了。收拾了一下,她也锁门出去了。

到了顾凯风的公寓,却见阳台上光线通透,没有任何衣物的阻挡。一时兴起地跑了过来,竟将他这里每天钟点工会来打扫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拧开房间的门,床单被套果然都已经铺好,那么衣服呢?应该也已经被王姐挂到衣帽间去了吧。

一个男人的衣帽间是展现这个男人生活品质和社会地位的地方。现在这个男人不在家,一个女人进来了,想干嘛?

偷窥!

上次在他的衣帽间还没来得急看仔细就出去了,所以现在,若男急切地想进来再走一圈。不过她不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偷窥狂,她是有大门钥匙的,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

长方形的衣帽间里,左边一排到头全是西装和衬衫,右边一排是大衣毛衣之类比较厚实的衣服。与左右两边垂直的两面墙,远的那边放的是鞋子皮包,靠门这边放的都是小件的东西。若男凑近看了一下,有领带,手表,内裤和袜子。

看到内裤那个空间的时候,她的眼睛忽然跳了一下。当然她不是冒出什么不健康的想法了,她只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很大的问题。

顾凯风的衣服平时肯定都是王姐洗王姐收拾的,外穿的衣服倒没什么,只是内裤这样的贴身衣物有点……

虽说王姐也四十多岁的了,但怎么也是女人,是除母亲,爱人之外的异性啊。她第一次给他洗内裤的时候还脸热了一阵呢。

就好像本该专属于自己的东西被被人碰触了,侵犯了一样,她心里不畅快了。

原来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有控制欲的。

整个下午,若男的心里都像有头小怪兽,时不时地窜出来挠人。刚把它关进去,不一会儿它又冒出来,几尽闹腾。

于是,晚上顾凯风打电话来的时候,若男就问他了。

当然不可能张口就问:你的内裤平时都是王姐给你洗吗?

这么问显得太粗俗,太低级趣味了。说话得讲究方法技巧,套话更要讲究策略,要有水平,要不着痕迹。

先问了他一些聊表关心的话题,比如:事情谈的顺利吗?饮食还习惯吧?有没有喝酒?有没有头痛?

然后她开始说自己,说若晖来家里吃饭的事,说着说着把话题逐渐引到那个方向去。

“中午我还跑到你那边去收衣服,去了之后才发现原来王姐早就收好了,白跑一趟。”言语之中完全是白跑一趟的惋惜。

“也没白跑,至少提醒你,以后不要为收衣服这样的事专程跑过去了。”顾凯风也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挖苦她。

“额,王姐做事挺认真的哈,她帮你做了很多年了吧?”转移话题。

“三年多了。”

“她平时就是帮你洗洗衣服,打扫一下卫生么?”终于说到洗衣服的事情上去了。

“差不多,有时还会帮我采购一些生活用品。”

“她也会进你的衣帽间吧?”

“会。”收了衣服当然要挂进去,尽是白痴问题。

“你所有的衣服都是她洗吗?”若男觉得她这话问得很高明,就好像很随意的聊天,不露痕迹。

“是。”

“总有一些东西应该是你自己洗的吧?”暗示他一句吧。

“……”

“王姐她不是你的亲戚吧?”

“……”

“有些事情不是特别亲近的人帮你做,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这里一头热问个起劲,巴巴的等着人家回答,却不知那头的人早隐忍得快要爆发了。

恋爱中的男女,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不说情意绵绵了,好歹也说点跟彼此有关的事情吧,这样才对得起这么远的长途电话费呀。她倒好,尽浪费他的感情,鬼扯什么钟点工的事情。他耐着性子应付了她几句,居然就一发不可收拾,还越扯越远。

他刚想说你管她是不是我亲戚,可她最后的问题里似乎又让他想到了什么。

他这一迟疑没什么,人家还以为他没听懂暗示,于是就有了下面这一问:

“你是不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他不知道多明白。

“陈若男。”

“嗯?”

“回去之后我马上就把王姐辞了。”

“辞……辞了她?”为什么要辞了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啊。

“你说得对,有些事不是特别亲近的人帮我做,我会觉得不好意思,辞了王姐,以后她的工作统统交给你做。”

“啊?”

“放心,我会付你工资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对吧?”

看来这回又自掘坟墓了,这男的怎么这么阴险呢?若男咬咬牙,“谁稀罕你的钱!”

“不要钱?”顾凯风吃惊一问,随即又说:“那更好,省了。”

电话那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可若男知道,他现在一定是乐歪了。但这事是她先挑起来的,能怪谁?

“好什么好?我不同意!”

“那就只能维持现状了。”

维持现状?刚刚说这半天岂不白说了?若男正想着如何清楚表达自己的意图,电话那头在这时传来一声喟叹:

“若男,等我回家就搬过去跟我一起住吧!”

搬去一起住?这貌似是个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是证还没领就搬过去给他洗洗涮涮伺候他,也太便宜他了。

心里这样想了,可那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轻缓语调里的落寞,又生生地刺痛了她。高处不胜寒,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曾经经历了什么,心里承受了什么,除了他自己恐是谁也不能体会。

心绪在那一刻蓦地就变了,抿了抿唇,问道:“明天几点的飞机?”

“晚上七点零五分。”

“那还好,不算迟。”

“如果不延误的话,十点多钟能进门。”

“我在家等你!”

谁的家?自然是他的家,如果是她的家,等不等的谁又知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是简洁而清晰的一个字:

“好!”

勾引

若男觉得自己变了;变得不像自己了。她一向不善于表达这样的情感。

曾经;她也以为自己不会爱了。即使爱;也不会全身心地投入。因为受过伤害;所以不愿表露,哪怕自己有多喜欢那个人;也不愿那么明显地表现出来。这是大多数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正常心理。可世上的事,很多时候,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一直处在自我保护的状态;不是因为你真的百毒不侵了,而是因为那个能让你不顾一切的人他还没有出现;但凡他出现了;你会发觉,内心自构的城墙是多么的不牢固,他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垮塌,然后心随他去。

星期一这一天,若男是数着时辰过去的。下了班,她拎着放换洗衣服的袋子直接去了顾凯风的公寓。。电子书下载

上楼前,她在公寓附近的小市场里买了菜。以前光顾过的那个女摊主对若男一如既往地热情,问先生怎么没有一起来。若男告诉她,他出差了。女摊主笑笑,最后结账的时候,还送了若男一把香葱。

一个人哼着歌在厨房洗洗切切地做好饭菜吃了,怕顾凯风回来的时候会饿,她特地给他留了点饭菜。吃完饭,冲了澡,若男穿着顾凯风买的那件白色睡裙,裹了条毯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顾凯风登机的时候给她发了短信,若男计算着,看完新闻联播,再看两集电视剧,他就差不多能回来了。

躺着看电视跟躺在看书一样,是件催眠的事情。若男在看了一大段广告后,第二集电视剧开始没多久就慢慢地睡了过去。睡就睡吧,竟然还莫名其妙地做梦。她梦见顾凯风站在一片草地上朝她招手,于是她很兴奋地就跑过去,跑了两步突然脚下一空,她好像踏进一个陷阱。她刚要喊救命,就落入一个怀抱,一看那人竟是顾凯风。

又惊又喜时突然就睁开眼睛,顾凯风的脸近在咫尺,而她真的就被他抱在怀里。

“醒了?”他轻声问道。

若男眨了眨眼睛,有点迷糊,搞不清是真的还是在梦中。她不说话,孩子似的把脸埋在他脖间蹭了蹭。

顾凯风发出一声浅笑,侧过脸,将下颚靠在她头上,也蹭了蹭。

“你回来了?”若男终于清醒了些,发现自己还被他腾空抱着,于是挣脱着要下来。

“我抱你进去。”他的手紧了紧,往房间走去。

若男靠在他的胸前,耳边是他胸腔里强而有力的心跳,鼻间是他身上的气息,熟悉而炙热,她的心跳也开始慢慢加速。

顾凯风把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前吻了一下,刚要起身,觉得脖间一紧,低头时只见自己的领带被她紧紧地拽在手中。

顾凯风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对上她波光潋滟的眼眸,夜凉如水,静若处子。可是她的眼里此刻却似有潮水在涌动,一波一波地,袭上心头。

目光移向她拽住他领带的手看了两秒,顾凯风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那么心急?”

被他眼睛那么一看,嘴上这么一说,若男的手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立即松开。

顾凯风的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撩过,带着挑逗的意味“给我十分钟,马上回战场。”

若男忽然就囧起来了。不是她矫情,拽着领带不让人走这种事,她的确是第一次干。真像他说的那样?她那么心急?

想着,扯开被子就钻了进去,顺势一滚,将自己连脑袋一起裹在了里面。要死了,竟然勾引起他来了,他现在是不是正在心里笑话她呀!想到这,她忍不住咯咯地蒙在被子里发笑。停了一会,想起来,又笑,反反复复好几回。

顾凯风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被子里蜷缩的小身子一颤一颤的,发出咯咯的笑声。唇边的笑容立刻浓了几分,轻轻地走过去,一把扯下她蒙在头上的被子。

女人红彤彤的一张脸出现在他眼前,不知是笑的,还是在被子里憋的,一张脸就像熟透的苹果似的,让人很想上去咬一口。

若男见他如此打量着自己,又想起自己刚刚的怪举动,一时间害羞又无措。默默地跟他对视了几秒,她清了一下嗓子,问:“你饿么?”

顾凯风的神情明显一滞,随即郑重地点了一下头,道:“饿。”

“哦,那我去……唔……”

若男刚想说,我去帮你热饭,嘴唇就被他堵住了。炙热,缠绵地吻劈天盖地的,把她吻得七荤八素。

不是说饿了吗?抽什么风呢?趁着他离开换气的瞬间,她抓紧时间跟他说话,“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

……给你热饭去。

后面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出来,又是一阵狂热的吻。

这家伙是怎么了?这么狂热,这么迫不及待。若男抓着点残余的意识,努力地想跟他说:她真给他留饭了,要不吃饱再做,怕他饿了没力气。

顾凯风却已经架开她的双腿,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若男吃痛了叫了一声,一拳砸在他肩上,“你就不能轻点?痛死了……”

顾凯风呵一声笑:“我饿了,没控制住。”

原来此饿非彼饿。谁让你一开始撩拨他了,后来又会错意,下场就是狠狠地被吃掉。

一个晚上被他变着花样折腾,恨不能将她揉扁搓圆。最要命的是,在这个过程中,被他寻到自己的死穴。当他双手控着她的腰从后面挺入后,她基本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身体随着他有力的□耸动着,嘴里是细细密密的呜咽声,感觉很舒服但似乎又有些过了头,最难受的时候,她企图把手伸到后面去推开他,却在没有碰到他的时候就无力地落下,死死地揪住床单,片刻又松开,身体瘫软得仿佛连揪住床单那点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若男是被顾凯风叫醒的。

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望了他一眼,复又将眼睛闭上,慵懒地问了声:“几点了?”

“七点二十。”顾凯风的身体俯在她上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快起来洗漱一下,我等你一起吃。”

“嗯。”含糊地应了一声,不经意瞥了他一眼,果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了。这男人他到底是个什么动物啊?昨晚那个折腾,再看看他现在这幅衣冠楚楚的模样,若男眼睛一闭,心里又冒出那个词来。

“衣冠禽兽。”

听到自己的心声,若男差点没死过去。舍不得睁开的眼睛此时睁得大大的,一下子意识也清醒了,睡意也没了。她一边放眼去打量顾凯风,一边在心里祈祷他没听见。

奇怪的是,顾凯风非但不怒,反而在笑,只是那笑在若男看来,怎么看怎么诡异。

这么近的距离,他怎么可能没听见。

他依旧弯着腰,身体俯在她上方,“笑脸”微微下压,朝她吐出几个冒着寒气的字:“又改称呼了?”

她的确是给了他不少称呼,这些称呼在顾凯风之前的三十多年里是从没有听过的。从最开始的无赖,到后来的流氓,还有现在这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也就她敢说。

若男边往后缩脖子,边讨好地朝他干笑。不怕他骂也不怕他打,就怕他禽兽。

顾凯风眼睛看着她,右手缓缓抬起,拇指和食指分开,这是……要掐她?

不是。

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两根指头停在领带打结的位置上。他这个动作不是要松领带吧?

若男管不了那么多了,双手一伸握住他那只准备犯罪的手,“要迟到了。”

“可以请假。”没有温度的四个字立刻砸下来。

若男都要哭了。为这事请假,他还真舍得下血本。

“为何这幅表情?”

若男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真要为这事请假,那也太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他说道:“这账先记着成么?今天就先放过我,真不想为这事去请假。”

顾凯风眉毛一挑,这态度还端正,有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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