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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第二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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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沐浴过的气息窜进了鼻腔,刚刚低落的心情一下就被赶走了。后背传来的暖意一点点地渗透到内心,现在这世界不是只有她一人了。

“洗好了?怎么不去睡?明天还要起早的。”

“你不在,我睡不着。”男人撒起娇来也像孩子似的。

若男轻轻笑了一下,拍拍他的手背,“你先去,我晾完衣服就来。”

“嗯。”他应着,却不马上松手,过了一会儿才松开,“你快点,待会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又有好东西给她?谁知道真的假的。

等若男凉好衣服走进房间,顾凯风从床上一跃而起。他拉着她的手走到衣柜前面,打开衣柜的门,若男看到里面除了他那些休闲的家居服之外,居然还挂了几件女人的衣服。

“前天晚上陪我妈逛商场,顺便帮你买的,你等下一件件试给我看。”

不是吧?试衣服给他看?这男人还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的。

“我,还是先去洗澡好了。”

“洗完澡穿这个。”顾凯风拿下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递给她。

若男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去了。她的睡衣都是很保守的那种,像这样薄而透的性感睡衣,她还真没穿过。

洗完澡,若男在镜子前斗争了很久,才用一只手捂住胸前走了出来。睡裙的前面开得太低了,低的能露出胸前的沟壑来。

本来她洗完澡是不穿内衣的,可是这裙子的料子又薄又透,她怕露点,而且他刚刚说要一件件试给他看的,所以她又将内衣穿上了。

原本就是低胸的衣服,经内衣那么一勾勒,胸前的沟壑越发明显起来了。

从没穿过低胸衣服的她就只好用手捂着前面走了出来。

顾凯风靠在那里,身上没有盖被子。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她一步步走进。

若男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这衣服领口太低,我还是换另一件吧!”她说着朝衣柜那边走去。

顾凯风立刻跳下床,拉住她的胳膊一扯。

若男一个转身,面朝向他站住。手被他扯开,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仓惶间,她用另一只去捂。却又被他用另一只手拉下去。两只手被他扣住按在腰后,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胸前更加挺立了,就那么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起来,因为这急促的呼吸,若男的胸脯前像涌向沙滩的海浪一样,剧烈地起伏着。这样的视觉感官强烈的考验着某人的定力。

很快,在顾凯风的眼中,若男看到了燃烧起来的火焰,炙热得仿佛要将她熔化。在他吻住她的时候,她觉得他的唇都是烫的。

他没有在她唇上逗留多久,很快就一路向下,顺着耳垂,脖子,抵达胸前的柔软,之后便一直在那里流连忘返。

阵阵酥麻的感觉自他的唇舌下蔓延开来,如同电流一般袭遍全身。每一处都在颤栗,从头发到手指。她扭动身体,想要抓住点什么来缓解这种难耐。可是,手被他扣在腰后,根本动弹不得。心头仿佛有几百只蚂蚁爬过,想挠却挠不着,也不知要往哪儿挠。

“凯风……这样很难受……”她颤着声道。

“嗯。”他应了她一声,算是知道了。可是他却并不松手,反而一口将她含住,狠狠地吸入口中。

丝毫没有防备的若男一声惊叫,接着双腿软了下去。

当然,她不可能摔到地上去。他坚实有力的臂膀立刻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若男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迫不及待地就要了她。可是这一次,他没有。他的手撑在她两侧,身体悬在她上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唇角还挂着笑。那模样实在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他这是在嘲笑她吧?丫的,坏男人!

若男心里不服气起来。就你有本事把人吻得四肢发软吗?本警官也会。

若男嘴角扯出一个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个挺身将他掀翻,顺势压上。偷袭成功,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神气地哼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去吻上了他的薄唇。

感受到他的身体明显地滞了一下,若男越发得意起来,我让你再得瑟。

松开他的唇,她的嘴滑向他的耳侧,碰到他的耳垂时,还故意哈出几口热气。然后嘴唇沿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地轻吮着,刻意地想给他弄点痕迹上去。亲到喉结处还轻轻地咬了他一下。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学着他刚才看她的表情,唇角上扬,看笑话似的看着他。

可是,不对呀。他的呼吸怎么还是那么平稳?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有神?哪里看得出一丝意乱情迷,手脚发软的迹象?

后来陈警官特别后悔她在这个晚上做错的两件事。第一,她不该穿那件要命的睡衣;第二,她就算穿了那件要命的睡衣也没关系,她不该错上加错穿着那件要命的睡衣,把流氓掀翻、扑倒。

扑倒流氓的最终结果是,流氓瞬间化身禽兽,将她拆骨入腹,认错、求饶,都无济于事。因为禽兽说了:这是你□我的下场。

温情

代价是沉重的;下场是惨烈的。陈警官在睡意朦胧的那一刻;嘴里嚷着的还是:不行了;受不了了。

陈警官心里挺费解的。以她的战斗力;和两三个毛贼斗几个回合,或是打一场球赛都是不成问题的;怎么到了他身下就经不起折腾了呢?难道说做那事竟比打一场球赛还耗费体力?还是她一见到他就气势全无,斗志全失,心甘情愿地迷失,沉沦呢?

刚上社会那会儿;她挺豪迈地跟自己说,她是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可以跟男人抗衡的女人;为此她颇有点沾沾自喜,且从不把男人的挑衅放在眼里。顾凯风第一次跟她说再见的时候,她也曾幸灾乐祸地想:再见,怕是他哪天犯了事栽在她手里的时刻。

而今,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他没栽,她栽了。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当时夜已经很深,四周很静。朦胧间感觉有双臂膀揽住了她,她往那个温暖的方向靠了靠,再次睡得跟猪一样死。

第二天,若男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顾凯风快步走出房间的身影,然后就听到他在外面讲话的声音。

又是睡得这么死,连他什么时候起来都没有觉察到。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腰腿同时袭来一阵酸意,这感觉有点像上学的时候第一次跑十公里越野赛的情形。

“醒了?电话吵到你了吧?”顾凯风已经接完电话走进来。

若男看他穿戴整齐的样子,忽然想起他今天要去香港的事来。

“几点了?”她半坐着仰脸看向他。

“七点半。”

“啊?你怎么不叫醒我?”若男掀了被子就要下床,“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不用了。”顾凯风摁住她的肩膀,在床沿坐下,将她移到床边的脚往里挪了挪,一边拉过被子帮她盖好,一边说:“我去机场吃,今天是星期六,你再睡会儿。”

“可是……”正因为不用上班,所以她想去机场送他。

“听话,嗯?”简单的两个字,一个语气词,轻轻地从他口中逸出,混合着目光里的柔情,一时间令她柔肠百转,百转千回。

“本来想带你一起去,但是订票的时候一直联系不上你,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港澳通行证,如果没有办以后抽空去办一个,还有护照,下次我出差就可以带上你了。”顾凯风说着停顿了一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枚钥匙,“这是大门的备用钥匙,你留着,以后进出方便点。”

“我要走了,司机在楼下等我,到了那边我再给你打电话,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来!”说完,在她额前印下一吻。

这一刻,若男觉得自己一下子小了十岁。

男人温柔的目光,细心的嘱咐,这样的画面在她的世界里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小时候,她是男孩子堆里混大的,充当的都是保护女生的角色。长大了,因为职业的关系,也没有人会把她当弱质女流。

她有些贪婪地享受着这份如沐春风的温情,连再见都忘了跟他说。直到房门关上的咔擦一声传来,她才恍然间如梦初醒,原来他已经走了。

她竟然就这么让他走了,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跟他说。房间里变得空荡起来,她的心也跟着空荡荡。

爱从来就不只是身体与身体间的契合,爱是当他离开视线的时候,你脑海里依然是他在你眼前时的画面,是他一出门,你心里就冒出的丝丝挂念。

此时再无睡意,若男掀开被子下了床。

在洗脸台前一边刷着牙,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打量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鼻子说不上小巧,但也不难看,嘴巴大小适中,皮肤从没有护理过的角度来讲,还算可以。整体给人的感觉,这张脸算不上多漂亮,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也不知道自己这张脸怎么就入了他的眼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之间绝不是一见钟情。

最初见面的时候,她对他是有好感的。但那种好感不是男女之情,更多的是出于感激之情。在他用信封装她那本离婚证的时候,在他对付俊的横眉怒目之时,她觉得他很仗义。中间一段他们相处得不是很愉快,因为误解他几次三番被捉弄,令她恨得牙痒痒。他甩出一句老死不相往来的话之后,她以为他们以后会从此陌路,可后来,他竟又若无其事地出现了。在猜不透他奇怪的言行举止之时,他却强势地表白了,而她在惊讶之余竟毫无免疫力。

什么时候开始心里已经装上了他,她真没觉察到。不过现在那些已然不重要了。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心里在挂念他。

从卫生间出来,若男在衣柜前停下了脚步。拉开衣柜的门,她看到了里面挂着的那几件他为她买的衣服。昨晚他说要她一件件试给他看,结果因为那件要命的睡衣,两个人都忘了这回事。

从来没有男人给她买过衣服,顾凯风是第一个。父亲没有,是因为这方面的事都是母亲料理;前夫没有,因为他买的衣服穿在别的女人身上。

从认识的那天起,顾凯风就一直在她人生中扮演着第一个的角色。第一个开车会让她毫无形象地飞到墙上去的人,第一个敢吼她敢强吻她的人,第一个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的人,还是第一个让她融化在柔情里的人。

顾凯风也曾经跟她说过,她是第一个之类的话,那么现在他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

衣柜里挂了三件衣服。除了她穿的那件黑色睡衣,里面还有一件无袖的白色睡衣,一样的低领,短下摆。剩下的是两件是外穿的衣服,一套银灰色小西装,下面配长裤的,另一件是长袖的雪纺衬衣,前面有荷叶边,很淑女的样式。

手随意在那几件衣服上拨弄了一下,若男忽然笑起来,她发现这男人的潜在意识真是挺有趣的。

居家的衣服都是暴露型的,而外穿的却是有领有袖,包裹严实。

男人在很多事情上是愿意分享的,比如成功,有多少房产,有多少头衔,有多少女人,这些都是不怕别人知道,只怕别人不知道的;但在有些事情上却是自私的,控制欲极强的,比如自己女人的着装。

别人的女人自然是穿得越暴露越好,他自己也乐意饱饱眼福,不看白不看。可是自己的女人那就得裹严实了,仿佛别人多看一点,他就是吃了很大的亏了。男人小气起来,有时还真像孩子,无论是多大年纪,一样不能免俗。

出于好奇,若男将那两件外穿的衣服试了一下,结果出奇地合身。他还挺会买衣服,尺码把握很准。

同样出于好奇,她翻了一下标签上的价格,结果令她咂舌,竟然都是四位数的。就算打折,无论八折或是五折,四件衣服加起来都远远超过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这男人似乎也太奢侈了点。但联系到他的身份,又觉得他不奢侈不行,而且她以后恐怕也要跟着一起奢侈。虽然他没说过她的着装问题,可是哪个女人愿意站在自己男人旁边时,被别人当成是他的家政人员的。尴尬是小,有损他颜面是大。

看来她是有必要提升一下自己的消费水平了,向黎黎靠拢。

将衣服重新挂回去,若男去厨房弄了早餐。吃完早餐,将床单被套拆下来丢进洗衣机,然后又开始拖地,正拖着的时候,大门咔嚓一声开了。

进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看见若男一脸和善地笑道:“顾太太,你起来了?”

若男一开始有些晕乎,不过很快想到对方的身份,可还是被她那句顾太太叫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我姓王,是顾先生的钟点工,早上顾先生打过电话给我,说顾太太在休息,叫我不要进房间打扫,没想到顾太太已经起来了。”钟点工王姐边说边从若男手里接过拖把,“这些事我来做就好,顾太太你去休息吧。”

才起来就去休息,哪能呢?若男笑笑,准备去晾床单被套。刚开了洗衣机的盖子,王姐就立刻赶过来拦住她,“我来我来,顾太太你真是个勤快人,不过要是顾先生知道了,会炒我鱿鱼的。”

若男对她浅浅一笑,“没事,我不说,你不说,他不知道。”

王姐愣了一下,然后带着一贯和善笑容说道:“顾太太,你真个是好人。”

不就做点家务事罢了,怎么还跟好人扯上关系了。可能是别家的女主人都不好伺候吧。那么她所谓的好人应该就是好说话的人了。

不过王姐最终还是没有让她晾洗衣机里的床单被套。用她的话说,领了主人家的钱就要为主人家做好事情,这是应该的。

看着别人在眼前忙来忙去,自己像个监工一样立在一旁,这与若男来讲真是头一遭啊,感觉还挺别扭。她正纠结于是去房间待会,还是干脆回去,黎黎的电话就打来了。

“若男姐,你弟弟来了。”黎黎在电话里说。

若男收拾了东西,跟王姐招呼一声,离开了顾凯风家。途中她去市场买了菜,今天是周六,若晖来看她,总要留他吃顿饭再走。

谁是姐夫

当若男哼着歌;拎着装菜的袋子轻快地走进小区时;却在楼道门口遇上一个人;她好了一个早晨的心情一下子从高空急速坠下。

曹宇轩站在楼道口;静静地望着水泥砌成楼梯出神。他的一只手来回地握着拳,从这个肢体语言可以看出;他内心很纠结,纠结着是上去还是不上去。

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若男的心里也在纠结,纠结着上不上前。被她故意忽略掉难题;如今就鲜明地摆在眼前,这一刻;她是否还能再退缩?

曹宇轩正好侧过脸;看到了不远处的她。他的神情里闪过一丝的不自然,稍纵即逝后,他朝她笑了一下。

若男也开始迈步朝她走去。

“还好没上去,不然就白走一趟了。”曹宇轩从若男手里接过装菜的塑料袋。

曹宇轩的话让若男心里一怔,看样子他来了有一阵了。

曹宇轩率先上了楼,若男跟在后面心里惴惴的,头一次体会了一把犯人的心态。不是犯罪的人,是犯错的人。这种心态一直维持到她拿钥匙开了门后就戛然而止。

屋子里苦大仇深的两个人唇枪舌战的场面让若男和随后进门的曹宇轩都愣住了。

“看个电视用得着那么大声吗?不知道会影响别人休息呀?”黎黎双手叉腰,朝着若晖就是一阵狂吼。

“都几点了还休息?猪都醒了。”若晖的声音不大,但是杀伤力却很大。

“你说谁是猪?啊,说谁呢?你才是猪呢,早知道就不该开门让你这头猪进来。”

“你,”若晖脸涨得通红,“你再骂我对你不客气!”若晖说着挥起了拳头。

“你还想打人不成?你打你打……”黎黎说着身体往前蹭。

“别以为我不敢啊……”若晖一边退让一边警告。

眼见两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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