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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都遗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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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那时候他眼神有些蛊惑。他的话,勾起了我记忆的许多片断。

很多时候,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机会逃走,我还是留在了他的身边。

他说:“艾玛丽,今天也是我给自己的一个赌博。你如果躲过我,留在志愿者村庄,我就放你走;你如果依然回来找我,就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说:“艾玛丽,就待在我身边吧。”

我心跳如雷,一时间忘了回答。

他以为我没有听明白,又轻轻地说了一遍:“艾玛丽,我希望你就这样一直呆在我的身边。”

我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努力控制得从容不迫,却不想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什么都不了解你。”

他起身,很认真地看着我,在我耳边说:“艾玛丽,我告诉你:我叫做穆罕默德。亚细亚。穆塔。我生在墨洛克,十一岁的时候离开那里,之后一直待在非洲。

我在南非受过军人的训练,在中非的草原部落待过两年,还经历过惨无人道的非洲国家内战和部落之间的战争。”

我听着,忽然想到那次救他时看到他身上深深浅浅数不清的伤痕,觉得有些心悸。

他见我没有说话,又接着说:“我喜欢很多东西。我喜欢非洲,喜欢黄金,喜欢钻石,喜欢好的车子,喜欢冒险,喜欢好的武器。但是,我现在,最喜欢你。”

我又愣愣地问:“我们见面才多久,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他看着我,仿佛有些无奈:“艾玛丽,什么事情,你都一定要想一个原因吗?”

他说:“很多事情,是没有原因可以寻找的。”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求一个原因的。

穆塔,这么多年,也只有你的事情,我希望知道那前因后果。

我睁开眼睛,忽然觉得伤感。

为什么,总是这样?本来应该是那么开心的情景,却让我觉得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期末考,更新慢了,请原谅~~

26

26、展览 。。。

相亲之后的那天早上醒来,我赖在床上很久才爬起来,确定湮明已经不在之后,才慢慢溜达到客厅吃饭。

说实话,我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湮明。

我跟湮明肯定不可能,但是,我要怎么才能把我的想法不至于很伤人的传达给湮明呢?

一个早餐的冥思苦想的结果是,我必须和湮明好好地谈清楚,趁他还没有陷进去的时候让他打消这念头。而做到这个,必须先知己知彼。

要了解湮明,当然从自称和湮明青梅竹马的钟家亦开始了。

于是第二天下了班,我便主动找上了钟家亦。

钟家亦听了我的各人陈述之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怎么?想打听湮明的事情,好事要成了?”

我只能摇头,要他别管太多,告诉我一些湮明的情况就好。

钟家亦眼神一挑,我会意,找了一个极其安静却极其奢华的完全符合钟家亦品味的场所,开始了我的倾听工作。

钟家亦也很够意思,开始有条不紊地说起湮明原来的事情。

说实话,今天提早下班,从下午五点到晚上十点,我都在听着钟家亦的详细陈述。

虽然他讲的趣味横生,生动具体,但是一连五个小时的诉说也让我大脑在后面都快陷入了昏睡之中,但是,重点我可一样也没有拉下。

首先是湮明的学术经历,他小学毕业被湮龙找到之后,中学没读多久,就被送到了欧洲读书,一待就是五年。这五年,他好像是在各国留学,玩过了欧洲基本上的所有国家。

接着湮明又去了美国,在那里一呆就待到最近几个月前。这期间,他基本上没有回过国内。还有呢,就是湮明的冒险旅程,在康奈尔读书的时候,湮明就利用假期,基本上跑遍了世界各地,就连非洲和南美洲,他都去过不下一次。

最后,也就是最重点地,湮大帅哥的感情路程,用一句话概括,可谓是桃花朵朵开, 但是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当钟家亦跟我说湮明是如何冷酷地扫除身边的狂蜂浪蝶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想象到那种画面。

所以,湮明到现在,也不能说有一个正牌的女朋友。

钟家亦终于讲完,我看了看表,刚好十点,整整五个小时。我正准备说感谢,钟家亦又问我:“怎么?不打算给湮大帅哥任何机会?”

我无奈地看着钟家亦,对他说:“我是湮明的继母,我比他大了那么多,你还要我说别的理由吗?”

钟家亦往真皮沙发上一躺,看着我好久,叹一口气:“最重要的阿,你对你继子有没有感觉阿。”

我听了这话,却是一愣。

我想过很多条理由,却独独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觉。

我在那里想了半天,从开始见面到现在表白,我基本上把自己和湮明相处的每一件事情都想到了,然后准备回答钟家亦的问题。谁知,话在嘴边,却被钟家亦打断:“算了,我看你也完全不像陷入爱情的女人,湮明肯定没有戏。”

我点点头,想,这个男人,观察力还不错,于是开始问一个最令我疑惑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湮明看上我哪一点。”

钟家亦却说:“伯母,你要对自己有自信拉,能被湮大帅哥这样看上的人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阿。”

然后又自言自语地点点头,说:“不过,他的品味跟一般人比果然不一样。”

那要我怎么办?我于是又问道:“那我怎么跟他说?”

钟家亦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伯母,你不会连怎么拒绝别人的表白都不会吧。”

我听了,又一愣。

也许钟家亦都不会相信,这是我三十年来的感情经历屈指可数欧。不是我不会拒绝别人,实在是因为追求者不多,别人从来都没有给我过机会拒绝。

我于是澄清:“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有尝试拒绝过被别人。”

钟家亦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你们两个真是绝配,一个从来都是拒绝别人的告白,一个就压根没有拒绝过告白。”

然后,他又仿佛回味了一下,说:“你就挑个对的时间跟他好好说说就可以了。不过,你那个继子应该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过的经验。”

我叹了一口气,我怎么知道什么是好的时间,还有,我怎么和湮明说呢?

钟家亦靠近我,拍拍我的肩说:“别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这么说,可是我的桥头在哪里?船在哪里?

晚上回家,已经快凌晨。我走到家的院子里,却发现客厅是灯火通明,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谁拜访,弄得湮明还没有休息。可是推门进去,却发现只有湮明一个人在客厅里。他身上还穿着上班的西装,连领带都没有取下。

我刚准备说话,湮明却先说:“怎么这么晚?”

我想了想,觉得最好还是不要把今晚打听的事情和湮明说,于是就说:“和朋友出去聚了一聚。”

可是湮明却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又问我:“哪个朋友?”

我听着一愣,怎么想也不觉得湮明是这种刨根究底的人啊,于是我说:“普通朋友,没有必要问得这么具体吧。”说完我就准备回房。

可湮明却从沙发上站起,一步上前,拦住了我,我抬头,却对上他满满地火气,他忽然说:“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以后这么晚回来,也来个电话。”

我听的一愣一愣,问道:“为什么要找我?”以前我晚回来,不也没什么事情吗?

湮明眼神忽然有些无奈,说:“打你手机没接,怕你出事。”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一看,满满地二十个电话,从晚上十点开始打起,可是我手机静音,又和钟家亦聊得那么开心,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

湮明又说:“快点休息吧,太晚了。”

我点点头,忽然觉得乱感动的,真的很久都没有这样一个人为我等门了。

可是,理智一下子又战胜了情感。

想到钟家亦的话,我又有一些愁绪,湮明那孩子,不会真的已经这么喜欢我了吧。

墨洛克珠宝展明天就要开始,今天是在试展阶段。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是谁知道还是被湮明派到展厅充当接待员,讲解员一角。其实说实话,我直到现在,即使在被湮明告白和强吻之后,我都有些疑惑湮明是否真的喜欢我。

一个男人如果喜欢一个女人,不是应该很宠爱这个女人吗?哪有像这个冰山一样,让他喜欢的本小姐我一天到晚累得半死不活的。

像现在,我就穿着工作套装和高跟鞋,站在展厅中央。还要时刻面带微笑,等着给别人介绍着展厅的每一件展品。

而这些介绍资料,也是我用了一个通宵强行记忆才记下来的。

可是心里,想着今天一大早见到钟家亦的情形,又觉得湮明可能还是比较在意我。

钟家亦一大早就跟我说,湮明晚上为了找我,差点把整个蓉城都翻了一遍。

我叹了口气,也难怪他会那么生气。

接着,钟家亦又向我说了一个惊天的新闻,就是刑董事最近在威胁湮明,而他威胁的筹码,很不幸的就是我,所以,湮明最近对我也挺紧张的。

而且,最近湮明还把久居美国的大董事之一关山给请了回来,而且还在积极拉拢路明涛,好像就是为了治一治刑锐。

其实,中间的是非曲折我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湮明也肯定不会告诉我,但是听了这些事情,自己还是有一些感动。

今天还是有些不太幸运。

平时上班我从没有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今天由于忘记负责展览介绍,所以借了别人的一双高跟鞋。但是毕竟不是太和脚,所以站了一会就开始脚部疼起来。

正在我准备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会的时候,几个人的脚步声让我猛然清醒了过来,同时,湮明路娜再加上两个老年绅士的出现也让我的眼睛一亮。

毕竟,这种俊男美女外加老帅哥的组合,可是不多见的。

湮明看见我,几步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天妩,你去跟路董事和关董事介绍一下这次的珠宝展。”

我点点头,觉得有一些兴奋。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传媒界的第一把交椅路明涛和神秘难见的关山阿。

想不到,钟家亦早上才跟我提到关山回来,居然现在就到了?

我于是站在了关山旁边,开始一件件地给两位贵宾介绍。

湮明和路娜也走在我的身后,我往后一瞟,居然隔这么远也可以看到路娜害羞的表情。

其实我是不明白这次路娜为什么会过来。也许是因为路明涛对他的女儿和湮明的进展很不满意,所以这次才把她带到这里来创造机会吧。

可是,湮明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我禁不住又往后瞟了一瞟,这回,却接到了湮明看我的眼神。想到这几天我和他发生的事情,我觉得心么来由的一跳,赶紧转回了去,继续做着介绍。

两位董事也真的算是及其绅士,保养得也十分得体。

关山不太说话,倒是路明涛不时地问我一些问题,说话慢条斯理,稳稳妥妥。

可是走起路来,我的脚已经疼地不行。

就在我为高跟鞋而挣扎的时候,两位老帅哥却在展览的镇馆之宝希望之星的柜台前停了下来,我于是只能强撑着脚疼,开始背诵起了长达十多分钟的介绍陈词。

介绍完了,脚疼得也到了一定的境界,走了几步,我放慢了脚步。

两位老帅哥其实已经够慢了,但是我还比他们更慢,两位老帅哥终于回头看我。

可湮明却抢先了一步,走到我的身边,手从后面扶着我,对两位董事说:“不好意思,我先带蓝秘书去一下别的地方有急事。”说完便把我带了出去。

走出了展览室的门,湮明忽然让我坐在长椅上。二话不说的蹲了下来,把我的高跟鞋拖了下来。我很是吃惊,想起来,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好。

湮明却一直低着头,语气冷冷地:“你敢起来试试看。”

这个人,为什么低着头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说:“董事长,这样被别人看见了不太好。”

话还没有说完全,脚上就一热。这种热度弄得我反射弧一跳,本能的想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挣扎不出去他的手。

湮明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可能忽然记起他现在的贴身秘书也就我一人,所以又挂了电话。

他松了我的脚,对我说:“在这里不要动,我待会过来。”

我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听话,就这样在那个长凳上等了他近半个小时。

他风尘仆仆地回来,居然给我提了一双平底鞋过来。

他蹲下来,把鞋试我的脚上,居然还刚刚好。难道,他刚才已经观测我的脚的尺码?

我看着湮明,好久才说:“谢谢。”

试完鞋,我本来想站起来,可是湮明却坐在了我的身边,十分沉默。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也只能坐着。

湮明可能酝酿了一下,才说:“今天路董事来,是要商量我和路娜的婚事的。”

我点点头,想想,也说:“她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这也正常。”

湮明侧过头看我,说:“天妩,你完全没有把我的告白当作一回事吧。”

我一愣,他怎么一下子说这个?这要我怎么回答?

在我思前想后的时候,湮明忽然叹了一口气,说:“天妩,我们以前见过面,你记不记得?”

我茫然地看着湮明,回忆了好久,然后说:“怎么可能?”

他看着我,很是认真:“我们见过很多次。”

我又想了很久,然后摇摇头,说:“什么时候,在哪里?”

他也看着我。我忽然觉得他的眼神有一些受伤。但是,他却很快恢复了情绪,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说:“今天晚上在龙翔酒店有一个对外的揭幕仪式,你要参加。”

说完他起身,又跟我说:“好好休息一下,那边的人我去招呼。”

我坐在长椅上,可是却想不明白。

于是甩了甩头,索性不想。

到了晚上,我才知道,这次墨洛克派了特使来参加珠宝展的揭幕仪式。

我没有太理会那些繁文缛节,只是照常在会场寻找着美味的食物。

忽然一个有些沧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艾玛丽,好久不见。”

我心里笑笑,转过身,刚想说说他认错人了。

可是看到那个人,我却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刚拿好的食物也掉在了地上。

过了好久,我才找回自己说话的声音;心里却五味杂陈

我问:“塞勒曼,你怎么会在这里?”

27

27、篝火 。。。

那是一年一度的撒哈拉联欢节,每年的十二月在突尼斯举行,有很多很好玩的休闲的活动。

在那一段时间,穆塔决定放大家的假。

于是绿洲的所有人都在欢天喜地地,忙忙碌碌地做着狂欢节的准备。

“阿伊莎,这个衣服怎么这么难穿?”

狂欢节早上,穆塔送了一套突尼斯的传统服饰。我拿着那套美轮美奂的衣服,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能把衣服套在身上,于是只好找阿伊莎帮忙。

这套礼服,完全由单一的金线刺绣而成。与这件上衣相配的是 一条裤子以及一件蕾丝衬衫。头饰吸引人的地方有鸟形图案、以及珍珠项链和其他黄金饰品。据当地人说,这种鸟形图案是幸福的象征。

阿伊莎见我拿来的衣服,哈哈大笑:“艾玛丽,你穿的这套衣服,突尼斯的女人一生只会穿一次,盛大隆重是应该的。”

我问:“为什么?”

阿伊莎没有直接回答,却故作神秘:“你去问问头儿吧,我相信大家也都很想知道头儿为什么要你穿这个。”

我听到阿伊莎心里提到头儿的名字,心里有些恍惚。

那天晚上,他对我说过话那番话之后就走了,直到最近,都没有再回过他的房间。我总觉得,们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

阿伊莎忽然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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