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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命完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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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人父母永远会义不容辞地走在孩子前面,替他铺平道路。陆信诚感动,“知道了。”
  陆母交代完儿子,再接着交代“媳妇”,“下次见面可不许再这么没精神。”
  梁意珂慌忙点头。
  “我得走了,还有点事要赶在出发前忙完。”陆母从包里拿出张事先写好字的纸条,塞到陆信诚的手里,“把画送到这个地址上。小雪母亲是这位画家的粉丝。”
  两人一直把陆母送到车上才折返。
  梁意珂幽幽地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陆信诚轻拍一下她的头,“年轻不大,别随便学人装老成。”
  “疼,”梁意珂捂住脑袋,瞪一眼陆信诚,“去买画啦。话说能还价吗?”
  陆信诚噎了会,使坏怂恿道,“你去试试呢?”
  梁意珂当真以为可行,见到负责出售画作的代理人,问好市面标价后。她果断地加了句,“你能给出的最低价是多少?”
  那女代理人本来喜笑颜开的脸立刻拉得老长,热忱退却一大半。“小姐,我们这里是精品画展,价格是经过行业协会拍板定下的。”搞艺术的人向来清高自恃,最受不得这些亵渎艺术的行外人。尤其面前这位无知的小姑娘,简直俗不可耐。
  被人不加掩饰地嫌弃,梁意珂无地自容的窘迫,扭头看向陆信诚希望他能打个圆场,没想到看到他努力忍笑的表情。原来陆信诚是知道不能还价的,不由怒从心来。冷静下心情,梁意珂掏出钱包拿出陆信诚给的那张信用卡,递给代理人手上,淡定而诚恳地挽回僵冷的气氛,“刚刚是在开玩笑,这幅画我要了,外加那幅锦绣牡丹。谢谢。”
  代理人的面色终于回暖,和缓的说,“我们这里还提供包装送货上门的服务。二位请跟我来。”
  梁意珂赞许道,“太周到了。”
  女代理人走在前面,梁意珂与陆信诚稍慢一步。
  陆信诚望着梁意珂,微微弯腰靠近她的耳侧,轻声道,“小玩笑而已。不要再生气了。”
  “哼!”梁意珂赏给他个冷面。说得轻巧,丢脸的是她好不好。
  到后间办公室,代理人拿出表格递给他们,“请填好这页资料。”
  梁意珂接过来再不由分说地塞给陆信诚,使唤道,“你来。”
  第二个报复来到。陆信诚苦笑了下,乖乖坐下填写。陆信诚抬头问梁意珂,“还有一幅画要送到哪里?”
  梁意珂想了下,问代理人,“其中一幅能延后一周再送吗?”
  代理人回答,“可以的,但需要收保管费。”
  “钱没关系,”梁意珂相当财大气粗。梁财主指挥陆长工,“牡丹的那幅就写你家的地址。”
  陆长工吃惊,“送给我妈?”
  “是啊。就放在她丽舍坊的办公室里。”梁意珂始终觉得那间办公室过于素雅,需要再加副画用来点缀。刚好有看见陆母多看了几眼这幅画。陆母教的投人所好这招,她当场就学以致用。
  听完陆信诚露出粲然的笑容,甚至一直保持到出门上车还不见隐去。
  梁意珂古怪地看着他,“你到底在开心什么?”
  陆信诚一本正经地敛起笑容,“没什么。”
  才不买账。梁意珂用鼻音再次哼了声,表达强烈的不满。
  陆信诚轻笑。贴心讨好母亲的梁意珂像极了名副其实的陆家新晋媳妇。当然这种想法他只能留在心底,说出来梁意珂又得更生气了。“现在去哪?”
  “回家!”气鼓鼓的声音。
  到家后,刚走进屋内,梁意珂蓦地转身堵住后面走进来的陆信诚,提问,“五子棋会吗?”
  突然飞来这么个问题。陆信诚楞神半秒,“会。”国民游戏人人都能来上一盘。
  “那好。”梁意珂指着沙发,“战前休息十分钟,随后在这里集合。”
  “你有棋盘?”陆信诚问。
  梁意珂嗤笑,“当然!”
  看到梁意珂信心满满的样子,陆信诚自然也不敢大意。前三局全被他轻而易举地拿下。梁意珂的小脸垮下,泫然欲泣的委屈神情。陆信诚心猛地颤抖,不忍再下重手,再打击到她的自尊心。于是故意防水,于是顺理成章接下来的七盘他全是输家。
  梁意珂望着记分牌上的正字,暗自窃喜。她收起棋盘,“好了。时间快十二点了。你现在差我四分是不是?”
  陆信诚犹不知危险已来临,挂着抹宠溺的笑容,“是的。”
  “那惩罚措施由我来定好吗?”梁意珂恳求道。
  陆信诚中招,点点头,“没问题。”
  送上门找虐的人,真不知死活。梁意珂立刻撤下娇弱的表情,快速地换上阴谋得逞的坏笑,“那我们现在来宣布惩罚措施。输的人走到外面对遇到第一个人说四声,我是笨蛋。”
  “……”陆信诚看到梁意珂的阴笑,整个人顿感凉飕飕,他深刻有种被诈欺的错觉,试探地问道,“能不能打个商量?”
  “可以啊。我很好说话的。”梁意珂说,“或者你对遇到的四个人,每人说一声我是笨蛋就行了。”
  陆信诚无言,还不如第一个惩罚。丢脸也只有一回。被梁意珂连拖带拉地拽下楼,鉴于此地特殊。梁意珂决定到外面大道上实施惩罚。
  说来也巧,走出正门外,往来人的方向一看,远远过来一位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的极品美女。梁意珂打量一番,由衷地对陆信诚,“三少,好福气。”
  陆信诚冷汗津津,恨不得变异对翅膀腾空逃窜或者瞬间练成遁地术。
  “想逃?别说门,窗都没有!”梁意珂凉凉地插了句,打散他的幻想。
  陆信诚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主动走向美女。早死早超生。
  美人看到迎面朝她走来位又高又帅的男人。有过N加一次被搭讪的经历,见惯风浪的美人还是眼睛一亮,难得遇见这样的优质男。她正激烈挣扎是否要装一下矜持再给号码。谁知那帅哥站定在她面前,歉疚地盯着她,然后一口气不停地连着说,“我是笨蛋我是笨蛋我是笨蛋我是笨蛋。”美人脸色阴沉无比,美目瞪大,“神经病。”
  陆信诚敢发誓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丢脸的时刻,赶紧灰头土脸地向美人道歉,“对不起。”尔后落荒而逃。回到捂住肚子,快要笑崩的梁意珂身边,“你满意了?”
  梁意珂好不容易止住笑,朝他摆摆手,“先不急。我们回去再真正下一盘。”好戏还在后面。
  陆信诚恶狠狠地说,“我可不再有意让着你了。”
  梁意珂哂笑,“用不着。”
  三局过后,陆信诚无一例外全部以惨败告终,盯着棋盘发怔,不敢置信,“你这么厉害?”
  梁意珂自傲地说,“我可是所向披靡。得到省五子棋冠军的。不然没事身上还带副棋盘干嘛?”
  陆信诚怒,“那你为什么装水平差?”
  梁意珂得意,“这是策略啊。不然你怎么乖乖受罚?”
  陆信诚默,女人真可怕。“那我们算扯平了。以后还是和平相处,响应国策。”
  “谁说的?”梁意珂问他,“没听过一句话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陆信诚心有戚戚焉,“所以呢?”他更关心的是后面即将出场的话。
  “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我的报仇也是从早到晚。时限是截止今夜零点。送给你个友情提示。从现在开始,你得小心!”
  这就是威胁!陆信诚心想,梁意珂好可怕……还有零点快来吧。


第47章 爱意——旧事。

  午后一点多,午睡中的梁意珂突然接到郭芷蔷的电话。听完之后,她待在房内,沉思半晌。再走到书房,在敞开的门上敲两声,对正在忙碌公事的陆信诚说,“出去散散步吧。”
  陆信诚抬头,看到窗外阴沉的天空,犹豫地说,“……要下雨了。”
  “雨中漫步才更有趣。”梁意珂不理会他的顾虑,径直说道,“附近有个森林公园,我们就去那里吧。”
  陆信诚注意到她的表情些微忧愁,迟疑地问,“……有特别的原因?”
  梁意珂勉力笑笑,轻松地回答,“没有,只是觉得闷。”
  陆信诚想了想,说道,“那再给我十分钟,把手上的这件事处理完。”
  梁意珂点头,“没问题。”
  天空乌云滚滚,太阳被遮挡。风势越刮越大,天色也越来越晦暗,远空不时还夹杂沉闷的雷响。空气温度迅速下降,不像是燥热的酷暑天。路上行人车辆皆是匆匆,在大雨降临前找个地方避雨。
  只有他们两个反其道行之,步行半小时,走到森林公园正门。公园依傍着S城有名的山群而建。名义上是森林公园,实际上跟其他城区的免费公园别无二致。山下平地是休闲广场,花坛、荷池、凉亭之类的景观。这里有一处却比别处出名,自然不是风景,而是因为块据说很灵验的许愿石。
  刚走进公园内部,细小的水滴从天空开始降下。陆信诚拉着梁意珂快步冲到最靠近的一处凉亭避雨。木构架琉璃瓦顶,红漆雕栏,典雅清逸。雨水顺着亭顶端的四边檐壁同时倾盆落下,连续不断裂。他们两个像是被包裹在雨帘中央。
  夏日最常见的天气现象——雷阵雨,像个直脾气北方大汉,生气愤怒就立刻痛快地宣泄,尔后爽快的放晴。不隐藏,不忸怩的直白。
  凉亭旁边种植着一颗荷花玉兰,厚实树叶在雨点的击打下犹自岿然不动。大理石铺成的路上一会儿便积满小水坑,溅起一团水雾。
  陆信诚望着梁意珂,她专注地盯着大雨,不发一言。隐隐约约觉察到她的不对劲。站到她的旁边,启口问道,“你怎么了?”
  梁意珂缓缓把目光移向陆信诚,对视他的眼睛,沉沉的语气,“郭姐告诉我,Eva慕被林政齐收买了,随时会被林政齐推出来当人证。”Eva慕是向皓当时的女友,知晓全部事实。
  陆信诚闻言,面色一肃,眼神凛然,竟然被林政齐挖这么深。他迅速冷静下来,问她,“郭芷蔷怎么知道的?”
  “Eva慕主动打电话给她的。林政齐答应投资Eva慕一部电影。但她又不想得罪你。”
  “……她想两边通吃?”
  “差不多。”梁意珂停顿会,“郭姐说,我们最好抢在前面发表声明。”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梁意珂猛地叹口气,伸手接雨水,渗入肌理的凉意,“没有多久。准确地说是半小时之前。这件事老是过不去,刚平息几天又突然冒出别的情况来。反反复复、起起伏伏,来来回回,烦死了。”
  陆信诚歉疚,“晚上我会找林政齐,解决好这件事。”
  “少说这些让我安心的谎话。事情有多严重,我很清楚。”梁意珂当然明白,一百万张水贴也不如Eva慕亲口道出的一句话。不是凭空猜测制造的流言,而是鲜活确凿的证据。关键Eva慕还是名人,到时电视报刊媒体肯定蜂拥而上,再想堵住悠悠之口是不可能的。郭芷蔷着急的态度也能从侧面反映出事态的紧迫性。梁意珂收回手,用力甩掉手上的水珠,“郭姐提供一个建议。S城明天有个奢饰品发布会,很多明星受邀参加……”
  “不行,”陆信诚没听完,断然拒绝,“还没到那地步。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他已欠梁意珂太多,坚决不想再增添多一件。事情又因他而起,再由她解决的话,他的颜面必然无存。
  对于他的答案,梁意珂早料到。她转身走到石质圆桌旁的石凳上坐下,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个纸船放在桌上,对他说,“公平起见,我们来抓阄好了。”
  陆信诚一看就知道她又是早有预谋。“那我要求检查道具。”
  “怕我作弊?”梁意珂无所谓,“那就检查到你满意好了,保证完全一模一样。”
  陆信诚拿到半空仔细端详,左看右看确实看不出来动手脚的痕迹。但他还是异常谨慎地要求,“让我来挑选。”关系到男人的面子问题,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梁意珂无力,摊手道,“……随便。选哪个就哪个,一局定音。”
  陆信诚慎重地挑选一个,打开来念道,“LYK,三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我名字的开头字母,”梁意珂边说边打开另外一个纸片给他看,“LXC,天意如此,要执行我的方案。所以你的计划搁浅。晚上跟我一起去见郭姐。”
  陆信诚的不甘愿全写在脸上。
  梁意珂斜睨他,轻描淡写地说,“愿赌服输!”
  陆信诚瞥了她一眼,无奈,“全部听你的。”
  “这回一定要把这件事终结。”梁意珂目标很明确,再强悍的心脏也经不起接连不断的风波。
  风停止,雨依然磅礴,噼里啪啦地打在瓦上。梁意珂托腮,“下雨天的感觉不错。总觉得低落的心情跟着雨水被冲走了。”
  陆信诚难以理解,“我以为你是心情不好才想出来走走。”
  “的确是啊,不过,现在好多了。”梁意珂陷入回忆,“我念的那所初中特别严厉。无论是走读还是住宿,一律要上晚自习。但遇到下雨天,走读生就不用上晚课。因此一旦下雨,便很开心,可以早回家,多看会电视。虽然高中以后一直不用上晚自习,但那份快乐延续了下来。”
  “还真的是简单的快乐。”陆信诚算算,那时的他整天忙着周旋各个势力,划分地盘。
  “我本来就是简单的人啊。”梁意珂好奇地问,“你呢?学生时代有特别的回忆吗?”
  陆信诚认真地想了会,尔后摇头,“都是无聊的事。”
  “那留学时呢?”
  “……那倒是有。在中餐馆打工的第一天,摔了老板总共十五个碟子。”
  “然后呢?”
  “宣告打工生涯完结。老板说,我毁掉的碟子是我一日工资的五倍。”陆信诚有模有样地学老板的粤语普通话。那天也是下雨天,伦敦天气湿冷。相似的环境像是引子把早已忘却的记忆又重新调出来。他怅然地说,“如果不是你问,我都想不起那段日子。学业打工两头都要兼顾。非常的辛苦。不过心态却很好,什么都愿意试,不怕累,不计较所得。总想着多学一点,再多学一点。后来事业上了轨道,挣得越来越多,遗失那份心情。开始觉得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生活也变得索然无味,每天追求不同的刺激。”
  梁意珂中肯评论,“生活极度无聊的象征。”初次遇见的陆信诚给人的第一观感就是玩世不恭,对凡事都满不在乎的印象。“所以你才回国的吗?”
  “一半对,一半错。父亲希望我回来帮衬家里,就算不参政,但也要从商界巩固陆家的地位。陆家小字辈大多数混迹在政界。在商界的我于是便意外成了香馍馍。”在看到梁意珂眼中的惊讶后,笑笑道,“你没看出来吧?”
  梁意珂点点头,她是没看出来。
  “从小习惯被横向比较,纵向比较。”陆信诚说,“向皓的父亲跟我父亲是多年朋友,但两家都是一个儿子,难免会处处对比。因此向皓跟我的关系很差。小学三年级,到达互相看不顺眼的顶峰。我们俩轮流花钱找人修理对方。后来被大人知道,我们两被自家家长耳提面命狠狠教育一顿后,才勉勉强强和平相处。”
  “原来关系差的症结在这里。”梁意珂想起她的遭遇,说道,“其实攀比是正常的啊。别看我妈现在这样,小学时只要考不进前三名就是一顿胖揍。中学时,换了个和缓的方式就是一个多钟头的教训,各种苦口婆心。比唐僧还要唐僧。”
  “你妈看起来不像是会打你的家长?”陆信诚不太能相信。
  梁意珂回答,“家长也跟我们一样也在时光中慢慢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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