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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命完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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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芷蔷努力控制怒气,而郭芷薇二话不说直接拎起了Eva的毛衣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梁意珂要怎么办?”
  Eva卸下讨好的笑脸,冷眼看她,“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讲?呐,我现在告诉你们全部的事实了。你们要是敢去告向皓与陆信诚的话,我奉陪。二话不说当证人。就是被判合谋我也认了。关键你们敢吗?承受得起后果吗?”
  她的话像是山间的晨钟惊醒郭芷薇。她缓缓松开手。Eva的每一字都是正确的。
  “况且,陆信诚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位少爷一向对想得到的东西出手狠辣。梁意珂是他必得之物。你们以为跑得掉吗?”Eva整理被弄乱的衣服,“一次次逃掉反倒加深他的念想。到时最不好过的是谁?”
  郭芷蔷挥手,“你走吧。我们知道怎么做了。”
  “聪明人。”Eva重新戴上墨镜,踩着猫步优雅走人。
  郭芷薇啐了一声,“真他妈狗屎的现实。”
  在梁意珂的强烈要求下,郭芷蔷用和缓的词描述整件事情。望着她苍白的脸,不甘愤怒的眼神,无力去安慰。现实再丑陋也是必须面对的。
  梁意珂倒出乎意料没再歇斯底里地闹腾。心似明镜的孩子大约也明白了无能无力四个字的残忍含义。郭芷蔷点燃一只圣罗兰,靠着窗沿俯视美丽古老的伦敦城。圈内的把戏她以为没有她看不穿的,没想到还是让身边的人出事。郭芷蔷,你活了三十多年,还真是悲凉。沈朝因找她全程陪同的用意说白了就是以防不怀好意的人。
  “吸烟有害健康。”梁意珂倒了杯温水给她。
  郭芷蔷打心底对不住梁意珂。这孩子表面上装作恢复过来了,实际上根本没有。郭芷蔷柔声说,“今天温度二十七度,你穿得太多,会热的。”一件白色长袖,一件灰色厚毛衣再加一件黑色外套。
  “我有点冷。”
  说者不经意,听者难过。梁意珂还需要时间面对。最幸运的是她对昨夜的记忆很零散,很模糊。“东西收拾好了吗?”
  “嗯,好了。”
  郭芷蔷拉住梁意珂的手,“回到国内就将所有的事情忘了。”
  梁意珂眼眶红了红,重重地点头,“好。”记得越深,越在意就越痛苦。逃避事实反倒是当下最好的选择。对陆信诚的恨也只能慢慢随着时间消散在风中,埋在尘土里。
  晚餐时分,陆信诚三人在公寓旁泰国人开的餐厅用餐。
  吃完饭,陆信诚说,“近期我会计划回国。你们的想法呢?”
  “我无所谓。”唐初奕吃完最后一个抹茶蛋糕,“周越呢?”
  周越笑着说,“我也正被家里老爷子催得烦躁。索性就回去好了。反正这大英帝国混再好也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那要开始着手整理这边的事务。”
  “那个先别急。”唐初奕望着陆信诚,“听说有人得偿所愿。三少的动作真是令人望尘莫及。”
  陆信诚皱眉,“你什么也学起周越那一套。”油嘴滑舌。
  周越也不恼,大喇喇地自得,“说明我影响力大。不过,三少,你怎么会选向皓做这件事?”
  陆信诚伸手叫住侍者再点一杯果茶。“我只是想跟向皓个台阶下,大家同在英国,他落下马对我也不见得多有好处。而且娱乐圈的事情他比较熟悉。”
  “这么说来,向皓倒挺有本事。”唐初奕暗忖,他之前还没发现向皓有这么一手。还是三少眼明心亮。
  周越乐呵呵地说道,“那我以后看中谁也去找向皓。”
  唐初奕白了他一眼,“你那荷包付得起吗?”
  家教严苛的周越吃瘪,忿忿地说,“我要赚大钱。”发完狠,他看着陆信诚猥琐地问,“那梁意珂有没有让三少食髓知味啊?”
  陆信诚勾起嘴角,“周少什么时候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有兴趣了?”语气下隐藏的危险不言而喻。
  周越赶紧赔笑,“好难得我们看中一个女人。我就好奇问问嘛。”
  “哼,”陆信诚轻哼,不以为意,“只是女人罢了。”


第五章 孕事——预兆。

  每学年一度的体能测试在六月下旬举行,周四这天正好轮到F大新闻专业一班,也就是梁意珂的班级。时间是下午两点半开始。火辣辣的阳光炙烤着橡胶跑道。躲在体育馆里的梁意珂还是敏感的闻到橡胶皮烧焦的刺鼻味道,胃液翻滚有点恶心。她赶紧拧开冰水,喝一口咽下。
  室长左菲站在她身边,担忧地问,“你脸色不太好,不要紧吧?”
  “没事。”喝水也压不住胃里的难受。感觉到有东西从食道往上涌,她赶忙捂住嘴,含混地对左菲说,“我,厕所。”离弦的剑一般冲向厕所,蹲在马桶边大吐特吐,直到胃里清空,吐出金黄色的苦胆汁时才停止。冲掉秽物,她双手拉住门把艰难地站起来。走到洗手池,盯着镜子里苍白虚弱的自己发怔。
  推迟的月事、连续四天规律的晨吐,不到晚上七点就犯困,还有就是现在只因为闻到一点焦味便吐得天昏地暗。
  一个个事实像是沙滩上的贝壳指向一个她不愿面对也承受不了的答案。
  水龙头下疾驰而下的自来水,淡淡的漂白粉的味道。她闭上眼鞠一把清水扑到脸上。晶亮的水珠哗哗落下,辨不清眼泪还是水滴。
  左菲守在女厕门口,等着梁意珂出来。,看她虚浮的脚步,难掩忧虑,“要不你今天请假吧?我看你这幅摸样说不定会晕倒。”
  梁意珂勉力挤出个笑容,故作轻松地说,“早死早超生。况且不就是八百米吗?上回师兄为了拍个镜头让我狂奔了大半个钟头。我不是照样存活。”
  看她像真没事。左菲也放下心,“那走吧。刚刚点名了。”
  “安啦。”梁意珂揽住她的肩膀,眉头皱起,刻意忽略操场上愈来愈浓烈的味道。
  左菲转头对她笑笑,幸灾乐祸地说,“你等下就笑不出来了。身为新闻系第一名人,你等会需要接受众人的目光洗礼。平时你藏得太好,其他系的同学正等着这次机会一览你庐山真面目。”
  “不会吧?”梁意珂不想相信。
  “当然。”左菲提示她,“你现在看看四周就知道了。”
  梁意珂看向四周,果然有学生盯着她窃窃私语。还有几个大胆的男生朝她挤眼弄眉,坦荡荡地直视她的目光。梁意珂重重叹口气,“我宁愿一直默默无闻。”
  “俗话说的一点都没错。人怕出名猪怕壮。”左菲哀怨,“连带我们宿舍都出名了。校园论坛上我们其他三个的资料全部被你的粉丝曝光了。”
  梁意珂惊讶,第一次听左菲说起这件事。
  左菲明白她想问什么,解释道,“你从英国回来后,精神一直不太好。人整天闷闷的,问什么答什么像极了橱窗里的木偶。我们三个知道你前段时间累坏了,才不会让你再心烦这些小事。”
  浓浓关切的话。梁意珂鼻子一酸,眼眶泛红,努力逼退眼泪。她把头压在左菲的肩膀,坏心眼地将点点泪水擦在她价值不菲的运动衬衫上。要是她知道的话,一定会暴跳如雷,再赏一顿胖揍。想到梁意珂不禁破涕为笑。
  左菲拉开把她当做树的梁猴子,古怪地问,“你在笑什么?”
  “不告诉你。”梁猴子龇牙咧嘴。
  左菲威胁,“让我发现你就惨了。”
  梁意珂耸肩,真诚地说,“真没事。”
  左菲被她演技所骗,忽又想起另外一件别人嘱咐她的事。“哦,明晚你有没有空?”
  “怎么了?”
  “上次你在英国不是帮隔壁班林静代购了两件巴宝莉外套嘛。”左菲等梁意珂想起后,继续说道,“跟国内的差价为六千。她说要请你吃火锅。”
  梁意珂摆手,“我只是顺便。不用特意请客。等会我去说。”
  左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发现你真的不精通人情世故。”
  “啊?”梁意珂茫然。此言何处?
  “你要是拒绝的话,她下次就不好意思再找你了。”左菲点醒她,“毕竟她跟你没熟悉到可以麻烦的地步。”
  梁意珂感慨,“室长,你果然人精了。”
  左菲故作娇羞地说,“别这么夸人家嘛。好害羞。”
  两人谈谈笑笑走到集合处,体育老师已经开始了测试。室友冷轻倾绰号是老师杀手。因为老师无论年长或者年轻都逃不过她的“掌心”,都打心底信赖这个女孩。现在她又被体育老师赋予重任,整队分组跑步。
  冷轻倾看看她们,“你们也够龟速的。我们班女生就差你们两个了。”她多看一眼梁意珂,“你身体不舒服吗?”
  梁意珂说,“有点晕,估计是天气热。”
  “你不是一向说你是山里的孩子体质好的嘛。看吧,牛皮被戳破了吧。”
  左菲附和,“说得极对。有些山里人已经被城里人同化了。”
  梁意珂被两人攻击,哭笑不得。“你们就不能对病人温柔点么?”
  “温柔是什么,不知道呀。”冷轻倾装傻。
  哨子声响,体育老师向这边甩小旗,意思是上一组完毕。冷轻倾赶紧板起脸,老三老四地命令,“你们两位同学赶紧去起跑线候着。马上要上路了。”
  梁意珂与左菲齐齐瞪了她一眼,“你才上路了呢。”
  冷轻倾故意装作没听到,朝终点体育老师那边挥一挥手,示意准备好了。
  三人不再插科打诨,专心听起跑声。一声清脆的哨声,右腿大幅度迈出去。梁意珂在前面四百米整个人感觉还不错。
  过了半圈,逆风前行呼吸不畅,浑浊的空气入肺,整个人开始明显不舒服起来。心脏在心房扑腾扑腾的乱跳,颠动错位的五脏六腑也跟着凑热闹,难受到顶点。风在耳边穿过,耳膜中轰隆轰隆的巨响。视线在摇晃,路面开始模糊不清,步伐摇摇晃晃。
  努力坚持往终点跑去,奋力忘去身体机能发出的危机信号。在离终点二十米的地方,双腿像灌铅似的沉重到极限。最后,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再睁开眼,看到左菲、冷轻倾与肖潇三人都守在床边,见到她醒来,异口同声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们整齐的反应让梁意珂觉得有趣至极。
  冷轻倾恨恨地说,“还敢笑。我见你倒下的时候心跳都停了。吓死人了。”
  梁意珂低眉顺眼地道歉,“对不起。”
  左菲帮她倒杯水,扶起她半靠在墙上,“医生说你身体虚弱又加上剧烈运动才会晕倒。刚帮你吊了一瓶葡萄糖。让你注意好好休息。”
  肖潇对着憔悴的梁意珂猛叹气,“你的一世英名全毁了。我赶回来的路上看到论坛上全是你昏倒的照片。我打电话给负责IT的学弟,他说删都来不及删。”
  梁意珂不在意的笑笑,“随便那些人吧。我已经不难受了。你们赶紧去上课吧。”墙上的钟指向三点二十,刚好是讲新闻史李锦老师的课。他以严厉、严苛、严谨,六字闻名全院。
  三人集体摇头,“你需要个人陪你。保健老师说要半小时后才回来。”
  梁意珂摇摇手里的手机,“有事我会呼救的。刚好我也在睡会。”见三人还是不动,换用厉害关系恐吓她们,“老顽固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要是被他点到。你们是知道后果的。”罚抄全本新闻史是最轻的惩罚。
  如同暗夜魔王存在的李老师。三人整齐地打了个哆嗦。左菲迟疑地说,“那我们走了。”
  “走吧。”梁意珂用没扎针的左手挥挥,怕她们忘记,特意嘱咐道,“放学记得接我走。”
  生怕被丢弃的模样,集体捧腹。
  梁意珂等她们离开后,笑容也跟着卸下。用手机上网搜索“怀孕前兆”的答案。
  首要的是经期的推迟。梁意珂脸沉下,她的经期推迟了快一个月。
  再次是早孕反应,恶心、呕吐、乏力等。
  梁意珂无力松开手机,目光眺望高远的夏日天空,蓝莹莹的苍穹,浮着团团自由自在的棉絮,偶有几只轻盈的飞鸟。
  她再度拿起手机打电话给郭芷蔷,待那边接起后,冷静地说,“郭姐,我想我怀孕了。”


第六章 孕事——孩子。

  香港正是热得如火炉贴身烤的季节,郭芷蔷在听到女孩的话后浑身冰凉,脊背滋滋冒着寒气,忍不住怨恨命运的无情捉弄。女孩的声音镇静得让她害怕。她记不清沉默多久,才记得开口劝慰,“你别乱猜,等我今晚回去,明天一大早就去找你。我们找医生确认。这种事情自己猜测不算数的。”郭芷蔷怕说服不了她,又说,“假孕,知道吗?很多人以为自己怀孕了,其实根本一点事都没有。别怕,有姐姐我,一切都没关系。”语无伦次的安慰话语。
  梁意珂的泪水滚下,忍耐住喉咙阵阵的抽痛,应承她,“嗯。我等你回来。”挂上电话,躺回床上,闭上眼睛,逼迫自己放空思绪,什么都不去想。
  晚饭时跟着她们三人去了一家干净凉面店,点好餐坐等食物上桌。梁意珂的位置刚好面对挂着的平面电视,正播着一道新闻,讲的是S市两家最大的私人律师行即将合并,新的老板是刚捧回法学与金融学两个硕士学位的陆信诚。
  梁意珂透过这小小的屏幕再次看见陆信诚,悲哀之意弥漫到灵魂里。他依旧是意气风发,英俊倜傥,藐视一切而她一想到肚子里可能有这个人的孩子时,灰暗的悲观像浓雾笼罩上来。她不想再见到他,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更不想再想起这个人。幸好,短短的新闻已播完。本就食欲不振,此刻更是难以下咽。匆匆结束晚餐,借口身体不舒服,提前一个人回宿舍休息。
  临睡前,梁意珂安慰自己,“明天过后,一切都会好的。”
  归国后已一周的陆信诚整天忙得脚不沾尘,合并律师事务所只是他事业的一部分。算是他个人的理想。周越,唐初奕与他还有合伙的一家国际投资咨询公司才是重头戏。
  唐初奕的家族企业做得全国前十,周越的爷爷是某军区司令,而陆信诚的父亲是S市市委书记。这三人在一块算是强强联合,彼此相辅相成。
  他们三人回国后就各回各家,各自挨训完才被放出来。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是由周越定下的。这家伙有着跟阳光清爽脸蛋相反的趣味。用唐初奕的话就是,“周越这个人跟耗子似的,就喜欢往黑的地方摸。”
  目的地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顶着政策违规营业。背靠大树好乘凉,老板仗着身后有高人,小姐,赌博等项目一应俱全。陆信诚到达的时候,周越正与身边的穿着风尘的小姐玩二十四点玩得很High。连他到场也就是象征性地看一眼。
  唐初奕旁边坐着的是一个穿着雅致白裙的女人,浑然天成的气质,一看就是名媛淑女。他们隔着适当的距离中规中矩的交谈。
  陆信诚刚坐到位置上,白裙女人就赶紧换座位坐到他身边,热情地说,“三少,真的好久不见。”
  “服务生,一杯朗姆酒。”陆信诚直接无视女人。
  白裙女人也不因此恼怒,媚笑道,“三少还是跟以往一般冷冷清清。早上干妈还向我保证说,你从英国回来一趟,知道对女人绅士了呢。”
  唐初奕插口道,“林宛雪,这你就孤陋寡闻了。我们三个各司其职,周越主热情,我主温柔,三少主冷酷。要是谁变了都会打破平衡。”
  林宛雪掩口,银铃般的笑声,“唐少还是那么会说话。不过嘛,”她有意看一眼陆信诚,“女人总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待自己多一点温柔体贴。”
  唐初奕举起酒杯饮酒,假装听不出她话里的深意。心里暗爽,陆三少这只自由的风筝危险了。任何人都清楚林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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