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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命完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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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信诚颔首,再嘱咐一句,“交代你的事情好好办。”
韩诺一震,点头,“我会的。”
梁意珂看他纹丝未动,心惊肉跳,“你,你不送她吗?”
陆信诚说,“难得遇见,等会一起走走。”
找不出反对的理由。梁意珂应允道,“就在附近。郭姐在对面做面膜。等会要一起回去。”
“没问题。”
梁意珂把衣服叠好,跟着之前的五件一起交到前台,细心叮嘱声,“麻烦请帮我每件分开装。”陆信诚的视线充满压迫感,她本来就破的英语更是磕磕巴巴。
看不过去的陆信诚拯救了她,顺手从店员手上拿过袋子。出了店门,晃晃手里的袋子,问她,“下一站是哪里?”
梁意珂从钱包里拿出纸条与地图对照,仔细核对一遍。“全部买好了。”
“国内没有专卖店吗?”陆信诚好奇。除却他手上的,梁意珂左右手也是满满的。
“你可能不知道国内的高档商品卖得比海外贵。听我朋友她们算过,这一列单子买下来,能省下将近六万块。”寻常的话题与陆信诚规矩的态度。梁意珂不再那般紧张,“这次听说我要来伦敦。朋友都让我代购。”
“也许该是时候回去了。”陆信诚发出一声如此感叹。
梁意珂不知该如何回应,正巧见到郭芷薇从店里出来,紧身亮片黑色连衣裙,细长的高跟鞋,踩着脚步声,向他们走来。
郭芷薇微笑,礼貌地看着陆信诚,“三少,你好!”
梁意珂惊讶,连心高气傲的郭芷薇都尊称三少,陆信诚到底是什么来头?
“客气了。郭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我记得年前,我们就见过一次,不知你是否有印象?”陆信诚长年跟各式人物打交道,早已练成长袖善舞。连客套话说起来也带有几分让人信服的诚恳。
“都快刻骨铭心了。”郭芷蔷笑着说,“昨晚三少光临,我没能亲自欢迎。那今晚能否赏个面,一起吃个饭?”
“实在抱歉,晚上有商业宴会要参加。”
郭芷蔷也不强求,“那就等下次有时间。”她看看手表,“我们等会还要参加记者会。先行一步。”
陆信诚点头,“走吧。下次再联系。”
到了房车上,贴膜的玻璃车窗,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可以清晰看到窗外。梁意珂这才敢肆无忌惮地巴望着窗外。陆信诚正目送着车子离去的方向,背对着西落的太阳,逆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影子长长拉着,他变得越来越小,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不见。
郭芷薇调侃,“对三少有兴趣的话,姐姐帮你介绍。”
“别乱讲,”梁意珂说,“我只是觉得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相处会特别紧张。”
“平时迟钝得跟小白似的,今天反倒伶俐了。其实没什么的。三少向来对床伴大方。”郭芷薇说,“各取所需,各有所得。不过,若是你对名利没欲/望,又想要一段真心爱情的话,那三少这种人是碰不得的。像他这样,年纪轻轻,权利金钱一样都不缺的人,习惯不负责任地游戏人间,根本就没有真心。跟我们这些平常老百姓不一样。”
梁意珂糊涂,“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就你不知道而已,多少女人削尖脑袋想跳上他的床呢。我听闻就有六七个。”郭芷薇敲敲她的脑袋,“笨蛋。”
梁意珂傻笑,“我也不想知道呀。”
第三章 伦敦——迷情。
酒店豪华套房。室内只留下床头一盏橘黄的台灯,暧昧的清辉。女孩躺在床上半蜷曲身体,眉头紧蹙,面色潮红,不安稳地睡着。双手抓着被角。额头,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水在灯光折射下闪着光。嘴里还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声。
陆信诚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户处,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烟头一亮一灭,青烟缓缓腾起,飘然而去。他随意裹着藏蓝条纹的棉质睡衣盯着东方预示天亮的启明星。
他还从未为得到一个女人花费过心思,大多只消一个眼神,对方便心领神会,自动送上门。性是用来享受的。自愿向来是陆信诚的原则。可他这次居然主动打破原则,使用计谋来缓解内心的焦躁,也没想到意外得到她的第一次。她原来真的是如外表单纯的女孩。满足到全身心舒展。这一场情事如同顶级的饕餮盛宴,实在是全面的享受。
疯长的渴望得到宣泄之后,他又回到那个冷静自持的三少。女人上手之后的吸引力骤减。第一次见到她的必得之心也如退潮之水般消退。陆信诚重新点燃一支烟,偏过头盯着沉睡的梁意珂。
还是多点补偿给她好了。
待烟燃烧殆尽。陆信诚掏出支票本刷刷地写上一笔七位数字的巨款。轻轻地放在床头压在她的项链之下。关上台灯,带上门走人。
天色大亮,阳光穿过未玻璃射入,光亮的刺激下,梁意珂醒来,睁开困顿的眼睛,抬起沉重的胳膊,手掌挡住强烈的光线。
头转向另一边看桌上的闹钟,时针指向八,秒针滴答滴答地前行。清晨的宁静。梁意珂做起,身体像被碾压过的痛意弥漫,腰侧酸痛得接近没有知觉。艰难地坐起,她身上穿着的是睡衣,睡在这几日都住的酒店。只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明明记得她与沈朝因陪英国发行商用晚餐,之后的一切全无记忆。
她按住胀痛欲裂的头部,全身乏力,也许泡个热水澡会好点。掀开被子下床,不料双腿虚软,站不稳跌倒在地毯上。昨夜零碎的记忆浮现眼前,旖旎的气味,交缠的肢体,疯狂的亲吻,浓重的呼吸与陌生的情/欲。念及此,残存与肢体间的欢愉感一点点随着她的记忆扑面而来。
梁意珂俏脸煞白,她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冲向洗浴间的镜子前。看到镜子里,她面色青白,眼眶泛红,嘴唇轻微破皮有些肿起。白瓷般的脖颈满布骇人的青紫斑点。她手顿住,死死抓住衣襟不敢看睡裙下面的痕迹。就算从未有过情爱经历的她此时也明白。昨晚发生的是怎样的事情?
受不住这道晴天霹雳的打击,脑中一片空白。梁意珂承受不住似的瘫倒在冷冰冰的地砖上,眼泪落下,压抑不住的抽泣变为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心底泛出一点声音,温柔地一遍遍重复。
可催眠也无济于事。
梁意珂觉得自己脏乱不堪,拖着疲惫的躯体抱膝蹲在淋浴花洒下,试图用冰冷的水冲走所有的污秽。
天哪,她跟一个甚至不知姓名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这种事情要她如何接受?她原以为第一次会和相爱的人一起度过。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下流荒唐。要怎样才变成之前干净的自己?
一瓶薰衣草香气的沐浴露倒在身上,花香散开在整间浴室。但一切依旧无济于事。她甚至还能闻到那人留下的令人作呕的体味。那人的味道像是刻在骨子里,就像不干净的她洗也洗不掉。
整个人猛烈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冷意还是恨意。牙齿咬得嘴唇出血,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血肉,一点知觉都没有。大悲之下,连痛觉都消失不见。梁意珂几近绝望地想要是她整个人也能消失就好了。
上午十点,郭芷薇的姐姐也就是她的经纪人郭芷蔷见梁意珂迟迟不起床。便从前台要了张备用门卡,开门进去。
走进卧室,空无一人,乱糟糟的被褥卷成一团。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看样子在洗澡。郭芷蔷松口气,尔后暗自嘲笑自己太多疑。
帮她收拾好床铺,整理到床头柜上的物品时,愣住。铂金项链下是一张支票。抽出仔细辨认。“陆信诚?”郭芷蔷不解,意珂怎么会有三少的支票?
一种最坏的可能砸进郭芷蔷的脑袋中,她撞开浴室的门,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隔门。梁意珂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的缩在一角。水流顺着一撮一撮的头发而下,她头埋在膝盖间。地上散落乱七八糟的洗浴乳液空瓶。玫瑰、薄荷、薰衣草等香味混合成刺鼻的味道。大团大团的白沫散落在地板上被冲进下水道。
淋浴间一点暖意都没有。在温暖的五月,郭芷蔷感到刺骨的寒冷。她大惊失色,赶紧把水关上,摇摇梁意珂,没有回应。用尽全力拖出她,正面朝上放在床上。郭芷蔷闭着眼睛脱掉她的衣服塞进被窝中。梁意珂的嘴唇冻成青白色,面部毫无血色的惨白。
郭芷蔷赶紧调高室内气温,让梁意珂的身体赶紧温暖起来。带她到卧室的过程中无意中发现她身上的吻痕,证实她的猜想。
守在梁意珂的床边,她陷入沉思。想了想给郭芷薇拨去电话。事关梁意珂名誉之事,能相信的只有妹妹郭芷薇。
电话打完,不到两分钟。郭芷薇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轻轻敲门。郭芷蔷站起身去开门。
“怎么回事?”郭芷薇问。
郭芷蔷带她走进卧室,拿着支票递给她看。“你看出什么来了?”
“陆信诚的支票?”郭芷薇怔住,再回头望着脸色稍有血色的梁意珂,不能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郭芷蔷点头肯定她的猜测,“我给她量了体温没发烧。所以没替她找医生。我想她肯定不同意见别人。”
再怎么说,她们也与梁意珂朝夕相处两个月。郭芷薇心像被针扎的心疼,“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昨晚是沈朝因带她去参加晚宴。我以为万无一失。怎么可能还会被别人下手?”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你我都知道就算找陆信诚也无济于事。”郭芷蔷把支票放进口袋,“意珂一定不会去兑现支票。我们就替她做这件事。也许是我们唯一能做的。”
商场上以狠辣,果断著称的陆信诚既然做了就不会保证万无一失。别说她们找不到漏洞,就算找到也不能保证胜利的结局。这个凡尘总是有许多东西凌驾于公义之上。人人平等不过是另一种形态的童话。
何况梁意珂未必能承受来自世俗的眼光。她的家乡是一方偏远之地,依山傍水。居民善良淳朴是真,可也愚昧落后,思想僵化。要是得知此消息,她的家庭该背负上别人怎样的异样眼光。
郭芷薇明白她姐姐的意思。人言可畏。当年如日中天的阮玲玉也是因此香消玉殒。性格颇为相似的梁意珂一定不能抗住流言蜚语。最好的方法就是隐瞒。虽然是最无用的方法。郭芷薇重重叹口气,眼眶湿润。“姐,我那里有一盒消肿化瘀的芦荟胶,我这就给你拿来。”
郭芷蔷挥手,“去吧。”
送完药的郭芷薇大力地敲着沈朝因的门。
沈朝因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跟平时的他相去甚远。“我喝酒半夜才回来。飞机是在下午,你让我多睡会。”
“睡什么睡!”郭芷薇推开他走进房间,“我问你,昨晚你们跟谁一起吃饭的?”
“不就是那些英国佬啰。”沈朝因见她不打算走的样子,叹口气给自己倒杯水,滋润一下干涩的喉咙。
郭芷薇问,“没有其他人吗?”
“你怎么知道?”沈朝因说,“向皓,向家大公子也在的。”
向皓一直与陆信诚不合,没道理会送这份人情给他才对。郭芷薇又问,“是你送意珂回房的?”
沈朝因笑着摆手,“我不知道意珂那么不胜酒量,一杯就醉。是向皓的女友送她回来的。向皓的女友从国内飞来看望他,恰巧跟我们住一个酒店。”
事情的过程一点都不难猜。有机会做手脚的人不问自明。郭芷蔷自责地想,“昨天下午就应该警惕。从不喜欢主动搭讪的陆信诚居然会跟意珂说话。要是自己多放点心思,就能从他眼神中发现不对劲。某些有钱人喜欢像追捕猎物一样得到中意的女人。不讲究道德,不理会法律,强取豪夺是一贯的方式。防不胜防。
沈朝因看着郭芷蔷阴沉沉的表情,“出了什么事情?你脸色这么难看?”
郭芷薇望着沈朝因,“我要是说出来的话,你脸色会比我更难看。”
“什么意思?”
郭芷蔷看他一眼,直接走到门口,在关门出去前,说道,“你打给电话给我姐,看要不要改签机票。我呢,去找人喝一杯。”
第四章 伦敦——真相。
郭芷薇走回梁意珂的房间内时,她已穿衣起床,气色好多了。只是眼睛肿的不像话,像两只核桃似的。在用两包冰袋冷敷。“好点了没?”
梁意珂声音沙沙的。“你是不是要去找Eva ?”
郭芷薇诧异她的敏锐,“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她。”眼泪又落下。
郭芷蔷递了块毛巾给她,“别哭了。这件事让我们去做。你好好休息一下。既然你不愿更改航班,下午还要回国的。我会让小安陪着你。”小安是郭芷蔷的助理,同梁意珂关系不错。
梁意珂点点头。
郭芷薇看不惯她这幅摸样,揽过她的肩膀,“大不了当被狗咬过一口。再退一万步讲讲,陆信诚内外条件都是上层。多用点阿Q精神。没有过不去的坎。”
“你胡说八道什么?”郭芷蔷抽了自个妹妹一下,“她又不像你那样没节操。”门口响起敲门声,接着是小安的声音。“小安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郭氏姐妹到露天咖啡座的时候,Eva慕已经等候在那里。Eva慕是美籍华人,十七岁回国进入演艺圈发展,以敢脱大胆闻名,时至今日算是小有名气。
Eva看见她们俩站起来,摘下墨镜,微微欠身后再坐下。“我知,你们是来追问我昨晚的整个事情。我态度很合作的,有问必答。”郭芷蔷的手段她是清楚的。就算以后不能再合作,她也不想多个敌人。多年混迹娱乐圈,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郭芷蔷按住郭芷薇的肩膀,示意她暂且别说话。郭芷蔷不满归不满倒也是听姐姐的话。郭芷蔷端起红茶,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问道,“我从不知向皓与陆信诚的交情会那么好。”
Eva露出钦佩之色,“果然是金牌经纪,一针见血。这次向皓不过是借花献佛。或者说是佛主动指点明路。”
郭芷蔷若有所悟,“这么说是陆信诚主动开口的。”
“自然。”Eva说,“向皓这个人怎么说呢?有勇无谋,想争过陆信诚却始终不如意。前段时间公司搞砸了一笔大买卖,资金链上出现不足。他拿了所有的家当填补却还差一千万。本来对于家大业大的向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可惜向皓之前刚被自家堂兄因经营不善告了一状,他本就想戴罪立功,却没成想反倒亏损得更大。无奈之下,才透过Angela韩向同在英国留学的三少求救。”
向皓肯定是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境才会向宿敌开口。郭芷蔷又问,“你又为什么帮向皓?”
Eva双手摊开,耸耸肩,“我跟向皓好歹是一场情人。他开口,我能怎么办?再说,要是不答应他,我的倒霉日子也近了。话说回来,我还羡慕那小女孩呢。三少钦点的福气又有几人能享受到。”
郭芷薇脸色刷地难看到顶点,提醒她,“你嘴巴小心一点,别再乱说哈。”
Eva讪笑,“我就是随便说说。中文造诣不高,请见谅。我大概也知道你们还想知道什么。索性全说了。那个英国发行商与向皓有私人交情,具体什么交情,我不太清楚。不过,我们就是通过他参加的宴会。宴会上,我与梁意珂比邻而坐。趁她不备,在红酒杯里放了点迷药。所以她一杯就醉。沈导演被向皓那么拖住,而我就适时说头晕顺便带她回去。事实上,饭店外有专车接送,直接送到三少的豪宅。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郭芷蔷努力控制怒气,而郭芷薇二话不说直接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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