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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家喜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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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大了,便金盆洗手,做些生意。原来的那些弟兄有不少还跟着他,算是地方一霸。

徐公五十有余,上个月,他的第一个曾孙刚刚出生。

“阿公,外头来了三个人,里面有个捕快,说是要见您。”

徐公正逗弄着曾孙子。听话不满道:“什么捕快!让下人打发出去!”

“那人说是巡盐御史的手下……”

徐公将小曾孙放下:“让他们进来。”

徐公让所有人都退下,手摇着为小曾孙特意做的小摇椅,嘴里还唱着童谣。

“徐公!”林中木恭敬的喊道。

“是你啊,我说呢。巡盐御史可不管查案。”徐公笑着说道。

李敬和张希夷并不了解情况,属于来撑场面的。

“我大哥。出去前来找过您。我想知道我大哥去了哪儿?”林中木问道。

“我不知道。”

徐公说道。

林中木失声叫道:“怎么可能?”

“你大哥是来过我这儿没错,只是他什么也没说,倒是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徐公拿出一个锦盒,然后递给林中木,示意他打开。

林中木接过锦盒,打开。

里头是一枚玉扳指。

大当家的信物。从不离身。

一旦离身便是交接。

“你大哥说,等你有了足够的筹码就会来找我。这时候我才能把这枚玉扳指给你。”

“那我大哥?!”林中木急切的问道。

李敬捏了捏手中的刀……刀鞘,刀是个危险物品,若是不解下,他不能进入徐家。

他强硬的留住了刀鞘。摸着刀鞘总有一个安全感。

“你大哥…怕是回不来了。”

好嘛,人没找到,接回了一枚玉扳指,接管盐帮。

林中木大哭一场,大醉一场。八尺的汉子,这样的举动倒是得了不少帮众的好感。

——————

“嘿。”

丫头走在路上,冷不防被人拍了左肩头,转过头去。又没人。

“这儿呢。”那人从右边挑了出来。

“……季圆圆!”丫头想了会儿才说道。

季圆圆挽住丫头的胳膊:“哈,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我们也只见过一次。”

“哪会呢。你出来买菜?”丫头见季圆圆手上拎着个菜篮问道。

季圆圆苦着脸:“是啊,大姐要嫁人了。在家里绣嫁妆,弟弟又整天淘气。只能是我出来,你瞧瞧,手上都勒出印子来了。”

季圆圆把勒的红通通的手给丫头看。

“你以后把那篮子的把用布裹着,拎着就不疼了。我以前也这样。”丫头说道。

“你是哪儿的人呀?家里就你一个?没别的姊妹吗?……”市井里边长出来的姑娘,有些就这样。逮着个人,不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全看。心里头难过。

丫头拣着无关紧要的回答了。

“我家住的地儿离你那儿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我以后来找你玩啊。”季圆圆自来熟的说道。

“行。”

反正日子也有些无聊。

“你听说静姐儿的事情了吗?”(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季圆圆神秘兮兮的说道。

丫头摇摇头:“不知道啊。她嫁人之后,我就再没和她见过了。”

“静姐儿能嫁个张举子,得亏她娘。她娘和张首辅家的小姐有些关系。可最近张首辅家所有人都闭门不出。就连买菜的婶子也不在外边多待。”

“顺娘不能和那家小姐通消息,张举子最近又惹了祸事。娶的老婆,娘家靠不住,说不准,会将静姐儿休了!再娶个名门闺秀。”

丫头不信:“怎么可能,我瞧着那张举子文质彬彬的不是干这种事的人。再说了,举人是好,也没好到哪家闺秀都挤破头要嫁给他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张举子早就被人瞧上了!”

这些话,丫头有些小抵触,因为知道静姐儿倒霉,她心里边也有些小欢喜。伴随着这小欢喜的还有些许的愧疚和可惜。

“这些话不能瞎说的。要是被顺娘和静姐儿知道了,会恨死我们的,这么咒她们。”丫头说道。

季圆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哎呀,和你说真没意思。你家隔壁住的那个何婶子,我和她比较谈的来。”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从乡下到城里,日子安逸了,何春丽反而瘦了些许。瘦的不多,大概也只有何木匠能清楚的知道了……

“何婶子在吗?”季圆圆在门外喊道。

丫头也清楚的听见了,还以为上午季圆圆只是说说呢,没想到真来找何婶子了。

“来了来了~”

何婶子跑着来开门:“哟,是圆圆啊。来的正好,你娘上回说我腌的咸菜好吃,我这又腌了一缸,你带些回去?”

“谢谢婶子啊,我娘还念叨您咋不去看她。要不是天冷,她腿脚毛病犯了,说什么也得来您这儿一趟。”

“光顾着说话了,这么冷的天,让你在外边站那么久,进去坐吧。”

丫头听婶子大娘们聊天,却是东耳朵进西耳朵出,不然她早该知晓季圆圆这个姑娘。

季圆圆的爹是个地痞无赖,祸害了许多人,后来也终于被*害死了。留下季圆圆三姐弟和她娘,她娘性子软和,她大姐又嫁了人,弟弟还小,家就靠她撑了起来。

季圆圆是沈媒婆的徒弟,每说成一桩姻缘,季圆圆也能从沈媒婆那儿拿些钱。

这做媒婆的徒弟,嘴皮子能不溜?

大娘大婶们都爱拉着季圆圆说话,能打听到不少事情呢。和沈媒婆聊,又太过正式了些。

“婶子,罗衫住隔壁吧,我把她也叫来吧。”

何春丽想,这样也好,让丫头同季圆圆亲近亲近,以后说起亲来。也能有些好话。

“丫头~”

春丽婶的大嗓门,别惊了邻居。

丫头忙应了声,开门问道:“春丽婶,有什么事?”

“你来我这儿,我同你说些话。”

“诶。”

丫头把正在绣的帕子也带着了。正好能边聊天边绣东西。

何木匠做了张小圆桌,说是富人家的小姐们都有,何春丽也用上了。

搬了三张椅子来,三人围着小圆桌坐下,圆桌上摆了瓜子,蚕豆。

季圆圆抓了把蚕豆子。“格叽格叽”的吃了起来,那蚕豆真是硬。

“何婶子,开脂粉铺的顺娘你知道吧?”季圆圆问道。

何婶子点头:“知道,以前在乡下开小店的时候,我就是在她家进的货。她人不错。就是吧,太强了些。她男人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季圆圆眼睛发亮:“你们原先就认识?我怎么听人说,顺娘是个寡妇,她男人原先是个小县的县丞,后来病死了。”

“你绝对是听差了!”

“啊,我想起来了,难怪那天静姐儿出嫁的时候,罗衫问我静姐儿的奶奶和爹爹怎么没来。我还寻思着。她俩是老乡,怎么能不知道,顺娘是个寡妇。该是我听差了吧。”季圆圆笑道。还对着丫头挤了挤眼睛。

丫头忙盯着手中的绣线。好像在思考下一针该从哪儿开始。

就不该一时好奇过来,现在尴尬了吧。

丫头有种是自己捅破了顺娘谎言的感觉,过不了三天,这件事肯定会传的到处都是。毕竟静姐儿嫁了个举人,不少小姑娘都羡慕着呢。

“顺娘不是有个闺女叫静姐儿吗,我师父做的媒。”季圆圆又说道。

何春丽来了兴致:“那回。你师父拿了不少谢媒礼吧。她嫁的可是个举人,以后就是官太太!”

“您可别说了吧。我师父气的不行。原以为是大买卖,促成了能赚名声。也能赚多些钱。”季圆圆说道,“跑前跑后的忙了一个月,把其他的事都推了去,您猜,我师父最后拿到了多少?”

“我可见了静姐儿的嫁妆,怕又个千八百的。媒人钱嘛,最少,十两有吧?”何春丽试探的问道。

季圆圆嗤笑一声:“三两!”

“我师父直接把钱丢给了我,我倒是发了笔小财。”季圆圆乐道,“我们家一个多月的嚼用呢。”

何春丽撇嘴道:“真是够抠门的。”

“谁说不是呢,前些日子绸缎庄掌柜家嫁闺女还给了三十两的谢媒礼呢!”季圆圆说道,心里有些可惜。那回她只得了一个一两多些的银锭子。

豆子实在太硬,季圆圆吃完了手里的,拍了拍手把脏东西都拍掉。又揉了揉脸颊,脸都有些僵了。

“静姐儿脾气有些冲,怕是在张家待不长了。”季圆圆说道。

“真的假的啊?”

“能有假吗?张家老太太都来找我师父,我师父是陪了不少的笑脸,才把老太太送走。”

总的来说,就是静姐儿嫁过去想过的是官太太的日子。可张奇生他还不是个官,只是有些功名罢了。静姐儿要洗衣做饭伺候婆婆和姑嫂。

静姐儿可是当娇小姐养大的,哪会做这些事。免不得就要被姑嫂婆婆嫌弃。张奇生是个孝顺儿子,自然是向着老娘的,可他和静姐儿毕竟是新婚,还恩爱着。张奇生夹在中间难受的很。

静姐儿不是个省油的灯,整天的作啊闹啊,慢慢的,张奇生也不怎么回家了,在书院里做学问。

男人的热情有几年,长久的三五年,短的半年都不错。寻常百姓中白头偕老的多,归结原因就是没钱没权哪。这番话是季圆圆说的。

跟在沈媒婆后边见的事多了,季圆圆有了这么些的感悟。娘亲和大姐都劝她,别再跟着沈媒婆了,总不是个好听的名声,以后难嫁人。

季圆圆可不准备嫁人,跟在沈媒婆后边当个金牌媒人才好。能多撮合几对情投意合,让世间少几对怨侣。

多么伟大的心愿。

她现在做的嘛,张举子和静姐儿反正凑合不下去,传传闲话也没什么……

丫头手里绣着的荷包,是准备自己戴的,原先那个有些烂了。荷包上没绣什么牡丹芍药兰花这些,绣的是两只黄鹂鸟儿。黄鹂鸟儿也是极尽简单,手笨嘛,自己戴,粗糙些也没什么。

今天这心思全在季圆圆和何春丽说的闲话上了,那只黄鹂鸟绣了块一个下午,才堪堪收工。

天色晚了,季圆圆和何春丽意犹未尽的分了别,季圆圆临走时约好了下次,何春丽过几天去她家找她娘唠唠嗑。

丫头把针插在了荷包上,和何春丽说了声:“春丽婶,我走了啊。”

何春丽忙着去灶间烧饭,恩啊了一声便关了门。

晚霞很美。

红红紫紫的,丫头站在家门口看了会儿,才准备推门进家。

饭菜有中午剩下的,丫头把饭菜闷在锅里,锅子下边是柴火烧剩下的灰烬,温度散的慢。回去一揭锅,饭菜都是温的。

罗中还等一会儿才回家呢,丫头也不急。

“咳咳”

丫头疑惑的转过身去。

烂棉袄,乱发型,脏脸蛋,脚上只穿了一只鞋,疑似灰黑色的袜子直接接触地面……

“我刚才摔了一跤,鞋掉了……能借我双鞋吗?”保也侯问道。

丫头乐笑了:“摔了一跤?”

“较真就没意思了。”

“行行行,我给你拿去,可不许进我家院子,再弄脏了。”丫头鄙夷的看了眼保也侯。

“诶……小丫头片子,不和你计较。”保也侯小声说道。

丫头刚给罗平做了双鞋子,还没给罗平。想着也不好意思给保也侯旧鞋子穿,这双就便宜了他吧。

哼,姑奶奶做的鞋,你有这个荣幸穿,美不死你。

“喏,拿去。别还回来了,不然我还得洗一回。”丫头挤兑道。

“爷上次可救了你一回,你就这么对你的恩人?”保也侯不满道。

丫头缩回伸出去的手:“你不要算了。”

“诶,没说不要。”保也侯一把抢过鞋子,还顺着把丫头用线系在手腕上的荷包抢了过去,“这荷包真丑,也送我吧。”

这一脚高一脚低的还跑挺快……丫头看着保也侯的背影一句话在嘴里没喊出来。

小心针哪!

保也侯瞧着荷包的颜色淡淡的,怕沾了泥土不好洗干净,便把荷包放到了里衣的袋子里。

好像有点不对劲,怎么刺刺的?

“丫头,在门口干嘛呢?”罗平从店里回来,见闺女在门口发呆,有些担心的问道。

“哦,没什么,刚有个小乞丐过来。我觉着他可怜,就给了他些东西。”丫头说道。

“进屋去,外头冷。这几天乞丐多了,谁都可怜。以后小心些,要是是那些有歹心的怎么办?”

罗中话渐渐多了,简直是要算啰嗦了。

丫头耐着性子听罗中的唠叨,不时回一句知道了,明白了。

小时候,罗平常不在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丫头的身边都没有罗平的陪伴。

丫头心里和罗平不怎么亲近,却又想亲近,所以常会特意的同罗平开开无关紧要的笑话。现如今这样的唠叨,都让丫头觉得很温暖。

魏嫂已经把饭菜摆上了,还烫了酒。

“别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前街那边的许大伯酒喝多了,一头栽进河里。要不是正好有识水性的路人经过,许大伯就悬了……”丫头边说着,边给罗平倒了酒。

酒倒在酒杯里边,淡淡的黄色,浓郁的酒香。

罗平万分怀念他原先的那个大酒碗。

闺女怎么越来越像她娘了?什么都要管,真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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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玉扳指被戴在了林中木手上。

浪九见到了的时候,整个眼睛都是红的,要不是旁边的心腹手下拉着。浪九恨不得将林中木撕碎了。

云中豹无意帮中事务,早有归隐之心。浪九早把盐帮当作是自己的了,哪成想林中木得了玉扳指。

帮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头目都到了会事厅。

有大事宣布。

浪九阴沉的看着林中木:“老三,你说玉扳指是大当家给你的,有什么证据?”

“对啊,谁知道,三当家的你是不是使了什么计,才拿到的玉扳指。大当家可是失踪了很久了。”浪九的手下说道。

这边刚说完,就有人跳出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能是三当家的害了大当家不成?”

“这可不是我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伙心里都清楚。反正大当家的一日不现身,我就一日不承认这枚玉扳指!物是死的,人是活的!”

云中豹为人义气,在盐帮中的威望很高。这番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

“对,我们要等大当家的回来!”

“大家安静,安静。”林中木让众人安静了下来。

“大哥,会有专门的人去找。可盐帮的事也要有人管……”

“呵。”浪九冷笑一声,“现在没人管吗?你管你的,我管我的,盐帮乱了吗?趁机想夺权就直说。我浪九是个粗人,不会转弯!无论你说的多么天花乱坠,大当家的一天不回来,你说的就都是屁话!我忙着呢。不陪你过家家,就先走了。”

浪九起身便往外走去,不少小头目也跟着站了起来,同浪九一起走出去了。

林中木被给了好大一个没脸。

“三当家的,我们信你!二当家的狼子野心。盐帮不能落在他手上去!”

“你们先回吧。码头上不能离了人。”林中木说道。

众人应了声,便都退下。

林中木试想过众人的反应,众人的排斥还是比他想象的重些。

时间多的是,大哥……近期是不可能再出面了。林中木的嘴角弯起了一丝弧度。

——————

付先期连吃带喝带拿,新买的宅子里面被装饰的富丽堂皇,他本人也是慢慢的发福了起来。这让他既幸福又困扰。

“明儿个起。再有人来,就说老爷我病了,概不见客。”付先期同管家说道。

“知道了,老爷。”

付先期磨了墨,在纸上写道:事已成。一月便回,勿挂念……

装了信封,上了火漆。信会寄到老王妃的手上。

宣帝也能得到消息。却不能直接上折子给宣帝,宣帝自身难保。若是付先期这趟差办好,断了太后一党的钱袋子,两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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