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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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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趁婚礼没办,也趁你们还都年轻,结婚又没多久,你们……”她顿住,深深叹气。
“对不起,妈,这件事,我不能遵从您的决定。”宋辞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坚决。
徐女士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前来搅局的于爸爸生生打断。
“今天就说到这里,小辞先回去,改天再回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女儿猛使眼色。
于悦收到讯号,抓起宋辞的衣袖就往门外扯:“妈……妈妈,我们先走一步,改天再回家看您!”
徐女士恨铁不成钢的剜了她一眼:“小辞自己回去,你,五分钟之内,给我进家门。”
“我……”
宋辞忽然捏了捏她的手背:“就按妈妈说的办吧。”
她垂头丧气垂,默默送他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凡嫣》停更通知出来之后。
《悦辞》的留言惨不忍睹。
最凉不过人心。
懂了。
☆、人家蒸发
由此;两个地下工作者的偷情生活;正式拉开帷幕。
某日晚上徐女士照例查夜;看到女儿的奇怪造型;忧心忡忡。
“睡觉戴个口罩干什么?”
于悦想了半天;认真的回答:“口臭……怕熏到你……”
某周末,秘密回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你干嘛不戴帽子啊?”于悦蒙着口罩;不顾人来人往侧目纷纷。
宋辞抱起她,往天空中抛着;嗖——上来——嗖——下去。煎熬了一周了;终于见到了。
“你别呀别呀!”她捂着口罩咯咯的笑:“别把我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万一被熟人看到了,告诉徐女士可就糟了!我说我加班的!”
他放下她;像抱娃娃一样捂在胸口:“熟人不会出现在这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隔着kitty亲一口:“那去我们家门口约会吧!那最危险的!”
他笑着用额头抵着额头:“你这个小呆瓜。”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正版的kitty呀!挠你,挠!
“快求饶,说你错啦。说呀说呀……”
“老婆我错了……”
耀武扬威:“哪错啦?”
“不该说实话……”
“喂!宋大辞!”
宝贵的一天时间,两个人手拉手转遍了Q市的大街小巷,初春温暖的日光洒下,一片生机勃勃之中,对视而笑的小两口,把足迹印在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你不是最不喜欢这么吵的地方嘛?”熙熙攘攘的广场上,她拉着他的手一甩一甩。
“以前不喜欢,是因为没有你而已。”他抹掉她嘴边的棉花糖,笑的如沐春风。
“吃不掉了……你来吃掉……不许浪费!”
宋辞皱眉,不从。她撇嘴:“骗子,还说只要我喜欢的事情都会陪我做,连我吃剩的东西都嫌弃,骗子!大骗子!”
他认命的闭起眼睛,接过她手里啃的七扭八歪的粉红色棉花糖,咬一口,再咬一口。
“大口一点!”
咬一大口,再咬一大口。
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星球……%》_ 于悦贼笑着环绕四周,兴奋的推他:“大家都在看你耶!”
大辞痛心疾首——为什么出门的时候没有戴帽子……
一只流着口水的雪纳瑞呆呆仰着头,无比羡慕的看着大辞手里的棉花糖,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鼻子。
于悦更得意了,大辞好有人缘哦,连小狗都喜欢他,单手掐腰,抖腿,大拇指指着大辞:“我老公,帅吧!”
猝不及防的被人单臂抱着原地转了一圈,棉花糖顺势掉落,被雪纳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叼走。
“你刚才,叫我什么?”
装傻,必须装傻……:“我刚才没有讲话呀,你幻听了……嗯嗯,你幻听了。”见他依然目光如炬的看着自己,慌忙转移话题:“棉花糖,你的棉花糖被抢走啦!大辞快去追呀!”
“于悦。”他收起笑脸,恐吓的表情。
╮(╯▽╰)╭
这人的耳朵好灵敏呐,说那么小声也听得到。
“就叫老公怎么着!老公!怎么着!老公,老公老公!”一叠声胡乱的喊着,虚张声势。
他的嘴唇印上她粉嫩的脸颊,轻啄一下之后,转移到柔软的唇瓣。
深吻。
“唔……公共场合啦……大……辞……”
还有空讲话?
手托住她后脑,专心致志的继续吻下去。
好刺激……于悦的心脏跳的毫无规律,不管了,围观就围观吧,我们是合法的!嗯!两情相悦的!嗯!
大家别客气,使劲儿羡慕吧……‘(*∩_∩*)′
甜蜜周末的余温持续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淋完了徐女士的狂风暴雨,于悦躲在被窝里,偷偷的打给宋辞。
“你睡了嘛!”不振动声带,喊话。
“没,等你电话呢。”
“我要跟你汇报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我们偷偷联系被徐女士发现了,她今晚大骂我一顿,呜呜,大辞,我们要消停一段时间了……”
他的轻叹传来:“老婆,都是我不好。”
“不许说丧气话知道嘛!我们要跟恶势力斗争到底,合力打倒地主婆!你别灰心,等过了这一阵,我会再想别的办法的,我有很多很多很厉害的办法的!”
“我知道。
你有很多很厉害的办法。我们小悦最棒了。”
情不自禁的的捂嘴窃笑:“有没有被我的魅力折服!不要太崇拜我……咩哈哈哈。”
那边半天都没有声响。她享受着温暖的寂静,幻想他抱着小家伙躺在床上,眉眼柔和带笑的样子,无比的满足。
“从今天开始,我们假装已经分开了,等到徐女士放松警惕了,我们再起义,好不好?”虽然很不舍,但不得不这么这样办了。
“只要你不会挨骂,我怎样都可以。”
嗷呜……大辞可真好……好幸福……好想哭……
咬牙撑过一个礼拜,她掰着指头一天一天数着日历,过的好慢,在这样下去,一定会相思成疾的……
可是她很快就发现了事情蹊跷,大约从一天前开始,宋辞就再没有回过她的信息,一开始她只以为他是工作太忙,可是等啊等啊,等到望穿秋水,他都毫无消息,她所有的信息,似乎都石沉大海一般。
电话拨过去,那边的关机提示让她愈发不安起来。
再等两天,她魂不守舍的安慰自己,也许是临时出差忘记通知她,也许是……也许是什么呢,她根本找不出借口来安抚自己,心中的恐惧逐渐扩大,直到当她忍不住开口询问左飞飞,连她都一头雾水时,那些心慌意乱,胡思乱想,全数爆发。
没有任何征兆的,他,销声匿迹,人间蒸发。
……
她走投无路,按着左飞飞给她的建议,找到了殷亦凡。
对桌而坐。殷亦凡素来寡言少语,她不开口,他绝对不会询问,而于悦一直对他有些惧怕,此时也不知从何问起。
两个人就这么静悄悄的坐着。
偶尔有餐厅服务生经过,诧异的看看这一对石化的男女,抱着菜单躲到一旁,几个人围做一堆,窃窃私语着。
等到用指甲把眼前的塑料桌布抠的千疮百孔,她才两指捏着桌角,细声细气的开口:“宋辞,这几天有跟你联系么?”
殷亦凡恍若未闻,从容不迫的点上一支烟,目光犀利,压迫感极强,她不自觉的垂了垂眸。
“我,我找不到他了……”
他的声音如常般,毫无温度:“作为他的妻子,问一个外人这种问题,你觉得合适么?”
她抿着嘴唇,
如坐针毡。
“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会问你的。如果你知道他在哪里,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一下呢。”
“我不知道。”他回答的干脆利落,优雅的磕了磕烟灰。
原本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她就该离开的。可是殷亦凡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不知哪来的预感——他一定知道他的去向,只是,他不想告诉自己而已。
“拜托你,就算不能告诉我他在哪里,也请告诉我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行吗?”她低声下气的请求。
“你爱他?”他眯起眼睛,忽然细细的举目观察她的表情。
在他探究的注视下,她几乎无所遁形,咬着下唇,小幅度的点点头。
“于悦,其实你很聪明。”他的语调依然是懒散的,冷冷清清:“你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说明你很有把握,能从我这里得知他的去向。你之前的生活里,依仗着你的家庭,你精明的母亲,放手一切,不去思考。嫁给宋辞之后,你依旧保持原状,把一切交给他,随心所欲。走不出过去的是你,坚持要离婚的是你,把你家庭的矛盾推给他的是你,现在,说爱他的,也是你。如果你对爱情的定义是如此,那么,你爱的并不是宋辞,而是,你自己。”
他说的直白,她听的真切。
她鼓足所有勇气否认:“不是你说的那样子,我爱宋辞,很爱。”
他用勺子搅拌着眼前那杯一口未动的咖啡,似笑非笑。
“很爱?那么请问,你可知道宋辞的爸妈离婚多年却仍然貌合神离的生活在一起?还是你知道,宋辞有一个几乎未曾谋面同父异母的弟弟,前两天跟她的母亲一起,在车祸中撒手归西……?”
她不可置信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微微张合的嘴唇,被一股巨大的悲伤,漫天遮住。
不会的……宋辞他……明明一直都是很幸福的样子。他有一个跟徐女士一样可爱的母亲,有一个忙于工作偶尔会忽略家庭的父亲。
什么离婚多年,同父异母的弟弟,她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假如没有这次意外的发生,假如你没有阴差阳错的找到我,你一辈子也许都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因为他对你难以启齿,而是他想尽他最大的能力,为你护住你栖息的净土。他恨不得扬手毁掉这个世界所有肮脏的东西,只为不沾染你世界的分毫
。”
积极的美好的阳光的,留给她,其余的,他一人就足够。
“所以,于悦,你的爱,仅限于享受他为你营造的虚拟世界。分享他的喜悦,拒绝他的痛苦,仅此而已。”
怎么会这样……她捂住眼睛,却挡不住纷纷而落的泪水,那种心疼,尖锐的刺穿她的思绪,浩浩荡荡,经久不息。
他那么刻意的去对家里的事情绝口不提,那么无法自控的在她家里流露出羡慕的痕迹,那么多次,他暖暖的手掌覆盖住她的手背,如获珍宝的捏在手里,对着路上途径的一家三口背影发呆。她都从未往那么残忍的方向想象过。
她的宋辞,如此孩子气,如此灿烂,如此的阳光与坚强。浑身拥有着取之不竭的温暖逗她开心,遇到一点小事就对她炸毛可是却从未真正舍得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又怎么会,生长在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中,要与一个完全陌生而又血脉相连的人,分享着爸爸的爱,终其全部的能量,也无法替他最爱的妈妈,留住一个家。
“我妈可能更希望跟他单独过年吧,他不是每年都在家过年的。”
她想起除夕那天,他语气淡漠的那一句话。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她如现在般痛恨自己的无知与天真。殷亦凡说的全对,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弃他于不顾。
她甚至还猜忌他的用意,怀疑他对她的爱。在他苦苦隐瞒,苦苦为她支撑着天堂的时候。
于悦,你该死。
你应该被,千刀万剐。
殷亦凡不发一言的看着她低头默默流泪,痛苦万分的样子。同时,他回忆起宋辞结婚之后,有一次酒过三巡,淡笑着对他说:“小凡,我跟我自己发过誓,这辈子绝不会爱上任何人,现在,我对自己食言了。可是我真他妈高兴我对自己食言了,你懂么?”
他懂。可是最该懂的那个人,似乎懂的迟了一些。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我想见他。”于悦神色凄凄,哀求。
“他临走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让我照看好你。他舍不开让你离开他视线一分一秒,这次消失,也许就是为了不让你看到他最狼狈的样子,就当是给他最后的尊重。我们中间,没有人比宋辞更重情重义,死的那个,毕竟是他的亲弟弟,再恨
,也会痛。”他语气中的戾气敛去,微不可闻的放软了一些。
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而已……殷亦凡,你把她当成谁了。
兄弟,手足。于悦用指尖捻着自己的胳膊,掐出了对排的红印。连轻轻的捏一下都这么痛,断手断脚,该是怎样的撕心裂肺呢。
他会是怎样的姿态,在哪一个角落,缅怀着什么,默念着什么。如果她还乖乖的陪在他身边,把他轻轻的搂在怀中,挡住他的眼睛,眼泪会不会少流一些呢。
可不可以对他仁慈一些,够了。她颤动着潮湿的睫毛,心如刀割。
“他再联系你的时候,可不可以告诉我?”她一字一句,说的很艰难:“我想陪在他身边。”
“他不会离开很久。”殷亦凡绅士的把桌上精致的纸巾盒推到她跟前:“我今天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但是我想这也许是你想知道的。你们的儿女情长,恕我没有兴趣干涉,之后要怎么办,全凭你自己抉择。”
“我真的想不出来。”她用纸巾按着眼睛,低声的哭着:“麻烦你直白的告诉我好不好,宋辞他到底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呢?”
殷亦凡熄灭手中的烟蒂,起身从钱夹中抽出几张钞票压在杯底,头也不回的离开。
对面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椅子,于悦控制不住趴在桌上,嘤嘤低泣,伤心欲绝的样子。
好心的服务生走过来,低□子关心的问:“小姐,小姐你没关系吧?”
她肿着眼睛,带着哭腔揪着那人衣服:“宋辞呢?宋辞去哪了……?”
被问的一头雾水,服务生以为情侣吵架,指了指殷亦凡离开的方向:“那位先生,往那边走了。”
“不是他!不是他!”于悦哭着,断断续续的语无伦次:“他不是我的宋辞,宋辞不是那样子的……他不会扔下我,自己走的……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他什么都自己扛着,我只知道发脾气闯祸,我很没用……我什么都帮不到他……我是一个十足的大傻瓜……你知道么……”
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大傻瓜……
可是,你怎么能比我还傻呢……
作者有话要说:哎。
我们亲爱的大辞。
☆、云开月明
行尸走肉的又度过了两天。
徐女士见女儿茶饭不思;威逼利诱想尽了一切办法;可是她依然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反抗;不抵触;不回应;不言语。
这天晚饭后,徐女士看了看她几乎没动几粒的米饭;愁眉不展。
“老于,你闺女这是怎么了?”
于爸爸眼眶浅;未等开口;就先红了眼:“还不都是你逼的。本来就瘦,这下脸上一点肉都不剩了;好几天没对我笑了……”他看了一眼楼上;抹了抹眼泪;拍下筷子:“我也不吃了!闺女也有你一半,你就尽管折腾她!大不了我陪她绝食!你这个恶霸!”
ToT。
我的闺女啊……闺女……宝贝儿……
徐女士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老小孩儿:“你跟着起什么哄,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我不管你那套大道理,我只要我闺女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继续抹眼泪儿。
“哭什么哭!”徐女士恼了:“一个就够我心烦了,再加上你!你想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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