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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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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悦心灰意冷的独自站在阳台上,眼睛干干的。

他又一次,对她说谎。

那天晚上,他气息微弱的问她要最后一次机会。

她已经几乎要缴械投降了。他却,重蹈覆辙。

宋辞啊宋辞,你就这么一口咬定,我离不开你了,是吗?

……

作者有话要说:离不开你了,是吗……

☆、撑不住了

那个宋妈妈花了几天都没有拨通的号码;却在她手里;打通了。

电话接起;遥遥的传来一阵女音;快速的说了些什么;然后贴近话筒,喂了一声。

她麻木的心如死灰;低低的冲话筒说了一句:“我找宋辞。”

左飞飞举起电话看了看,再次开口:“小悦?”

那边迟疑了一会;不确定的问:“飞飞?”

“嗯;是我。你是不是把我当做别的女人啦。哈哈,我故意抢过电话逗你玩儿的;有没有被吓到;以为他烂杏出墙了?”

于悦似乎没有跟她开玩笑的闲情逸致;开门见山的问:“你跟宋辞在一起么?”

“宋辞啊?”左飞飞捏着电话,拖长腔调,争取时间用眼神求助躺在病床上正被护士扎吊针的那个人。

他轻轻摆手。

“我跟宋辞在一起呢,他被我们拖出来办事情了,时间紧迫,也没来得及通知你。”

宋辞单指指向她,她兀然反应过来,连忙改口:“不是,是他到外地去出差,我们过来找他玩儿呢。”

左飞飞懊恼的点点额头,自己怎么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还不如按照第一种说法瞒过去,改来改去,于悦铁定是要生疑了。

果不其然,那边悠悠传来于悦没有温度的声音。

“飞飞,连你都要帮他一起骗我么?”

“不是,小悦,你听我说。我跟你说实话……”

“左飞飞。”宋辞低声怒喝。

“小悦,你别挂!喂,喂!”

左飞飞气急败坏的回拨,那边已经提示关机。

“把手机拿过来。”宋辞很冷静,冰冰冷冷的命令她。

左飞飞垂眸走几步递过去,一触到他的温度,眼泪刷的淌了下来。

“小辞哥,你这是何苦呢?”

宋辞静默的,关掉手机,扔到旁边的桌上。

“她不比你,胆子小的要命,我不想吓到她。”他一顿,接着说道:“况且,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不想用苦肉计,换得她的回头,那样,太无耻了。”

“宋辞!”左飞飞咬牙切齿的哭,“你做的无耻之事还少么?还差这一件么?老娘就是看不惯你作践自己,看不惯你一声不吭自己死扛着,宁子轩当年是这样,如今又换成你,你们也是人,不是神!别活的那么累,放过自己吧,行不行?”

宋辞拽着她坐在床边,揉乱她的头发:“没你说的那么可怜,别哭了,一哭更丑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犯了错先声夺人,先发一通脾气,我又没怪你。”

“你别这幅没心没肺的样,我看着难受你知道么?”

他哈哈一笑:“舒坦了那么多年了,该让你难受会儿了。”

宁子轩推门而入,就

看到自家媳妇哭的梨花带雨指着宋辞鼻尖骂骂咧咧,另一个依旧乐呵呵的揉着她的发顶,模样,跟年少时候如出一辙。

时光若是不走,最初的美好,就不那么值得怀念。

所以,最美的,就是回不去的,旧时光。

“好端端的哭什么?”他温和的把她的手捧起来,暖着。

“让这个混蛋气的。”

宋辞捂着刀口笑:“恶人先告状。”

宁子轩圈走老婆,到一旁轻声哄着,被又啃又咬一通,左飞飞这才顺过气来。一转头,血压蹭蹭的又升了回去。

“宋辞你他妈不要命了?你去哪!”

他苍白着一张脸,套上衬衣,低头系扣子:“回家。”

左飞飞被宁子轩从身后锁住胳膊,急的一蹦三尺高:“医生说你最少要住院一个星期才能出院,你现在这个情况根本不能回去!”

他一闪身,绕过她的阻拦:“能不能回去,他说的不算。我自己的身体,我有分寸。”

“胡闹!”左飞飞高音飚了几个八度,也没留住他的人。她急匆匆的扯住宁子轩:“你快把他弄回来,别由着他乱来!”

宁子轩轻轻的抱住她,柔声劝道:“你还不了解他么?能被劝住的,就不是宋辞了。”

就不是宋辞了……他其实,早就不是宋辞了。

于悦目光呆滞的在家中坐了一个下午,一室的死气沉沉中,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好像上午阳光明媚都是假象一样,她侧头望一眼,已经看不到一丝光亮。

中午的饭菜原封未动的摆在桌上。明艳的色泽也萎缩在盘中。

她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回想了一下自他们认识那天开始发生的事情,每一个边角,几乎都没有遗漏。

看电影时,总是希望情节曲折一些,再曲折一些,才能带来无穷的回味。可是当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钥匙孔轻轻转动。

那个人,消失了四天的那个人,站在一片阴影中,脸色晦明不清。

那么远的距离,他身上的刺鼻香水味儿还是浓烈的扑了过来。她抱住肩膀,万念俱灰的感觉。

他找出她的枚红色珊瑚绒软袜,套到她冰冷的脚上,似乎是低叹了一声:“不按时吃饭,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她不反抗,顺从的由着他的动作。

“宋辞欧巴。”她的声音,很低,很轻,丝滑的让他手指一颤。

“你这样,卖力的演戏,你不累么?”

“半个月不理我,讲话越来越深奥了,我都听不明白了。”他故作轻松,笑。

那股铺天遮地的香水气息让她反胃,她不加掩饰的表现出厌恶的神色,往边

靠了靠。

“一个月,快到了。”

她有些夜盲,客厅里的灯没开,脸上架着框架眼镜,她还是看不清他的脸部轮廓,只有浅浅的呼吸证明他的存在感。

“你记得,真清楚。”他苦涩的开口,摸了摸口袋,掏出软壳的烟盒捏在手里,不知为什么没有点燃。

“我很迷糊的,宋辞,是你逼我每一天都掰着指头记牢。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吗,我哪里至于你这么讨厌,至于你到今天还是要耍的我团团转。不对我说谎,日子就进行不下去了么?”她的腔调始终是软软糯糯的。

“就从今天,我们重新开始。之前的全部抹掉,我可以以我宋家的名义像你发誓,再也不对你说谎。”

“你总是这样”她哽咽:“那么自信,那么独断。说欺骗就欺骗,说抹掉就抹掉。对于你来说,抹掉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对我来说,忘记那些,比登天还难。我一直以为,婚姻是那么神圣跟珍贵的一件事情,虽然匆匆忙忙的嫁给你,可是它依旧因为你的存在而光彩夺目。可是,你亲手毁掉了它,毁掉了我们的家,毁掉了于悦心目中的宋辞。”

他指腹上的温度低的刺骨,拂去她眼角泫然欲滴的泪水。

“小悦,你快要把我逼疯了。”

她下意识的双手捂住他的手指,想要替他捂暖,却被他迅速的抽回,背在身后。他轻轻摇头:“凉……”

“妈妈今天来过家里了,你没有出差,对么?”

令人窒息的沉默。

“飞飞她们都知道你的去向,只有我,天真的以为你出差了,对么?”

“到现在了,你还要我,原谅你么?”

他弯起胳膊肘,状似无意的搭在身上,斜斜的倚在沙发的角落里。不言。不语。

她站起来,目光不知聚焦在何处,望着沙发一角那个影影绰绰的人影,“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后悔。”

当她走到楼梯口时,他忽然起身,从身后抱住她。

一阵剧痛传来,他抿紧嘴唇坚持着,把她桎梏在怀中,死也不肯松手。

“这几天,你去哪了?”

他双手搂的更紧,不回答。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她亲耳听到最后一丝希望从身体抽离的声音。然后,深呼吸,拼尽全力,掰开他交握在她身前的双手,狠狠的推开他。

“够了,到此结束吧。”

宋辞没有防备,连连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的撞到墙壁上。他张开五指,撑在墙面上,久久站着没动。

他的声音淹没在她上楼的脚步声中。

“我住院了。”

重重的摔门声。

他低声重复。

“动手术了。”

于悦把自己锁在房间内放声大哭。心脏像被挤在岩石缝中,寻不到出路。她颤着指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爸爸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

她着了魔一般,失声痛哭起来。

听到闺女凄厉的哭声,于爸爸一时间老泪纵横:“孩子,别哭,发生什么事了,有爸爸在呢,不怕……”

“老爸……”于悦哭到嗓音都变了调:“我难受……难受死了。我要爸爸……”

于爸爸捂着嘴,颤抖的深呼吸:“是不是生病了?你在哪呢宝贝?爸爸马上就过去,十分钟,十分钟就到,你别哭了,你是要爸爸命么?”

积郁太久,终于在此时此刻,守着至亲至爱的人,得以宣泄而出。于悦伏在桌上,哭过了那阵痛楚的巅峰,慢慢恢复。

“老于,你这是怎么了?”徐女士洪亮的嗓音在话筒边炸开。

“咱姑娘……”于爸爸脆弱的呜咽:“咱姑娘……”

“喂?小悦?说话!”

徐女士的嗓音一贯都有止泪的功效,于悦一受惊,没哭干净的眼泪憋了回去。

“妈……”

徐女士听着闺女浓浓的鼻音,心里也是一紧,面上却忍着,踢了踢没出息的老公,故作镇定:“天塌下来有妈给你撑着呢,没用的小东西,就知道哭。跟妈说,怎么着了?”

于悦抽噎半晌,断断续续的说:“没事,就是想你们了……”

“兔崽子!”徐女士拖鞋都拖了下来,拿在手里,“没事你给我在电话里鬼哭狼嚎,看把你爸爸吓的,老命都丢了半条,我看你就是越长越倒退!欠抽!”

“骂得好,继续。”于悦破涕为笑。

“你是不是以为我碰不到你,我都给你攥着记在账上,下次回来我打的你满地找牙。熊东西,一点没随我好处!动不动就哭鼻子!”

于悦换一个胳膊,把头枕在上面,闭着眼睛幻想徐女士掐腰咆哮的威武模样,咧开嘴,傻笑两声。

那边推推搡搡一阵,于爸爸成功的抢回电话。

“宝贝,真没事么?”

“没事……”于悦满不在乎的拖长尾音:“撅嘴,亲一个。”

那边没动静。

“我让你们父女俩恶心死了!”徐女士气的拍胸口,眼不见为净。

“mua!”于悦先来。

“mua!”于爸爸随后。

“恶心!!”徐女士远远的又嚎了一嗓门。

放下电话,于悦觉得浑身的经络都疏通了。爸爸妈妈的力量,无可取代。

她困顿的打一个呵欠,想着小家伙今晚还没吃晚饭,下楼去阳台给它喂食。

打开客厅的大灯,那个人弯曲起一条膝盖,手指覆盖在眼睛上,一动不动的窝在沙

发里,毫无生气。

经过他身边,于悦忍不住瞧了一眼。狠狠心不理睬他,绕过去,蹲到阳台喂狗。

那边的身影,脚步虚浮的移到卫生间,锁上门。她回头的霎那,眼睁睁的透过卫生间的毛玻璃片看见他沿着门框滑坐到地上。

于悦手一僵,掌心的狗粮洒了一地。小家伙得了空,撒欢的闷头大吃,她行步如飞,扑了过去,焦急的敲门:“宋辞!你开门。”

他屈指敲了敲玻璃,声音飘渺的传出来:“地上太滑。”

她缓了一口气,还是不放心,继续敲:“你摔到没有?打开门让我看看。”

隔着玻璃,他摆了摆手。

“你打开门,我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她急的语无伦次,唯独能想到,只有这一条。

他背着身子,解开了门锁。

门一动,他的身子就顺着门开滑了下来。她眼疾手快的托着他的肩膀,看着他毫无血色的面容,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他浑身滚烫的把重量落进她的怀抱。

“真没用,撑,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要吼我凶我捏我脸骂我后妈的,先等等。

看看你们的光棍节福利。

☆、甜蜜顶峰

左飞飞赶到时;看着床头病历上挂着“伤口感染”四个大字;眼神恨不得要吃人。

于悦有些心虚;绕到床的另一侧;拽着宋辞的手指;默默的低下了头。

“你不是嘴硬么?还瞒着她?你以为你是钢铁侠?浑身长的不是肉,啊?”

“还有你!有本事别心疼别陪床啊?上演什么夫妻情深?早干什么去了?”

宁子轩给她拍背顺气;惨遭牵连:“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找人把他打晕了拉回来不就得了,装什么懂行的;搞成现在这幅德行!”

宋辞轻咳:“哥;外面有吸烟区。”

“你们接着闹腾啊!吵啊!离婚啊!老死不相往来啊!干嘛停下啊!停下我们怎么看戏啊!”

殷逸铭在门口等了半天,左等右等也不见左飞飞有要消停的意思;于是推开门救火:“我以为我们医院改戏班子了;老远就听到小灰浑厚有力的晨曲了。”

左飞飞此时已经进入了走火入魔的状态;逮着谁咬谁。

“你以为……”

殷逸铭猴精的闪身,把殷亦凡的脸□裸的暴露出来。左飞飞噎住,这才罢手。

天知道,纵横三界的大飞姐,也有忌惮的人。

殷逸铭往后一仰,“你这张脸,好用啊。改天出门我不带钱包了,刷你的脸。”

殷亦凡面无表情,踩着他的皮鞋,进了病房。

殷逸铭嘶了一声,差点给满屋的人行了大礼。再也不敢造次,一瘸一拐的窝在角落抹泪儿。

感觉到于悦的拘谨,宋辞很范儿的发号施令:“都各自去忙吧,都别在我这耗着,我好着呢。”

宁子轩温和的笑,极给面子。

殷逸铭没反驳,也算是给面子。

左飞飞白他一眼,拖走宁子轩,给足了他面子。

殷亦凡难得脸上挂上了零星笑意:“你想破吉尼斯纪录?被女人搞进医院的次数。”

于悦一口水呛到。伸着舌头咳嗽。

人都走光了,于悦啃着指甲,纠结的问宋辞:“殷亦凡,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呀?”

“他谁都不喜欢。”他拍下她的爪子,举着苹果,啃啃啃。突然,诡异的笑了:“也许,有例外也说不定。”

没有指甲可啃,于悦也拿起一个苹果,一小口咬到嘴里:“他看起来,很像电视剧里的变态杀人狂。人格分裂的那种。”

宋辞竖起大拇指。

“我媳妇,不愧是教体育的语文老师。”

几天前还死活不肯住院的某人,最近改变了方针政策,医生每次透出口风,说一些类似没有问题可以准备出院的话,都被他找了各种借口拖延了过去。

在此期间,他绝口不提新的“一月之约”。于悦见他大病未愈,也没有旧

事重提,只等着他完全康复之后,再跟他正经八百的讨论下这个严肃的问题。

宋少很快就暴露了他已经完全康复这个不争的事实。晚上开车带着于悦,嚷着出去改善生活。

见他牙好胃口也好。于悦彻底放心。于是在两人回到医院之后,正襟危坐到床上,正式拉开的谈判的序幕。

“上次我跟你说,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又过了半个月了。”

宋辞在养病期间得出了一个华丽丽的结论——比起苦肉计,还是被媳妇休了更可耻一些。

所以,他用一个动作无声的代替了作答。

左手捂额,右手捂住上腹。

于悦二话不说,中计。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走路走的太多?刀口疼么?头疼么?要不要我叫护士来看看?”

“你是有多想跟我离婚,在我住院的时候,还要跟我谈论这些沉重的问题。”宋辞装模作样的叹息,失望万分的样子。

“那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于悦有种趁人之危的负罪感,乖乖让步。

“你要是实在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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